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的确是。”秦天同意的点点头，“国安也是有反应时间的，并不是一个人刚发病的时候，就能判断出是生化实验的受害者，并进行有效的控制。”
“况且发病前的数据，应该才是最重要的那部分。”秦天补充道，“一旦发病，其实就是意味着，这个实验体，已经失败了。他们在这个实验体身上实验的药剂，也是不合格的。”
“是的。”汤皓月点头，“按照我的了解，他们的确是非常在意，初始几天的数据反映。”
“除了中海，北堂擎天，还在其他地方进行了生化实验了没有？”夏侯玉沁继续询问道。
“到之前位置，暂时是没有。”汤皓月摇摇头，“听北堂擎天的意思，他是准备在其他地方进行的，因为你们一直在扰乱他的实验进程。”
“但好像因为有关的事情安排，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因此他的想法，也是长时间都只是停留在口头上，并没有真的付诸于行动。”
“其他地区还没有进行就好。”夏侯玉沁松了口气，“那就意味着，我们还不算晚。”
“这一天里，哪怕是北堂擎天动作再快，他也得先解决掉，目前遇到的这么多麻烦，短时间应该还不至于能做点别的。”
“汤皓月，最后一个问题。”秦天这时候看着汤皓月的眼睛，神色很是正式，“据你的了解，北堂擎天对这件事，到底是有多少的参与度？”
“我希望你说实话，或者说，冷静的考量所有信息之后，给出自己的判断。”
“我知道，你跟北堂擎天之间发生的那一切，必然会一定程度上的，扰乱你的思绪。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在不受影响的情况下，客观公正的给出自己的答案。”
对秦天这么严肃的询问，汤皓月也算是非常认真的思考了一番。
“如果要说负责执行的话，他的占比，其实并不大。”汤皓月想了想，回答道，“严格的说，他起到的主要作用，就是将想要研究这一些的，或者说对这一些有兴趣的研究人员，集中起来，又给了他们一个安全的地方，进行这些研究。”
“同时又利用自己的影响力，给他们的研究结果，找到了进行人体试验的渠道。”
“你确定，他只是起到了一个组织召集，和提供地点以及实验条件的作用？”秦天反问道，“他有没有做那种，强迫有关领域的专家，来替他研究这些的？”
“我是说，并不对生化实验有兴趣的专家。”
“不清楚。”汤皓月摇头道，“我跟研究人员，没有太多的交集。”
“但是我想，应该是有一些的吧。否则，不应该有那么多的疯子，都对这种变态的研究，有兴趣。”
“那根据你的分析，他的背后，有没有别的人在操纵着他，让他好像一只提线木偶一般？”秦天又询问道，“还是说，他就是一切的主导者，背后再没有别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