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是熟悉的帐营在眼里渐渐变为清晰,虽然还待在前线,但全身的感觉已经不同,不再是高度紧张的绷直感,肌肉里有着一种久违的放松,床头边放着准备好的一套衣服,扫视了帐篷,好像战斗结束后,这里也只透露出安静的味道,不像刚来的时候,拘谨、紧张、热血的氛围。
我知道自己难得放下心态,便不再适合练习,也停止了一贯的思考和反省,总得来说今天真是一个不错的日子。也没想着继续睡下去,从井里打些凉水,潺流后积累的井水,稍微刺激了皮肤,恢复自己以前的性格。
也许我真的太放松了,清晨掠进帐篷的阳光照露出一个倾斜的身影,连警惕也被放松了吗?我自问着自己。
“醒了吧,昨天的表现很不错了,没有一丝伤痕”,白光老师斜靠在木桩上对我说着。
我只能选择尴尬一笑,咋看过去我是没有受伤,但我付出了大量查克拉的基础,甚至会到帐营后略显狼狈,想比之下的卡卡西,在没有写轮眼的帮助下,做的比我更出色,可见他的基础被白牙筑造的多么稳固。
白光老师没在说什么,选择转身离开,但走之前,背对的我说“准备一下,可能有任务交给你”,接着不回头的离去,就快看不见白光老师的背影时,我手上多出一封信,也可以说是一张纸“小心加藤断”,五个字让我摸不着头脑。
前世的我只在人世走了二十几年,还要抛去十六年单纯的读书时光,可随着读书学校不断变化,不断在向社会俗世靠拢,越显得钱、权的重要性,直至大学已经完全变味了,不是读书的地方,而是社会的缩影。我没机会走上仕途,只懂得最简单的办公室政治,可眼下真不明白火影世界的政治规律。
白光老师属于火影派系,他和我目前没有利益冲突,但也不排除他和别人做了交易,从他给我的暗示,甚至可以说是明示的情况下,我还是很难搞懂接下来事情,我也要开始选择站队吗?还是说已经打下某个派系的烙印?
左走也进来了,脸上露出半成熟的经历,并且说道“智宇准备集合了,我们分配了新的任务”。但左走仍是孩子,看不出其中玄机,也是。我这个心理年龄三十多岁的人都看不透,半大的小孩又会知道什么呢。不过左走有着我曾经拥有的东西,天真,执着。
我诧异的从左走身上找到最适合我的选择,是呀,在别人眼里我还是九岁的小孩,我所有的价值仅仅是觉醒的木遁罢了,不如保持腹黑、猥琐的形象,天马行空,无迹可寻,不了解我的人又怎能猜得透我的内心呢。看的太远、太细,反而不适合我现在的行为,逐步突破自我,才是我该做的,也是我将要表现出的一面,简单的打手不是政客最好利用的吗?只是到最后才能知道谁利用谁。
我调整心态后,就跟随左走出了帐营。但头顶是立即响起忍鹰的集结号,(我设定木叶的集结方式有多种,不同的方式对应不同的情况)这不,许多小队都开始发出通知响应。到场的人数不多,但又统一的特点,都是十五岁以下的忍者,里面包括阿斯玛、红等人,只是却看不到卡卡西的人影,我猜到大概是一些面子工程的任务,让一些有天赋的少年来打先锋。
没过多久,各编制的小队到齐,列成小方阵,中忍十人,还有二十名下忍,但我看来这些下忍估计都有一般中忍的实力,要知道这些可都是木叶未来的中坚力量。紧接着,有纲手等人登上主营高台,纲手的身边则是波风水门和“猪鹿蝶”组合,我心里嘀咕着这位火影第一位女王打算干什么。
纲手站上高台后,对下面的新人发出了演讲。“我很高兴看到这么多有天赋的孩子,你们成功从战场上活下来,证实你是一名合格的忍者,但是不要忘记倒下的同伴,他们是见证你们成长的英雄。我想木叶的未来是属于你们的,所以你们要记住一点,你们是什么?!”
“火的意志”,场下少年都纷纷回答,但声音不齐又不够响亮,甚至还有人被纲手的话勾起伤心处,沉溺于自己倒下的同伴。
这让纲手很不满意,于是运用上查克拉更加大声喊出“你们是什么?!”
“火的意志!”顿时所有少年被呐喊振奋了灵魂,展现与之前不同的精神面貌。
这到和我前世小学喊口号蛮像的,我居然在这种场合中开启玩笑,吓得我旁边的左走不知道用什么样的眼神在看着我,我又自问道,我恢复了原来的**丝性格?还是被白光老师带的腹黑了?
