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寒风,走了数百米,曹月明酸酸的鼻子好了一点,此时忽然注意到,自己竟拉着张娜娜的手!
此时放开也不是,不放开也不是,眼角的余光观察了一下张娜娜,只看到一抹绯红已爬上她低垂的面庞,将两个甜甜的酒窝映衬的更加迷人了。en8...
尴尬之下,曹月明正不知所措,忽然看到路边闪烁的霓虹灯招牌下,一处小酒吧的门虚掩着,此时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顺势松开拉着张娜娜的手,遥指路边的酒吧道:“有点冷,我想去喝点酒,你去么?”
不知张娜娜是否听懂了曹月明的意思,只是低着头看着地面。
曹月明抬脚向酒吧迈去,没想到张娜娜竟跟了上来。
推开虚掩着的玻璃门,滚滚热浪混着震耳的乐曲扑面而来,和外面寒冷萧瑟的大街形成了两个世界。
找了个小隔断坐下,水晶般的桌子下,一抹蓝光透射而出,使得整张桌子晶莹迷幻,将对面的佳人映衬的蓝汪汪一片,要了一打啤酒,混着小吃摆满了桌子。
台上一名小伙子弹着吉他,唱着听不太清的歌词。
乐曲或激昂或靡靡,曹月明思绪飘飞,想着自己的前世今生,也不言语,只是独自喝着闷酒,好久没有放纵过了。
张娜娜也不言语,只是低着头,注视着自斟自饮的酒杯,看着水晶杯中一串串或产生或幻灭的泡泡,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知不觉间,桌上的空啤酒瓶越来越多,曹月明却无一丝酒意,精神视野内视了一下,撇嘴一笑,强悍的肝功能几乎是瞬间就分解了血液中的酒精。
今日曹月明想了太多国家民族问题,只想一醉方休,精神触手拂过自己的神经,肝脏进入了休眠状态,又要了两打啤酒,进入了买醉节奏。
空酒瓶已站满了桌子,曹月明即兴奋,又苦闷,此中味道难以言明,晃晃悠悠来到吧台,糊里糊涂的要来麦克风,糊里糊涂的狂吼一通,其歌如泣,其声震耳。『雅*文*言*情*首*发』
老板不知何时已调小了音量,大概怕曹月明声嘶力竭的吼歌骚扰到楼上的邻里。
一双柔荑轻轻握住扶着吧台晃荡的双臂,一个清甜温柔的声音在曹月明耳畔道:“月明哥,你醉了,咱们回去吧。曹月明嘀咕了一句听不清的话语,全身一软,斜斜的瘫了下去。
……
阳光泼洒在床头,晃的曹月明有点燥热,慢慢睁开眼睛,对面房顶上积雪反射的强光混着冬日的艳阳刺的曹月明有点睁不开眼,捂着脑袋昏昏的坐起来,看了一下周围,这……这不是自己的房间!
就在这时,房门的电子锁响起‘哒’的一声,张娜娜提着一塑料袋东西推门而入。
张娜娜看了看曹月明,面色莫名的泛起满满的潮红,将手中的东西放在电视柜上,一边倒水,一边说道:“月明哥,你醒了,已经十点多了,宾馆的早餐我也没吃上,我出去买了点早餐,你还头痛么?再喝点水吧?”
曹月明捂着脑袋,疑惑的盯着走来的张娜娜,只见她斜斜的咬着下嘴唇,走路似乎有点不对劲。傻傻的点了点头,接过递来的水杯,一饮而尽。
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曹月明正欲抛开被子去洗刷洗刷,此时猛然一惊,自己下半身竟然只穿了一条内裤!
