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添摇摇头,道:“准确的,我见过的那幅画是这幅画的临摹之作。”顿了一顿,接着道:“那一年,我还在部队里面,有一天傍晚,有一位首长因为我荣立了一等功,想见我一面,便把我叫去他的居室。我到了这位首长的居室之后,看见他的居室里有一幅画,而这幅画就是眼前这幅《傲梅图》的临摹之作。当时我不知道这幅画的来历,只因多看了两眼,那位首长就把这幅画的来历讲给我听。据那位首长所,他的这幅临摹之作,是他的一位去世的上级送给他的,而眼前的这幅《傲梅图》,应该就是陈元帅一生之中,唯一挥毫而就的画作。”
“陈元帅!”
杨天心头微微一震。
老朱面露惊讶之sè,问道:“于老弟,你的这个陈元帅,可是我们国家开国十大元帅中的那位陈老总?”
于添道:“正是。”
老朱激动得全身颤抖,道:“这位陈老总与我还是老乡,想不到我三十年前花了几百块钱买下的这幅画竟然会是他老人家的画作。”
“据我所知,这位陈老总在战争年代写了不少诗词,倒不曾听他会画画,于大哥,你确定这幅画是他画的吗?”杨天道。
“杨先生,你有所不知,这幅《傲梅图》的来历十分奇特。那一年,陈老总因为身负重伤,不能率队作战,便留在一个名叫梅山的地方养伤。后来因为叛徒的出卖,敌人知道了陈老总的所在,派了数千人围攻梅山。时值寒冬,天寒地冻,陈老总和十几个贴身战士在山里藏了十天十夜,数千敌人被冻得不行,战斗力急速下降。当此时,陈老总率领十几个战士冲杀出来,气势如虎,不但击毙了数百敌人,还冲出了重围。
陈老总脱险之后,连夜画成了这幅《傲梅图》,没等他落款,他的人便昏死了过去。待他醒来之时,已经是第三天的早上。陈老总原本就是一个率xìng汉子,后来有人要他在画上落款,他我陈某人一生只爱诗词,这幅画乃随xìng所作,当不得名家,不提名也罢。是以,这幅画便没有落款。有一年,有一个将军看到这幅画之后,十分喜欢,但又不能让陈老总割爱,征得陈老总同意以后,请了一个国画大师,临摹了这幅《傲梅图》,而那个将军就是我刚才的那个首长的上级。”
“既然这幅画如此珍贵,怎么会流落到民间呢?”杨天问道。
“这也是我们国家的不幸。陈老总一生傲骨铮铮,可他的晚年却被人陷害,虽然后来名誉得到了恢复,但他老人家收藏的东西,包括这幅画作,也随着历史的车轮四散而去。这幅画上次出现还是三十七年前,但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它的消息。没想到的是,这幅画会在三十年前被朱大哥买下,一直收藏着。”
老朱道:“那个卖这幅画给我的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要是我早知道这幅画如此珍贵,我当时就不会买了,还要把那个人抓到了公安局去。”
于添拿出了一盒香烟,只因老朱和杨天都不抽烟,所以他只好一个人抽。
“朱大哥,我之所以跟你这件事,就是想提醒你这幅画有多名贵。”
“于老弟,我觉得我应该把这幅画交给国家。”
“不,你不必这么做,知道这幅画来历的人并不多,而且你收藏了三十年,也没有人发现,明它和你有缘。不是我信不过那些当官的,你真要把这幅画交给国家,不定某个贪婪的官员会想方设法将它占为己有,玷污了陈老总的真迹。”
“这倒也是,现在当官的没多少是清白的。上次有个芝麻官,来我馆子里吃面,非要坐杨的位子,我后来了许多好话,还暗示他晚一些会孝敬他,他才肯罢休。狗rì的,当晚我给他家送了几盒高级香烟,烟盒里总共塞了五万块钱,才知道这家伙原来是卫生局的。”
老朱的话刚到这里,他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不好意思,我先接个电话。”
老朱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
不到十秒钟,老朱的面sè大变,叫道:“什么?有人来砸我们的招牌?好,我马上就来。”挂了电话,对杨天和于添道:“杨,于老弟,我店里有事,我去去就来,你们随便坐。”
杨天和于添早已听见了老朱的话,知道有人在他的店里闹事,便起身道:“我们也去看看。”
老朱道:“你们……”
杨天道:“老朱,别废话了,走吧。”
于是,三人一块儿下了楼,坐上奔驰S600L,直奔胡同口而去。
到了胡同口外,杨天和老朱下了车,于添则是先把车停好,随后便赶了上去。
老朱粉面馆开业七年以来,从来没有出过事,但今天,却遇到了麻烦。
杨天和于添离开粉面馆不到十分钟,便有五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来店里吃面,五人一脸的横肉,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吃了不到三四口,就开始发难,不是面难吃,就是面里有虫子,伙计刚和他们争辩了两句,就被一个大汉一拳打倒在地,鼻血直流。
其他的客人一见这个情形,都赶紧跑了出来。
有那么一些胆子大的,较为正直的,想打110,但三个汉子从店里冲了出来,扬言谁要是敢报jǐng的话,就废了谁的手,吓得那些想报jǐng的人不敢乱动。
老朱的徒弟,也就是伙计所的师傅,从厨房里出来,向坐在店里的两个汉子散烟,陪着好话。可惜的是,那两个汉子根本就不给面子,狮子大开口,非要让师傅赔偿他们十万。师傅只好向老朱打了一个电话,让老朱亲自来跟他们交涉。
杨天和老朱敢来之后,杨天原本是要和老朱一起进馆子的,但老朱没让他进。
老朱进了馆子之后,与那个看似头儿的汉子低声了两句,然后那个汉子便一巴掌打在了老朱的脸上。
杨天见了,火冒三丈,想进去揍人,但这时候,于添赶上来正好看到这一幕,伸手一拉杨天的衣袖,向杨天递了一个眼神,意思是要杨天不要动,由他来对付这些地痞流氓。
只见于添走了上去,那三个站在门外的汉子见了,全都迎了上来,口中脏话满天飞。
“滚开!”
于添双手往前一探,抓住了两个汉子的手臂,轻轻的一抖,便将两个汉子摔了一个筋斗。
随后,他一个扫堂腿,将第三个汉子扫到在地。
而这一切,也只是发生在转眼之间,看得场外的人目瞪口呆。
“我cāo,竟然有管闲事的。”
那个地痞头儿从店里冲了出去,飞脚向于添踢去。
于添将身一侧,抓住了对方的腿,用力一抓,那个地痞头儿一声惨叫,摔在了地上,爬不起来。
第五个汉子原本是要冲出来的,一见老大都这个光景了,吓得面sè一白,蹲了下去,双手抱头,显然是认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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