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乔茗还是如约而至。
但是她再也没有给钟然一丁点信任。
如她自己所言,她带上了萧曲。
春天的天气,温暖舒适,阳光不耀眼也不夺目,温度刚刚好。
这本是景色宜人,令人开心的日子,钟然打开门,看见乔茗干净的容颜,嘴角的微笑才刚刚扬起来,在看到后面那抹冷酷的身影,从头到脚的血液几乎都停止了流通。
两个男人就这样对望了一眼,中间有看不到的火花在噼里啪啦的闪烁。
随即移开视线。
视线虽然移开了,但是属于两个男人的战争才刚刚开始,刚刚拉开了序幕。
也可以说是,一个男人。
钟然站在原地。
乔茗仰头:“到底要说什么非得让我过来,现在说吧,我听着。”
钟然抿了抿唇,视线又回到了萧曲身上。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就连眼神都没闪动一下,但是萧曲莫名觉得,钟然要说的事情和他有关。
乔茗的感觉何琪敏锐,一下子就感觉到了。
几乎本能的,挡在萧曲面前:“说不说?不说我走了。”
钟然拦住她:“你确定要我现在说?”
一股被耍的怒气从胸腔里袭来,乔茗深呼吸,强压着怒火。
不想在提起一遍,乔茗不打算在逼问了,冷着脸不说话。
而钟然则用一种前所未有的神情目光注视她。
“你要知道,我做什么,出发点都是为了你。”
钟然这样说。
乔茗挑了挑眉:“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这次钟然不在卖关子了,只是说话还是拐弯抹角。
“陈艺勋的事情,我承认是我从中作梗,张律师是我喊的,他行事是我安排的。我知道你想知道我的目的,那我现在明确告诉你,我的目的,从始自终,都是——你。”
当他是死的吗?
萧曲眸光幽幽,里面似乎有寒芒在闪动。
钟然不畏惧,还笑了笑。
反正他想到了法子对付他。
乔茗听的一愣一愣的:“你绕了那么大弯子,到底想表达什么?”
“因为只有你把目光投放到我身上,只有这一个办法,就是参与关于你的事情。无论是祝你一臂之力,还是当阻挡你路的垫脚石,我都在所不惜。”
乔茗张了张嘴,喉咙里吐不出一个字来。
她怎么想,怎么推理,怎么猜测,都没有想过这一茬。
钟然勾着微笑,继续道:“反正陈艺勋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向着对你优势的局面发展的,如果你找的法官赢了,你可以得到陈艺勋的抚养权,你就心满意足了。同时,我在你打官司途中,一直干扰你,肯定会吸引到你。无论是好的目光还是什么,你都会注意到我。”
“还有一个可能,我找的律师赢了,但是陈艺勋绝对不会回到他那禽。。兽不如的父母手里,我愿意出资帮助那一对打官司的条件就是,赢了孩子归我,我随便给他们点好处就行。”
“事情其实就这么简单,我的所作所为,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你好,为了你能在看我一眼,所以我现在问你,你怪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