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沅想到凌泛的年纪。
还没经过人事呢，啥也不懂啊。
凌泛在他身上磨蹭着，一边难受一边羞耻，“师尊，师尊救救我...”
萧沅闭了闭眼睛，把人从暖池中抱出来到一边的塌上。
“闭上眼睛，不许睁眼看。”萧沅警告道。
他倒是无所谓，就怕孩子第一次太舒服太快伤自尊。
凌泛感觉到萧沅的手在他身上游走，然后握住了让他难受的东西。
“师尊，师尊...”凌泛猫儿一样一声声地喊着。
萧沅都听得面红耳赤了，不由得低声训斥，“不许喊了。”
凌泛呜咽一声，身子在萧沅的手下微微挺|动，最后猛地嗯了一声。
萧沅起身走到一边清池洗干净手，回头勾唇看着塌上的人，“还不错。”
凌泛完全不知道萧沅在夸他什么，他还沉浸在那种感觉中不能回神。
“我先出去了，一会自己洗干净出来吃饭。”
萧沅从储物戒指里拿了套衣服给凌泛放在衣架上，迈步离开汤池。
外边，有送膳的弟子在等候，萧沅换了衣袍出来，接过来淡声道，“下去吧。”
“是，弟子告退。”
“等等，”萧沅又忽然喊住了他，那人马上跪地，“师尊还有吩咐。”
“近两月宫中可有发生什么事。”萧沅垂眸看着他道。
“发生什么事？不曾。”
萧沅继续问，“那宗中呢。”
“第七宫的宫主过来找过您一次。”
萧沅眯眯眸子，“知道了，去吧。”
“以后一日三餐，都要按时送过来。”
“弟子领命。”
回到内室，凌泛正满脸通红地跪在当中。
见萧沅回来，结结实实地磕了一个响头。
“弟子冒犯了师尊，还请师尊处罚！”
凌泛心中懊悔得要死。
刚才怎么就这么大胆地冒犯师尊了呢！
如果师尊生气了，不再要他了，他该怎么办！
想到这，凌泛身上的热潮全部褪去了，身子开始微微发抖。
“起来，我没生气，你只是不懂罢了，我作为你的师尊，教你也无妨。”萧沅淡笑道。
放下饭菜，萧沅招呼人来吃，“过来吃饭。”
“你这个瘦豆芽一样，看得我真是难受。”
凌泛抹抹眼泪过来坐着，期期艾艾地问：“师尊真的不怪我？”
“不怪，也是我疏忽了，快吃吧。”萧沅屈起一条腿坐着，姿态风流。
凌泛又看呆了。
“我是能下饭吗，这也要看着我。”萧沅好笑道。
凌泛赶紧低头，扒了口饭在嘴里，又面色微红地看向萧沅，“师尊天人之姿，自然吸引弟子的目光。”
萧沅笑起来，那笑容像是雪地里傲然盛开的红梅，刺眼灼目，鲜艳异常。
凌泛觉得心脏都要经受不住了。
吃完了饭，萧沅陪凌泛休息了一会，然后拿出几枚丹药，领着他去了后山。
“接下来，我要为你洗髓换骨，很疼，你能忍受吗。”
萧沅严肃道。
光是听这几个字，凌泛都能想象到这痛楚。
但是他不怕。
“我能，为了师尊，刀山火海，我都能。”
只要师尊在他眼前，永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