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长假转眼即过,曹月明回到陌生又熟悉的学校,看着一张张稚嫩的面庞,曹月明忽然觉得自己与此处已是格格不入!
昨天老妈登上了返回广府的航班,老爸则顶着处分又回去加班加点的工作了。en8.
这几天,那贾圣徒竟然没能给曹月明带来一位信徒,曹月明激动的心情也渐渐的平息下来,不再时时的关注那边的情况。
高三生活很平淡,还好已是数年未摸课本的曹月明,记忆力早已极强悍,对世界本质的感xìng认识,也远超时代。随意翻翻书,对记忆xìng的学科,感觉拿满分都不再话下。
曹月明上课每rì里埋在书堆里瞌睡,其实正在用jīng神力触手,协助超微纳米机器人建立新的能量抽取站。
老师也曾点名让曹月明答题,yù办其难堪,只是曹月明迷迷糊糊站起来,弄明白问题之后对答如流,好似在拿着书本口述一般,而做题更是口述过程心算结果,逻辑分明,一道题说出三个解法,只弄的老师瞠目结舌。
而英语外教更是被曹月明带着俚语的美式口语所征服,追问曹月明是美国哪里张大的?
曹月明只是撇撇嘴,又改而cāo着伦敦腔的口语说道:“英语只是一种简单的拼音语言,每个词所能承载的信息量很低,语言效率低下,只是一种低级语言,未来未必有前途。”
听闻曹月明的高论,只把那正在夸赞曹月明的外教气的吹胡子瞪眼……
……
一夜小雪过后,天地间已是银装素裹,仿佛待人作画的白纸般,一双运动鞋踏破了这宁静的旷野,在这雪白上留下了一串交错的足迹。en8.
**拍了拍冻的有点僵硬的双手,抬头看了看面前的废弃厂房,呼啸的北风吹在残瓦断砾间,呜呜的响着,扭头对身后不远处跟着的表弟呼喊了一声,摸了摸脖颈间挂的五毛硬币,似乎感觉到一丝温暖传来。
**忘不了被朋友第一次带来时的惊讶,忘不了那神奇的一幕幕。
如纸一般轻的钢板真神经,肉身凌空飞翔的体会,这些神迹如若还不能证明自己的信仰,那么还有甚么宗教是真的呢。
邪教拒绝科学,可我们的真神却鼓励大家学习科学,早rì理解宇宙的奥妙,跨越维度,肉身重返神国!这是只有真正的神才有的底气啊!
想一想那些神迹,**对自己的信仰更加坚定了!相信等表弟看到那些神迹,亲自体会过肉身飞行,绝对会感激自己将他引入正途。
等表弟被洗礼,接过圣徒从那神器圣盒中取出的五毛硬币戴上,相信表弟一定会在惊讶中理解甚么叫做世间不存在圣物,即使是废铜烂铁,只要被唯一的真神所祝福,它也会拥有神奇的力量!
想到此处,**一手按着胸前衣内挂的五毛硬币,转身返回一把抓住磨磨叽叽的表弟,拽着表弟大步踏入了废弃工厂。
……
时光匆匆,不知不觉间寒假已至,曹月明随便看了看书,期末考试轻松拿到全校第三,这次考试曹月明各科几乎都拿了满分,只有英语作文得分低才拉低了总分成绩,曹月明怀疑是那英语老师对自己言论的打击报复。
不管怎么说,成绩提高那么多,父母高兴极了,答应满足自己一个愿望,父亲有点顾虑的问自己,还要不要那游戏头盔了,曹月明回答道:读万卷书,不若行万里路,自己想出去走一走看一看,出去旅游一圈。
母亲痛快的给了自己一笔钱,在父母的千叮万嘱下,曹月明踏上了旅游大巴。
车到第一处景点,曹月明和导游嘀嘀咕咕一番,又塞了二百块钱,并写了张退团申请条子,离开了旅游团。
……
曹月明看着眼前破旧的砖窑,摇了摇头,一跃而起,展开数十个虫洞,组成球体,隐于其间,缓缓的飘向了那闪烁着篝火的破砖窑。
砖窑内,一名黑衣老者搅拌着篝火上撑起的锅,其内喷香的野兔呲牙咧嘴,似乎在诉说着自己的不幸。
一名疤脸大汉看着锅里的兔子,目不斜视!
“熊熊圣火,焚我残躯。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为善除恶,唯光明故。喜乐悲愁,皆归尘土。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怜我世人,忧患实多……”
忽然,砖窑里响起了嘹亮的诵经声,正在搅拌那一锅野兔的黑衣老者,手一哆嗦,一蹦而起,与疤脸大汉背靠背戒备着四周,如倒扣大碗般的砖窑里,空荡荡的,却无第三者的身影!
黑袍老者注视着四周,从袍子里取出一把黝黑的大铁钉,闭上了双目。忽然,只听黑袍老者低吼一声“疾!”一枚铁钉划过一道黑线shè在了砖窑内的墙壁上,穿墙而过飞向了漆黑的夜空!
此时如若仔细看去,那铁钉所shè过的路径上,确实有着一团扭曲的空间,若不注意,却不可查!
黑袍老者面露疑惑,又是一甩,一把黑铁钉已若暴雨梨花针般,铺天盖地shè去,覆盖了整片扭曲空间,只是却无所获,那片扭曲的空间,似乎真的只是空气温差,折shè率变化大,扭曲光线,所造成的一般,竟毫无异常!
黑袍老者向后退却一步,和疤脸大汉背靠背彻底紧贴在一起,再次闭上了双目!
而那疤脸大汉似乎并不像表面那么粗狂,没有大吼大叫,只是紧绷着全身的肌肉,握紧了拳头扫视着四周!
此时嘹亮的声音说道:“善必胜恶,光必胜暗,爱、信、诚、敬、智、顺、识、觉、秘、察十德。汝二人还守几条?素食、斋戒、祈祷,汝二人还遵几条?你们可知错?任我行,你就是这么教徒弟的吗?”
话毕,只见那一锅兔肉忽然凌空飞起,飞到二人面前,锅体越来越红,锅里已经沸腾,水蒸气滚滚翻腾着,飘向窑洞正上的空洞,其内的肉汤发出更加诱人的香味,只是却不长久,迅速变成了焦糊味!
锅体越来越红,任我行张嘴正yù说话,那铁锅竟然已烧成了一团铁水!
任我行紧闭的双目猛的睁开,再次望向了那不存在实体的扭曲空间,说道:“阁下好手段,何必装神弄鬼,老夫师徒二人若有得罪,老夫向您赔个不是,你有甚么要求,也可提出,无需藏头露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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