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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qwer貌美知青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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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露是怎么也没想到。

当初碰了她一下,耳朵和后面的脖颈就会红成一片,看到她冲他笑,就会脸红的移开视线的那个看着就蛮清纯的李援朝,竟然会变成现在这样如狼似兽,盯着她眼晴绿幽幽的样子,急得就还不如个要糖吃的三岁小儿。

好似他心肺上扬了沙,靠近她连呼吸都喘粗了。

仿佛她身上有他最渴望,最想要的东西。

江露有点吝啬,不太想给。

可看他这一脸急得好像全身细胞都在焦,都在燥的样子,看着他为自己流汗,为自己煎熬,为自己急不得耐,为自己低三下四,为她跪下了高贵的男儿膝。

江露就有了一种他求着自己的感觉,那骄傲劲儿就上来了。

但这种牛哄哄的感觉也没有维持多久,她性子很软,睁大眼睛,看他可怜,被磨一磨也就心疼地松了口。

她迂尊降贵,勉为其难地对他点了点头。

那个刚才还可怜的跪在床单上求她的人,立即化身为良,全身的肌肉对着她,调动了起来,就为了对付她,对付她一个才百来斤的小可爱。

江露澡都没洗呢,他也不嫌。

亲她亲得嘬起来的啧啧吧唧声,简直让江露脸红。

接着他就越来越过份,哪里哪里都不放过,好似二十三岁的大男人,退化到了只能靠嘴巴去摸索世界,什么东西都往嘴里塞的弱龄儿童。

而江露就像一只小猫咪一样。

仿佛在练个瑜伽,还好她身子骨软,腿上的筋经常拉筋和劈叉,才使得她的小细腿又细又直又白又嫩又好看。

当然,这个时候劈个叉就更好看了,否则郑清河怎么会绿着一双眼,呼哧带喘地盯了半天劈叉没移开眼,那眼神都能吓苦小孩,江露挣了挣没挣动,她终于明白腿扭不过手臂是什么体验了,她挣扎不过,自己姿势又太美,她也不敢看,更不敢看他的脸,只好扭过头,都不看了。

但凡她手臂有一点想挡着遮着,他就会霸道给她扯开。

就像拉着一只小猫咪一样,说拉它的上面小爪,就拉开上面的小爪,说拉下面的小爪子,就能拉开下面的小爪子,它想蜷缩在一起遮着挡着那是不可能的。

就是要让她大白于天下。

有什么,必须要亮出来,对着灯纤毫毕现,看着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才行。

吸她比吸个猫还上瘾,猫爪子粉嘟嘟的那么可爱,他是一定要把她五个手指分开,大手与她的手指交握在一起才行。

不但要吸,他还要看,他眼睛那么黑,那么幽深,那么亮,他专注仔细地盯着,不但要凑近看,嗅其味,动起手,看上了瘾,还要下嘴亲。

江露被他的样子弄得脸颊爆红,像涂了胭脂,他连个边边角角都不放过,实在太变太,太琉忙,让江露太无地自容,她已经开始挣扎不舒服想逃走了。

结果。

他还威胁她。

“跑!你敢?”他自下移到她耳朵旁,喘着粗气,“若想跑,我就尽去……”

“不跑不跑我不跑……”

江露赶紧用手遮,结果又被他扯开了,她的手放哪都不许,实在太霸道,她是他的所有物吗?还随他摆弄了,这里不许遮那里不许挡,这是她的身体,又不是他的,凭什么?

她就搞不明白了,你说你一个双膝跪在她面前的男人,都跪着了,还觉得自己很厉害的样子?凭什么呀?跪着的人何以如此骄傲?

自己看看自己的姿势好不好,认清自己位置好不好。

男人,天生就是给女人下跪的,这世界有一个数一个,没有一个男人,没跪在老婆身前过,说出来,哪个没给媳妇儿跪过。

当然,是在床上跪的。

就连他郑清河!现在不也给她跪着呢吗?

牛什么啊!她想挡就挡,想遮就遮,想不让他碰,就不让他碰,这是她的权利!

