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丞熠睡着以后,许宓躺在穿上,怎么也睡不着,现在的自己是很幸福,但是杜美玲那边却是差强人意。
看了看时间才十一点多,应该不会睡了吧。
拿出手机给杜美玲打电话。
杜美玲接起来倒是很快,一天没有看到许宓,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被沈丞熠给带走了。
“喂,许宓。”
“美玲,你没事吧?”许宓说起这个都觉得有点心虚,自己没有陪着她倒是先离开了。
杜美玲苦笑一声,“在你们走后,我和他谈了很久,我说了分手,他不同意,我只能把他给赶走了。”
许宓听言,没有言语。
等待她接下来的话。
“许宓,我虽然心里也很难受,但是和背负小三的名声相比,我真的是做不到。”
杜美玲没有许宓那么坚强。
许宓知道那种感觉,当初自己也是这样的想法,好在自己很快的就悬崖勒马。
“美玲,我知道,但是他是怎么说,难道就是这样让你处于这样尴尬的地步吗?”
杜美玲拿起身边的酒杯,晃了晃,“不会,他说让我等着,他会解决的,可是许宓,我不想等了,我等你哥哥三年了,我想过一直都会等下去,但是现在遇到了柯泽,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怎么能等下去呢,女人的光阴很短暂,我不想这一辈子都是在等人的过程中度过,我也希望可以向你一样,那么的幸福。”
许宓知道杜美玲是真的伤心了,她能安慰着什么呢?是陪着她吗?可是内心的想法她应该怎么陪呢?
她也希望杜美玲是幸福的,可是现在看起来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她知道哥哥错过了一个好的女人,柯泽也是得到了一个好的女人,可是她却是没有好好地珍惜。
这一点她不能做出什么结论来。
“那你就真的要放弃了?”
“不放弃怎么办,现在都已经这样了,柯泽如果真的是爱我,就在他等到我的时候,才应该和那些人断绝关系才行,许宓我真的是好累,如果我知道谈恋爱这么痛苦,我真的不想在继续下去了。”杜美玲疲惫的说了一句。
如果可以,她真的要放弃了,人生苦短,没有必要让自己过的这么痛苦。
许宓担心了,“要不要我过去陪你。”
“不用。”
“你这样我很担心啊。”许宓着急了,不会真的觉得太累,就在做出什么傻事。
杜美玲笑道:“你担心什么,我会做傻事吗?你哥哥失踪这么多年我都没有奥自杀,我现在为了柯泽自杀,这可能吗?”
许宓被说的无语了,还真的是这样呢。
“你就放心吧,我现在一个人安静的待着很好,你也知道,心烦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一个人安静的待着。”
许宓见她这么坚持也不好在说下去了。只好作罢。
“你是不是在喝酒?”
杜美玲轻叹一声:“是,我在喝酒,我只想好好的喝一次,明天早上你就会看到不一样的我,你放心,我一定会很好度过去的,不会再伤心了,这次的分手是我提的,我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
许宓也很无语了,话都被他给说完了,她能说什么?
人家都说了不会自杀了,那就真的不会自杀了。
“那你少喝一点。”
“放心了,我心里有数,你管好你自己就好了。”杜美玲有点不耐烦的说着,然后就把电话给挂掉了。
许宓看着电话久久不能回神,这个人怎么不知好歹呢,居然还拒绝她的请求。
“你现在死心了吧。”
沈丞熠突然出声,吓了许宓一跳,偏过头来看着他,“你怎么还不睡啊?”
“我本来是睡着了,但是听到你讲电话,我就醒过来了,你啊,不要总是说杜美玲的事情,她那么大的人了,也是需要空间的。就算是父母也不会管的那么多。”沈丞熠坐直身子,搂着许宓的肩膀。
脸上却是很无奈的样子。
“我这也是担心啊,她这个人和我不一样,我也是放心不下。”许宓也是好心啊,怎么感觉听她们的语气先是很多余的呢。
沈丞熠安慰着:“杜美玲也是犹豫不决,柯泽不放手,对杜美玲来说也许是一件好事,也许不是,杜美玲心里有柯泽是毋庸置疑,但是外界的因素也是很重要。”
道理许宓都懂,可是重点是,感情的事情也不是那么好说的。
“你实在是不放心的话呢,我明天早上和你一起去看看她。”沈丞熠觉得都这么晚了,还是不要去比较好。
许宓点头,后来一想不对,“明天她放假,估计会在家里,难怪敢这样喝酒,她还记得明天在放假的事情。”
许宓觉得杜美玲真的是有一种很滑头的感觉。
“那就去她家里,早点睡觉吧。”
许宓靠在他的肩膀上,“我睡不着。”说完还在他的身上蹭来蹭去的。
沈丞熠开始没有什么,可是后来,身体里的欲望越来越严重。
直接再次把许宓给放倒了。
“你干什么,我很累了,我要休息。”许宓不能再来了,不然自己的身体都要受不了了。
沈丞熠不理会继续做事情,丝毫没有把她的防抗放到了眼里。
许宓再次被吃干抹了。
沈丞熠折腾到了很晚在肯睡觉,许宓早就累的不行睡过去了。
嘴里还抱怨沈丞熠。
沈丞熠笑而不语,心满意足的抱着她睡觉,两个人一夜好梦。
杜美玲这边也是看着柯泽一遍遍发来的消息,却没回他的消息。她不是不想回答,而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以前都是他拒绝自己的,但是现在是自己拒绝他的,情况也不一样。
杜美玲看着消息喝多了,最后直接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眼泪悄然划过,她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心态来决定这一切。
但是现在她真的很难过。
柯泽继续发着消息,一条都没有回,他的心里真的是很难受,认清楚了自己的内心,可是她却拒绝了自己,这一切又能怪罪的了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