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啊!把自己的思想装进别人的脑袋,二是把别人的钱装进自己的口袋。做成了这两点,你的营销才算是成功了,你们还嫩呢?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才是正道。”
作为一个上位者陆子非一直认为什么事都亲力亲为那就和后世人评论诸葛亮一样,庆历二年陆子非给员工开出的工资就有将近五百五万贯,我花了这么多钱还要自己出手,要你们做什么,该教的我教给你们,那你们还做不好,我下手的时候就别怪我了。
裴佩佩带着一众人等在研究策略,陆子非潇洒的走了,他要去邵雍那,向师傅请教关于府试(乡试)的一些内容和考试的诀窍。
回到家正好贾黯正好也在,两个人结伴到了师傅家,看到邵雍正在手忙脚乱的给儿子换尿布,在陆子非的嘲笑中,终于安抚好了两个月大伯温,邵雍说道:“你不是在忙你玻璃的事情么?怎么有时间来我这了。”
陆子非说道:“师傅知道我的心已经不在洛阳了,府试将近,这个错过了就得三年,我可再没下一个三年来虚度了,这不就来找您取经了吗?”
“我还以为你得意忘形把这件事忘了呢?你要真有直孺懂事,我一天都不用操那么多心,收你做了弟子,我比以往老的快了好许,以前头上看不到一根白头发,好吗?”
倒茶的浣娘说道:“我就是看不惯你的嘴脸,以前是清高,现在呢?你算算你这一年多喝了小非多少酒,那些酒加起来把你和我卖了都不够,吃,喝,用人家的,还没有个好态度,换做我,我都不当你弟子了,那有你这样的师傅。”
邵雍有些汗颜,即使是这样你也不要说出来啊!两个小辈面前我多没面子。
邵雍看到妻子走了就说道:“你们乡试我是不担心的,直孺,原父在当地就负有盛名,含章你回陕西后多参加一些文人举办的宴会,多写几首好诗,别看这是小道,也不能忽略。”
陆子非说道:“现在不像唐朝一样投石问路了,写诗扬名有必要吗?”
边上一直听着的贾黯说道:“很有必要,因为你的志向是考状元,状元,榜眼,探花这三个人的排名不一定是看你殿试的成绩,外界的那些客观因素也很重要。”
“直孺说的不错,若是很多名气大的人考不中被那些黑马后来居上,这种人数多了就会有人怀疑考试的公正性,所以这些看似不重要的东西其实很重要,积少成多了就变成三人成虎了,该扬的名还是要扬,让别人知道你本身就有这个实力。”
陆子非说道:“那师傅觉着乡试,会试,殿试这三次考试那次能重要一点。”
邵雍不假思索的说道:“当然是会试了,乡试是本地的提学司出题,他们的严格程度不高,会试就不同了,这是由礼部亲自出题的全国性考试。”
“师傅的意思是殿试都没有会试重要了?”
“
殿试很难说,监考官当场评选出十份考卷,做一个暂且的排名,最后的排名一般都是由皇上来决定的,确切的说是前三由皇上来决定。”
陆子非沾沾自喜的说道:“我要是过了会试,状元铁定是我的了。”
贾黯说道:“你想的倒美,状元之位一定是在会试排名比较靠前位置人的,你考得太差,那个状元给你,你不觉着如坐针毡吗?”
