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结冰了,气温降到了摄氏零度以下,英子和邹林对北方的环境很适应,他们在模拟空间锻炼了一会,英子突然对邹林说:"小龙女要乘飞船进入太空,难道我们乘坐的航天器是他们用过的。"带着巨大的疑问,他俩进入室内读第六十节:
灰鸽、灰姑娘和小罗为了使小龙女和孙荣开心,恳求一起到小龙女的后花园参观游玩,小龙女同意了。那天风和日丽,微风和煦。奇怪的是小龙女白天却提着红灯笼在前面引路。读者可知:你可别小看这只中国灯笼,她是太阳系星体自动导航系统。她里面是整个太阳系星体的微塑模型。当导航调到某个星球时,小龙女怎么也不能迷路。
大家进入园区,看箭头上标注"锦汇漪"三个字,但见山池凸起,巧于因借,混合自然。在看沿东麓山势作余脉状,又构曲涧,引"二泉"伏流注其中,潺潺有声,龙题字称"八音涧"。大家绕水而行,览龙盘亭廊、知鱼槛、七星桥、涵碧亭等,与假山相映成趣。再看大树参天,竹影婆娑,苍凉廓落,古朴清幽。那以巧妙的借景,高超的叠石,精美的理水,洗练的建筑,古拙的树,另有一泓清水贯穿园内,波光倒影,景象万千。
灰鸽不由得赞叹不已,正在这时,眼前忽逢一片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大家甚异之。复前行,欲穷其林。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着,悉如外人。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这难道是陶渊明笔下的桃花园。灰鸽暗暗思忖。更奇异的是他看到了陆地上所有的裸子植物,不禁赞叹不已。突然小罗又发现一些在应用射线、中子、激光等诱变处理之后的种子,还有诱变成功的黑土豆。
小龙女赶紧向灰鸽解释说:"这些种子经复合处理后,将要搭乘宇宙飞船进入宇宙空间站,进行太空诱变育种。你们看:这个索道就可以直通航天基地。"小罗和灰鸽马上请求参观基地。小龙女愉快的答应了。
乘缆车进入基地,小罗偷偷对灰鸽说:"看这里像西昌卫星发射基地。"灰鸽说:"也有些像九泉卫星发射基地。"灰姑娘说:"还有点象海南文昌卫星发射基地。"
孙荣说:"无论是什么基地,航空航天都是人类的梦想。而梦想背后更主要的是经济利益。美国经济在"阿波罗计划"的刺激下,增长飞速。更为重要的,其带来的技术突破,直接促成了0世纪若干重大技术进步。例如"星球大战计划"所带来的技术突进,就使美国成为信息时代的领导者。"
灰鸽说:"我们人类连宇宙神秘面纱的一角都没有掀开,宇航员在太空飞行时常常会遇到"神奇的梦幻般状态",宇航试飞员克里切夫斯基在宇宙人类生态国际研究所首次公开谈到,不止一名宇航员经历过这种非常离奇的感受,宇航员变恐龙。它不是危言耸听,是宇宙航行中的奇异现象之一。克里切夫斯基说,人会突然脱离自己所习惯的人性方式,进入到一种兽性状态。一名宇航员告诉克里切夫斯基,说自己曾经处于恐龙的形态!而且他还感觉到,自己正行进在某个星球上,翻越峡谷和深渊。宇航员详细描述了"自己"的爪子、鳞片、脚趾间的蹼,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背上的皮肤就像脊骨上竖起的角质片。还有一些宇航员会感觉自己突然变成另外一个人,甚至是外星人。"