“以后只能对着我翘,遇到别人,就给我把腿阖紧了,听到了吗?你敢再让人看到,我……”他威胁地往前了她了一下。

“呀!”有什么东西……江露立即惊呼了一声,刚才她还理直气壮,在知道那是什么后,立即枯萎,她要是有郑清河的体力,她能把郑清河打得满头大包,让他跪地求饶。

可她没有!

“听到了,我最乖,我最听你的话,我只对你翘,好不好,清河~今天不要……”她声音在他耳边婉转嘤咛,回转千回,还带着波浪,还带着勾子,每个字都能叫得郑清河头脑发昏,只想将一腔一身一武器的爱也都交给她,不管不顾,倾尽所有。

他忍得汗气蒸腾,熏得江露也出汗了。

本来今天他只是想看看,不打算到最后的,可低估了女人那里的……美,那从没被人打开过的风景,他见到了,实在太诱人太美好,那是只属于他的地方,而他也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他想,现在就想,特别的想,想她彻底的属于自己,永永远远。

真的一刻也忍不了了。

想法一出,他整个脊椎骨都扭动了下,如一游龙般,骨间发出喀喀喀的响声。

在夜间安静的夜晚听起来,非常的清楚。

仿佛在调整,整个脊椎的姿势,然后为接下来的冲锋陷阵,做好准备。

中药的药杵在药碗里碾着中药浆,新鲜的草药被药杵慢慢碾成药汁儿,碾药的人用药杵碾了几下草药后,就开始疯狂槌杵。

不断攻城掠地,无往不前,一路精进,直捣凤巢,深入敌营,占据巢宫,机枪扫射,烟火燎原,不断十次攻城,百次攻城,千次攻城,万次攻城,快如蛟龙,速如闪电,如马奔腾,猛撞冲击,天崩地裂,如石击玉,如水飞溅,如爆下落……

女人的天籁之音,也随着他,时而妖娆魅惑,时而清纯妩媚,婉转承帝,淋漓尽致,在他的呵护,在他的勇猛,在他的直击要害中,飘然欲仙,粲然绽放,美若极致。

如夜晚中,盛开的最艳丽的花朵。

直叫拥有花朵的男人疯魔。

一声声低吼。

并且就凑到她耳朵边,就想让她听到。

听得江露耳朵疼。

一夜之间,貌美如花的小知青,就在郑清河的单人宿舍里,在那张他煎熬地睡了数十个夜晚的单人床上,辗转反侧,如一只小猫咪一样最后宿在他怀里哭泣着求饶。

可男人就像叼到了世间最嫩的那块肉的狼,到最后也没有松开,哪怕一点口。

仿佛在用攻歼敌人的动作不断的证明。

都是他的,从心到人。

从人到身,全都是他的!

连一根头发丝儿,都是他的。

进了门就急迫焦燥的心,终于在得到后,在满足后,缓下了躁动的心跳声,在黑暗里,幸福地在女人不断轻咛的粉唇上印下一吻。

很好,终于,是我的人了。

制药厂早餐时间,是早上的六点半。

一夜操练,起来洗了个澡后,郑清河生龙活虎,不像是激动了一夜的样子,倒像是吃了十全大补丹,不但神采奕奕,还满脸的笑容,连湿漉漉的头发茬都带着喜色。

郑清河的宿舍,左边那个生病请了病假,右边也是个单人小宿舍,是厂里的一对夫妻住的,丈夫是车间的一个工作经验二十年的老技工。

看到郑清河一早手里拿着饭盒和饭票,出了门后,就把门给紧紧的关上。

那个何技工正好也出来打饭,四十来岁的模样,似笑未笑地看了眼郑清河,“小郑,挺早啊。”

郑清河神清气爽地回道:“早,嫂子今天没出来买饭?”这两口子一般都是女的买饭。

何技工笑了一声,“昨晚累到了。”至于为什么累到了,那还用说,厂里的宿舍能隔啥音呢,尤其晚上那么安静,一墙之隔,有点声音啥听不到?

