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嘛?你带我去哪?”这句话,这两个问题,几乎是跑了一路,我问了一路。
心中,甚至开始胡乱地脑补着,待会会不会来一场“杜拉拉升职记”里面的*戏。
这样的想法有些龌龊,一直等到我到了目的地,我这才回归了现实当中来。
“你带我来老屋干嘛?”我有些不解地朝白雪蝉问道。
或许是对这老屋产生了太多的感恩,这一次再到这老屋的时候,我竟感到有一股前所未有的坦然感。
“你不想你媳妇儿了么?”白雪蝉带着颇有些调侃地语气朝我反问道。
她问的有些突然,这使得本来就薄脸皮地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鞋底无缘无故地在地上的泥土上蹭来蹭去,双手不知所措地插在了口袋之中。
“想!”我红着脸回答道,回答间,眼神都快飘到脑袋上了。
“怎么?你还知道害羞呢?哈哈哈,你可是带把~”白雪蝉哈哈大笑了几下,朝我继续开玩笑道。
但她的话,并没有全部说完整,估计是碍于这最后一个词有些影响形象,所以,在说到这最后的时候,白雪蝉突然放低了语速以及音调。
“你还好意思说我,啊哈哈,我带把怎么了?带把就要和你一样开和谐号哇?”我抓住了刚刚白雪蝉的那个反应,直接变本加厉地给她抖了出来。
女生是不能和她争的,这一点,我应该算是明白的有些晚了,这不,我话音前面刚刚落下,这随后,我的胳膊肘子就被白雪蝉掐了个蝴蝶印子出来。
掐完之后,白雪蝉还嘟着个嘴,一副占理的模样朝我说道:
“你欠我的,先还一点点!!”
她的模样,有些蛮不讲理,但是,思来想去,我又没有什么正确地理由去反驳她,只好龇着牙齿,不断地用另外一只手,来回摩擦被掐了个蝴蝶印的地方。
“好了,不闹了,我现在带你去见她吧!”片刻过后,白雪蝉以一个原谅者,对着被原谅者的我说道。
我点点头,默不作声地就跟着进去了。
老屋子我已经不是第一次第二次的来了,但即使来了这么多次,我依旧不知道这龙纹血滴在放在那里,否则,我开始早就一个人来了。
当然,在了解完李偁这白家的血海冤缘之后,我肯定是不是独自进来当一个贼的。
进门之后,和开始一样,白雪蝉要我把她手中的一根黑布条系在眼睛上。
见此,我也全部都乖乖照办了,之后,等到白雪蝉拿下我头上的布条的时候,她的手上,也已经多了一个红色水滴模样的小玉坠。
“呐,你小媳妇儿就在这里面了,要不要看看?”白雪蝉手里拿着个玉坠,在我眼前晃了晃说道。
我点头,我拼命地点头,我一点也不想掩饰自己内心急迫地心情。
“想啊,你能把她叫出来么?”说这番话的时候,或许我有些刻意地解读了白雪蝉地意思。
因为随后白雪蝉地回答,是否定地,她摇摇脑袋,说道:
“不能,但,,,这就是我叫你来的目的呀!”
这就是叫我来的目的?什么目的?白雪蝉这话说的我一愣一愣地,完全不理解,她在说些什么。
“算了,我看你这个傻子也理解不来,我还是直接和你说地明白些吧,就是,七夕姑娘,要想从这吊坠里面出来,你是唯一一个能够做到的人!!”白雪蝉眼睛望着这玉坠朝我解释道。
既然都说了我脑子笨,还说什么解释地明了些,现在倒好,听完之后,我更是一脸的雾水。
“我脑子笨,你说的这些我不怎么明白!”回答这话的时候,我内心有一股说不出的耻辱感。
就好像是喝醉酒地人第一次说我真的喝醉了,装神经病的人,有一天终于承认自己不是神经病了那种感觉。
“这么的和你说吧,开始也和你讲过了,这龙纹血滴,一共分阴阳共两块,分别是龙王九子中睚眦的左右神目,其中,我手上的这一块是阴的,阴与阳不同,阳主张进攻,阴主张防守,也也就是为什么,七夕姑娘的最后一魄能保存在这里面的原因了。”这么长一段话,白雪蝉流利地像是在背台词一般。
只是,我明白的还是有些模糊。
“你说的这些婆婆都说过呀,我知道呀,所以,你想表达一个什么东西?”我皱着眉毛,朝着白雪蝉问道。
说完,白雪蝉看着我的眼神之中,略过一丝的忧伤情绪。
这眼神,来的有些莫名其妙,看的我也是莫名其妙。
停顿了一会儿之后,白雪蝉这才缓缓继续朝我解释道:
“我的意思就是,能让七夕,便成一个和我们一样普通的人!!”