小龙女听后,非常高兴,她脱口而出,"这些都是我们太空基地给你们加上的暗示。诶!我在想,我们的实验基地应该在火星上更合适。"
灰鸽说:"太好了。不过,人类对太阳系中其他星球进行了探索,水星上黑幕般的天空悬挂着巨大的太阳,四周寂静无声。金星表面大气层就象一个温室,酷热异常。天王星、海王星、冥王星气候寒冷。土星和木星是气状的星球,没有生命的迹象。只有火星距今5亿年前,存在辽阔的海洋和大陆,空气同地球上一样湿润,空气成份与地球相同,存在与地球相似的生物。可那只是人类对火星的猜测。"
小龙女摇摇尾巴愉快的说:"在我们恐龙时代的火星和地球人类环境是一样的,我本人就是太空站的负责人之一。好吧,我不仅带你们去太空站,我们还要到火星去,你们将成为我们龙族的一员。在动物世界里,种族大迁徙都是伟大的壮举。美国人阿姆斯特朗1969年7月0日跨出"飞鹰"号登月舱踏上月球表面,就发表了他的移民名言:"这是个人迈出的一小步,但却是人类迈出的一大步。"大家都高兴的盼望着这一天,按照太空旅行要求,大家进行了半年航天训练。
在秋季的一个夜晚,神龙号太空船升空了。它先到月球背面基地送一些给养,然后向火星飞去。经过一段天际旅行,飞船在火星的人面石长方形航天机场降落了。迎接他们的是有着高智能文明社会的火星人:外星球联络部主任马丁。
马丁向新朋友灰鸽、灰姑娘、孙荣和小罗介绍说:"火星人平均寿命10岁,居民有5亿左右,也有马、牛、兔、鱼等动物。其制造和生产设施在较远的区域,机械人负责大部分劳动。居民教育从4岁开始,最晚到79岁。上学直到学会8项特殊技能,才会结婚。它有政府和精神领袖。每个人凭自己的智慧判断如何进化和选择生活方式,你会看到火星人工作是有条不紊的。"
小龙女和马丁商量,既然地球人来了,能否在火星上建一处地球人中国城,在规划和实施阶段请灰鸽他们帮助我们。
马丁被这极富创意的大胆构想所吸引,经过和火星领袖论证,同意开发建设"中国城"。并用UFO碟形宇宙飞船"探索号"接地球人到火星中国城,来作与地球相同状况的居民。论证会开的非常热烈。
基本的计划就是这样:马丁一行来到地球,先进行跨代考察,并用梦境游离法把尽可能多的民族精英克隆母本,还有一些动植物、现存物境等样本带上飞船,然后在塔克拉马干沙漠隐形基地稍加休整,最后到柴达木盆地托素湖畔三角洞,用洞口斜向向下插入洞壁的燃料补充铁管,补充能源之后重返太空,降落点在火星中国城飞船基地。灰鸽参与了这次飞碟行动。
当晚灰姑娘与灰鸽小别如新婚,缠缠绵绵到天亮。灰姑娘对灰鸽说:"你要回到地球,如果到美国南卡罗来纳州比维市郊的沼泽地里,可以发现了一种半人鱼,有的会长出鳃。到美国迈阿密城附近海域,你在海底能看到过一个怪人:他脸部像猴子,看上去似有鳃囊,两眼像人但没有长睫毛,而且比人眼要大;两条前肢也像猴,但长满了光亮的鳞片,脚掌像鸭蹼。怪物死死地盯着你,会吓得他心惊胆颤,但怪物最后并不能攻击你,而是突然转身打开脚部的推进器飞快地游走了。如果你到大西洋,会遇到"大西洋底来的人,他能在深海高水压中自如地游泳,长着类似蹼样的双手。力量呼吸都和人类不同。"
灰姑娘紧紧的搂着灰鸽:"亲爱的,如果你要回到从前,图名逐利,我还要老生常谈,人生南北多歧路,将相神仙,也要凡人做。百代兴亡朝复暮,江风吹倒前朝树。功名富贵无凭据,费尽心情,总把流光误。浊酒三杯沉醉去,水流花谢知何处。人生富贵功名,都是身外之物;可世人一见了功名,便舍着性命去求他,及至到手之后,味同嚼蜡。自古及今,只有你能看得破它。!"
