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心针,就是景辉的思想,景辉开始想到了别的东西了,他知道,自己可能被某个人,或者某个势力给控制住了,这种控制,自己不会察觉,而自己,则会按照他们的步数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现在为使已晚,景辉再想忤逆,这个想法就不太现实了,景辉干脆就按照自己的思想继续走下一步路。
景辉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四十七分了,手机上还有两个未接电话,一个是赵传的,一个是陆远晴的。
景辉首先给陆远晴打了一个电话,问道:“远晴,你上午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情吗?”
陆远晴听到景辉对自己的称呼从陆远晴已经变成了远晴,心里一暖,温柔的说:“没事吖,就想给你打个电话而已,不会打扰你做什么事情吧?”
景辉微笑着说:“没有啊,我才刚刚醒,昨天晚上一晚上没睡。”
陆远晴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说:“熬夜对身体不好,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景辉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说道:“我说一直在和我自己下棋你信吗?”
陆远晴笑道:“好啦,不开玩笑了,以后你可不能晚上再熬夜了,身体再好的人,熬夜始终身体都会垮的,一定要保持好作息……”
接着陆远晴就像一个在家的妻子一样叨叨个没玩,而景辉也是一直在安静的听着。
陆远晴见景辉久久没说话,问道:“景辉,我刚刚说话你听进去了吗?”
景辉嗯了一声之后笑着说:“听进去了吖,我现在要起床了,要是没有什么事就把电话挂了吧,有啥事或者需求再给我打电话。”
“好,一定要记住我的话。”
“知道了!”
随后陆远晴就挂断了电话,景辉也随之起床,起床洗漱了一番后,来到客厅,景辉母亲给景辉做了点吃的,吃完之后,景辉就去赵传的店里了。
景辉来店门口的时候,卷闸门是被拉下来了,但是没锁,景辉一推就推上去了,进门之后就看见赵传和刘-淇在看书,不过赵传的神情略显疲惫,而刘-淇则是神情高涨,皮肤也白能靓丽了一些,景辉不用问,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年轻人嘛,正常,别过头了就行。
景辉进来之后就拉下了卷闸门,免得被一些心怀不轨的人看见这些书籍,因为这些书籍大多数都是记载着一些历史的,若是落到别人或者外国人的手上,有可能就会危及华夏的瑰宝!
赵传看见景辉来了之后,如获大赦一般的说道:“我的兄弟你终于来了,你看一会儿书吧,我眯一会儿,昨天晚上没睡好!”
景辉则是拍了一下赵传的胸口,玩味的笑道:“叫你们节制一点啊,身体为重!”
顿时,赵传和刘-淇都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赵传然后就坐到沙发上闭目休息了一会儿,景辉拿着刚刚赵传没有看完的那本书继续看了起来,这本书虽然没有记载着什么有用的信息,但是上面记载的一个个故事倒是挺有意思的,就像聊斋志异一样。
景辉渐渐的看的有些入迷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后吧,景辉把这本差不多接近六百页的书看完,看完之后景辉才知道,这本书就是类似于记载着一些赵家中的某一个人的经历历程。
这本书如同一本长篇小说一样,写着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名叫赵君度,在他二十岁诞辰的时候,他便持着一把长剑,游走于天下,途中,抹杀了一只只的山精野怪,探了一座座的墓穴,经历了世间百态。
时间过去了二十余年,在赵君度四十八岁的生日那天,他回来了,身边还带着一个女孩,十六岁的女孩,赵君度持着长剑,面见自己的父亲,他告诉自己已经头发花白的父亲,身边这个女孩是自己的女儿,当时,赵君度的父亲气的脸色苍白,赵君度看见自己父亲这样的状态,脸上和心中无任何动容,只是说:“我女儿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妻子已经被我杀掉了,我一直谨记赵家的禁令,绝对不能让赵家的血脉外流,为了保险起见,我杀了那个女人。”
赵君度此话一出,赵君度的父亲脸色才缓和了一些,道:“既然你现在已经回来了,那么赵家的继承者就是你的了。”
赵君度很干脆的冷冷甩下一句话,说:“没兴趣。”
赵君度其实很怨恨这个赵家,同时也很怨恨自己,若是没了赵家,自己的妻子也不会死,自己的女儿也不会没了母亲。
自从赵君度把自己的妻子杀掉之后,自己的女儿赵夜对自己产生了恨意,回到赵家后也开始渐渐的和自己疏远了起来。
这只是一段剧情,景辉看到这里时,这段剧情已经写完了,后面还留着一个备注日期,一九八四年腊月二十九,一终。
这个一终,只是代表第一段事迹已经结束了,赵传只是刚刚翻开,景辉就来了,他就不想看下去了,景辉看着的时候却被吸引了进去。
这个第一段事迹就已经占据了这本书的绝大部分,剩下的,则是一些零碎琐事,景辉有些看的懂,有些看不懂,觉得这就是那个赵君度的私人日记,其中,包括了许多赵家三次变迁的许多事情,景辉看到最后一页的时候,发现又有一条竖着写的四个字和一个日期,四个字则是赵家必亡!日期则是一九九零年腊月二十九,这本书,全本写完历时了六年!
不说夸张的,这一整本书,就是用手写的,不过这个赵君度的字迹非常的好看,大多数又都是简体字,景辉看着心情非常舒畅,但是景辉看到了最后一页的字迹时,心中猜想到了一些事情,后面这个四个字的字迹明显就是那个赵君度的,景辉绝对不会认错。
景辉正在猜想,赵家的灭亡会不会和这个赵君度有巨大的关系,景辉立马把赵传给叫醒,赵传醒后迷迷糊糊的说:“你让我好好睡一会儿行不,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