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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第0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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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延带着杜青宁去序月水渊的书房时, 远远的就是看到书房门口站着的中年男子沈远。

沈远为沈星的父亲, 武艺极高,且极忠诚。他曾是文玉大长公主的贴身护卫,与文玉大长公主一起长大, 是她的手下,也是她的亲友。她去世后, 便将裴延托付给了他。早期裴延的武功就是由他尽心所教,他之于裴延来说, 也是亦手下亦长辈的存在, 后来一直在帮裴延打理着势力。

近日因裴延不在,便由他看着序月水渊。

待到裴延近了,他拱手唤了声:“公子, 二奶奶。”

裴延颔首:“远叔。”

杜青宁略好奇的打量着眼前人高马大的中年人, 见裴延尊称一句远叔,便福了个身。

这时乔决风风火火的从书房里头跑了出来, 当他见到裴延身旁的杜青宁, 老眼当即就亮了,马上迎了过来,上下打量着她,笑嘻嘻道:“这就是阿延的小媳妇?瞧着可真是标致,嫁给阿延可是委屈了?”

杜青宁对眼前这慈眉善目, 又像个老顽童似的老人比对沈远的兴趣大,她的眼睛亦是亮晶晶的,正欲问他可是神医乔决, 却被裴延拉着朝里走了。

“诶?”乔决吹了吹胡子,骂了声,“臭小子。”就跟了上去,

裴延牵着杜青宁直接进了密室,他什么话都没问,就执起了裴迎华的手,号过之后便终于问跟在他们后面的乔决:“她动过?”

乔决从杌凳上坐下,翘着个二郎腿,他的目光仍旧兴致勃勃的落在杜青宁身上,随意的应道:“眼睫子颤了颤,又不动了。”

裴延闻言微微勾唇:“你倒是挺仔细。”

乔决闻言捋了捋胡子,颇为得意:“那倒是,阿延交给为师做的事,为师自然得尽心尽力办着。”其实他就是闲的。

裴延转过身,见乔决一直在看杜青宁,眸中色彩淡了些,他牵着杜青宁边朝外走边道:“确实是该醒了,也就近两日的事情,你好生继续看着,我们年后回来住。”

乔决忙又追上去:“等等,让为师和你小媳妇说说话。”

裴延自然不理他。

倒是杜青宁,总是朝后看乔决,但后来却被裴延给扣住了脑袋,不许她再往后看。

杜青宁便开心的问身旁的裴延:“姐姐真的要醒了?”

裴延:“嗯!”与他谈别人的事情,他似乎总是兴趣不大,哪怕是他姐要醒这种好消息。

杜青宁闻言眼里的欢喜更是浓:“那真是好。”

他们走出密室,沈远就过来道:“公子,最近似乎有人闯入过序月水渊。”

裴延闻言稍思索了下,道:“严加看守。”

沈远:“是。”

这时乔决又站到了杜青宁面前,摸着胡子正欲说什么,但裴延似乎并不打算逗留,拉着杜青宁就朝书房外走。

杜青宁忙道:“等等,让我和神医说说话。”传说中的神医乔决,被百姓奉为神一样的存在,她可稀罕了。倒没想到裴延竟是会对人家这般冷漠,人家还是他师父呢!

乔决:“对对对,让我们说说话。”

以裴延的强势,这两人想说话都是做梦,最后杜青宁还是被他给强制拉走了,徒留乔决在原地吹胡子瞪眼。

到底谁做师父有他这么窝囊?

杜青宁也是无奈,后来便问裴延:“那真是你师父乔决?人家把他当神当宝,你却把他当草。”

裴延看着她笑了笑:“我只把你当宝。”

杜青宁撇了下嘴,才不听他无理取闹后的甜言蜜语,后来想到什么,便又问:“对了,是不是姐姐醒来之后,腹中孩子便可长大了?”

裴延:“嗯!”

