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月26日卡萨区郊区
回到家已经好几天了,假期腐败的作息慢慢侵蚀了我,早上起床变得困难起来,同时心里在自我安慰,懒上这几天,我就好好迎接新年。
但是今天却发生了点其他的事情。
当我打开qq时,我看到茉茉薇昨晚发给我的消息,是夜里1点多的时候发的。
我点开,字里行间满是茉茉薇的不愿言明的哭诉,她爸妈果然又吵架了,茉词安慰了她好久。
我和她聊了起来,过了一会,她回复了我,她说,虽然有时候她感觉茉词很幼稚和执拗,身上都是小孩子气,但是却比她自己坚强地多呢。
那是种带着泪花的微笑。
我想象着吵架到深夜的茉茉薇父母,在另外一个房间里,茉词抱着哭泣的茉茉薇,坚强地鼓舞和安慰着她。
茉茉薇还说,茉词并不喜欢她爸妈的关系,茉词认为她爸妈本就不应该在一起,说让我以后一定要找到一个永远温柔,即使吵架也有一方知道退让的人……
聊着聊着,茉茉薇提到了茉词。
“李你知道吗,茉词听过我对你的描述,对你很感兴趣呢,她觉得你是个很好的人……”
我突然有些哽咽,不觉间手指悬在了键盘的边缘。
“李,谢谢你,愿意在我难过的时候安慰我,我从没有机会为你做些什么,但是你对我还是那么好,那么坦诚,我觉得一直以来,我都想郑重地说一句,谢谢你。”
我不知何时感到了我抽动的脸,这算什么?被我自己感动了吗?不!越是这样,我觉得越亏欠她,虽然我知道我做的几乎微不足道,但是对于她来说,别人的鼓舞确实让她很感激吧。
好比心里原本有一道不见底的深渊,两个人在一起却不显得那么恐惧,而多了一分安心。
“李,如果你遇到什么烦恼的事情,没有必要憋在心里,告诉我,最少可以分担你的一部分忧愁。一学期以来,我几乎没见过你特别不在状态的样子,但是有时候,我明显感觉到你心里藏着很多难言的苦闷……虽然你和王丰会,卜天继他们在一起,但是你总是,我感觉和大家相比还是有种脱群感,而且不是因为大家排斥你,是你自己好像在逃避,在担心接触他人……”
我和茉茉薇聊了好久,最后她说,很高兴,真的很高兴能遇见我,她说等过了春节,想和我去飞铃山游玩,我爽快地答应了,她也很高兴,表达了她变得快乐起来的心意。
嗯,到时候,在初春,温暖春光下,残雪消融后,新的嫩草从枯黄的废叶中散发出全新的生命力,那会是多么美好的一天。
以后一大段时间不能和茉茉薇联系了,因为她提到她假期还有练钢琴和其他辅导班,可能抽不出时间,只有快开学前几天有些时间吧。我表示我很理解,但没有直接回应她。
对茉茉薇的爱慕渐渐被一种平淡但是更持久而清净的物质填充,我却不觉间感到很是欣慰。
又是普通的一天过去了。
第二天,我在妈妈的要求下一大早起了床,而姐姐和爸爸累得死活不愿起,于是,我和妈妈赶着早市,沿着卡萨区湖边公园走了一大圈,冬天的早上在清冷之外,阳光下还有种异样的热闹,过年前的那种红红火火的感觉越来越烈了。
回到家,妈妈做了早饭,爸爸姐姐才懒懒地起来,我打开了电脑,登上了qq,发现茉词却给我发了好多问我在不在的消息,想了想以后,我和爸妈说了一声,就出发去了秘密基地。不知怎么,我觉得当面见到茉词会更满意吧。
茉词和我说了几句话,然后说开车来近郊处接我,上了车,茉词却让我感觉她爱理不理,好像在生我的气。
行车过程中,我和茉词的对话总是在莫名尴尬的找不到话说,一度陷入沉默。
我看向窗外飞速驶过的风景,茉词没有回答我们要去哪里,但是我们周围的山变得多了起来,松树林给我的感觉就像到了西伯利亚。道路上却几乎没有遇到其他的车,外面的阳光隐藏到了高大树林的后面,我们慢慢驶过山间的阴影。
等车停了下来的时候,四处除了偶尔几座此刻显得渺小的房屋和松树林,完全是一片白茫茫,我看向旁边的老旧广告牌,这里是……永濑山滑雪场。
