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秦公子手上竟然有,安世子的那些信息为何这个时候还没有出来呢?难道他不知道姑娘如今已经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了吗?”见这芙蓉镇里面几天都没有动静,忍冬,一边朝外面紧张兮兮的,张望着,一边,有些怨怼的道。
顾长宁倒是不以为然的,一边伸手为自己倒了一盏茶,一边笑道:“急什么?现在什么事情,都是要有耐心的,何况这件事情既然若风已经将消息送到我们这里来了,想必这件事情已经万无一失了,我们现在所忧虑的,就是得好好思量思量安若枫,这次是这么大的一个恩惠给我们,他日会不会让我们非常为难。”
“姑娘,这话说的也对,安世子的性格想必太简单的事情,他自己都能够游刃有余,又怎么可能。交给我们去办呢,是应该好好想一想。”忍冬也是微微叹了一口气,方才道。
二人正在思量之间,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二人连忙打住话头儿,不约而同的朝着外面看了过去,却是瞧见顾言,正急匆匆的走了进来,看到眼前的两人,先顿了顿,方才对顾长宁道:“姑娘,烟雨阁来人了。”
“是烟雨阁的人,秦公子总算是露面了。”顾长宁还没有开口,旁边的忍冬便已经是一脸惊喜的嚷嚷道。与忍冬的兴高采烈的不同,顾长宁脸上却是并未见得,那般惊喜的模样儿,这件事情既然东西已经拿到手了,还需要秦元景亲自前来吗?更何况这秦元景,若是前来的话,那他之前的争辩着说不是就不攻自破了吗:“烟雨阁派过来的是他旁边的秦子坤将军吗,还是其他人。”
“是秦子琨将军,说是一早就过来了,事情已经办妥了,所以,他又是去豫王殿下那里走了一遭,这才前来我们这边的。”顾言见,顾长宁已经猜出端倪,便是面上微微一笑,如实道。
“怎么这样的事情?秦公子为何没有前来,这是秦子琨将军前来,怎么会这样呢?亏得以前在京城的时候,姑娘还处处为他着想了,没想到这个人竟然这般,急着撇清自己的关系。”忍冬一听顾言的话,便是忍不住有些替顾长林打抱不平起来。
“傻丫头,你懂什么?这件事情,公子如此,做法自然,是有他的道理。”顾长宁却是让人一笑,便是转过头来,对一旁的,顾言接着道,“既然将军已经来了,还不快请将进来,不可怠慢了。”
顾言点了点头,这才赶紧转过脸去,朝外面走了过去。一旁等待的秦子琨,看到顾长宁朝这边走了过来,连忙站起身来,对顾长宁微微拱手。“听闻将军,此来芙蓉镇,可是长宁的救世主啊。”
不待他说话,顾长宁便是,先开口了。对方闻言浅浅一笑:“希望姑娘,一路顺利,本来就是我家公子的愿望,所以,子琨前来也是受了我家公子所托,我家公子不便前来,所以才嘱托,子坤,务必前来问候姑娘。”
“请代我转告你家公子,长宁一切尚好,这件事情长宁自会,铭记在心,多谢公子,再次救我,于水火之间。”顾长宁对秦子琨也是微微一笑,客套的道。
秦子琨又是细细查看了一下眼前的顾长宁,确认她的确无恙之后,方才,放下心来,又是不忘记的叮嘱了几句:“姑娘此去西南,只怕是一路上险阻重重,这袁大人,素来都是个心机深远的,这一次虽然被公子胁迫,暂时不会为难姑娘,但是,暗地里不知道他会如何做法,到了西南之后,姑娘也需处处谨慎,韬光养晦方式,上上之选。”
顾长宁自然知道眼下这秦子琨所言,正是那秦元景的意思,难得他为自己,设想的,这般周全,顾长宁心里虽然一阵感动,但是想起二人终究也是有缘无分,也是免不了一阵感叹,略略顿了顿,方才,压下自己心头的万千思绪,回过头来,对眼前的秦子琨点了点头:“将军的话,我自当铭记于心,多谢将军,提醒。”
……
看着,顾长宁主仆二人渐渐远去的身影,袁大人旁边的侍从,都是小心翼翼的,看着袁大人的脸色,却是发现,表面上,竟然,面不改色,只是暗暗攥紧了手中的拳头。“大人既然不甘心,这两个女子,如此这般的秀丽去了,那为何大人又不准,属下等在路上,越做安排,如此的话,他定然不会回到,西南。”
他旁边的侍卫看着眼前的袁大人知道他心有不甘,月顿了顿,便才开口道。
这个侍从所说的话自然是深得,这个袁大人的心意,只不过眼下,他不能够引起皇上的,注意,也不能够就此马上开始报复,否则的话,这情缘尽只怕不会放过自己,到时候,将自己的那些罪证抖落出去,只怕自己得不偿失,而且秦元景也的确有错,如果犬儿的事情,被翻看出来,只怕他将死不瞑目呀。眼下这口气,人也得忍,不忍也得忍:“你们懂什么?你们以为老夫真的就愿意看着,犬儿惨死嘛,只不过眼下,这秦元景,拿出来的这些东西来威胁,老夫,如果稍有不慎,只怕,我们袁家上下,都会伤筋动骨,这件事情,老夫还得从长计议你们,也都给老夫警醒着点儿,这个女子,一路之上你们可以坚持,但是切不可让他,出现什么意外,否则的话,秦元景定然会将此事算到老夫的头上,老夫若是有事,你们的人头,一样保不住,你们,可是听明白了。”
几个随从,也是由不得对望一眼,也是,点了点头:“既然大人已经决定了属下自然是,一切,听从大人的安排,不会轻举妄动的。”
“今日,犬儿的仇,老夫一定不会忘记,眼下我们虽然不能够,将他如何,但是回城之后,秦元那边你们也给我盯紧了,他竟然能够不声不响的,给老夫玩这么一手,可见,他对我袁府,也是了解之深,这个仇老夫不能不报。”袁大人无奈的点了点头,想了想,想起那,秦元景突然之间给自己来这么一手,这口气,他终究还是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