杜青宁闻言笑道:“真是好,如此,你就真要当舅舅,我当舅母了。”

裴延可没什么兴趣与她当什么舅舅舅母,只在行走间,静静地看着她这绝美的笑。

杜青宁推他:“看路。”

裴延听话的收回落在她脸上的目光,乖乖看路。

走出千百庄,裴延正欲拉她上马车时,她突然挽着他的胳膊,讨好道:“我们沿路走走可好?晚点回就晚点回,可好?”她真的是闷了。

裴延默了瞬,应下:“好。”

于是他们沿路朝西逛着,杜青宁又想到关于裴迎华的,一件很重要的事,她脸上的神色变得沉重了些:“话说回来,看姐姐那装束打扮,该是未婚的,未婚先孕,以后似乎挺麻烦。”

裴延:“无碍,无需在乎别人看法。”

完全不在乎别人看法,估计也只有他这种素来喜欢为所欲为的人可以办得到,作为正常人,怕是做不到,何况只是个姑娘。

如此,她倒希望他姐的性子能乖张肆意些,也免得承受不住外界的压力。希望其一心求死,并不是因为贞洁的缘故。

裴延侧头看着杜青宁脸上的思索之色,便唤了声:“阿宁。”

她回神,看向他:“嗯?”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适可而止,别老是想别人。”

杜青宁闻言叹了口气,未语。

正是他们从海月酒楼前路过时,凑巧薄祁云与蔚元顺并行不紧不慢的踏出酒楼。见到他们,薄祁云的目光落在夫妻俩当街都会握起的两手上,眉尾微挑,眸中似有些兴味之色。

蔚元顺亦是裴延的亲表哥,当他见到裴延,便喊了声:“阿延。”

裴延侧头看了过来,见到蔚元顺身后的薄祁云,意味不明的眸中看不出什么异色。他只对蔚元顺温和的笑了下,颔首唤了声:“二表哥。”

蔚元顺走过来,他看了看杜青宁,颔首示意招呼后,也看到两人紧握在一起的手,便笑着对裴延道:“阿延与弟妹感情当真好,你们这是要回武平王府。”

杜青宁暗暗试着想抽自己的手,见果然抽不出,便暗暗叹息了声,作罢。

“嗯。”裴延紧了紧握住杜青宁那小手的力道,应了声后,目光落在跟在蔚元顺身后的薄祁云身上,似带疑惑之色的问道,“不知这位公子是?”

蔚元顺便介绍:“这位是祁公子,本王的门客。”

薄祁云看着还算有礼,勾起唇,抬手便朝裴延与杜青宁作揖行了个礼:“裴二公子,裴二奶奶。”他甚至没有去问对方的身份,明显是觉得这戏没有必要演全套。

杜青宁感觉有些一言难尽,她抬眸看了看裴延。

裴延也微微勾唇,招呼了声:“祁公子。”

这时蔚元顺道:“我们这也是要回昭王府,既是同路,咱们一起走走聊聊。”

裴延:“嗯!”

其实裴延与蔚元顺这位表哥并没有什么来往,事实上,都是虚伪,表里不一的人,见面打个招呼,也就看似关系还行。他们一道走走说说话,说的也都是些场面话。

后来蔚元顺的目光落在杜青宁身上,便笑道:“话说回来,阿延还未向弟妹介绍本王呢!”

裴延:“二表哥自称本王,怕是不难猜到你的身份。”

杜青宁确实猜到了蔚元顺的身份,当下既是说到这个问题,她便侧身朝蔚元顺福了个身:“王爷。”

这时,她意识到什么,便转眸,见到蔚元顺身侧靠后的薄祁云正看着她,似乎若有所思。

薄祁云见她看过来,倒不觉得有什么,只仍旧含着兴趣之色,打量着她。

虽说这人长得好,但他似乎从来不介意人家看出他不是个好人,浑身上下那让人捉摸不定的危险与邪气,让人想不心怀警惕也难。

杜青宁拧了下眉,刻意往前移了些,让他没法再看到自己。

意识到她的动作,裴延眸色微动了下,便转头也看向薄祁云,四目相对间,薄祁云勾唇笑了笑,没有掩饰什么的意思。

任何事情,只要是关于杜青宁的,裴延便不能忍,他神色冷了冷,就对蔚元顺道:“天色不早,我们夫妇俩就不与表哥同行,先行一步。”