以前都是这小郑听他们夫妻俩的墙角,昨晚可是反过来了,这两夫妻听了小郑一晚上墙角。

他们知道小郑有对象,听说这几天他还在买结婚用品,看样子人家是要结婚了,夫妻俩倒也能理解,他们夫妻结婚前也忍不住,偷摸的,人之常情,何况人家小郑那背景,夫妻俩听了一晚上墙角,也没扯那闲事儿,上去叫人家门,忍忍就算了。

没想到,隔壁这小郑平时看着挺正经一个人,见到厂里好看点的女工,人家目不斜视,有的女工想上前跟他搭个话,讨个巧,这小郑都不怎么接话,高冷着呢,真没想到,跟他对象,就不一样了,那是太热情了,到底是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竟然整了一晚上。

他那对象,也真是绝了,叫得那声音,太诱人了,从来没听到过女人能叫得那么好听过,他老婆从来不叫,他晚上躺那儿光听着声音就不行了,最后实在是睡不着,那屋在弄,他这屋也弄起来,一边听着声音一边睡老婆,他昨晚比平时要勇猛得多,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有了力气了,可把她老婆累坏了,现在还在睡,他起来也腰酸背疼。

再一看郑清河,那叫一个生龙活虎,龙精虎猛,人家啥事儿没有,还精神好着呢,真是不服老不行。

两人凑一起下了楼去了食堂。

“怎么样小郑,准备结婚了吧?”何技工问道,这都睡一起了,都弄上了,肯定是要结婚了。

“嗯,准备建国日那天结婚。”郑清河心情好,脸上就带着喜气儿,一脸痛快地回了何技工。

“建国日那天好啊,是个好日子,算算时间,只剩一周了,你来了才一个多月就结婚了,还娶了个那么漂亮的,可真有福气,我可等着吃你的喜糖啊,小郑!”

“喜糖缺谁不能缺着您,都有份。”郑清河露出了笑容。

何技工捂着腰,端着饭盒,看着郑清河一身轻松,什么事没有的样子,真是羡慕的要死,这小郑当真是艳福不浅,他那对象,他看见好几回了,好看着呢,那个身材,那模样,那颜色,还有昨晚那叫声,简直是极品,顶极的。现在想起来他身子都酥。

郑清河在食堂用饭票买了素豆腐、炒青菜、蘑菇汤,还有一饭盒红烧肉,几个馒头一小钵白米粥,就给端回了宿舍。

床单郑清河起来就换了,早上还用热水给江露擦过了,擦完他才去洗澡,擦的时候他还忍不住亲了她好几下,真是可人爱,哪里都可人爱,尤其纳他的地方,一想到那里只有他来过,只有他能拥有,他就特别仔细,小心呵护,那可是他一辈子的专用,不过江露有一点不好。

好看是好看,太不耐用了,全身皮肤太娇气了,不过自古美的东西都不太耐用,他已经小心小心再小心了,还是有点伤到了,可是看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那一处,真是忍不住心里泛起兴奋来。

放好吃的,又跑过去,拉开看了看,低头亲了好几下,也不嫌脏。

江露被吵醒,小细腿又开始扑腾,脚都揣到了郑清河脸上,脚趾抠到郑清河的脸颊,郑清河都没有拨开她,他心满意足,随便她干什么,就像江露说,他高兴了,任她撒欢,她能踩着郑清河的脑袋上天。

他还嗅了嗅她的脚,拿起来,还咬了咬她脚趾,“真香。”

满脸的宠溺。

不止脚趾头香,他顺着脚趾,再到,再到,那一点更香……

他都恨不得永远和她不分开,永远在她那边。

江露好不容易清醒了一点,看到他捏着自己脚趾头,顺着腿,那脸色,那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终点那一处。

“呀!”她下意识地伸出手臂,向下用葱嫩的手,去遮他目光触及之地。

不挡着都受不了,别说挡着了。

那手指根根如葱管,柔弱无骨,白嫩如膏,往所看之处那么一放,欲语还休,若隐若现,简直能让人男人发疯。

郑清河刚洗完的澡,看到后,背部的肌肉瞬间绷紧起来,暗道这个澡又白洗了,然后默不作声的,一下子强有力地将江露拽到自己身边,拨开她的手,仔仔细细地往里瞧,然后将他满脑子想的各种东西,再来一遍。

