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绣有三种类型,一种就是绣丝,就是裁缝一类的,不过绣丝绣出来的东西,若是被一些识货的人买去了,也是一笔大价钱,就像上次在京城的拍卖会中的银鳞纱,那就是用绣丝的手法绣出来的,想凭现在一般的人工或者极其秀出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第二种就是绣身,类似于刺青,纹身,不过绣身比绣丝要难得很,需要到达一定的火候,而是,绣身极其损阴德,当然,只是损害被绣者的阴德,和绣师是没有关系的,用阴阳绣手法的刺青和纹身,都有一种特殊的功效,古时,有些人,不信那些道士和僧人,因为古时候,假僧人和假道士比现在还多,被邪祟缠身,为了避免被骗,就请绣师来在身上纹一些图案或者菩萨和上天神仙之类的,这样也能辟邪,有的人呢,贪财,赌博,为了用这种轻松的办法搞钱,就请绣师在身上纹一些乱七八糟的图案,增加自己的运气,不过到后来,这些人都没有好下场,有的人在赌场被人认为是出老千,剁掉了手指,而有的人,赢的钱太多,遭人记恨,被人不明不白的给弄死了,这就是一种因果循环,要不然,怎么叫做损阴德呢,这种情况一般是阴德损完了。
第三种其实景辉也不大清楚,他只知道前两个类型,最后一个没有听说过。
不知不觉中,到了晚上十点钟,景辉觉得有些困,眼皮重了起来,他洗了个澡就直接睡觉了。这条手帕,也就在他枕头旁陪着他一起入睡。
第二天早晨,景辉起床时,鼻尖触碰到了这条手帕,他突然问道了这条手帕上有一种芳香的气息,而且景辉早上起来感觉脑子极其清晰,这手帕难不成还有这种功效,不过景辉随后一想,这可是阴阳绣啊,有这种效果见怪也不怪。
景辉有些喜欢这条手帕了,景辉一直把这条手帕装在身上,不知为何,景辉心里就是有这种想法。
吃完早饭后,景辉还是像往常一样在外面散步,今天天气又升了一些,景辉不禁抱怨道:“这什么鬼天气啊,昨天二十三度,今天三十二度。”
这种天气是景辉最受不了的,太难受了,一冷一热的,就连景辉这么好体质的人都有些受不了,景辉鼻子已经有一些塞了。
景辉没过多久额头上就有一些汗了,他就向着赵传店的位置走去,路过那个广场时,景辉不自禁的朝着那个地摊位看去,那母女已经不在了,估计晚上还会来这里摆摊吧。
景辉来到店里之后,只看见刘-淇在收银台里面坐着,景辉问道:“诶,赵传呢?不会还在家里睡觉吧?”
刘-淇点点头,说:“景辉你猜的没错,赵传忒懒了一些,今天早上起不来,我只好过来看一会儿店喽。”
景辉称赞道:“不错,离贤妻良母的名号又近了以不!”
刘-淇是一个受不得表扬的人,她一听到有人表扬她就会不好意思。
景辉只是笑了笑,然后给赵传打了一个电话,让他赶紧来店里,大早上的睡啥觉啊,浪费时间。
赵传则是抱怨的说道:“我都快困死了,兄弟,你饶了我行不?”
景辉很决绝的说道:“不行,快过来一起研究剩下的书籍,另外还有事情和你说。”
“行,等着,我马上起床。”说完赵传就挂断了电话,然后又躺了下去,念道:“再睡十分钟就起床。”
过了快一个小时,赵传终于到店里来了,景辉看了看时间,说:“从你住的地方到店里只需二十分钟,你刷牙的时间一般都是在三分钟至五分钟之内,穿鞋穿衣服五分钟,我想请问,你剩下的二十分钟干嘛去了?你不是说马上起床的嘛?”
景辉在军队里待过一段时间,对于时间还是有一些强迫症的。
赵传嘿嘿笑道:“一不小心多睡了二十分钟而已嘛,不要在意啦。”
景辉没好气的说:“大晚上的不睡觉你们在干嘛,年轻人就是应该多锻炼,天天坐着玩,吃了睡算咋回事嘛。”
赵传笑着说:“辉子我感觉你已经变成了一个老头,咋那么注意这些事情啊。”
“我只是在说实话而已。”
景辉说:“好了,不说废话了,来,全部坐过来,给你们看一样东西。”
刘-淇和赵传坐到了沙发上之后,景辉从自己口袋中把那个手帕给拿了出来,赵传指着这个手帕说:“辉子,不带这样玩我们的吧,这个就是你所说的好东西?不就是一个破手帕嘛。”
刘-淇则是把这个手帕拿了起来,柳眉立马就皱了起来,问道:“辉子,你这条手帕哪来的?”
景辉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和刘-淇和赵传一说,刘-淇原本紧皱的柳眉此时松展开来,说道:“辉子,我以为你又被什么人给盯上了呢,这一条手帕可不是什么普通的手帕,是用阴阳绣三式中的丝式绣出来的,一到早晨,就会散发出一种芳香,有助于头脑清醒,对人体无伤害,有很大的益处,不知辉子你今天早上闻到了没有?”
景辉非常意外,他没有想到刘-淇一眼就看出了这个是阴阳绣,不过景辉点点头,说:“和你说的没错,我确实闻到了香味,而且头脑一早上起来也清醒了很多。”
不过景辉还是好奇,为什么刘-淇会知道这么多,景辉疑问道:“小淇,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事情呢?”
刘-淇微微笑道:“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我其实已经研究阴阳绣有了七年的年头,不敢说是一个专家,但是阴阳绣大部分的事情我全部知道,而且我还能稍微的绣出一点丝式所制的东西出来,只不过我没有完整的阴阳绣信息,所以也只能仅限于此了。”
景辉此时装作一份求学的样子,问道:“刘老师,请赐教咯!”
赵传也被景辉和刘-淇勾起对阴阳绣的兴趣,也学着景辉说着一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