邵雍骂道:“一天就想投机取巧,弄虚作假,学问是打马虎眼的事吗?大宋的状元没有一个是靠着运气考取的,大宋的状元用两双手都能数的过来,就是少才说明他的珍贵。”
陆子非说道:“师傅你这是看不起你徒弟啊!我想考状元还用别人给我开小灶。”
“那你来找我干啥,自己去考一个回来我看看啊!少吹牛皮多做事,你这次回家的任务很重,我又不在你身边,没人监督你,剩下的你要靠你自己了。”
陆子非说道:“考试我还是有信心,我现在想问下师傅,进了考场需要注意些什么。”
邵雍说道:“乡试,会试都是考三天,所以你们得带三天的口粮,很多人带的食物不好,在考场上晕过去,历届科举都有,乡试还好,会试的考官不会给你们留情面的,晕过去就会带你去救治,然后你的考试资格就没有了。”
陆子非说道:“这不是正合我意,咱家就是各种各样吃的多,直孺,你走的时候在家里带一套小炉子,考试的时候还能节省一点时间,不知原父和子厚怎么样了。”
“你不说我也会带,原父和子厚没事的,他们家里都是久经战场,规矩和潜规则肯定比咱两强,子华的我给带上就行。”
邵雍继续说道:“不要想着作弊,这是我着重给你们两说的一点,哪怕你们考不上,我都不会失望,假如你们作弊被别人发现了,你们以后就不要来见我了。”
贾黯说道:“先生放心,学生不是那样的人,作弊的事情我们做不出来,相交这一年多,他们几个的人品我是百分之百相信。”
陆子非咧着嘴说道:“师傅,你是不是和丈夫看媳妇一样,都是别人家的好,好歹我们相处这么长时间了,对我们一点信心都没有。”
“就是警告一下你们,别想歪点子,还有在考试的过程中,前面的题目相对简单一点,但是也不是绝对的,策论你们觉着那道题你们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那就先做那道题,做完后用大量的时间去思考你们没把握的。
下面我说的话记牢了,一定要在草稿纸上体现出你们答题的思路,因为出现重复答案的,草稿纸是唯一的证明,草稿纸上做出来了,再认真的誊抄一遍,不要一次性写好答案,省略掉了草稿纸。”
陆子非说道:“师傅是说真有考题泄露的事件啊!”
邵雍说道:“怎么没有,大宋建国时间段,在唐朝后期这样的事屡见不鲜,也
会有人铤而走险,你们只要自己坐得端,行得正,不做亏心事,也不怕半夜鬼敲门。”
陆子非说道:“考题泄露了还考个什么,状元直接给那人得了,师傅您这说的我没有一点信心了,我要是考不上就怪你。”
“你滚犊子,考不上我有什么办法,我又不能代替你去考,你们也不用担心,大宋还没有过考题泄露的情况,刚才忘了给你们说一点,纸张,笔墨要省着点用,别到时候用完了那些个小吏欺负你们不给笔墨纸砚,哭都没地方找理。”
三个人聊到晚上天黑,邵雍把考试的流程给他们两个从头到尾说了一遍,陆子非成功将肉肉小朋友弄哭后跑了,后面传来师傅、师娘的怒骂声。
回到庄子上,两个人也没有一点睡意,贾黯就说道:“含章,我看你平时只看经史,策论,诗赋你是一点都不看,有什么诀窍,给兄弟我传授些。”
陆子非说道:“经史说白了就是看谁记性好,诗赋就考验一点天赋了,策论是难点,可当我看了历来的试卷以后,我发现了一条规律,一是不能说当局者的失误。
你要找出他们还没发现的失误,委婉的写出来,二是不能说皇上的不好,三是不能说宰执们定的政策不好,这是三个大圈圈,文章出了这三个圈圈,无一例外全被刷了。
歌颂丰功伟绩当然是少不了的,其他你再加进去一些自己的看法和见解。”
贾黯说道:“你说的这三点我也知道,很多狂生为什么考试前名气很大,考试后却名落孙山,大多都是这个原因,他们抨击当今朝廷的国策,用书生意气来抒发自己的怀才不遇,落榜是正常的,你消息灵通,再说说。”
陆子非调侃道:“现在承认我牛逼吧!不和你开玩笑了,你在衙门的实习生活结束,回到家后狂做题,我说的做题是策论,经史,诗赋我没办法,你把大宋历年的考题都做一遍。
然后从中找出符合现在大宋现状的一些题目,让先生给你出一些意思大致相同的题目,无休止的做题,当你做的感觉自己差不多了,那就OK了,没有什么技巧,我的宗旨就是熟能生巧。”
贾黯说道:“你这个办法行的通吗?怎么听起来有点让人心慌。”
陆子非笑道:“用了我的办法你要还是考不中,我随你处置,还你一个进士,在这个事情上我骗你的话,我们还是兄弟吗?”
“十年寒窗苦读,你要是说不紧张,那纯粹是扯淡,父母,亲戚,朋友多少双眼睛都在看着,我害怕看到他们失望的眼神,我输不起,含章。”
陆子非说道:“怎么都不相信我了,我说过我们几个要霸占皇榜的前几名,为了我们以后的书院事业打下基础,我不会自掘坟墓,断自己后路。”
贾黯说道:“为了父母的心愿和我们努力的付出,朝着那个读书人最高的荣耀发起冲击吧!”
“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