白雪蝉说这话的时候,全程的语气都很平静。
但…听到这话的我,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了。
“你开玩笑呢!人死复生,有违天理啊!!”我双手抱着脑袋,很激动,同时,也在深深地怀疑白雪蝉说这话的可靠性。
我有这反应,很正常,估计白雪蝉也早就已经预料道了。
他双目盯着我,脸上地表情十分严肃,认真,而后说道:
“我没开玩笑,别人李偁,都能把一个腐烂地只身下骨头架子的人叫醒,变成他的僵尸大军,你怎么就不相信,一个人死了能复活呢?”
“因为别人靠细菌控制的啊!这你又不是不知道!!”在白雪蝉说完上面的话之后,我直接拿出了最干脆的证据朝她反驳道。
这证据,她也应该想到了,否则,不会在我提出这么大证据地时候,依旧保持着一个严肃的神情。
“你不相信?好,你会相信的,跟我来!!”白雪蝉一边说着,一边把我领到了这屋子的里面。
开始也介绍了,这房子是那种特别老的一种建筑,进门之后,向上仰望,屋顶,有一个四角地天窗,天窗地下,有一个与之相对于大小,用青石砖砌成的蓄水池,池面之上的石柱雕龙画凤,水底青衣鹅卵。
绕过蓄水池,三米左右,是一个连接着屋顶与地面的挡风屏。
而我的活动,也仅限是到止步这隔风屏的前面,从未踏足至这屏风后面。
万万让我没想到的是,我这前脚刚刚踏入这门槛,随后看到的一幕,便久久让我合不上下巴。
“这里面怎么放着一口棺材啊?”我指着我面前的那一口漆黑的棺材问道。
这棺材,没有棺材盖,周围使用了大量的鲜花,作为配饰。
若不是我对这玩意有条件反射了,这不觉明历的人要是进来了,估计多半会被误认为是一个摆饰品。
“怎么了?这个你还没见过么?”白雪蝉用着诧异地眼神看着我反问道。
“里面有尸体?”我再一次地皱起了眉头。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白雪蝉嘟着嘴朝我回答道。
我看着她的模样,虽然她表情严肃,但是,我始终觉得她这严肃皮囊之下,是一个奸笑地表情。
虽然有些怀疑,但是这阻挡不了我不断向这棺材靠近地脚步。
难怪这房间这么冷,合着这里面放着这么大一口棺材。
可是,等我看清楚这棺材里面的东西的时候,眼前所看到的,更是让我一下子语塞了起来。
“婆..婆婆怎么在这里面?!!”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棺材里面问道。
看到躺在棺材里面的老媪,第一反应,当然是觉得她只是躺在里面。
“怎么了?你不是说不相信人死能复活嘛?”白雪蝉又是一副占了理地回答道。
我很清楚,我现在耳朵很好,一点毛病也没有,那就是说,这棺材里面的,确实就是婆婆她,只不过,是个早就已经死了的人罢了。
“你说婆婆…婆婆…已经?不可能,我刚刚还看着她站在我面前的!”我有些结巴地表达着自己的疑问。
“有时候你看见的,不一定是真的,有时候真的,但你不一定能看的见。”白雪蝉说的这番话,颇有一些韵味。
说完之后,白雪蝉朝这棺材靠了过来,伸手,拿下了这棺材前面的一个灵牌,递到我面前说道:
“呐,给你!”
这灵牌白雪蝉说拿起来就拿起来了,感觉玩似的~
但她拿起来的轻松,我看的,确是十分的沉重。
按照这灵牌上面的信息所示,这老媪辞与清光绪二十九年,换算成公元纪年就是公元一九零三年,距今都一个世纪了。
看着这信息,越发地觉得这事情有些荒唐。
“不可能,不可能,快叫婆婆起来吧,别装了,这一百多年呢!难不成婆婆是个百年老尸?”我略微带这开玩笑地口吻朝白雪蝉说道。
说完,我又把目光重新回到了安安静静躺在这棺材里面的婆婆身上。
她面目慈善,但是五官下坳,越看,越发地觉得像是个死人。
可是,说死吧,但又随后一抓一大把她是个活人的理由。
我盯着她,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大单的想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