张娜娜似乎看懂了曹月明的意图,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嫣然一笑,道:“你昨天吐了一裤子,我给你洗干净,晾在空调下吹。”
曹月明抬头一看,空调出风口挂着两个衣架,撑着自己的裤子和秋裤。
张娜娜又道:“你怎么穿那么单薄?容易得关节炎的,等会你在房间里等着,我去给你买身棉衣去。”
曹月明忙道:“不用,不用,我身体强壮,不用穿那么厚,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个人能扁四个黑人,这都是冻出的体魄。”
张娜娜一边从塑料袋中取出早餐,一边说道:“我是护士,你听我的,不然等你老了,会后悔的。这些早餐你先吃着,我去买衣服。对了,韩昆去医院换药了。”
曹月明目送张娜娜出去,急忙从空调上摘下已被暖风吹干的裤子套上。
摇了摇有点昏昏沉沉的脑袋,精神触手拂过被压制的神经,肝脏迅速苏醒恢复机能,转瞬间曹月明已精神抖擞。
昨晚自己实在太不对头了,怎么能故意买醉呢,如此借酒消愁又为哪般?努力回忆着最后的记忆,却一无所获,摇了摇头不再胡思乱想,曹月明洗刷完毕,品尝着张娜娜买来的早点。
刚刚吃完,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曹月明精神视野下意识的扫过,见是眼镜男,就开了门。
眼镜男韩昆看到开门的曹月明,惊讶了一下,问道:“咦,我记得这房间是小美女的,你怎么在这?你们换房间了?”
曹月明笑了笑,点点头,问道:“怎么样?换好药了?”
眼镜男似乎想起了正事,急忙进屋关上门,一脸忿恨的道:“嘿,你不知道,我刚才去医院换好药,去那几个黑鬼的病房偷偷的瞧了瞧,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曹月明一边收拾着桌子上的垃圾,一边顺着他,问道:“怎么了?”
眼镜男继续说道:“我去那几个黑鬼的病房偷偷瞧一瞧,结果发现几个警察正在里面,我趴在门缝上听了听,警察竟然在和黑鬼谈赔偿,那几个黑鬼竟然没有护照!全是三非人员!现在警察要遣返他们,询问他们的国籍呢,结果那几个黑人叽哩哇啦一通,也不知道说的非洲哪种方言,连翻译都傻了,他们明明会华语来着,结果现在又装不会了。”
眼镜男瞅了瞅正在盯着自己的曹月明,继续道:“警察也贼精,看他们不合作,直接用华语说,你们的赔偿方案已经和对方谈妥了,医药费全包,误工费每人每日一百元,营养费每人每日一百元,精神损失费每人两千元,以上费用出院结算。”
曹月明忍不住问道:“精神损失费每人每天两千元?”
眼镜男摇了摇头,道:“不!是总共每人两千元的精神损失费!黑,真黑,医药费最多几万块,就算住一个月的医院,误工费加营养费每人最多也就六千块钱,再加两千块的精神损失费,一个人才八千,处理完这件事恐怕花不了十万块!
那几个又忘了华语怎么说的黑鬼,一听这赔偿方案,顿时又想起了华语怎么说,乱哄哄的抗议了起来,那警察爆吼一声:不要唧唧歪歪,他们是自卫,你们是犯罪,我们本着睦邻友好的态度,暂时不愿追究你们的刑事责任,你们还给脸不要脸啦?三非,还犯罪,你们等着好好享受人民民主专政吧!
那几个黑人闻言,脖子一缩,屁都不敢再放一个!我看的那个解气啊!只是,只是尼玛兄弟你可是缴了两百万啊!咱们等会去车站派出所要回余款吧?”
曹月明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摇了摇头道:“我们要是去要钱,他们为了摆脱责任,恐怕真的会把钱全给黑鬼。那样就太便宜黑鬼了,还不如送给同胞。咱们不干那宁给友邦,不予家奴的蠢事,全当捐给公仆好了,不管怎么说他们也是维持社会治安的同胞。总比给那些流氓三非黑鬼强。”
曹月明又和眼镜男侃了一会,房门的电子锁响起‘哒’的一声,张娜娜提着大包小包推门而入,看到眼镜男也在这里,脸色又泛起了绯红,目光游离的道:“吖,韩昆,你回来了?换好药了?”
眼镜男似乎还在疑惑张娜娜为什么会有这房间的房卡,他们不是换房间了么?闻听张娜娜的话,想起了自己发现的新闻,顿时不再胡思乱想,唾沫纷飞的又将他的发现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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