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逸清正扭捏着身体,虽然没少做过这种事,但被人收拾好了任君采撷的滋味,还是很不好受的。没想到林辞期看到他这副样子,愣了一下,随即就转身走了出去
满心的绮丽一下被浇熄了大半,方逸清在心里暗暗记下一比,竟然敢嫌弃我,等你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林辞期却是走到门前喊了一声:“你们几个给本王过来!”
几名随从和下人急忙应声跑了过来,哆哆嗦嗦的问道:“王……王爷,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奴才们立马去办。”
“当然有不妥!”林辞期看样子很是生气:“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连左将军也敢往本王床上送?!”
手下闻言大惊失色,有一个叫李鹤的,最得林辞期信任,壮着胆子上前:“回禀王爷,是王爷之前思及左将军,要奴才们早早准备好情缠绕,叫奴才们趁着左将军班师回朝的接风宴,下到左将军的餐食里。还说后院里都是些身娇体软的类型,吃多了只觉得跟个娘炮似的,像左将军这样武力高强、常年征战的体魄,一定更有意思……”
林辞期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目光直恨不得把李鹤当场生吞活剥了:“那是本王酒后失言,如何信得?!”
林辞期一脸尴尬的回过头,床上,方逸清正瞪着他。看来,他是全听到了……这最后一点挽回尊严的机会都没了。
方逸清也很郁闷,他刚刚被人从宴会上带走之后,就被带到一个小屋里沐浴。药效如同软筋散一般,让他使不上力气,只能歪靠在木桶中任人摆布。又有一个人过来,将他的手脚都绑起,用棉布堵住了嘴,裹在棉被里,抬到林辞期床上。
简直不堪回首。
当朝摄政王,以权谋私,让堂堂左将军为他暖床,这得是多昏庸的一个王爷?又是情缠绕,又是侍寝的,林辞期平日里到底看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不禁开始认真的思索:“我方逸清,该不会是进到了什么带颜色的小书里了吧?!”
可是喝下的情缠绕没有给他这个思索的机会,他裹在被子里,只觉得一把火烧遍全身,连脑袋里也混沌成一片。
“本王……其实这件事是个误会。”林辞期遣退了手下,干咳了几声,想要挽回一点颜面:“其实……本王并没有歹意,其实本王一直倾慕于你……”
林辞期硬着头皮说完,没有听到方逸清的一点回应,这才发觉他的嘴被一团棉布牢牢塞着。紧走了几步上前,伸手帮他拽了出来。
方逸清口中的棉布已被津液浸湿,拽出来的时候牵连起了几根银丝,看得林辞期心跳都漏跳了一拍。
“心动值上升10%,目前心动进度35%。”
方逸清听到机械声响起,在心里偷笑,这么容易就涨了,那等睡一觉还得了?任务完成岂不是近在眼前?
林辞期却没有进一步的想法,连忙摇了摇头,挥散脑海内旖旎的想法,低下头帮他解开手脚的束缚,逼着自己目不斜视。
本以为方逸清会破口大骂,结果绳子一解开,方逸清的双手却揽了上来,直往他怀里钻。
来吧,不要大意的怜惜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