于是在纲手的美丽和魄力下,没长开的少年都变得热血、激动,就算纲手让他们此时去攻打风之国,估计他们都会立即动身。而我们的任务也分配下来了:和医疗忍者护送第一批重伤人员回木叶村。
理由很简单,一般的医疗忍者是没多少自我保护手段,(不要认为所有医疗忍者都有纲手那么叼的)而且医疗忍者一直是忍界抢手的“资源”,除了木叶主动培养,其他忍村的医疗忍者基本是家传性的,所以他们的出行往往跟随大批忍者。而且这次任务明文规定不得正面回到木叶村,避免与木叶村名接触。过多重伤的忍者会给村子造成一定的压力,村民也会误认为木叶不可能连续打赢数个忍村,在士气上会有所降低。
相反,若是回村的都是完好无伤的忍者,就能凸显木叶村强大的实力,会给其他战线上的木叶忍者给予鼓舞,不过战争已经打响,木叶明面上有沙忍村、雾忍村、岩忍村三个强大的对手,还有不知动向的云忍,也不得不做出这些令人无语的面子手段。
战争会给一个忍村带来极大的经济损失,也就说交给忍村的任务量减少,百姓足不出户,各方面资源产量减少,所以路途中也自然不太平了,有的人选择饿死,有的人选择占山为王,干起拦路抢劫的活。眼下我们就遇上第三波抢劫的。只有几名强盗的小裸裸是不会朝忍者下手的,因为他们怕死;但是像我们碰上几百号的抢匪,情况就不一样了。为了生存他们生么都可以做,因为他们的道德底线已经不在了,所以就是忍者的队伍,他们也敢动手。
我们队伍中,重伤人员和医疗忍者在中央,而我们这些有不错实力的人则放在最外围,不过,让我最不爽的是,左走那个混蛋仗着用白眼侦查,毫不客气的跑到伤员队里享受了。不起眼的几波小角色,根本不是我们这些从战场活下来的对手,仅仅是送上几十把手里剑就全都放倒了,毕竟火影的世界里,一名下忍都能打到几名精壮的成年男子。
这次倒是有些看头,几百号人骂骂咧咧的从森林间杀出,不小心应对的话,还是可能会有人受伤的。在左走的白眼下,我们早就注意到这批强盗,就看他们有胆子没有?
在场的都是有天赋的少年,多少带些傲气,在一个人带头下,纷纷用不屑的眼光看待这些抢匪,不闪躲,不用忍术,不投掷苦无,就是人手一把苦无,就开始大批的屠杀抢匪。而我们鹰小队也开始我们自己的任务:借混战的掩护,去寻找火之国境内的叛逃的五名中忍,带回他们的首级。
我和左走,美久遁入森林,反追踪找到这批抢匪的首领,那便是叛逃的忍者。隐约来到叛忍的山寨脚下,并没赶着动手,而是等待,等待夜晚的到来,我们时间足够,不必跟随第一批忍者回木叶村。夜晚总是适合杀戮的,而那些叛忍为了生存选择在交通要道的附近扎下寨子,有一定危险,但收获的油水也更多。
我们三人潜行到半山腰的位置,但从山顶看来有查克拉波动的样子。左走是大喝“白眼”,在黑白的世界里寻找他的目标;而我也有一定的侦查手段,模拟查克拉的波动,追朔到发源地,在脑海里模拟出大概的情况,这还是木遁的高度觉醒带来的附属效果,让我的灵魂精神力具有更好的侦查能力,至于美久果断持刀为我们警戒。
我和左走同时间反应到“是幻术”。倒小看这些叛忍,“山顶的寨子是幻术所形成的海市蜃楼,并同时掩饰他们的居住地点,而叛忍真正的活动范围还是在山顶后半部的森林中”,左走详细的说明情形。略微交换了方案,决定由我从正面上山,引发叛忍注意,左走和美久则奔赴后山袭击。
果然在我主动触碰幻术后,叛忍很警惕的派出三人来到我的眼前,并留守两人看守后山。我不多说,指了指我的木叶护额,意思很明确的表达,叛忍看没有其他人,打算把我就地格杀。但你们也想想,没有三两三,哪敢上梁山。虽然这不是水泊梁山,但我也有实力来对付三名普通中忍。
其中一名叛忍主动出手,躲在其他两人身后,速度非常一般的双手结印,大声喊出“涅盘精舍之术”,如雪花般的羽毛,轻灵的在我眼前舞动,又再次坠入我的手心。显然这是不现实的,我认为我的幻术天赋一般,但拥有高强度的精神抵御能力,这不,那名释放幻术的叛忍受到精神反弹,身体硬直,无法动弹。另两名叛忍手持忍刀,冲到我的眼前,这大概是他们熟悉的配合吧。
我双手横握两把苦无,死死架住忍刀,双方都无法有接下去的动作,叛忍很高兴看到这样的情形,只要等精神受伤的叛忍缓过来,就能立刻解决我。可是他们想的太天真,我是一个人上山,但我没说不可以用影分身。我的本尊从隐蔽处跳出,双手早已结印等待,大喊出“土遁·黄泉沼”,包括我的分身一起缓缓陷入沼泽中,叛忍想挣脱困境,又被我的分身死死卡住,无可奈何的越陷越深,我不忘朝那名造幻术反噬的叛忍走去,手起刀落,三个叛忍的人头轻松拿下。这绝不是五大忍村的中忍,我估摸着也就是那里的浪忍流窜到火之国的境内。
另一面,美久一直和叛忍游斗,甚至在木叶流刀术下稳压叛忍一筹,而左走也是几招内找到叛忍体术上的破绽,一连套日向家八卦掌打入叛忍体内,封锁了他全部的战斗力,左走收下人头后,轻松的为美久压阵。在左走的激励下,美久不顾体力的连番使用木叶流刀术,叛忍架不住这些巧妙的刀术,身上被切开数道口子,边流血边应付美久的杀招,但十几招的搏斗下,叛忍的眼神逐渐模糊,被美久送上华丽的割喉礼。
在我们汇合后,集中处理下打斗痕迹,并观察周围,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妥的情况下,及早下山,尾随了木叶伤员的大部队,踏入木叶村境内,在过数小时就能安稳的回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