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说法可能有些托大,不过我不得不承认道家对我具有很大的吸引力。李慕白与我不同,这些东西他早已是见惯不怪了。傍晚六点左右,玉蟾宫突然开始清人,本来玉蟾宫正常是早上九点开门晚上十点关门,今天显然有些反常。
在出玉蟾宫大门时,我看到门口停了两辆警车,李慕白在一旁与玉蟾宫的小道士打探消息,随着更多的游客被请出玉蟾宫,人们开始逐渐在门口围观。
“听说了吗?今天下午玉蟾宫有个小道士突然暴毙了。”
“听说了,好像就是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在七星亭那边。”
“七窍流血,上香的时候突然就死了。”
门口聚集的游客三言两语的开始交谈,下午三点左右,我和李慕白应该在玉蟾阁附近,那时候好像有几个道士从我们身边匆匆忙忙的跑了过去,现在想来他们去的应该就是七星亭方向。
“是游客报的警吧?”
“好像是,本来我听说消息都被玉蟾宫的道士给封锁了,可有一个游客还是报了警。”
突然其中一个游客赶忙阻止了正在交谈的几个人,“这玉蟾宫啊是南宗要地,现在里面出了命案,我劝各位还是赶快离开吧,小心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说罢,游客们三三两两相继离开,只剩一些不明真相的游客还在这里继续围观。
“打听到了吗?”我小声的凑到李慕白耳边。
“没有,小道士闭口不提,我猜他们可能是怕这件事给玉蟾宫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
我四下看了看,然后对李慕白说道:“我猜到了,刚才有几个知情的游客在我耳边提了一些,不过他们怕这件事会牵扯到他们,所以已经提前走了。”
“你有记住他们的模样吗?”
我把手里的手机在李慕白眼前晃了晃。
“不愧是重案组的,刑侦老手啊!”李慕白赞赏的看了我一眼。
“一般吧,要是杜组在就好了。”
看到命案不由间我又想到了杜组,他一个人身陷神霄派,到现在也没有和我们联系,也不知道毕全的案子他了结了没有。
“放心吧,怎么说我也是世界前三的名侦探,不会比你的杜组差的。”说着李慕白用手搂着我的肩。
“饿,”小渠殇突然从我身后的背包中探出头来。
李慕白嫌弃的看了看它,“都什么时候了就知道吃。”
小家伙瞪着大眼睛,一脸不服气的样子,“坏、人!”
这话一出气的李慕白有些哭笑不得。
“好了,不要和他计较了,时间确实也不早了,我们还是先去吃点东西,然后再把今天晚上的住所安排一下。”
李慕白点了点头,海南地处热带,是我国除了台湾以外的第二大岛,海南的建筑设计有着鲜明的特点。走在海南的街上可以明显的发现,海南许多的公共建筑、旅游建筑、文化建筑,不求大、不求洋、不求古,而是从建筑的自然环境考虑,突出创造有自己个性特点,反映海南的热带风情和滨海特色。
这里的建筑都讲究自然通风、采光,创造大众共享的开放空间。建筑设计充分考虑海南炎热的气候特点,合理采用开敞式走廊、飘棚、门厅等,将室内外空间连在一起。
炎热的气候,加上李慕白出门时还穿了一件风衣,现在的他已经热的有些受不了。李慕白喜欢民宿不喜欢酒店,在棠溪时他就和我们一起住“有一家客栈”,现在来到海南,找不到民宿也就只好勉强住一下酒店。
海南是旅游盛地,这里的酒店很多,李慕白是个讲究的人,普通的豪华五星酒店可入不了他的眼。无奈玉蟾宫出了命案,也就只好委屈李慕白在文笔峰附近的海天大酒店勉强入住一晚。
金碧辉煌的大堂,高贵典雅的室内设计,对于我这种没有品味的人来说,这已经是很好的选择了。
小家伙渠殇也探出头了,它可不在乎这些,对它来说有好吃的就是最好的选择。酒店内的餐厅通常不会有什么特色美食,海天的客人很多,由于是旅游旺季,来玉蟾宫游玩的人基本都会住在这里。
李慕白一进大厅就四处观望,风水师的坏习惯,到哪里都想看一眼吉凶。我们的房间在六楼,餐吧在二楼的内堂,上楼时我看了一眼左边的咖啡厅,里面坐着两个人,此前我在玉蟾宫门口曾经见过,我手机里还有他们的照片。
小道士死因蹊跷,玉蟾宫一时封锁消息不慎,导致警方介入,按照正常的查案逻辑,警方很快就会找到这几个目击者。
我低着头,边走边想着小道士的案子,突然眼前出现一个人影,一不留神我就和她撞了个满怀。
“你会不会走路?”
我抬头看了看说话的女孩,白色的体恤配一条牛仔短裙,一旁是散落的包和墨镜,脸庞清秀,没有做太多的修饰,看上去给我一种清爽的感觉。
“实在不好意思,刚才在想事情,你没事吧?”
女孩急匆匆的起身,好像是有什么急事,“以后走路小心点。”
“哎!”我点了点头。
她并不打算和我纠缠,捡起落在地上的包和墨镜就向一楼跑去了。
“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李慕白疑惑的看了看我。
“没事,只是在想玉蟾宫的案子。”
小家伙渠殇有些饿的不耐烦了,一个劲的在包里催我。李慕白闲情逸致,好像这个命案完全与他无关。
“没什么好想的,眼下基本没有任何线索,而且我们来海南也不是为了查案的。”
我点了点头,和李慕白在二楼的餐吧选了一个靠窗的座位,这里可以看到玉蟾宫的大门,文笔峰内晨钟暮鼓,停在玉蟾宫门口的警车还没有离开。突然几个道士的从玉蟾宫内出来,手里各提了一个黑布袋,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二位,我能坐这里吗?”
我回头看了看刚才说话的家伙,三十来岁,头发凌乱,有压痕,应该是长时间带帽子导致,衣着毫无搭配,皮衣内的衬衫有明显的折痕,应该是刚换好的。
“可以啊,请问你是有什么事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