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去查探的人就回来了,表情难看:“林总,宋总并未在晨曦,不过我们偶然查到,林风去过晨曦。”
说完后办公室的气氛降至冰点。
林冲脸一阵青一阵白,被人耍了的感觉令他愤怒至极。
他掏出手机打电话,气急败坏的怒吼:“把护卫都给我叫过来!今天我不收拾林风,我咽不下这口气!”
那边听了后沉默一会,开口的声音里都带着畏惧:“少爷,我们打不过林风,他的身手实在是太恐怖,我们就算去了也讨不到好。”
之前两次被林风杀掉的护卫,还有被扔回来的林富少爷,让他们对林风这个名字尤为忌惮。
甚至都生出了畏惧的条件反射。
林风正在气头上,哪里管得了这么多,一听不行就破口大骂:“废物!林家养你们有什么用!一群没用的东西!等我回去林家我就让家族把你们这些废物全部废掉!”
那边不敢吱声,只能等林冲骂完。
林冲劈头盖脸的把人斥骂了一顿,手机“啪”的一扔,面色阴沉至极。
骂了一通,他倒是稍稍有些理智了。
护卫说的不错,现在他失去了家族的支持,根本就不是林风的对手。
但是…就让他什么都不做,不可能!
林冲大脑飞速运转,猛地想起了一个可能帮得到自己的人。
他抬手把办公室的人都赶出去,拨通熟悉的电话。
等了许久那边才接通。
“喂,怎么了?”
电话刚一接通林冲就迫不及待道:“爸!我需要你的帮助!林风那个贱种暗中使阴招攻击龙鼎,我现在有些抵不住了。”
电话那端林冲的父亲,林渭南沉着脸,恨铁不成钢的呵斥道:“没用!一个林风就把你折腾成这样!”
林冲被父亲训斥什么情绪都没有,只祈求道:“爸你帮帮我,你手里有家族里实权,这点小事应该没问题吧。”
林渭南拧眉,想起前段时间与家主商议,都一致决定放弃对龙鼎的支持。
但是他的儿子现在处境困难,他……
林冲没有得到回答,还在电话那边祈求,还装起了可怜。
“爸,你如果不帮我的话,你就见不到你儿子了!不知道林风背后到底有什么势力,他现在变得格外嚣张,身手也非常恐怖,他本来就看我不顺眼,这个关头一直针对我跟龙鼎!我也不敢轻易做什么,眼看着龙鼎就要垮了,爸,你帮帮我吧。”
林渭南到底该是担心儿子,心头微软:“行,过几天我过来一趟。”
林冲眼里浮现喜色:“好,谢谢爸!”
有了父亲帮助,这次林风绝不会那么轻易得逞!
……
两天后,京都国际机场。
在出口等候的林冲注意到旁边的人突然骚动,他偏头看去。
林渭南一身裁剪得当的灰色西装,身后跟着两排黑衣保镖,气场强大,模样看起来非常像黑社会。
林冲快步迎上去,恭顺道:“爸。”
林渭南沉沉应了声,许久未见儿子,他还是很想念的,不过想起他做的那些事,又冒起横铁不成钢的情绪。
“你怎么回事,连林风都对付不了?亏你还在本家学了这么多年,我看你只学到怎么吃喝玩乐!”
被父亲训斥的林冲自知理亏,不像以前那样不满争论,安安静静的耷拉着头。
走到车边,林冲扫了眼他身后的护卫又骄傲又头疼,他父亲作为第一家主候选人,这才是他们应该有的派头。
不过眼下就有些不好办了,他开的是超跑。
“爸,你这些人……我另外安排车来接。”
林渭南摆摆手:“车安排过不知道得等多久,你直接把龙鼎的位置发给他,他会带着人一起过来。”
林冲说着父亲示意的方向看去:“好。”
地址确认好后,两父子先上车离开。
车上,林冲语气有些迫不及待:“爸,你准备怎么做?”
林渭南瞥了他一眼,他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不够稳重。
“急什么,不到关键时刻,我们不必出手。”林渭南眉眼深沉,他边说边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林冲不明所以,父亲莫非还有其他准备。
“喂,你现在在哪儿,我在滨海,有些事情,需要你来辅助处理。”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林渭南周身气压一降。
“你当真要这样做?没有我们的庇护,你出去什么都不是!”
电话那端听见这话,估计态度更加恶劣,林渭南阴沉着脸直接把电话挂了,然后打给下属:“去查查,林婉儿现在在什么地方!”
林冲听到这儿才了然,他等林渭南挂掉电话后说:“爸,林婉儿已经决心脱离林家了,没有用的,我之前联系过她了。”
林渭南冷哼:“她以为凭借自己一己之力可以成立公司?林家会放任她不管?也不知道她吃错了什么药,突然要脱离林家,自己几斤几两都不知道!”
林冲一直看不惯林婉儿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所以对于她脱离林家,他倒是乐见其成。
一行人抵达龙鼎,两父子前脚下车,护卫们后角就到了,一排排车停在龙鼎门口,吸引了非常多的目光。
尤其是林渭南,身后跟着两排黑衣护卫。
龙鼎的人瞅见林冲走在旁边,言语间还特别亲近,都露出好奇。
林冲把父亲带到办公室,护卫在走廊里站着,浑身煞气,让路过的员工后背都冒冷汗了。
“爸,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两人刚坐下,林冲就按耐不住了。
他这口气一直梗在心里,不发了,他不舒坦。
林渭南很平静:“龙鼎内部现在什么情况?”
提起这件事,林冲心头的火又“蹭”的下冒起来了,他狠声道:“我一时不慎被晨曦的人给算计了,龙鼎的根基被大肆破坏,员工人心不稳。”
林渭南沉思片刻,刚要说话兜里手机一震。
是调查林婉儿的事。
他盯着手机,眯了眯眼睛:“林婉儿竟然躲到国外去了,既然她一条后路都不给自己留,我们也没有必要对她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