第二天,一大群火星人拿着鲜花簇拥着他们,灰鸽在欢送的人群面前作了简短而激情洋溢的讲话:"在茫茫的星际中旅行,从来不怨命运之错,向着那梦中的地方去,错了我也不悔过!人生本来苦恼已多,再多一次又如何?若没有分别痛苦时刻,你就不会珍惜我!千山万水脚下过,旅途孤单寂寞,一缕情丝挣不过,然此时候情如火,心里话儿向谁说?"
马丁在旁边又与其他人洒泪而别,行动组在人面石航天基地升空了。
不久,美国得克萨斯州的农民看到空中有一个圆形物体。美国150家报纸登载这则新闻,把这种物体称作"飞碟"。大文豪苏东坡在往杭州赴任途中,曾夜游镇江的金山寺。当时月黑星稀,忽然江中亮起一团火来。这一奇遇使苏东坡深感迷惑,于是在《游金山寺》一诗中记载了此情景,"是时江月初生魄,二更月落天深黑。江心似有炬火明,飞焰照山栖鸟惊。怅然归卧心莫识,非鬼非人竟何物?在新疆喀纳斯地区距地面约00千米高度的上空,该飞行物边朝着西北方向飞行,边向5个不同方向喷射物质,喷射物的角度呈80度。一会,该飞行物又停止了喷射,呈现为螺旋状的发光物向正北方向飞行,直至消失夜空。整个过程持续了分多钟。它向不同方向喷射物质,之后又呈现为螺旋状发光物,这两个特征同时出现在同一飞行物上,飞行物的高度为00千米,喷射物也一会就消失不见了。有天夜晚,中国科学家彭加木在罗布泊考察时无意间发现了一个飞船基地。在他进入警戒线时,被马丁带进飞船,至此,他的失踪,被人们认为被流沙掩埋了。有一对夫妇的车子行驶在从克拉玛依油田至布尔津星城的途中,当时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远处的夕阳,像画一样无比美好,他们就一直这样一面跑着车一面用DV拍着美丽的夕阳。车子正驶在辽阔的大草原上,那情景很象美国西部片中的一些旷野镜头,美丽的晚霞,透过云层的霞光,都显得十分壮观。突然,那个不明飞行物出现了,在屏幕上只有豆粒那么大,却特别明亮,十分显眼,就好像它在追着汽车跑,因为车子在抖动,就好像它也在上下抖动,忽隐忽现,一会大一会小,到后来它好像突然飞得速度很快,遇到一股强光,UFO突然出现了闪电,紧接着,它就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在玛雅人的编年史中,曾记载了地球9000万年至4亿年之间的事。要知道,人类在数百万年前才告别了古猿,几亿年前地球上根本没有人类,请问,玛雅人记载了谁的历史?在玛雅人的编年史的扉页上还有一段诗歌:故乡的情人在等着你。啊!那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总在有月亮的晚上响起;故乡的面貌却是一种模糊的怅惘仿佛雾里的挥手别离;别离后乡愁是一棵没有年轮的树永不老去...