最后早餐吃的时候都凉了,是郑清河哄着,诱着,宠着,爱着地将吃的喂到她嘴里,生怕把她饿坏了。

江露在郑清河宿舍待到了晚上。

她不得不回去了,再不回去江母就要发飙了,昨天的内衣早上被郑清河拿到水房去洗。

一个一米八、九的大男人,跑到水房偷摸地搓着对象的小酷酷,那小酷酷也不知道是哪买的特别小,展开就他巴掌大那么一小点,他手大都不好搓,搓完还揣在兜里拿了回去,晒在了他书桌前的窗户上。

一个书桌,他在看书,头上挂着那么个小三角,江露看着脸都红,可也没办法,书桌就在窗下,只能等它被太阳晒干,她才能从被窝爬出来,没晒干前,郑清河看一会书就要跟她玩一会儿,磨蹭她。

磨蹭着磨蹭着就又要来。

气得她回过身拿拳头打他,打了几下,就被他握着手腕摁在了枕头上,被子也卷开了,姿势也太羞耻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在这个年代,这么保守的年代,会被这么对待,又羞又气还气哭了。

郑清河见她哭,愣了下,顿时手足无措地松开,不敢再动她了,连连哄了她一下午,又是卷在被子里搂着,又是连被子一起抱起来,像抱着婴儿那样在屋子里转圈,要么就把她往上扔再接住。

简直把她当个宝宝一样。

吃喝拉撒睡,全是他一手包办,连她放水水,都是他拿着干净的痰盂帮她解决,不帮还不行,江露因为天天吃仙桃仙品,身体特别干净,一点异味没有,甚至还满身清香,她连呼吸都有香味,哪里都有香味,连排泄都很少,她从来没有在男人这里丢这么大脸,他还用纸帮她,还会擦,完事还要看一看,她就像个兔子一样,任他为所欲为,她真是又羞又气,如果不是不能跑,她早跑了。

别别扭扭的被郑清河各种爱不释手地稀罕了一天,终于她能穿上自己的衣服回家了。

她喜极而泣。

真是没想到啊没想到。

在房间里,在她面前,这郑清河简直幼稚的像个小鬼,什么丢脸的事儿,他在她面前都能做出来,脸都不要了往那里拱,膝盖都不要了,说跪就跪她身前,什么趴着啊,还对她……像小狗一样。

他吐舌,不断的来回……

然而,一出了门,大衣一穿,上了车,顿时人模狗样,一本正经,谁也看不出他的芯子黄。

郑清河上车后,看了看车镜,单手松了松衬衫的领子,握着方向盘的手臂上浮起隐隐的青筋,特别性,感,江露之前讨厌他的霸道,现在见着他这样又喜欢了,大眼睛眨啊眨的,盯着他的手臂和领口看。

他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放在她副驾驶的座位后面,因为离得近,好像把她护在了怀里一样,然后回头看着后面倒车。

他认真倒车的样子,真帅,江露心怦怦跳,宿舍里的他,她不喜欢,但现在的他,她又有点喜欢了。

他沉默,目光专注地倒完车,驶出厂里时,才回了下头,看了江露一眼,低声道:“你再这么看我,我就忍不住把车开到水库,在车里弄你了。”

江露:……

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色。

这还是那个在红旗大队,看她时会脸红的李援朝吗?还是男人在有了女人后,就都变色了呢?真不知道他怎么放得开,在自己面前说这些下留话的。

辣耳朵。

“我不看了,真是怕了你了!”江露气呼呼,他这样子不像个好青年,就像个坏蛋!江露这个几十年后的,都经不住他这些露骨的话,尤其昨天晚上在她耳边说的那些话,简直不堪入耳。

这么一个信息滞后的年代,他到底是在哪儿学到的这些陈词浪句,歪门邪道?

