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子潇上神,可听月老我一言。”
“月老请讲。”
“自古龙阳之好所被人唾弃,所斥责,若子潇上神心中那人未必欢喜与你,否则爱不得,见也见不得。”
溪子潇犹豫了一番,他也无法确定那男子对他的感情,若是伤他半分……
“我便谢了月老的好言提醒,我……自有分寸。”
月老轻笑,分明就不知那人对他感情,还要来我这求取姻缘线。
……
“劝君莫惜花前醉,今年花谢,明年花谢,白了人头。”念诗之人手持毛笔,一沾墨水,顿挫、提笔,迅速写上所念之诗,接着倒一杯酒,小酌一番。
“四弟现在的字,可谓是苍劲有力,藏锋。”
“三哥,小弟不当夸,这字还不如三哥三分。”
“四弟,这酒,可小酌,小酌怡情。”
“三哥教训的是,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旁的低气压,愤怒一拍桌,讲道:“你们倒是有闲情雅致,怎不讲如何夺回属于我们的,那婆娘现在不知得意到哪了。”
“二哥,大哥不是说了,那女魔头功力不如从前,让她消失只是时间的早晚问题。”老三说。
林峰暴躁起身:“我就是等不了,时间早晚,那是得多晚?若我等得了,我会再说?总说早晚,可你们到底说一个计划啊!”
“二哥,大哥说急不得。”四弟放下手中的毛笔,悠闲地与林峰讲。
“莫跟我说什么急不得。”
“二哥这是连大哥的话都不听了吗?还是你要违了大哥的话?”四弟恶狠狠的说。
“……”林峰一听这话便沉默了。
“莫要拿大哥压我。”林峰说。
“二哥,你这性子可是急躁的很啊,用一词可讲,莽夫。可为莽夫……”
林峰一听这老三说自己是莽夫,便闹了起来:“莽夫又如何?不照样一日三餐?三军无莽夫,何来骁勇善战的将士?那可来江山一说?嗯?”俩人便辩论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二哥啊。”
“二哥,这话可不显得你有多英勇,显得二哥你啊,胸无大志啊。哈哈哈哈。”老三又接着说:“军中若是没有有计谋的将军领导,就剩一群莽夫,怕是这三军要全军覆没。”
林峰咬牙切齿,这……老三说的又没有半分可挑剔的地方……无话可说。
在一旁看着热闹的老四,突然开口,为挂不住面子的林峰找了台阶下。
“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二哥,三哥所说都有理这叫什么人能判出谁是谁非?”
林峰一听这四弟向着他,脸上便多了几分笑容,连忙跑到四弟身旁。
“四弟果真好眼光,诶,四弟这字写的有当年大哥的样子啊。”
“二哥谬赞。”
老三起身,离开位置,走向对面的书柜,随意拿起一本书,随意的翻了翻。
“好了,四弟,莫要在袒护你二哥了。”
老四只是笑笑,却没有说话。
“三弟不得四弟欢喜,便想让四弟不搭理我?四弟偏护与我,便是二哥的福气。是吧,四弟?”说完林峰看向老四。
老四还是照常,只是笑笑,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