其实那是灰鸽操作火星中国城的搬迁复制工作的记录,这段诗是灰鸽写给芳芳和戴明两个人的。
且说芳芳和戴明在辽河岸边的园中,自那次开园舞会后,在园中很是孤单,戴明就请来了在村子里住的表哥和表嫂给他们看园子,俩个人在闲暇时候就去其他地方走动走动。他表哥七十多岁。老实巴交,与人打交道是好不说,赖不说,为人厚道。会种地,又会拉二胡,扭大秧歌。他小时候家里很穷,睡觉时几个孩子和母亲只有一双被盖。
表哥祖先从山东闯关东到东北,没有地,住在村边马架棚里,妈妈任劳任怨,生了两个儿子,五个姑娘。他靠给地主打短工赚点钱,养活一家老小。那时村子里的大地主,在土改时逃跑了,听说后来有那么一天,他夜里回到小老婆宅里,这一宿俩人玩得悲欢离合,死去活来,他都要化在小老婆身上了。清晨,他出屋到院子里的井里打水,被民兵发现了,逮着后,将双手钉在车板上,没两天,拉出来游街,便枪毙了。
东北解放了,革命政府给定成分,他们家是雇农,最穷的阶层。解放后,他家被按人头分到了土地,没有几年,又搞了人民公社,土地归到集体所有,当时生产水平低下,每个社员都挣工分。到60年代,孩子多,生活很困难。又赶上了三年自然灾害,人人在挨饿,爷爷奶奶相继去逝了,他们就象千千万万个劳苦农民一样,要是病了,就身无分文的死去。那时的中国真是一穷二白呀!可人们死时心态却十分平和,至死人生无悔。当时光走到80年代中期,表哥的父亲去世了,他家已经住上了砖瓦房,临死时自己还攒了000元钱,后事都够用了。在死后留给村里人的只是一个外号:活乐子,明天揭不开锅也不上火。
在表哥人到中年时,妻子得病了。在60年代的东北农村,农民小病没钱看,等到挺不住了,才去医院。到了省医院,还是没有钱。最后,表哥的父亲,也就是戴明的舅舅,拆房檩子卖,凑钱给治病。最后还是死了,留下一双儿女。年长的女儿叫小芝,没有人照顾,八、九岁就下地干活,她经常在菜园子里,边干活边唱歌:
小白菜呀,
黄又黄呀,
两三岁呀,
没了娘呀...
唱着唱着,眼泪一双一对的往下掉。过路的人站住脚听着,联想苦难的生活,也陪着流眼泪。
他带着两个孩子艰难度日。由于他爷爷有说书讲古的爱好,他从小学会了拉二胡,扭大秧歌。那时的说唱秧歌队时常走村窜巷的表演,挣点零花钱。村子里有一个十八岁的满族姑娘柏霞,能说会道,非常喜欢他,两个人偷偷的好了起来。姑娘家里嫌他穷,还有两个上学的孩子,不同意。两个人偷偷的跑到了沈阳,又跑到了本溪。结果两个娘家哥哥一路追去,找到了本溪,将他妹妹抓回到了村里,柏霞在家关了十多天。一日,趁家里人疏忽,又逃出了村子,找表哥去了。折腾了一年,家里人也没有太好的办法。最后有情人终成眷属。爱情产生了结晶,俩人还养育了一个小女孩。
表哥和千千万万个农民一样,胆子小,脾气好,欲事好不说赖不说,是非判断模糊,豪无主见。反到柏霞东家长,西家短的作事很道道去。家里的门风就是招人,谁来都行。他们在戴明的园里支上两桌麻将,在炕头上看小牌,分析六合彩小料,自然俩人还能收点桌费。俩人平时吃的就是园子里种的菜,很少添置家私,尽管不富裕,但很快乐。
很快就到了90年代末,中国农村的土地量化了,按人头分地,表哥和表嫂两个人有十多亩,三十年不变。尔后,国家取消了农业税,又过两年,每亩地还补贴二十元。村里还给老人上了医疗保险和养老保险。衣食无忧了。他俩觉得比村里的年轻人强。因为年轻的已没有地分了。表哥盘算着,自己再活个十多年,两万元就够了。他对戴明掏心窝子说:"你有两万元,在农村就可以无忧无虑活到老。"戴明心里暗暗的笑话他,真是个老农,两万元就把我的生命给打发了。你们俩看看电视,打打小牌来打发晚年的生活,从早到晚就这么点希望,可我的生活丰富多彩,消费毫无止境呢!"