蔚元顺闻言微愣,倒也没多问,应下:“也好,那再会。”

裴延:“再会。”

裴延便牵着杜青宁转身去到后面上了马车,随着马车从薄祁云与蔚元顺身旁路过,杜青宁不由又看了看那薄祁云。见他看过来,她便收回了目光,心里嘀咕着,也不知这厮是想干嘛。

看着马车的渐行渐远,薄祁云突然语气懒懒缓缓的问跟在他身后的柳亦:“柳亦可觉得裴延这妻子很像一个人?”

初见杜青宁时,他便就觉得像,但因觉天下这么大,有人长得像些,也不足为奇。可今日这近了一看,他才发现像的有些离谱,倒是有些稀罕了。

柳亦应道:“属下也觉得她确实很像。”

蔚元顺闻言看了看薄祁云,问道:“你们说的是?”

薄祁云笑应:“一个熟人。”明显没有打算说的意思。

蔚元顺便也就没多问,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薄祁云的身份,他只知道对方能帮他,能有大用处,其他的,对他来说,也不重要。

武平王府。

裴延与杜青宁下马车便有人来道,说是裴老夫人在正厅,让他们进去一趟。既是在正厅,就近去去也无妨,他们便一道直接进了正厅。

裴老夫人见到他们,待他们唤了祖母后,问道:“你们这是出去玩了?”今日的裴老夫人瞧着明显缺了之前的那点宽厚慈祥的味。

裴延:“嗯!”

裴老夫人沉了沉脸,道:“莫不是你当真就打算如此过了?绕是新婚,也得有个度,有谁像你们这般日日夜夜黏在一起,从不为前程思虑。”

杜青宁闻言微愣,暗道他们这才晚归一些,就被训了,武平王府果然不比靖阳侯府,由不得她胡闹。

裴老夫人接着对杜青宁道:“之前刚成亲,祖母也不好多说,可如今也过了些时日,阿宁该管管自己的夫君,如何能让他继续虚度?”

其实裴老夫人的语气并不是多重,相比来说还算平静,但杜青宁是初次被婆家的人管教,总觉得有些不知该如何。

她本觉得再如何,他们会被裴老夫人训是正常的,但裴延可不认为,他突然淡淡的道了声:“孙儿之前似乎说的很清楚,其他再说也是无意义。”言罢便直接牵着杜青宁就走。

杜青宁看了看裴延,又看了看那仍坐在中堂,脸色看起来越发沉的裴老夫人。

裴老夫人看着夫妇俩的背影,脸上沉意收了些。如今她把话都说的这么明白,她倒要看看这杜青宁可是能上道。

事实上,杜青宁还真不上道,直到走远后,她便问裴延:“老夫人莫不是铁了心想你立功当官?让这武平王府的门楣更加光耀?”

裴延:“随她去。”

杜青宁点了点头:“其实我觉得你现在这样挺好的,无拘无束,又不缺钱不缺势力,没必要非得去博那约束人的功名。”

裴延闻言轻笑,他喜欢她的没野心,只图安逸。

他们到武平王府时天色已是不早,回到皈寻院亲昵了会,就由裴延做了晚膳吃过后,上床歇息了。

杜青宁躺在裴延的怀里,问道:“你觉得那祁公子目的是什么?”

裴延:“不知道。”

杜青宁想了想,撇了下嘴又道:“也不知今日他为何那样看着我。”

提到这,裴延眸中的色彩冷了些,也好在同是男人,他看得出来那祁公子对他的阿宁并无那层意思。

裴延低头看着怀中人儿,见她脸上仍有思索之意,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在她唇上咬了一口,霸道要求:“不准想别的男人。”

他这一咬也怪疼的,杜青宁拧了下眉,伸出手指轻触着自己的唇,不悦嘀咕:“这哪里是想,又胡闹了。”

