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发烧拖了好几天了,还没好,明天看情况再三更吧,如果作者最近这几天突然断更,并且好几天没有更新的话,请务必帮我报警,我怕一个人死在出租屋里好几天没人发现
这是继奥斯曼男爵和蒙托邦伯爵之后,拿破仑三世又一次的封爵。
原本册封男爵并不稀奇,因为在1857年的时候,拿破仑皇帝皇帝敕令所有参议院成员都拥有男爵的身分。这种在内部波旁宫内部烂大街的称呼,放在议员们身上并不奇怪,但是放在平民身上就值得令人回味了。更何况册封的对象还是有着革命诗人之称的加里安,让许多人看不懂这一步棋到底精妙在哪里。不知道加里安到底是被政府诏安,还是拿破仑三世脑子不清醒糊涂了。
但是既然封赏的消息已经出来了,就意味着其他人也没有什么意见,有意见的恐怕已经被秘密警察送去监狱里聊天了。
对于加里安,他们并不陌生,但是对于一个在民众中烙上了反政府标签标记的革命诗人,被册封为男爵才是对法兰西帝国最大的嘲讽。
横跨过英吉利海峡的轮船抵达了法国的港口城市,两女一男引人注目的组合出现在众人的眼前,两位穿着玫红色长裙,并且打着花伞的女人站在一堆臃肿不堪的贵妇和大腹便便的男士之间,显得格外的耀眼。
就像两颗在泥泞中闪耀的钻石。
这对漂亮的姐妹花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有老婆的男人多看对方几眼还被训斥了一顿。
红颜祸水,加里安拥有的女人起码能引发启示录里的大洪水了。
让男人们望眼欲穿的两位尤物,却一左一右的挽着一个高大男人的手。还时不时有说有笑,从不介意旁边其他人的神情和脸色。
因为这些男人望向加里安的目光,都带着羡慕和嫉妒的意味,毕竟不是谁都能够享受这种一男两女还能岁月静好的待遇。
三位从伦敦归来的客人没有在港口城市停歇和逗留,而是直接买了通往巴黎的火车票。出现在大街上的妙曼身影和姣好面容很快就消失了,只留下让人回味的玫瑰香水余韵。
带着两位女士,加里安踏上了归乡的路途,他完全没预料到巴兰池和阿尔黛两人居然相处的如此和睦。原本之前还有分居的打算,现在看来,这个念头可以打消掉了。
坐火车是一场漫长的折磨,为了消磨时光,加里安特地的带了一副扑克牌,三个人正好教巴兰池和阿尔黛如何玩“斗地主”。
“批斗贵族的游戏,真有意思。”
阿尔黛很快就迷恋上了这种消磨时光游戏,她的悟性很高,很快就明白了怎么玩好这个游戏,而巴兰池就不行了,第一次玩的时候还出现了加里安出一个三,她出一对王炸,炸的他有些怀疑人生。
“这也算是无产阶级特有的玩牌方式。”
加里安看着桌面上的牌面,试探性的打出一对三。
“A炸。”
望着巴兰池不按套路的出牌,加里安和阿尔黛有些无奈的扶了一下额头。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你到底会不会玩啊。”
三人的游戏直到火车上卖报的幼童挥舞着报纸,经过走道时才终止。
车厢里有人花了两个苏买了一份报纸,翻开头条之后却越看越不对劲。他们看着报纸上的新闻,再抬起头望向车厢里最引人注目的一男两女,不禁皱起了眉头。
仿佛他们身上有特别的东西,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很快,加里安也察觉到了车厢内的其他客人似乎在对自己指指点点。他没有说话,一边假装着打牌,一边注意着车厢内的情况,留意到了那些拿着报纸的人,都在看着自己,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目光变得警惕起来。
其中一个人站起身,朝着加里安走了过来,他坐到了正对面的位置。
映照在玻璃窗上的风景不断的往后倒,面前的男人却是一副不变的表情。
加里安感觉到来者不善。
“你就是加里安阁下吧?”
话音刚一出,整个火车车厢内的人都将目光投向了自己,包括原先没有观察自己的其他旅客。
上前与加里安搭话的男子,甚至话语之间还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一开始他还没有搞懂发生了什么,下意识的护在了巴兰池和阿尔黛的面前,盯着面前一群神色不对劲的家伙们。
该来的躲不了。
加里安深吸了一口气,老老实实的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我是,怎么了?请问你有何贵干?”
加里安眯着眼睛,他的手心已经湿透了,真怕对方一群人冲上来。自己势单力薄,恐怕拦都拦不住,然而对方接下来所说的话却让加利安楞在了原地。
“我的上帝!原来你真的是他!男爵!”
“啊?男爵?”
加里安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对方在说啥。
那个男人激动地拿着报纸,指着上面的男子照片,说道,“你看,你就是唯一一个被授予男爵称号的平民啊!”
加里安还不明所以,他接过了报纸一看,瞬间愣住了。脑袋里瞬间一片空白,根本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满脑子只有一种“我是谁,我在哪?这是啥”的恍惚。
“男爵?”
巴兰池和阿尔黛都凑了上来,他们也看到了报纸上刊登的关于加里安的事迹,并且向他投来了好奇的目光。两人也看到了上面的内容,跟其他人一样,向他投来了惊讶的目光,并且异口同声的说道,“等等,加里安男爵?你什么时候被拿破仑三世册封了?”
即便只是口头上的封爵,没有实际意义赏赐,对于普通的巴黎市民而言也算是至高无上的荣耀。花钱买来爵位的家伙们都竭力的在标榜自己贵族的身份,更何况加里安这种正儿八经被皇帝册封的平民。
“哦,我的上帝,这居然是真的?”
加里安搓了搓脸,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才缓缓说道,“看来这次返回巴黎有意思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