这时期,芳芳感到越来越枯燥,她心里想:农民在农忙时象牲口式的干活挨累,农闲时就知道打麻将,玩小牌打发时间,真没劲。芳芳出生于上海,父亲早逝,母亲就这一个女儿,从小养成逛逛街,吃吃喝喝玩玩乐乐,过惯了江南大都市的生活。她在园子里的新鲜劲过后,就接受不了北方粗狂的民风,总觉得乡村也太寂寞了,很想念上海的生活。
在一个秋高气爽的夜晚,芳芳和戴明站在院中,欣赏着满天的星斗。突然看到在狮子座方向出现漂亮的流星雨。戴明对芳芳说:"你许个愿吧!会很灵的。"
芳芳双手合十默默的许了许愿:"我想回到上海。"突然从天际出现一碟形白光,自小到大,极快的停留在他俩上方。只见中间打开一扇门,灰鸽发射出一道蓝光。芳芳和戴明被吸进门内,舱门关上了,马丁驾驶的飞碟迅速飞向远方。等芳芳和戴明醒来时,他们已经在火星中国城上海市的家里。
自然,地球上的园子也就归了表哥、表嫂来享受,这就应验了一句话: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灰鸽和马丁他们出色的完成了任务。他们建立起来了火星中国城。火星上的上海城和地球一样,芳芳并没有感到有任何差异,十里洋场,花花绿绿的世界。尤其是许多上海人愿意作白领、当买办和代理之类的,过得很好。而在1000万人口中,也不乏创业者。戴明结交了一些朋友,他和一个警察朋友在酒桌上经常吃吃喝喝,俩人谈到了娱乐博彩业挣钱,便一拍即合,戴明借了00万元和这个警察合开一个游戏厅,买了几十台二手游戏赌博机。可没过多久,政府对游戏厅进行整顿,市面上的游戏厅被查封了,戴明赔个精光,还欠一屁股债,他和芳芳开始经常拌嘴。吵了一段时间,又打了几次离婚也没成,戴明对芳芳说:"现在我一跟你在一起就紧张,老是钱那钱那的。"芳芳说:"没有钱我怎么生活?"戴明感到没有路可走了,他托个朋友介绍到一家开发公司打工去了。芳芳大部分时间回到娘家住,并应聘到吉盛伟邦家具广场里的一个家具店上班,店址在上海火车站西侧的联通大厦裙楼。
联通大夏有A座和B座,是商住两用楼的物业形式。在A座18层一间屋里,是一家台湾老板开的热源系统公司,代理德国的德地氏锅炉和阀门,还有意大利的燃烧器,公司给客户提供系统设计,附加报价单等服务。老板鹰勾鼻子,个子矮矮的,头发稀少,名字却叫英俊。他对刚来的女员工,喜欢打一下屁股,按按肩膀什么的。
70年代,他从德国毕业,回到台湾开了一家锅炉厂,在激烈的竞争中勉强活了下来。80年代,中国大陆改革开放,吸引外资外企。他有着敏锐的商业头脑,最先进入大陆,享受了十多年改革开放的成果。在90年代初,他在西北化工企业,拿了不少定单。到了000年以后,中国本地企业的成熟发展,再加上世界许多国家的大企业进入中国,使他这种以代理为主的小公司,难以维持了。
在这种情况下,三四个上海的年轻女员工,给他打气,AA制请他吃一顿饭,给他点唱《爱拼才会赢》,鼓励他继续干下去。当然,只要他干,就等于给女孩们打工。可他也不傻,除了需要女孩外,还计划再招聘业务员,利用新人揽活。