裴延拿开她放开唇上的手,低头含住她的唇细细的品尝起来。

感觉到他火热的大掌在各处流连过后移到她的衣襟处往里伸,她忙按住她的手,侧头躲开了他的嘴:“我……”

她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感觉到气氛微变。

她看着他,无奈叹了口气:“我不想要,改日可好?”日日如此承受他的猛.浪,她当真是由心到身的疲惫。

这是她第一次这般认真的拒绝他,他压下浑身的燥.热难.耐,低头看着她,眸中的浑浊漆黑之色虽没见清明些,眸底却加了丝明显的不悦。

他素来都是“劳逸结合”,他知道她可以承受得住,而且行事中她也很快活。

可现在她却说不要。

他问她:“为何不要?”

杜青宁声音放柔:“有点累,今日早睡,好不好?”

对裴延来说,他喜欢她,所以他恨不得时刻与她缠.绵,哪怕是死在她身上也愿意。所以若她真的足够喜欢他,也该如此才是。他看她的气色还好,便直接就拉开她的衣襟,埋首就去诱她。

杜青宁陡然感觉到心烦,直接就去推他:“我都说了我不要了。”他的固执让她的语气变得有些重。

裴延身形微顿,抬头看向她的脸,当他看到她脸上那明显的排斥之色时,薄唇立刻紧抿起,眸中墨色更浓。

气氛更加的凝滞与寒凉让杜青宁回神,她看到他绷紧的脸色,黑沉的眸色,忙环住他的脖子蹭了蹭他的脖子,乖巧的哄道:“歇一日,明日好不好?”

他不语,只有那双握着她胳膊的手劲加重。

杜青宁看着他,与他对峙了颇长的时间,便嘟囔道:“这事哪有那么重要,一日不给还带生气的,都不考虑考虑我的兴致。”

裴延深吸了口气,终是忍住放过了她。

杜青宁以为他会搂着她睡觉,不想他却直接起身就朝外去,她愣了下,问道:“你干嘛去?”

裴延语气不明的扔下一句:“吹吹冷风。”

“吹冷风……”杜青宁喃喃了声,便也起身为自己套上衣服往外走。

裴延负手站在房门口,沉脸看着空中月色,姑且相信她是真的累了。感受着身体翻涌不去的渴.望,他又吸了口气。

这时,他突然意识到什么,立刻转眸看去,便看到一黑影越过。

他眯眸稍一顿,知道那是一个人,便追了过去。

但他顺着动静一路追过去后,却始终没见人。他停下脚步看着前方其中一个方向,能在武平王府神出鬼没,又能躲过他,这让他不由想起那祁公子。

他若有所思的站了会,便转身朝回走。

一路上安静无人,直到路过裴律的独院时,裴律正从院中踏出。裴律本垂着眼帘,似也在思索着什么,抬眸见到他,脚步顿住。

裴延目光只从裴律身上?裙??畔虏椒ノ赐!?br>

裴律觉得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当裴延从他跟前走过,一阵微风拂来时,他闻到了独属于杜青宁的女子香气,那是他自抱过她之后,便始终忘不了的。

他握了握拳。

兄弟俩相遇,本该仍旧视彼此于无物,但这时裴律却突然出声:“阿宁没说过喜欢你吧?”

裴延闻言眼睛陡眯,脚步也停住。

裴律本只是蒙蒙罢了,毕竟杜青宁从前到后都是被动接受裴延的,何况有他一而三再而三的扰乱心思。看到裴延的细微反应,他相信他蒙对了,倒是个意外的惊喜。

裴延转眸看着裴律,见到其脸上明显多出来的一丝沧桑疲惫,冷笑:“你在挂念我的妻子?”

我的妻子……

多么刺耳的话,裴律微抿了下嘴,胸腔翻涌的不甘只有他自己能懂,那是一种几欲要将他逼疯的滋味。

裴延仍旧看着他,讽道:“我不是一个大方的人,收收自己的心思。”言罢他迈步就走,背对着裴律的他,眸中阴沉之色更浓。

“裴延。”杜青宁迎面跑了过来,站在裴延面前拉住他的手,“你怎么来这里了?”

