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说完这句话时,元沫打断了丫鬟说的话,大声说:“别说了!”
“小姐!”
木乘风惊了,全京城怎说涵涵没了清白?这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必须弄清楚。
“你继续说下去。”
那丫鬟看了看元沫的眼色,还是不敢说出来,木乘风便给她说后果他负。
这元沫便开口说:“还是我说吧。”
元沫把事情经过粗略带过只说那王磊威胁她,毁了她的清白。
“真是如此?”
“嗯!”元沫微微点头。
“小姐事情明明不是如此!”
“小雨!”元沫厉声道。
木乘风见这样子贺涵涵应该是事情经过有些瞒住了自己,便转身面向那丫鬟说:“小雨你说清楚这经过。”
丫鬟便说清楚了这事情经过。
木乘风没想到的是,原本支持自己的娘,没想到在暗地里背着自己给儿子喜欢的人当媒婆,木乘风一时没缓过来。
元沫看着木乘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心想:莫不是收了太大的刺激?也罢刺激越大对我反而越好!哼……
过了一会,木乘风便往门外跑去,显然没了那时刚进庭院的翩翩气质。
元沫看着木乘风跑出去,脸上神色便恢复了平常一般,冷漠。元沫往后面招招手。
那丫鬟便往前几步,哈腰点头的说道:“小姐?”
“放心答应你的事……喏,给你了”元沫丢了一袋银子。银子掉了一地。
“谢……谢谢小姐。”丫鬟满地捡拾起地上的银子。
“但是世上无漏风的墙……”
“放心小姐,此事奴婢绝不说出来,烂在肚子里。”丫鬟捡拾起银子,站起来。
元沫突然一轻笑,丫鬟有些发抖,气氛有些寒,如同冰窖一般,元沫开口说:“死人才不会把事情说出去。”说话间,丫鬟浑身疼痛难忍,那上有劣质胭脂的脸庞因为痛苦而扭曲着,奇痒无比,好想去挠,抓挠这一处,那尖锐的指甲很快挠出了血,见了肉,才觉得缓解了痒,可缓解了一处,完全不行,便浑身抓挠。
喉咙封了声,无法向外求救,只能张着嘴,用力的叫喊,却无法出声,只能挠,绝望、泪水交加在一起,无声的哭喊着。
挠破了脖子,挠破了脸,血肉模糊。便倒在了地上。
元沫起身,拿出了一瓶东西,往丫鬟的尸体倒去,那药水如水一般无色无味,地上的尸体放出“滋滋”的响声,化成了乌有。
“这古往今来,这白莲花可是真能装啊,难怪了这花永久不衰呢!”
“回尊主,王磊这几日全在风雅阁过夜。”南屿跪下行礼道。
“嗯。”
“尊主属下有疑问。”
“讲。”元沫招手,示意让南屿起身。
“这样做怎能让木乘风担了杀害王磊的锅呢?”南屿起身道。
“此事只要是木乘风知道是他母亲策划他爱的人与其他男子见面,还传出了流言蜚语,他会怎样做?”
“找其母亲,询问。”
元沫转身微笑说:“没错,那木乘风又是一怕爹的货,他爹又互其母,他能怎样,也只能到王磊撒撒野罢了,我们到时候再添一把柴就好了。”
“……”
……
木乘风问了木夫人身边的丫鬟知道那木夫人在春华院,那木乘风便立马跑到那春华院,远远看着木夫人坐在那亭子里,好像欣赏着风景。
院子里开满了白兰花,白的像雪一样,深切切的,好象有千丝万缕的情绪似的,又像海水一般汹涌,能够淹没一切,还有一丝揭开藏头露尾般的裸露感,又好像能平复个人心中的燥气,清风徐来,到处都是白兰花的清香,亭子旁有几棵比较稀有的华南树,好似用来遮阴的,亭子里摆着果盘,站着几个丫鬟,为木夫人扇着风。
木乘风跑到了亭子处。可能是树的遮阴,身上感觉凉快了不少。木夫人看见木乘风便叫唤木乘风来亭子里。微笑着向木乘风招手示意。
可木乘风见到母亲的第一句并不是像母亲行礼而是质问木夫人:“母亲!你为何要把涵涵与那纨绔约见面!现在满城说那木府义女失了清白!”
木夫人也有些恼火,一见面就是质问母亲,还涵涵,你们一个俩个的都被那贺涵涵迷了双眼。
“你是在质问母亲吗?”
木乘风并没有摇头,便已经表示了默认。
“母亲明明同意我与涵涵在一起,为何反悔?母亲不打算把事情说清楚嘛?”木乘风语气坚定,看样子不把事情弄清楚,那便不会罢休。
“母亲也是看那贺姑娘已经及笄了,便想给她看一门人家……”
“够了,为她好是不是?能不能换一个借口!”木乘风打断木夫人的话。
这是第一次木乘风没有听完木夫人的话,反而还打断了木夫人的话。
木夫人没想到那女子对自己儿子的影响有那么大……
“你!”
“那贺涵涵不是你想的那样!”
“能怎样?还不是你们逼的!我了解涵涵,我若不问她便不会说!”
此时木丞相走进了亭子,看着木夫人的脸色不太好便问木乘风:“怎么?你惹你娘不开心了?”
木乘风看到是他爹,气势便弱了几分。
“说!”木丞相见木乘风不说话,就厉声道。
“母亲要把涵涵许给王磊……”木乘风弱弱的回答木丞相。
“母亲明知我心悦涵涵……”
“闭嘴!我跟你早说过她不是你能肖想的!”木丞相狠言瞪目说道。
“为何互相心悦的人不能在一起……”木乘风话没说完,木丞相就说:“住嘴!”你若是跟她在一起早就被吃光吐尽了,你都不知道!
木乘风便没有说话。
“还有你,我说过她是木府义女,是嫁入皇宫的,你若下次也这样,那便过不下去了。”
木夫人听到过不下去这四个字,有点伤痛欲绝,那贺涵涵到底给了你们什么,都要如此护着她!我看是被人迷了心智了!
“还有,你若是再如此对你母亲,莫怪我用家法伺候!”
“……”
木乘风甩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