上海的人才市场除了固定地点外,每星期还要在体育馆举办专场,有时竟有10万人之多,着实让举办者大赚一把。此时小罗来到中国城,只能自己钱。自食其力的过人间生活。他寻思,上海是中国第一大城市,世界第八大城市,中国最大的经济中心和贸易港口,也是全国重要的科技中心、贸易中心、金融和信息中心。上海还将举办中国010年世界博览会。他选择到了上海发展,似乎看到了人气,看到了商机。他一到上海,早早的就去了人才市场。他激愤的边走边唱:弯弯的小河青青的山冈,依偎着小村庄;蓝蓝的天空阵阵的花香,怎不叫人为你向往。啊!故乡,我想问你是否别来无恙,我时常想念你。我不知渐渐远离的故土,是否还会容纳你曾经哺育过的孩子,我不知道常出现我梦乡中的亲人,是否还记得我这个浪迹天涯的浪子······
中国走市场经济道路已0年,人才市场的出现最早是在深圳。深圳早期的人才市场在嘉华大厦底层,面积不大,里外都是人。有农村进城找活的,也有高学历求职的,鱼龙混杂。这是邓老改革开放路线的起点地区,是中国市场经济的窗口。看着由一个荒芜的小村,一点点的发展成世界大都市,简直就是中国发展的一个缩影。无论来深圳干啥都是流浪汉,都是冒险家。人才市场已由最初的少数城市拥有到全国遍地开花。那市场里和卖牲口一样,买卖双方讨价还价,互相挑选,交投活跃。
小罗在上海人才市场中,看到台湾这家公司在火车站附近,交通方便,招聘业务员。小罗装作老上海,座在旁边有一搭无一搭的跟老付闲侃。
招聘方的领队姓付,上海企业退休干部,老江湖,年纪不到60岁,知识广博。本想侃侃而谈,可由于公司太专业,没有多少人到他的展台谈。
"现在本土上海人已很少了。你们看,应聘的都是外地青年。也不奇怪,在1949年以前,被称为"十里洋场"的上海,来自英美两国的上层侨民就有1万多人。"小罗说。
老付马上接茬说开了:"上海各种各样的中下层侨民是日本人、澳葡、部分白俄难民和二战期间的犹太难民,1990年代后期,上海再次成为移民城市的目的地。大陆各地有很多人搬迁到上海定居。台湾人、香港人在沪常住的数目众多。又由于很多外国公司在上海常年设有办事处,所以很多外国人也常年定居在上海。"
老张说:"上海,当然,什么人都有,你看街面上的车就知道了,什么洋车都有。187年,有个叫米拉的法国人,看到黄包车便利,把黄包车从日本输入上海。当时上海人称之为东洋车。1908年月5日,英籍犹太地产商哈同经营了上海第一条有轨电车。到196年第一辆0路无轨电车向外滩方向驶去。接着,自行车便是上海最通用的交通工具。1980年代以后,私人逐渐开始购置小轿车。"这位说话的是设计师,瘦瘦的,为人热情,退休后有劳保,还有一套房子出租,为人谦和,应该说他才是城市中的地主。
小罗说:"上海曾经是一个纸醉金迷的地方。有享有盛名的"百乐门"舞厅、孙中山故居、陶行知纪念、沙逊别墅、嘉道理花园等等。出现了很多知名的歌星和影星,周璇,阮玲玉,赵丹和蓝苹。还有写过《十八春》,原名《半生缘》的著名作家张爱玲。"
三个人天南地北的唠得比较投机,老付见小罗知识渊博,亲和力很强,就给了他一张履历表让小罗仔细填写。第二天,小罗接到老付电话,上班了。
小罗掏出烟盒,抽出一颗广东产双喜牌香烟叼在嘴上点着了,慢慢的吐出一缕青烟,站在车站前,眯缝着眼睛向川流不息的人群看着,"我来上海,第二天就能登陆上海滩,不比周润发扮演的许文强差。"他正想着。路公共汽车来了,他步入了上班族。
小罗每天上班打卡后,便出去沿街闲逛,看见在建的大厦便进去推销。回公司后,就装模作样的看报价单,瞎编销售记录。就这样两个月来也挺空虚。一天他下楼,路过吉盛伟邦家具广场,在北门口侧边的档口,看见里面站着一位体态优美的女子,小罗惊呆了。她就是卖货的芳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