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会飞了?"鼯鼠站在甲板上,张大了嘴巴,军舰上的士兵尽皆如此。
伴随着雷电和轰隆隆的响声,雷的身影快速的穿梭在天空之上,这是他新开发的能力,可以做出长距离的飞行。
"为什么晴空万里的天气还会打雷呢?"
一名发须皆白的老者,看着天上的异样,忍不住喃喃自语。
"老师,这种自然现象我们还是第一次遇到啊。"
"说的没错,你们一定要将这个现象认真的记录下来,好好的研究一下。"
雷丝毫不知情,因为他的行为,竟然会引起气象届的广泛讨论。
"速度还不错,看来我是第一个到的。"踏上奥哈拉的土地,雷吐出一个烟圈。
瞬间,见闻色霸气覆盖整个奥哈拉,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与此同时,妮可·欧尔比雅也回到了村子,将世界政府发动屠魔令的事情告诉大家。
"克罗巴博士,快点离开奥哈拉,世界政府已经发动了屠魔令,CP9马上就要来了。"
妮可·欧尔比雅一脸惊慌失措的来到了全知之树。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吗?"
听到妮可·欧尔比雅的话,克罗巴手中的书直接就掉到了地上。
"是真的,博士,快把这个消息告诉大家吧。"
"好,我们一起去,欧尔比雅。"
二人选择分头行动,将此事告诉大家。
当消息差不多都通知到的时候,CP9也抵达了奥哈拉,足足上百艘军舰。
CP9的船停在了岸边上,斯潘达因一马当先,领着众人上了岸。
"先找到妮可·欧尔比雅,我联系一下碧龙大将。"
斯潘达因拿出怀里的电话虫,等了一会儿。
"碧龙大将,我是斯潘达因,我现在已经抵达了奥哈拉,请问您什么时候到呢?"
雷想了想,"你先控制一下场面,我十分钟后到。"
"没问题,碧龙大将,那我就不打扰您了。"斯潘达因一脸诌媚的表情,看得人只想反胃。
"那就这样吧,我先挂了。"
说罢,雷直接将电话虫挂断,收了起来。
"欧尔比雅,好久不见。"
雷吐出一个烟圈,看着眼前的白头发女子。
"怎么是你,雷。"
"不对,现在应该叫你碧龙大将了。"
"难道这次屠魔令的执行人是你吗?"
当欧尔比雅看清楚来人,表情明显有些惊讶。
"我们都算老朋友了,还是叫我雷吧,这样听着还舒服一点。"
"勉强算是吧,不过是CP9主导的。"
欧尔比雅点点头,"那你是来抓捕我的吗?"
雷吐出一个烟圈,摇了摇头。
"严格来说,不是,但也差不多。"
"几年前,我明明提醒过你们,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
闻言,欧尔比雅有些激动,"就算知道有些事情做了会死,但是也必须要有人去做,这一点你明白吗?"
"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欧尔比雅,但是就算你不怕死,奥哈拉的人也不怕死,那你的女儿呢,罗宾怎么办?"
"你就能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女儿,妮可·罗宾死在屠魔令之下吗?"
这一番话,就如同利剑一般,刺穿了欧尔比雅的伪装,让一直假装坚强的她直接崩溃。
欧尔比雅半跪在地上,泪水从指缝之间流出,泣不成声。
片刻,欧尔比雅直接抱住了雷的大腿,苦苦哀求。
"看见我们过往的交情上,我求求你,一定要救救罗宾。"
雷吐出一口烟雾,将面庞笼罩,使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既然我能回来找你,就说明我还念着以往的情分,欧尔比雅。"
"我可以答应放罗宾一条生路,可是以后她绝对不能再次出现在世界政府的视线当中,你能保证吗?"
"这件事我一定会告诉罗宾的,你放心,雷。"
雷点了点头,"CP9已经来了,我为你争取了十分钟,这已经是极限了,欧尔比雅。"
欧尔比雅站起身,重重的点了点头,"谢谢你,雷。"
"不需要道谢,希望一切顺利吧,我得走了。"
说罢,一道雷电闪过,雷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见。
咔嚓一声,平地惊雷,将斯潘达姆吓了一大跳。
"我没迟到吧,斯潘达姆?"
听到这个声音,斯潘达姆一个激灵,连忙转过头。
"碧龙大将,您真是太准时了,十分钟刚刚好。"
由于雷的身高将近五米,斯潘达姆只能仰起头,十分费力的看着他。
雷拍了拍斯潘达姆的肩膀,"干得不错,可以发动屠魔令了。"
"是,碧龙大将。"
看见斯潘达姆的怂样子,一旁的CP9成员忍不住小声议论。
"我们可是隶属于世界政府的谍报机关,队长为什么要对一个海军大将卑躬屈膝呢?"
"说得也是啊,海军也管不着我们,真想不通。"
听着两人的言论,一旁有些年长的人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你们两个到底是真不怕死,还是真的傻呢?"
"平时对一般的海军士兵呼来喝去的习惯了吧?"
"那可是海军大将,整个海军只有三个大将,他还是最年轻的那个,而且还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那一个。"
"就算抛开这些不谈,碧龙的凶名你们也不是没听过,不是没见过,把我们整个CP9捆一块儿估计都不够人家一只手打的,你知道吗?"
雷依旧在抽着烟,装作没听见的样子。
斯潘达姆拿出一个金色的电话虫,接通之后,"屠魔令,发动。"
说完这几个字,直接就将其挂断。
随着命令的下达,数百艘军舰同时开炮,俨然一副灭世景象。
岛上的学者们刚刚走到岸边,准备登船的时候,纷纷被军舰击沉。
"天啊,世界政府为什么这样对我们?"
"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看着接连不断的炮弹落在四周,不断的收割者生命,学者们一副绝望之色,更有甚者直接掩面痛哭,跪在了岸边。
罗宾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这个从小生活到大的地方被炮火无情的蹂躏,熟悉的学者们重重地倒在地上,鲜血和炮火,不断的刺激着罗宾幼小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