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走近色欲身旁,石全水顿时一脸黑线条。
“你看,这是不是很像**啊?”手中握着一根火腿粗细的银色棍状,色欲回过头用一副天真无邪的语气问道。
一个女的,别拿着这种东西说这种猥琐话啊!难道这群家伙脑袋都不正常吗?
“……没事的话就不要大惊小怪。”扯动着生硬的嘴角,石全水努力用平静的语气说着。
他此时多想流个血泪来表达自己无奈的心情,正这么想着,他衣角处就传来一阵拉扯的触感,接着就传来苏果的声音:“叔,那是什么?”
“哦,这个啊,这是……”
“就是一个断掉的门把啦。”赶忙打断色欲的话,石全水尽量将声音放大了一倍说道。
这女的脑子真的缺根筋吗?她难道真的打算把那种话说给一个小孩听。
“为什么这种地方会有门把?”转了转眼珠,苏果感到了几分违和,她疑惑的问道。
确实,这种荒芜一物的枯草地中为什么会有断掉的门把?
“那是因为……”
色欲的声音再次响起,不等转头朝她看去或者等她说完,石全水就马上打断道:“你能不能注意点啊,这种事能不能不要总说出来?”
再怎么说苏果还在啊,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总算派上点用场了啊,总算找到了个像样的东西。”这时在场的数人都陆续走了过去,其中愤怒正这么开口说着。
我去,这也叫派上用场?这群人果然都是脑子有问题吗?
石全水正想先捂住苏果的耳朵,然后在破口大骂的时候,转过头的瞬间就看到了色欲蹲着的前方几厘米处有着某块褐色的东西。
虽然周围周围长满了杂草,但褐色与枯黄色形成对比还是很明显的,仔细看去的话,那是一个平铺在地面上的某种长方形物体,长度约有两米左右,不过褐色的物体上却在几厘米的间隔就有几块铁黑色的斑点,从这里不难看出这是个铁状物。
“这是……门?”观察了数秒钟,石全水用疑惑的口气这么问着,俯下身子朝门上摸了一把,将手再次放回眼前,望着蹭了一手铁黑的绣色之后,他才做出肯定。
“是啊,我刚才就是发现这里有扇门才叫你们的啊,你还凶我。”朝石全水瞪来委屈的视线,色欲嘟着嘴巴说道。
……这能怪他吗?是她先开起奇怪腔调的吧。
石全水一脸无语,他从生到死,还真是头一次经历这么奇妙的误会。
“这是回到镇里的门吗?你们快滚开,我来开门。”将围在门前的旁人都推到一边,愤怒挽起衣袖,摆出一副要做大事的模样。
“不过门为什么会按在地上……”嘴上这么囔囔自语着,愤怒就已抓着铁门上断掉的那半截门把发力。
靠,这怎么打得开?就这么一截,有力气也没处使啊。
‘嗙’心里骂着,愤怒干脆猛踹了两脚,安静的空间里瞬间响起震耳的大响。
“别冲动啊,你也知道这个小镇是什么构成的吧?倘若那是通往别处的门呢?”受不了阵阵噪音,懒惰也终于从枯草堆中站了起来。
朝这边走来,他的身上就稀里哗啦的掉下些许碎草沫,后脑勺的头发上更是已经变成了一个完美的鸟巢。
“啊?你什么意思?”鉴于懒惰先前的‘推测’,他现在可是对他抱持着强烈的怀疑态度,所以他这会丝毫没有终止踹门的动作,这么问着,甚至都懒得朝他望一眼。
“比如你们所谓的‘家’之类的,只不过真的回去了你们是否还能继续存在可就未见得了,你不是也知道我们和金的关系了吗?一定的距离外,我们就要融为一体了吧?”说了一大堆,懒惰瞬间感觉口干舌燥,大大的叹了口气,他以蚊子般的音量碎碎念:“哎,累死我了。”
消失……
尽管不信任懒惰,但他脚下的动作却还是慢慢终止了。
“这该不会又是你推测出来的吧?”朝懒惰瞪去,愤怒的语气比以往认真了许多。
“是推测出来的又怎样,你想冒这个险吗?”
“你就别刺激他了……”朝愤怒看一眼,又朝懒惰看了一眼,这个架势,凭他谁也拉不住啊,最终嫉妒也就只好戳了戳懒惰的腰肉这么开口。
“……”沉默着,愤怒默默的离开了门的位置朝着懒惰走来。
像先前一样朝懒惰伸出手,原本他是想拎住他的衣领的,奈何他这件破洞衬衫已经无领可拎,愤怒也就只好临时改变策略,伸去的手朝着懒惰一推,他就果断摔到了地上。
站在懒惰一旁的嫉妒都差点被波及到,在他倒下之前,他赶忙退了两步,才幸免没有被压在身下。
“而且……我们不是在那个方向醒来的吗?”保持坐在地上的姿势,懒惰朝着后方指了指,接着说道:“就算一定要冒险,也肯定是那边更有冒险的意义吧,何况这里已经锈成这样了,我们明显不是从这进来的。”
看着懒惰一脸毫无紧张感的表情,愤怒就感到火大。
不过他的这些推测虽然毫无依据,但仔细想想,也许确实就如他所说。
“哼。”瞪了懒惰一眼,愤怒就朝后方走去,迈了两步,他头也不回的就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想死在这啊?快点到这找出口啊!”
“你怎么不早说!”钟楼内,夕蒙朝金这么喊着,就马上冲出了门口。
“她们朝哪个方向走了?”
“不知道。”
夕蒙与金一问一答,得到这个不满意的答案后,夕蒙立刻恼火的望向靠坐在墙边的暴食。
“你坐在那干什么啊?你的鼻子不是很灵活吗,快点过来找人!”
最后还不是要用到他的人?一副高高在上了不起的模样,倘若他刚才没有碰到他的话,他这会指不定消失到连渣都不剩了。
瞪着眼前这个暴躁的男人,金在心中谩骂着,嘴上却是没有任何开口的打算。
暴食像狗一样嗅了嗅空气,然后指着右侧的街道说道:“那边。”
夕蒙首先跑下阶梯,紧接着就朝右侧跑去,虽是无奈,但终究还是要一起合作的同谋人,他已忍了四年,怎会在这里退步?默默的跟上,他对暴食说道:“下次不要听除我以外任何人的命令,懂吗?”
乖巧的点点头,金便吩咐他也一同跟来。
追上夕蒙的脚步,金忍不住好奇问道:“难道你和她认识?她指的交易条件是什么?”
“认识的话我还有必要这么辛苦的去追吗?”
以极其恶劣的语气回应着,金便也就沉默下来,但他心中的波动却比以往都要激烈:什么都不知道还要像狗一样追上去,妈的,智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