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临便用了阴阳绣中的第三式,成功救活了这个妇人的丈夫,那个妇人虽然和白临有过,但是看到自己的丈夫竟然苏醒了,也是激动的不行,当然,昨天晚上的事情肯定不能告诉自己的丈夫。
这一天,事情解决后,白临依然还是去摆摊,结果自己刚刚在自己的摊位坐下,旁边的算卦老头就气冲冲的走了过来,对着白临就是一顿臭骂!
“不可救也,不可救也,你连犯三条绣师禁忌,必死,必死!”
这个算卦老头情绪太过激动,白临做事一向是逆天而行,只是不屑的笑道:“老头,你太过懦弱了,如此就遵循了天地间的法则,我觉得你,比我更加可悲!”
算卦老头和白临斗嘴,没有一次斗得过,这次也是一样,算卦老头气的脸色通红,收拾了自己的摊位,直接就离开了,自此以后,这个算卦老头,就再也没有出现在白临的面前,白临也觉得,有一些落寞了。
此事几天之后,白临开始天天早上吐血,而且自己已经无法使用阴阳绣,白临便想着去求医,路过一座观音庙的时候,在这里停顿歇了一下脚,意外,就在这时发生了,观音庙突然坍塌,直接将白临压在了下面,只露出一个脑袋,白临顿时觉得事情很不对劲,突然,不知哪里飞来一把斧头,直接命中了白临的脑袋,白临,就这样身亡了!
不出一个时辰,算卦老头出现在了白临的面前,脸上出现了一种非常孤独寂寞的神色,同样也带着悲痛,他仰天叹道:“我早就和你说过,停止所做的一切,还能有个几年的时光,这就是你的命啊。”
老头随后艰难的扒开废墟,把白临的尸体拖了出来,就在观音庙旁边挖了一座大坑,将白临葬了下去,在一块石头上用那把带着白临鲜血的斧头刻了简略的四个字,白临之墓。
老头看着白临的坟墓,感叹道:“希望来世你不要再逆天而行,逆天者,必亡。”
……
刘-淇花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将这个故事讲述完,赵传和景辉听着都快惊死了。
赵传感叹道:“这个白临,虽然有些好、色,但是他所做的事情也有可圈可点之处。”
景辉想了一下,说:“我来说一下我的看法吧,这个白临,最大的错误不是触犯了绣师禁忌,而是逆天而行,我现在终于明白了,逆天而行的人,最后都没有好下场!”
刘-淇说的这个故事也是她从一本很古老的记载中看到的,她觉得挺有意思,总是反复的看,就将这一篇故事背了下来。
赵传此时问道:“小淇,那个绣魔式真的有那么厉害吗?真的能让人起死回生吗?”
刘-淇摆了摆手笑道:“哪有那种奇效,白临用的绣魔,只是将人的身体机能暂时复苏,不过那个人也没有了意识,毕竟魂魄已经脱离了躯壳,就相当于一具行尸走肉而已。”
景辉顿时觉得,这个阴阳绣,实在是太奇妙了,竟然有如此的奇效,景辉在心底,已经对阴阳绣动起了念头。
此时,店门被一个男人给推开了,赵传一看,这个男人有些眼熟,随后就想起来了,这个男人就是前几天在店里买走几个镇邪的小刀的那个人。
赵传上前笑呵呵的问道:“先生,原来是你啊,上次的那东西有效果吗?”
那个男人点点头,说:“有效果,但是只坚持了几天,就在昨天晚上,我还是看见了那个邪物,你们这里还有没有更强劲的东西?”
赵传脸上就出现了一种难为的神色,那个男人直接说道:“只要有镇得住那邪祟的,不管是多少价钱,我都买!”
赵传尴尬的笑道:“先生,不是钱不钱的事情,上次你买走的那些东西,应该是我们店里镇邪最好的货物了。”
景辉听了几句,大概就明白了事情是怎么回事了,起初景辉以为赵传又坑人了,别人上门来扯皮呢。
景辉走上前去,问道:“请问这位先生,你遇到的什么邪祟,可否说清楚?”
那个男人疑问道:“这位是。”
赵传介绍道:“这位是这家店的另外一个老板,也是我的兄弟。”
景辉和那个男人握了握手,问道:“请问先生叫什么名字?”
“于海生!”
于海生微笑着问道:“请问先生贵姓?”
“景辉。”
这个于海生是中川市于氏集团的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他的公司可是中川市第一财团啊,若是要比起陆远晴的集团,可以说是丝毫不差,只不过陆远晴背后的实力有些庞大,而于海生是靠着自己的本事打上来的,在某方面,于海生是不能和陆远晴比的,而在能力方面,陆远晴的能力肯定是比不上于海生的。
于海生作为商界的老油条,见到景辉的第一眼,就觉得他和别人不同,给人的感觉用一个成语可以形容,焕然一新,是个能成大事的人。
景辉一眼就看出来于海生额头有一种黑气,这种黑气确实是邪祟造成的,而那个邪祟,估计不是于海生招惹到了什么东西,好像是风水局造成的。
景辉本来就擅长摸金倒斗这么手艺,而这门手艺和风水术又息息相关,这点破事景辉难道能看不出来?
景辉直接把话说的很清楚了,很干脆的说:“于总,实话和您说吧,你的问题估计和外界沾染的邪祟没有任何的关系!”
于海生疑问道:“那和什么东西有关系?”
“您阳宅的风水或者阴宅的风水。”景辉直接告诉了于海生的问题,毕竟在于海生这种人是隐藏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