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7月底某一天的上午南西口市实验区
也许是实验一直没有进展的缘故,最近他们申请通过了一些以前从未有过的实验方法,而且非常暴力和血腥,经常我只看见的不是一片血红就是一片漆黑,全身每一处都承受过不同类别的疼痛。并且现在每一次实验我都是被别人拖出来,而不是自己走出来了。
以往每次受伤他们都会精心地用smh治愈我的伤口,让我能以健康的标准参加下一次实验,而现在我身上的伤疤开始重叠,旧伤未愈新伤又至,身上的伤疤像纹身一样浮在皮肤的表面。还未进实验室前可能都隐隐作痛。
而且急躁的他们还会不经意地拿我出气,甚至拖延着我的伤势,看着我痛苦的样子放声大笑,放纵自己心里压抑已久的不满,或者再过来补上几脚,就在这种情况下,我对他们的恨意像泛滥的河水般狂涨着,只等待着新的决堤机会。
让我不敢相信的是,他们对这次研究开始失望,因为我根本就是一个普通孩子,没有他们需要的那种潜质,所以,一天,他们把我又送回了迅猛龙的实验区把我踢了下去。
我只记得中间我醒来的片刻看见自己全身血肉模糊。还有把我丢进smh猩猩的实验区,几乎一次次把我身体打烂,也许是我身体里潜藏的smh能量,源于对于同类的认知,那些smh衍生兽并没有置我于死地。但是,它们还是像对待异教徒一样攻击着我。那些实验人员不敢让我死,但是可以让我濒临死亡再把我救活,作为他们无聊的宣泄和消遣。
一种对他们的恐惧不断在我心里攀升,同样增长的是我仇恨的高度。在每次我躺在无菌舱里,短暂的安静里,我与黑暗和身上的疼痛一起,幻想着复仇的那一天。
有一次他们把死神的smh浓缩剂注射给我,指示器发生了一些微微地显示,但是很快就失去了反应,他们继续给我注射了几次没有作用而无法向上级请示再使用更多剂量,只好作罢。
又一次我被押送着进行下一个实验时,我经过一个高高的眺望台,稍微低一点的地方是萨翎千的身体,躺在一张下面有着奇怪的圆环的实验舱里,然后周围烧起蓝色的火焰和光亮,这是高浓度的smh呢?他们在干什么?是提取还是什么?
但是,这会是我唯一的机会。
后面的士兵用枪身猛地砸向我,推着我快走。我知道,现在我已经可能不是那么重要了,如果是我逃跑的话就会是一颗子弹那么简单了。所以,我现在不如先放弃这个机会,但是,我开始有些想法了。
等我又经历一个能量剥离实验后我全身被裹在一张裹尸布一般的东西里被拖着去无菌舱接受治疗,而这时又回到了来的时候那个高处的眺望台,我从最一节铁栏下的空隙摆脱了满是黑暗血迹的裹尸布滚了下去。
等我醒来后我在一个以前从没见过的培养舱里,充满淡黄绿色的液体,身上插了好几个管子和线,全身无力却,我看向自己,培养液中我的身体伤疤全部不见了,还是那种健康略细腻些的皮肤。我看向外面,有个精明的仪器连着很多管子和另一边的一大排计算机,一堆科学家在不知道说着什么。
我这里是个单独的房间通过一面玻璃墙连在一块。我想,或许他们的研究可能有些进展了,要不然我估计不会再醒来了吧。
接下来,我一直没有出培养舱,他们可以通过管道释放药物或者进行实验,而我完全无能为力,这个培养液里可能是浓度较高的smh基础液,因为我的伤口在这里面愈合的很快,每天他们还会进行几次恢复测试,通电或者什么的撕裂我的皮肤然后观察愈合的情况。
但是,这样,我怎么逃出去呢,我的身体没有被束缚住却浑身无力,或许,他们切断了我的运动神经?还是更糟的?
我真的还有希望逃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