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片荒山之中,一辆奔驰s600l正在一条隐约可见的山道里向前不快不慢的行进着,直到前方再也找不到车子可以过去的道路之后,那辆奔驰s600l才停了下来。
一个十仈jiǔ岁,个子有一米七九的少年从车里钻了出来,正是杨天。
杨天狐疑的看了一眼后车厢,道:“于大哥,你不会把那个姓王的子放在后备箱里吧?”
于添下了车,笑道:“杨先生,你猜对了。”完,将后车厢打开,从里面提出了一个麻布口袋,随手向外一扔,落在了远处。
他这一扔,也将麻布口袋里的人弄醒了,结结实实的摔了一下,而且因为是卷着身子,十分吃疼,发出了痛苦的叫声。
两人走了过去,于添解开麻布口袋的绳子,口袋里的那个人露了一个脑袋出来,却是一个二十三四岁,长得既不算太难看,但也不算英俊的男子。那男子正要开口,于添突然摸出了一条也不知道沾了什么污泥的手帕,塞进了他的嘴里。
“呜呜呜呜……”
那个男子想话,但于添的手法jīng巧,他不出半个字,更吐不出手帕。
紧接着,于添从身后摸出了一把手枪,将枪口放在了那个男子的脑门上,那个男子吓得面sè苍白,冷汗往外蹭蹭直冒,一副恐惧哀求的样子。
于添另一只手做了一个摇摆的动作,意思是你不要乱喊乱叫,否则的话,我就一枪打爆你的脑袋。
那个男子见于添有枪,哪里敢不答应,急忙头。
于添将手枪收了起来,掏出了塞在那个男子嘴里的手帕,道:“姓王的,这位是杨先生,他老人家有话要对你。”
杨天听了这话,不觉暗自发笑。
王凯不明所以,忙道:“杨先生,你老人家发发慈悲,饶了我吧。”他还以为于添是杨天的打手。
“你认识我吗?”
“我……我不认识你。”
“你认识金学礼吗?”
“金学礼?这……”
“我是金学礼的朋友。”
“啊……”
王凯大叫了一声,但很快又不敢发出响亮的声音,以免被于添一枪打爆头,低声道:“杨先生,我不知道你是金学礼的朋友,我要是知道你是金学礼的朋友,我就不会……”突然想到自己做过的那件事十分秘密,怎么会有人知道呢?便住口不言。
“王凯,我要你亲口对我,你是不是指示你的弟打过金学礼?”杨天道。
“……”王凯不出声。
“王凯,你要什么都不的话,我就让这位大哥一枪崩了你的老二,叫你断子绝孙。他老人家的枪法可是百发百中。”
杨天回敬了于添一句“老人家”,当然,他也真的相信于添的枪法神准,真要打王凯的老二,王凯的老二也逃不掉。
“我,我,确实是我派人去打金学礼的。杨先生,我要是知道金学礼是你的朋友,就算我有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这么做,请你老人家高抬贵手,大人不记人过,放我一马。”
王凯不敢不出声了,急忙道。
“听你很喜欢孔家的四姐孔令窈?”
杨天也没要把王凯怎么样,只是轻描淡写的问道。
“是的。”
王凯虽然不知道杨天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那好,我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帮我给孔四姐传个话,就她要是喜欢那个胖子的话,就给我打一个电话。她要是只想玩玩,最好是滚远一些。还有你,下次再敢找我朋友的麻烦,我就阉了你。”完,杨天一拳将王凯打得鼻血直流,头昏脑涨,甚是难受。
过了一会儿,王凯才渐渐恢复过来,不顾鼻子上的鲜血,一连声的道:“杨先生,我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能放了我。”
于是,杨天给了王凯一个电话号码,让他记住。
这时候,于添从身后拿出了手枪,王凯还以为他要在自己的身上来一枪,吓得屎尿都出来了,一股臭气四散而出。
杨天和于添向外走开一些,只见于添伸手摸出了一枚银币,随手往夜空中一扔,迅速的给手枪套上消声器,五声闷响之后,那枚硬币竟是连中五元,最后掉落在于添的手中。
杨天没想到于添的枪法竟然可以出神入化到这个地步,不觉大吃一惊。
于添也不觉得那枚硬币烫手,把硬币往麻布口袋里一扔,道:“王凯,这么硬币我送给你了,你要是敢不老实,我下次就拿你的老二来当硬币打。”
王凯已经吓傻了,只是一个劲的头。
王凯怎么也是一个老板,身边养着十几二十个打手,也不缺会玩枪的狠角sè,但真要和于添比较的话,简直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更何况现在是深夜,他那些保镖别用手枪打硬币,就算是打酒瓶子,也要看运气好不好。
很快,于添便开着车子载着杨天离开了现场,黑乎乎的山野中只剩下了王凯一个人,这子从到大都没有吃过什么苦,最后竟是吓得哭了。
“于大哥,那子的双手还绑着,你不怕他饿死在山中吗?”
“放心吧,我绑他的时候没有绑牢,他要是努力的话,可以挣脱得开,他要是不努力,那他也只好饿死算了。”
回到了大路上之后,杨天道:“于大哥,你那子真的会老实吗?”
于添目中闪过了一丝电光,道:“他要是不老实,我就依照之前跟你的,将他的名声搞臭,让他无法继续在南华立足,然后有的是办法收拾他。不过你这次给他电话号码,未必是一件好事。”
“怎么了?”
“他老子王通达是一个大老板,他舅舅是省zhèng fǔ秘书长,今晚的事一旦传到他老子哪里,他老子一定会出动黑白两道的人来对付你。”
杨天笑道:“那你呢?你就不担心吗?”
“我?哼哼,现在南华的形势已经变化,就算是何斌书,也不敢插手我们的事。他要是敢来找我,我保证他活不过明年五月份。”
杨天想了想,道:“没事,我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可是你的朋友呢?”
“我之所以要把电话号码给王凯听,是想试一试那个孔令窈是不是真的对金学礼有意思。如果她对金学礼有意思的话,她就会给我打电话,到时候,王家父子怎么敢动金学礼一根头发?”
“如果孔令窈不打电话呢?
“孔令窈要是一直不打电话,我也有办法保护我的朋友。”
于添也没有问杨天究竟有什么办法保护自己的朋友。他有他自己的办事方式,杨天也有杨天的办事方式,只要能达到目的,那都是可行的,又何必多问呢。而且他也知道杨天不是三岁孩,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杨天有办法保护自己的朋友,那杨天就一定有这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