郑清河翘起了唇角,他眼光高,可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跟着那些走南闯北的倒爷,什么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就全都知道了,他只是嫌倒爷找的那些女人脏而已,从来不碰,也没有兴趣。

如今终于碰到了他喜欢的女人,那方面自然瞬间暴涨实力,那灵魂和身体的双重结合,比那些倒爷口中说的滋味还要更美妙十分,他已经沉溺其中,食髓知味。

倒爷在死亡列车上,玩命得赚钱,目地就是吃好的喝好的有女人,吃喝其次,女人才是最重要的,闲起来,嘴里三句不离女人,女人哪里好,哪里妙,哪里碰了会叫,郑清河早就清清楚楚,那些不堪入耳乱七八糟的话,听着听着就会了,他对江露说的,不过是那些不堪入耳的话中,还堪堪能入耳的,还有一些说出来,是怕她羞耻得不想跟他处了。

但那是不可能的,她现在从心到身,都已经是他的人了,哪里也跑不了。

……

一路将江露送到江家楼下,他摸了摸江露牛奶般白的小脸蛋儿,又给她顺了顺头发,眼神中充满着眷恋,他现在一晚都不想和她分开,但是,她还不是他的人,她的人生现在还不归他管。

但快了,只要再忍一周,他声音极温和地说:“建国日那天是个好日子,我们那天结婚,你什么都不用管,结婚的东西我准备,你只要嫁过来就行。”

“建国日?那不是只剩几天啦?”江露惊讶地扒着手指一算,还有七天,这么快?

“嫌快了?那三天后……”

“啊不不不。”江露赶紧摆手,摆完看他,见郑清河正低头盯着她,脸上还带着笑意,“就要嫁给我了,怎么?不愿意吗?”他虽然笑,但声音可不是那么回事。

透着威胁,不愿意?那我就只能想办法让你愿意了。

那是极度的自信,之前因没得到她,他不自信,因为她随时可以跟他不处了,可以跟他分手,但现在,她已经是他的人,除了他,谁也不能娶她,他已经在她身上盖了章,留下了他的印迹,他的东西,他的气味。

她再也跑不掉了。

“愿意,我愿意着呢,你这么霸道,谁敢不愿意啊,郑清河同志,我要回家了!”江露嘟着个脸,不高兴的下车。

进家属院时候,她还回了下头,郑清河一直在车里看着她走进去,那眼神殷殷沉沉的看着她,被他目光一路护送着走进楼道里,有点不高兴的江露又觉得自己安安全全,心里满满当当,好像拥有了全世界的注视和幸福,她又忍不住高兴起来,一蹦一跳,往家里跑。

结果蹦了两下就“嘶”了一声,江露捂着肚子,郑清河同志哪都好,就是太涩了点儿,花样还那么多,婴儿式?可还好?弄得她腿特别疼,最后她慢腾腾回了家。

“建国日结婚?”江母正在削苹果,看着女儿洗了澡换了衣服,奄奄地坐在了沙发上,跟她说了这个事儿。

“这么急?这才剩几天了?马上就建国日了,他跟你说要结婚的?你们来得及准备东西吗?”江母还乐观的想可能要过年左右,最不济也得一个月后,没想到直接就要建日结婚了,这小女儿才十八岁呢,正是葱嫩的年纪,这就马上要结婚啦?

江母这心里开始不是滋味儿了。

“他说建国那天,是个好日子。”江露没什么精神,头发洗完半干,披在身后,黑亮黑亮如黑珍珠,泛着光,看着就很珍品完美的一头长发。

她身上套了件宽松的红色针织厚毛衣,穿了条米色裤子,脚上套了布拖鞋,因为头发多,又厚,显得她一张小脸更小了,楚楚可怜。

江母看着心痛啊,这还是个孩子呢,怎么说嫁就嫁了呢?

她放下苹果,都没心思给她削了。

江母不削,张露倒是口渴,撸了撸袖子,去拿刀自己削,结果江母眼尖,一下子看到了她手腕上的青印。

郑清河就喜欢抓着她手腕,让她不许挡,不许遮,动不动就握着她手腕往两侧放,放头上发,还喜欢一边那样一边大手玩她的柔嫩的手指,和她十指交握,就她手都玩出花样来,弄得她小嘴一晚上都不停的跟他哼唧,越哼唧他越弄得狠。

结果就在手腕留下痕迹了,她皮肤嫩,稍微使点力,先是红,再变青。

江母一下子看到了,她是什么人,过来人啊,这握痕,立即拉住了女儿的手,坐过去,把她衣袖往上一拉,只见小手臂上好几个指印。

江母脸色一变,江露毛衣宽松,领子处毛线织得松,扯就变大了,江母立即扯开她的衣领,看到了她里面,女儿洗完澡,就套个毛衣,跟她说完事就要回房间睡觉,所以里面没穿,冷不丁被江母这么一拉,被看光了,江露还愣住了。

