房子易现在情况特殊,完全不能躲开。媚姑刚一扑进房子易的怀里,一股香气钻进房子易鼻子里,让房子易心猿意马。
哼,我就不信你不动心,这个世上还有没人能抵抗住我的魅力。媚姑挑衅地看着房子易,双手一松,衣服滑开,将所有一切都暴露出来。
害怕找了道,房子易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身子向后斜着,将视线躲开。
"小冤家,这么紧张干吗?姐姐又不会吃了你,一会姐姐会让你快乐似神仙。"说话间,纤细的手指伸出,点着房子易的脖子慢慢向下划去。
此刻,媚姑整个脸都贴在了房子易身上,铺面而来的热气,让房子易心里一麻,差点就心神失守。
"小冤家,我就不信你不动心。"
房子易无动于衷,完全无视媚姑的存在,彻底激起了她好强的心,现在几乎已经将她此来的目的抛掷脑后,一心要让房子易就范。
动作娴熟,手指轻动将房子易的上衣彻底解开。一边动一边笑嘻嘻地看着房子易的眼睛,似乎在诉说着闺中少妇的幽怨。
一年的时间,瘦弱,单薄的房子易已经完全不存在。练功将他锤炼成了一个铁一般的男身,全身肌肉隆起,线条分明有致。充满了阳刚之气。
感受着房子易的肌肉,让媚姑春心一档。几日来,每天伺候朱载垕,媚姑早就对朱载垕那虚弱的身体厌烦了。
"小冤家,身材不错嘛!很适合姐姐的口味。"
房子易强行压制内心蠢蠢欲动的念头,头上都渗出了豆大的汗水,衣服都快湿了。因为肌肉紧绷,他身体显得很僵硬。
"乖弟~,别怕。"
看着房子易的肌肉,媚姑俏目兮兮,眼中春意盎然,动情的女人,妩媚动人。媚姑的动作下,房子易身体渐渐炙热了起来。
感觉房子易动静了,媚姑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双手搂着房子易的脖子,追逐房子易躲闪的眼神。
房子易呼吸越来越重,此刻他倒真想自己是个太监。那样自己就不用遭受这个折磨了,在这个女人面前任何人都不会有免疫力。 瞧着媚姑得意的样子,房子易有一种冲动。可是他不敢,理智告诉他,这可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狐狸精。
而且,这女人针对自己的目的很强。房子易不是一个自恋的人,天下的男人多的是,她随便勾勾手,必然有一堆男人甘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做他的裙下鬼,自己又不是一个香饽饽,媚姑没有必要缠着自己不放,自己身上一定有她感兴趣的东西。
"冤家,别抵抗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巫山云雨乃是人间极乐,你又何必为难自己?姐姐痴心追了你这么长时间,你就真的忍心将姐姐推开。"
"端妃娘娘,还请您自重,云雨倒是人间极乐。可惜咋家是一个太监,有心无力,娘娘还是不要在咋家身上浪费时间了。"
房子易话语冷冷如丝,让媚姑有点气恼。似乎是在哎怄气,伸手勾着房子易的脖子。鲜艳的红唇,朝着房子易脖子吻去。
不一样的感觉让房子易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渐渐要沉迷了下去。
突然浑身一个激灵,房子易左手一动,一股钻心的疼痛的让房子易一下清醒了过来。让房子易一阵暗自后怕。
此刻,媚姑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落到了地上,光洁如滑的身体已经彻底暴露在房子易面前。空气中到处弥漫着别样的味道。
房子易运起极乐神功,将东西完全收了回去。媚姑小手像蛇一般,滑到房子易的腿间。"明明刚刚还感觉到了坚.硬,怎么什么都没有了。"
媚姑不信了邪,手找了一会,什么都没有发现。顿时浑身的激情彻底荡然无存,滚烫的身体也冰冷了下来。
媚姑很生气,感觉好像受了奇耻大辱,一把将房子易推开。脚尖一挑,地上的衣服凌空飘起,媚姑在地上转了一个圈,将自己玲珑剔透的身体遮住。
房子易面脸嘲讽地说道:"怎么了娘娘?您好像很生气,面对一个太监您是不是很无奈?咋家不是早就告诉你了么?"
房子易的嘲讽彻底激怒了媚姑,柔情似水的样子完全消失不见,一脸怒气,双手成爪,朝着房子易的向前抓去。
房子易要的就是这个目的,只要这个狐狸精将一身骚气彻底收起来,房子易倒是不惧他。在媚姑攻来的时候,探手一抓,天罪就到了手里。
大刀一指,对着媚姑的喉咙,声音寒冷如冰的说道:"娘娘,您最好还是别与咋家动手,要是咋家不小心伤了您,可对不起皇上,咋家可不能对不起皇上。"
"知道本宫是娘娘,你敢还手。信不信我就告诉狗皇帝,让狗皇帝治你的罪。"说话间,已经与房子易交手了一招。
"我劝娘娘还是罢手的好,要是打斗惊动了别人,你怕是不好解释吧。"
媚姑这才想起来,自己是蒙混进宫,确实不能让别人知道。很不甘心的罢了手。
"好,今天本宫就饶了你。"
在媚姑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房子易站在他身后,声音不含一丝感情地说道:"咋家劝你在宫里老实点。你为了躲仇家,咋家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但若你敢胡来,就别怪咋家辣手摧花,你的媚功对咋家这样的人可不管用。"
天已经快亮,媚姑不敢在纠缠下去,对于房子易的警告,她只是重重地哼了一句,便离开了。
确定媚姑真的离开了,房子易感觉自己全身都快虚脱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现在他算是彻底明白,为何媚姑能将皇上勾.引的神魂颠倒。
抬起左手,手心之处赫然扎着一根银针。运起内力,房子易将长针逼出了手心。落在地上,长针足有数寸之长。
自从上次着了媚姑的道,房子易就时刻小心着。媚姑进屋的时候房子易就已经知道了,并且立刻将随身的银针扎进了自己手心,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媚姑勾.引他时,他不动就是为了让媚姑发现不了银针,误以为自己可以抵制她的媚姑。
媚姑败兴而回,到了乾清宫,朱载垕还酣睡,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一肚子气没出发,媚姑在朱载垕屁股上狠狠地踹了几脚,出了恶气,才假装躺下熟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