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然,再矮总要比罗莉高,只是他与暴食站在一块是一百分的不协调,或许用个最萌身高差来形容较为恰当。
“他是什么罪?”或许是为了转移话题,亦或只是单纯的对此感兴趣。
罗汇这么发问后,又怕对方没听懂自己的问题,于是便加了一句补充表示:“我们来的路上,听罗莉提起你们兄弟的事,好像是以七宗罪命名的吧?”
“……”一阵沉默,接着就冷场了。
该不会就叫沉默吧,心中默默吐槽着,罗汇着实汗了一把。
“我们是以八宗罪命名的,他是我们最年长的哥哥。”空气里处处弥漫着尴尬,过了几十秒钟后,救场人员暴食终于开口做起了解说。
不该是七宗罪吗?没听说过八宗罪啊。
皱皱眉头,罗汇顺势朝青年的方向看了一眼,他心说:他这罪是什么?沉默罪?还是无视罪?
“虽然我也不是很了解这个词的含义,但他的名字叫傲娇。”
淡然的陈述出这句话的时候罗汇差点没喷出一口鲜血来,尽管没有冷汗流出,但他还是忍不住伸手蹭了蹭脑门。
傲娇?
大老爷们傲什么娇?应该叫别扭吧!
“傲娇什么意思?”结果这会罗莉的呆萌劲就上来了,她眨巴着眼睛瞪着罗汇,似乎正等他做百度百科。
你自己就算一个例子吧……
“没什么意思。”他虽然总把‘我不想骗你’挂在嘴边,可这词他也没法开口解释啊,而且人家当事人还在面前呢。
不过这个傲娇完全看不出丝毫的傲娇劲啊,普通来说,在暴食做完介绍后,他不是应该立即槽上一句:我才不是傲娇!才对吗?
但是仔细想想,一个成年男人将这种话说出口,除了恶心之外还真的没有任何的意义,也幸好他没有说。
“你干什么?”暴食的声音传来,接连而来的就是一阵‘噼啪’的碰撞声。
转头看去就见那两位好兄弟正厮打到了一块。
一言不合就打架……难道男人的傲娇就是这样的?
“我说你们……”本是想要劝个架,顺便让他们从这里撤离的,毕竟继续呆在这也只是毫无意义的在浪费时间而已,结果话还未完全说出,罗汇整个人就愣住了。
这是现代人的最新打架手法吗?怎么兄弟之间还动刀……
不对,这怎么都超越打架的界限了吧,暴食被按在地上全程正露出艰难神色呢。
一时间脑筋转不过弯来,罗汇居然还因为眼前的事思考了几十秒钟,然后才上前帮忙。
此时的傲娇手中握着一把闪着银光的匕首,他正实足力气想朝他刺去,奈何暴食人高食量大,劲自然小不了这点而让他久久没能得逞。
而两人厮打在一起的画面就着实像是在上演搞笑剧了,暴食虽然正被压制在地上,但他却双手与傲娇的双手五指相交,傲娇努力的想将他的手压回去,顺便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从而使用手中的匕首,可他力气不够,就是做不到啊!
暴食则是为了不被刺中而全力的将胳膊支起来,这会傲娇整个人就像个被千斤顶支起来的车,从旁边的视角来看颇为滑稽。
不过画面滑稽却不代表实际发生的事情也滑稽,罗汇自然是不可能一直袖手旁观。
由于傲娇整个人都被暴食支了起来,所以想将两人分开还是相当容易的,加上傲娇的个头及体重在成年人中都算是比较娇小的,因此罗汇几乎是用轻松的态度将这两人分开的。
为避免被傲娇手中的刀子刺中,罗汇在将他抱起之后首先就来了反摔将他压在了地上。
像是警察压制小偷一般,罗汇让傲娇脸朝地摔下,然后迅速的将他双手掰到了身后,手被强制掰到身后时自然会产生一股疼劲,这也就使得傲娇手中原本握着的匕首滑到了地上。
“呼。”松了口气,罗汇依旧不敢掉以轻心的四周张望了两眼。
他心说:兄弟实际是派来的刺客吗?这么说他也是罗天那边的人?不过就战力来说,他还真够弱的,简直难以想象这种弱鱼是单身匹马前来的,他之所以东张西望的警惕着,纯属是因为他怀疑附近还有与他一同前排的同伴潜藏着。
这种轻易就能制服的货色充其量也就只是诱饵吧……
这么思考着,暴食就已从地面上站了起来,他拍了拍裤子上沾上的灰尘,然后露出了一副郁闷的表情说道:“我好像记错了,他好像叫病娇。”
靠!这也差的太离谱了!罗汇瞬间一脸黑线。
“是金让你来的?”浑身上下,几乎沾了地的部位都拍了一遍后,暴食将视线放到病娇身上这么问道。
“怎么可能,那狗屎把我唯一存在的价值都剥夺了,你以为我还会听到的?”附在地上,病娇哼了一声便如此答道。
存在意义?
难道是失恋之类的没处发泄,所以才来和兄弟搞偷袭?这还真不愧是病娇啊。
不过金又是谁?不过是被关了一段时间,就仿佛被世界隔离了一般,他们讨论起的人名他居然一个都没听过。
“说起来你为什么会出来走动?难道出什么事了吗?”暴食这会反应过来这个问题,转转眼珠,他心说:在此之前,他不是一直配合着他的能力卧在钟楼大厅的墙角处在监视夕蒙的举动吗?怎么现在突然跑到了外面来?
而从他刚才所说的话来判断,难道是主人主动将他这个守门人解雇了?
可也没道理啊……
“他把夕蒙给杀了!夕蒙彻底死了!他从这个空间消失了,这么说你明白了吗?”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劲,病娇突然就以不同于之前的声音大吼了起来。
光是喊了这么几句,他声音就逐渐沙哑了,可见他是用了多大的声音。
而罗莉干脆不堪忍受他的喊叫将耳朵默默的堵了起来,罗汇也是微微皱起了眉头,倒是只有暴食表现的依旧平静,就好似他已经习以为常。
“终于动手了啊……”喊声结束后,暴食悠悠的自语道。
“什么叫终于,难道你早就知道?”以质问的语气,病娇用沙哑的声音像暴食如此大声吼道。
当初就是这么说好才叫他到钟楼去看守的吧,为什么他表现的像是不知道一样……还真是不了解他的思路。
暴食这么想着,接着开口说道:“那接下来跟我们一起行动吧,这样就重新有意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