江母看得目瞪口呆,这……简直不能入目了,女儿那里,这是被亲了多少次了,都能看到一口口的印子,还有手指印,那里都有点红肿了。

这一身的痕迹,触目惊心,这……这是被那个郑家的儿子给睡了?就算睡了,也不能这么……这么,这简直,她看着都脸红。

“妈!”江露赶紧拉回自己的领子,她哪想到江母手上动作这么快,“我要去睡了。”说完她就要走。

江母简直气得蹭的一下站起来,“江露,你还没结婚呢,你怎么能让他碰你,你这孩子,一旦他不娶你怎么办?女孩子贞操多重要啊!你给我站住!”本来男方求娶,女方是有选择的,可以嫁,也可以不嫁,可现在这女儿被人家给……

这就没有选择了,不嫁也不行了,人都是人家的了,哎哟,头疼。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不嫁也得嫁了。

建国日……

倒也是个好日子。

江郑两家人一商量,就定在了建国那天。

结婚的衣服是张娜准备的,郑清河一身列宁装,有点像西装,衬得他身形笔直修长,江露也是列衣装,但她的是一件带腰带的红衣列宁装半大衣,款式不是旧款,都是修整过的,大翻领,很时尚好看。

郑江两家的亲戚朋友部下,来了很多人,婚礼热热闹闹,一对新人,俊男靓女,尤其那个新娘子,实在长得太美了,婚礼结束后,都有人在议论,恐怕这些人里面,有人很多年后,想起那年冬天参加的那一场婚礼,那婚礼的酒好喝,婚礼的肉好吃,婚礼的饭很香。

婚礼的新娘,貌美如花,一颦一笑,惊艳全场。

晚上新人留在了郑家,新房安排在了郑清河的房间里,大红的双喜,被面床单都是红色的绸缎铺着。

枕头是一对鸳鸯图案。

江露坐在那儿,实际上宿舍那一次,到他们结婚这天,他们已经有一周没有见了,她又在躲着他,今天结婚,看来是真的躲无可躲了,从此以后,他可就是她的丈夫,她的监护人,她以后都要和他生活在一起,他是可以管着她一切的那个人。

一想起来江露就有点慌,有点乱,郑清河则相当的云淡风轻,进了郑家的门,可就再也跑不了了,江露就像掉进了猎户陷阱里的卷毛小绵羊,是无论如何也逃脱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他应付完外面的客人,赶在晚宴后进了婚房,此时天已黑,灯已亮,他高大的个子,站在门口,杵在那里,瞬间就让这间不小的房间,压强加大。

江露本来还受惊似的仰起小脸,想对他笑一下呢,讨好讨好,可一对上他那个沉暗暗的眼神,她就吓得赶紧移开了视线,脸扭向一边。

灯下美人越看越美,越端量越绝色。

郑清河旁若无人的走了进来,将门关上了。

所有人都知道他走进房间是要干什么,但楼下的人淡笑风声,面带微笑,男的心里都称郑清河好艳福,女的都想江露以后就是首长儿媳妇儿,未来无比风光。

灯光下,郑清河坐在江露旁边,伸出手,一边眼睛紧紧盯着她,一边慢慢地解她列衣装的衣扣,一颗,两颗,三颗……

江露扭开的脸已经红透,任他手指一点点的将她隐藏起来的美好,呈现在他面前。

新婚之夜,洞房花烛,新郎再无顾忌,持久而绵长,一夜的时候,将新娘完完整整,一遍一遍的,一次又一次,在这个房间里,每一处,都留下了他疼爱她的身影。

沙发上壹次,带扶手的椅子上壹次,书桌上壹次,背隔空抱壹次。

红色的绸缎床上无数次。

房间隔壁就是郑佑平和江华,两个人听着另一个房间静悄悄的声音,郑家的房子隔音很好,但是再好,也只是一墙之隔,虽然能隔掉大部分,但还有那么一点叫声传过来。

郑佑平脸色苍白,一言不发,理都不理江华,他已经无数次在后悔了,尤其今天见到了江露,美人在骨,又在皮,不知是不是被人浇灌养护了,整个人清新脱俗,妩媚无双,两个新人对视的时候,她害羞到移开了视线,脸上飘满红霞,眼尾轻轻的眨动,看着她的一群人,都看窒息了。