裴延未语,直接牵住她的手就走。

被他拉着走的杜青宁意识到什么,正欲回头朝裴律看去,被他扣住了脑袋,不允许她往后看。她便抬头问他:“你吹个冷风怎吹这里来了?”她自知重.欲的他被她拒绝后定然不好受,说话的语气比往常要软。

裴延仍是不言。

杜青宁见他的脸色不好看,便又问:“你怎么了?”是因为刚才的事仍不开心,还是因为裴律?

裴律站在原处看着渐行渐远的夫妻俩,将杜青宁对裴延的关心体贴收入眼底,他本是紧握的拳头渐渐暴起了青筋。

仿若是为了压抑自己,他闭了闭眼。

杜青宁怎么也没想到回到房间后,裴延会直接将她推倒,一点预兆都没有,就将她的衣衫扯净,不顾她的推拒如狂风暴雨侵袭,不多时她便湿润了眼。

他紧盯着因他的猖狂而越发娇艳的她,恶狠狠道:“说你喜欢我。”

她根本说不出话,只瞪了他一眼,仿若是在控诉他怎又这样不顾她的感受。

他越狠:“说你喜欢我。”

她抵不住他的狠劲,哪怕说不出话,也在说话:“我……喜欢……你……”

这句话确实让他收了些狠劲,却不想折腾的时间却更漫长。

次日。

杜青宁在酸痛中醒来,脑中首先浮出的就是昨日发生的种种,她满怀疲惫的叹了口气。

感受到裴延的怀抱,她想,是她自己选择嫁的人,如何也得她自己受着。她便没有自怨自艾,只抬头问他:“莫不是昨日裴律与你说了什么?”

裴延未说这个问题,只抬起她的下巴,认真的看着她,柔声问道:“昨晚可是累了?”

她撇嘴,埋怨道:“你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

他搂紧她,与她耳鬓厮磨:“对不起。”

杜青宁有些委屈了,垂眸未语。

裴延低头啄了啄她的唇,对她轻柔的笑了笑:“若是觉得还没休息够,便再睡睡,今日小年,有大夜市。”

杜青宁闻言便道:“那我再睡会。”言罢她又闭上了眼。

裴延轻抚她的背部,并没有要睡的意思,只认认真真的看着她。

小年,年前的一个不大不小的日子,民俗活动不少,但对众多年轻人,尤其是被管制的闺中人来说,喜悦的是能有一个彻夜达旦,任意玩逛的机会。今日的许多街道上,都是热闹非凡,路两边设着密集的摊子,什么稀罕玩意都有。尤其是到了夜里,更是灯火通明,人流如潮,吆喝声笑语声不绝。

杜青宁步伐轻快的行走于街上,裴延跟在她身后。

这些日子闷坏了的她自然是高兴的。

当下她正低头把看手里这把老久的桃木剑,这是刚才他们从摊子上看到的,觉得瞧着稀罕,便买了下来。

抬眸间,她看到路旁的剪纸摊,见那剪纸的工艺尤其好,大大小小的展在摊上,花样非常好看,她便就过去。

这时,她听到了三姐的声音:“阿宁。”

听到杜青雨的声音,她下意识高兴,立刻抬头看去,却在想起皇上的事情又瞬间觉得心堵了起来。

杜青雨快步过来,轻柔的笑道:“倒是巧,能遇到你们。”

杜青宁压下心中滋味,也笑了笑,打趣道:“三姐如今厉害了,没有我的陪伴,也会出门玩了。”

杜青雨闻言略有些羞意:“我不是有冬晴陪着么。”

看着三姐这温婉娇柔的模样,杜青宁想到皇上的拒绝,觉得心疼极了。她暗暗叹了口气,便对身后的裴延道了声:“我与三姐一块玩玩说说话。”

裴延闻言下意识的要去拉她,她却快一步牵着杜青雨快步往前去。

裴延的手仍旧保持着微抬的姿势,他抿嘴看着她的背影。

好一会儿,他才收回手,压下不悦跟在两姐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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