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是赌石。一般用来赌的石头都是产自无始古矿。无始古矿是一个非常神秘的地方,相传里面有长生的秘密。但是古矿内危机四伏,许多人为了发财便组团进入无始古矿开掘石头,结果都没有活着回来。尽管如此,依然有许多人冒着生命危险去无始古矿去开掘石头。无始古矿的石头是黑色的,里面到底有没有魂矿,或者有没有魂源以及神源,没有人知道。即便我们院长大人,以五级强者的修为也看不透这无始古矿的内部结构。但是一旦石头内有魂矿、魂源或者神源,其价值就会成倍的提升。在这种情况下,赌石就应运而生。许多人因为赌石一夜暴富,也有人因为赌石而倾家荡产。唉!”说到最后,泰诺导师发出一声叹息。
张轩和凌康对望一眼,都看出彼此眼里的无奈和苦笑,为了获得丰厚收获而去无始古矿冒险,到底值不值?
“泰诺导师,这无始古矿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它一直都是这么神秘的地方吗?”相比于赌石,张轩现在倒是对这无始古矿感兴趣。
泰诺向张轩望了一眼,说道:“这无始古矿历来有很多传说,有的人说古来有之,有的人说他是七千年前一场旷世大战的产物。不过有一点是确信无疑的,无始古矿里面危机四伏,人类进入绝对是九死一生。听说即便是五级修为的强者进入无始古矿,有有较大的几率陨落。”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五级强者几乎是大陆上最厉害的人了,整个大陆的五级强者屈指可数。可是这样的强者到了无始古矿,竟然也会陨落,那这无始古矿也太可怕了吧?
泰诺导师又讲了一些制卡方面的知识,继续说道:“关于幻卡,我想问下各位同学,你们的理解?”
艾特因和玛丽莲几乎同时举起了手,泰诺导师指了指玛丽莲说道:“你先说吧?”
玛丽莲没想到泰诺导师会先让她说,开心不已,说道:“幻卡是卡片的一个特殊的类别,它没有战斗卡那样有强大的攻击力,但是使用幻卡所带来的绚丽的景象。比如我们学校夜晚那绚丽的彩灯,就是幻卡。”
艾特因说道:“正如这位同学所说,幻卡是属于生活卡的类别。用以辅助于我们的日常生活。像夜晚照明、装饰城市、制作广告牌等等,由于幻卡制造容易且价格便宜,销路也比较好,是许多制卡师制卡初期都会选择制作的卡片。”
泰诺让玛丽莲和艾特因坐下,环顾教室一周,说道:“刚才两位同学对于幻卡的解释大家想必已经在心里有了一个了解。幻卡,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是生活的必备,它的制作简单,实用性极强,是所有制卡新手都必须要学会制作的一种卡片。而这个学期,我们将抽出10个课时的时间来讲幻卡的制作和应用……”
张轩在课堂内认真倾听着泰诺的授课,而他旁边的凌康似乎对幻卡一点都不感兴趣,听着听着竟然趴在讲台上打盹。
对于幻卡,张轩充满了兴趣,他认真的听着泰诺讲课,不漏过一个要点。
“融入神武大陆,就从制作出第一张卡片开始吧。”张轩早早的在心中给自己定下来目标。
泰诺对于新生开学的第一堂课还是比较满意的,教室内的学生认真听讲的虽然不多,甚至有几个学生在打盹,他对此也不在意,他的课堂讲究自由,他只负责传授,至于学生愿不愿意听,他也不去管。在梦想学院教授新生十多年,他的教学一直是这样。也正因为此,他有时候会觉得很累,他希望自己的学生都人很听他的课,但是却又不希望用导师的权利去约束学生必须认真听。
相对来说,他爱慕的卓雅导师教学风格就与他不同,卓雅导师讲课的时候,非常严格,绝对不容许有人睡觉或者走神,否则将受到严厉的惩罚。
有时候他也想向卓雅导师那样,但是他温和、淡然的性格也做不出来。
不过今天,他觉得是他做导师以来最有成就感的一天。因为从他开始讲幻卡以来,有一个学生始终在认真的听他讲课。特别是那渴求知识的眼神,让他讲课的时候特别有成就感。
所以在这堂课上,整个教室内就出现了一个诡异的场景,温文尔雅、成熟稳重的泰诺导师的眼神在课堂上炽热的盯着张轩盯了一个下午。而张轩也“饱含深情”的望着泰诺,顿时,私下里泰诺导师和张轩的师生断背情被一众腐女传得神乎其神。
张轩这个当事者并不知道此事他在一群腐女心中性取向已经发生了转变,他下午放学后就直接回到宿舍把房间门一关。
趁凌康不在宿舍,他要好好看看从珍宝阁买来的那价值不菲的卡片。
“矢量式制卡,这个矢量和地球上的向量有什么关系吗?又和先祖有什么关系呢?”张轩迫不及待想看这张矢量式制卡的内容。
张轩把那张卡片从度仪中取出,缓慢注入功德之力,矢量式制卡猛然一亮,一个巨大的蓝色影响出现在他的面前。这张蓝色卡片的感觉就像眼前是一个巨大的蓝色屏幕,轻轻触摸,竟然可以用手控制这张蓝色的大屏幕。
“原来是一张幻卡。只是不知道这卡片上都记载了什么内容。”
张轩眼中充满了惊奇,同时迫不及待的阅读卡片上的内容。
由于担心室友随时会回来,张轩对卡片上的内容则借助他的超强的记忆法死记硬背。卡片上的文字采用的汉字,虽然有些文言文,但对于他这个帝都大学的高材生来说理解起来没有一点难度。在理解的基础上背诵,张轩很快就把卡片上的内容熟记于心。
刚背熟,张轩就听到房门的锁开动的声音,连忙把卡片收到度仪中。
“你在房间?那怎么还锁门?”凌康打开房门,注意到房间里的张轩,疑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