明明是在婚礼上,明明那么多人,明明非常正经的场合,可就因为她那羞涩的一个眼神,就让所有人感受到一种活色生香的错觉,尤物!是真尤物,媚,是真媚,所有人心里都这么想。

郑清河的运气怎么这么好?男人心里都慕了。

而郑佑平则是无限的悔恨。

江华看着他背影,在后面气得咬牙切齿,随即翻过身,背对着背,同床异梦。

一个月后。

江露晚上肚子疼,脸都白了,吓得郑清河光着无赘肉精瘦的身体,那儿还晃着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四肢修长脊柱延展漂亮,肌肤在灯光下有一种铜的釉色,他不敢再弄江露,赶紧套上了衣服,帮她穿好,一路抱着她去了最近的市医院。

正好有个妇科大夫值班,郑清河把结婚证明交给医生看了,大夫是个年纪颇大的老医生,她先戴了眼镜,给江露检查了一下。

检查完从帘子里面走出来,脸上也没个好气儿。

这一看就是新婚,没个轻重,新婚的这个小媳妇儿那儿特别娇嫩,五大三粗的男人不管不顾,贪新鲜也不能这么干,女同志的身体是非常娇嫩脆弱的,平时那方面一定得好好养护,幸好这小媳妇体质好,一点妇科疾病也没有。

江露坐在椅子上,还捂了捂肚子,好了一点儿,刚才真的有点点疼,其实也没那么疼,就有一点闷闷的,但她心眼多,想装病逃脱夫妻义务,就不想跟他那个,所以只有一点疼就被她说成很疼,本来只是一个借口不行房而已。

谁知道郑清河那么紧张,还那么勤快,跳下床就把她一路送到了医院,她想半路反悔,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医生,我妻子身体没问题吧?”

老医生拉了下眼镜,抬头看了看他,没好气儿地说:“这位同志,你长得高大,你妻子嬌小,平时要多照顾她点,女同志身体本身就脆弱,男同志要多多爱护自己的妻子,平时的夫妻生活要节制一些。”

说完低头看了下旁边值班的护士。

护士赶紧递上诊断单子给医生填。

那护士脸上一本正经,好像没听到,但眼睛一直瞄着这两人,尤其那个小媳妇,那可真是医院里来来往往这么多人中,都少见的美人,是真得美,怪不得被医生说节制房事,有这么个媳妇,哪个男人晚上能忍得住。

不过只听说过有累坏的牛,没听说过犁坏的地,这次倒是见到了,这牛精气力壮的,这地都快被牛糟蹋的不成样了,要不是实在看不过去,老医生可不会说这么一番警告的话。

老医生也无语,检查的时候,还有那儿东西留出来,这是夫妻房事进行到一半跑出来了?也亏得这小媳妇喊肚子疼,实在是多了点。

江露脸羞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儿钻进去,脸皮火辣辣的,低着头都不敢抬,都怪郑清河!都是他那……如果不是有人,她能爬他头顶上,拳打脚踢。

结果郑清河居然一点也不害臊,还问大夫:“那多久一次算节制?”

那老大夫听罢,还看了看他,没想到这男同志还真的开口问。

“……一个礼拜二三次。”

旁边值班的小护士,差点就捂住口笑,这男同志也太急色了吧,问得老大夫都不好回答了。

郑清河脸色立即难看了,一个礼拜两三次?他一晚都不止这点次数。

他皱眉看向江露。

江露听完顾不上害臊,立即精神抖擞地也看向郑清河,那眼神,好似在说:看到没有?大夫都说了,一个礼拜两三次才是正常的,我就说你不正常,你还不信,哪有人晚上能弄人七、八回的,虽然她只是在书里见过,但她和他不匹配啊,承得她难受,所以他最好以后严格按照大夫说的话操作!否则她就肚子疼。

