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刚刚到的吗?”
许飞正出神的望着司徒破,他身边的那个轮椅少年突然向他问道。
许飞点了下头,还没说话,胖子突然跑过来,把话接了过去。
“对对,大哥猜的真准,这个就是我们宿舍来的最晚、排名最小的老四,哈哈哈,他叫……我擦,我忘记问叫啥了!”
胖子挠了挠头,一脸无辜的看着许飞。
许飞没有理睬胖子,而是转过头对着床上的轮椅青年说道:“我叫许飞,以后多多指教!”
说着,许飞伸出一个手,轮椅青年握住许飞的手,脸上还是刚才那个和煦的笑容。
“我叫王钰白,大哥什么的是胖子定的,不过我实际年龄除了那家伙外应该比你俩都大,你要是不想叫我大哥的话可以叫我小白!”
“那家伙?”
许飞嘀咕了一句,他知道王钰白话里的那家伙就是指司徒破,可是听他那语气感觉他俩应该以前就认识。
管他呢,许飞不禁把这些事都抛在了脑后,反正以后都是要相处四年的,甚至还有可能是一辈子,有的是时间来熟悉他们俩。
倒是这个胖子!
妈蛋的,不是说那个什么宿舍排名是别人俩定的吗?
怎么现在又变成他定的了,感情他这是不想当最小的那个,所以提前弄了个这么规定。
亏老子还以为你是个好人呢,没想到也是一个老奸巨猾的家伙!
许飞在心里冲胖子咆哮了一声,手上还冲着他比了个中指。
胖子知道自己理亏,一本正经的跑到阳台上抬头望天。
“哎呦呦,今天这天好蓝啊,卧槽,还有飞机!”
王钰白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许飞翻了个白眼,不准备再和他开玩笑。
他回到自己的床位那里,收拾好床位之后顺便和司徒破打了声招呼。
只不过司徒破就睁开眼睛望了他一眼,然后点了下头,之后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王钰白在一旁很熟悉的和许飞解释道:“那家伙就是这样的人,平时不怎么爱说话,除非你找他挑战,不然他不怎么搭理人的!”
“挑战?”
许飞突然想起刚才司徒破一直冲富二代说的那六个字——挑战我,或者走!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不知道他会不会武劲?
心里刚冒出这个想法,许飞被自己吓了一跳,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但还是又仔细打量了一遍司徒破。
之后,许飞和王钰白还有胖子他们几个人又在宿舍里聊了好一会儿,胖子和王钰白都是比较开朗的人,经过这么一会儿聊天的功夫,三个人已经到了可以互开玩笑的地步。
至于司徒破吗?
还是老样子,除了王钰白问了一下他刚才富二代的事情外,他就再没说过话。
刚才那个富二代完全就是来找麻烦的,司徒破说他只是看到一个人在问新生收保护费,他过去用肩膀随意碰了一下那个人的鼻子就当教训他一下了,没想到会惹出这么多的事情。
许飞三人当时都是一头黑线的看着司徒破,因为他的话语很轻松,尤其是说到那个“随意”的时候,可就是他嘴里的随意,那个人流了一鼻子的血。
不过想想也是,刚才那个富二代被弄昏,也是他随意做的!
既然弄清了事情原委,许飞心里也知道后面几天应该会时不时的遇到麻烦,他现在都有经验了,这个就和以前叶青在县城对付他一样。
虽然知道司徒破不需要帮忙,许飞还是决定在必要的时候出手帮他解决一下,因为刚才看司徒破的处理方式,明显不会把麻烦一次性解决了。
这种事情还是要用他的法子,以暴制暴,这才是最正确的解决办法。
几个人正开心的聊着趣事,许飞放在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许飞掏出来看了一眼上面的来电显示,发现竟然是慕雨晴打来的,他急忙跑到外面按下接听键。
之前在县城,许飞买了手机后就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告诉了慕雨晴,没想到竟然会是慕雨晴先给他打电话。
电话接通,许飞把手机放到耳边,然后听到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
“喂,是许飞吗?”
“啊,我是!”
许飞很开心的点了点头,问道:“你那边收拾好了吗?”
“嗯,都收拾好了,那个……你有没有时间啊?”
慕雨晴的声音慢慢变小,许飞在手机这头已经能够想象的到慕雨晴在说这话时一脸娇羞的样子。
他急忙说道:当然有时间了,你是想让我陪你做啥事吗?”
“那个……我想去校园里四处逛逛,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一起啊?”
“有,有,当然有了!”
“那行,那待会我们就在大门前见吧!”
慕雨晴说完,直接挂了电话,根本不给许飞说话的机会,生怕许飞会拒绝一样。
许飞把手机放到口袋里,得意的笑了两声。
进到宿舍,许飞把该带的东西装进口袋,无所事事的胖子凑了过来,问道:“老四,你这是要出去吗?”
许飞脸上笑意还没有消失,说道:“嗯,出去转转,熟悉一下学校环境!”
“呦,那正好,我也不熟悉学校环境呢,咱俩可以一起去啊!”
许飞手里动作顿了一下,刚才还有着笑意的脸突然耷拉下来,他可是要和慕雨晴单独出去逛校园的,怎么能让你破坏呢?!
他连忙拒绝道:“别了,你还是自己去吧,我这边已经有人陪了!”
“我擦,谁啊?”
胖子这边刚问完,王钰白坐在床上哈哈笑了两声,说道:“老三,你就别打扰老四了,他这是佳人有约啊!”
“佳人?”
胖子好奇的望着许飞,竟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许飞已经急忙跑出来宿舍。
胖子望着许飞的背影,气愤的给许飞贴了个标签——
见色忘义。
王钰白自许飞走后也是望着他的背影盯了好一会儿,嘴角处一直挂着的笑容渐渐消失,然后用只有他自己能够听见的声音嘀咕了一句。
“怎么有股法力的味道,难道是秦家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