男人天赋太好,真不是好事儿。

至少对她不是个好事儿。

她天天吃仙桃,体质够好了,都应付不来他,以前她怎么没发现,还觉得他在大队从不沾花惹草,对大队提亲的人眼风都不扫,二十三了还没结婚,克制又忍得住,十分不好女色,是个单纯的又对她好的男同志,没想到一结婚,全变了,什么克制忍得住,不好女色?对她好是好,但就是对着她涩的没边没着了。

那大夫说了句:“明天带人过来,再检查一下。”

“还要再检查呀?”江露也顾不得害臊了,刚才检查那一回,丢脸死了,都怪他,她可不想再来一次了。

老大夫解释道:“这次只是看诊,明天再检查下部有没有问题。”

江露回去的路上,抱住郑清河的腰,撒着娇央求他:“我明天不想去了,我不去了,我不检查了,清河,老公……”

郑清河脸也发黑,低着盯着她,有点嫌弃,好看是好看,但怎么就这么娇气呢,人家夫妻生活都没事,到她这儿,娇气的没边了,碰这儿也疼,碰那儿也疼,一深点就叫,再深一点那小腿噔得受不了跟风火轮似的,现在好了,还整上了医院,央求?央求也没用!

任她扭十八个劲儿,第二天还是被郑清河给带到了医院。

各项检查完,大夫说,“怀孕七周。”

两个人都惊呆了,算算日子,七周,那不就是第一次在郑清河宿舍里那次?

那他们之后一个多月天天那么弄,竟然到现在江露才肚子有点疼,郑清河身体都僵住了,幸好没出事,幸好他没任着自己大开大合,还顾着她点,否则,真的搞不好,孩子就保不住了,还好她一说肚子疼,他就带她来了医院。

对男人来说世间最美好的事儿,就是家有娇妻,妻有娇儿,缺一个都是遗憾。

回家的时候,看着这个娇气的人儿,肚子里还揣着一个,是他的种,一发入魂,入土生芽,他就知道,土是最好的土,种是最好的种,怎么可 能不中呢。

一路上郑清河的嘴角都是翘起来的,得意自不必说。

他丢掉的记忆永远也记不起来了,他只记得自己无父无母,无依无靠,就那么一步步走到了现在,如今他有父有母了,却并不觉得有多少安慰,在人生最难的时候,他抗过去后,就不再需求父母的怀抱了。

他唯一就想有个家,有个深爱的女人,有个孩子,那些年少时他羡慕的,不曾拥有过的,和他失去的,都将在这个女人身上得到治愈,守护她,可能是他一生的使命。

这个消息传遍了郑家和江家,两边家长开心极了。

江露也开心极了,虽然生孩子她有点害怕,但是这段时间郑清河就不会跟她行房事了,那她就轻松多了。

摸着肚子还得意洋洋的。

“看你的那个样儿。”前来看望她的江母还瞪了她一眼,“你得意个什么,你婆婆一算时间就知道,你们不是结婚时有的,结婚前就那个了,女孩家的,丢不丢人呐?我都替你臊得慌!”

江露还管那些,“哎呀,我不知道,说这些干嘛。”反正她脸皮厚。

晚上江露睡在红色绸缎床单上,雪白的皮肤,无比的诱人,可惜只能看不能吃。

郑清河小心的上了床,将她楼在怀里。

低头看着她的娇颜,宁静而悠远。

他手指轻轻地梳理她丝滑的长发。

江露似睡未睡,对他无比的依赖,闻到他身上的气息,摸到他温暖的胸膛,她本能的朝他怀里拱去,只有那里,是她可以依靠的港弯,他会永远保护着她。

灯光下,男人看着她的眼神中,有无限的温情与温柔。

他用手慢慢地抚摸着她娇嫩的脸蛋儿。

轻轻地唤:“江露。”

江露昏昏欲睡,她努力地睁开眼睛,看着他的脸,“嗯?”了一声。

影影绰绰地听到他好似对她轻声地说:“好爱……”

接着他的脸庞就在灯光下慢慢模糊了起来。

失去意识前,她想起了一首歌词。

我爱你好爱你

对不起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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