这是个旧滑雪场,现在都已经荒废了,没有人往这里来了,其中一个原因是这里被买下来准备开发某个工厂还是项目什么的,茉词买下了一部分股份所以顺利和我进来了。
真的太美好了,就我们两个人,享受这四面环山,无人知晓的一大片天地。
茉词笑了起来,打开后备箱要我过来拿滑雪板和装备,茉词说她要在车里换衣服,让我离远一些,我只好识相地走到远一些的林间。
完全没想过一个问题,当我脱掉外面的外套时,我快冻死了。
还有,茉词给我的滑雪衣是以她的体型……或者以她认为我的体型买的吧,硬生生地绷紧了我身上的肌肉,穿成了紧身服的感觉。确实,很暖和和轻便,滑雪板,帽子,护目镜,我拿着两块板走过去,茉词已经下车了,一身黑色的她穿着滑雪服显得更加魅美,那种小孩子的稚气和公主的可爱消失不见,完全是和那晚一样的风格,酷酷的长发,脸上带着略显成熟的娇美微笑。
话说,遇到普卡那之前我从未滑过雪,不得不说,普卡那传授给我很多知识,无论是理论还是实践,让我在某种程度过得更加充分。
我们走上了前方的雪堆,遥远的阳光显得微不足道,点亮地上一颗沉睡的雪砂。
“李,你是不是忘了什么?”突然茉词一转头,对我我看着。
哦!戒指!我突然想到我竟然太过匆忙忘记了把留在秘密基地的戒指戴上,我记得之前想着再次见到茉茉薇时一定要戴在的……
我刚想解释,说戒指的事情,谁知道茉词突然一努嘴,前踢做了个假动作,然后左脚猛地把我踢飞,侧着滚下了雪坡。
在雪地上翻了几个滚,吃到冰凉的雪,满脸瞬间冻结的感觉,我停在了雪坡上的一处缓坡,我抬头,天空真蓝,太阳还在山的另一边。
这时,茉词骑到了我身上,慢慢靠近我,最后压在了我身上,隔着薄薄的滑雪衣,我几乎能感觉到她血管中血的流动,她贴在我身上,对我耳语着。
“……下次……你再忘记我生日的话,我一定……一定打得你满地找牙!”茉词说完抱紧我滚了下去,我们就这样像个雪人一样滚到了山坡最下面。
我们不沾雪的滑雪衣还是残留了大片大片的雪块,现在成了我压在茉词的身上,茉词陷在棉厚的雪里看着我大笑,说完我笑着用旁边的雪突然埋上了她,她扭动了一阵身子腾身起来,雪雾中一脚踢开了我。
她甩了甩满头的雪粉,抱怨雪晶从衣领进到了脖子里,然后她提出了一个不太好玩的协议。
“李,要不我们来好好打一架吧,怎么样?”
“怕什么?还担心我们受伤不成?我们的治愈能力不用的话岂不是浪费嘛?”
说完茉词跃跃欲试,有些耐不住,摆了下架子,示意要我快点动手。
我不情愿地笑着解释我们不要这样打下去。我是真的不想和我喜欢的一个人大打出手,太奇怪了,明明我是这么喜欢她,但是这种要求我真的不希望满足。“茉词,我们可以滑滑雪什么的,你看,如果从”
笑着的茉词不知道何时突然窜过来一拳打在我脸上,然后接着继续对我打击,我应激似的发起了还手,但是茉词的格挡很是到位,我这样闹着玩几乎碰不到她,于是我稍微用了点力提了速,灵巧地躲过茉词的一招,一拳打在了茉词背上,茉词受到我一击,轻轻呻吟了一声,身子稍微失去了些平衡,我见状感觉想去扶住她,但是被抓住机会的茉词踢到,结结实实受到了好几拳,索性我也放开架子和茉词打了起来。
(此处省略被屏蔽可能的片段,就是两人的打斗,又被屏蔽了,不得不删)
而我们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几次我企图停手劝茉词停止,但是很快我又被茉词拉入了状态,这种互殴,就像拳击一样让人不敢恭维,却让人激动不已,想耗尽全身的力气,追求自己的优胜地位。
还有一个原因是,我和普卡那对打的时候有对手,而茉词大部分时间只能空练,今天和我较量她不会浪费一丝的时间。
打着打着,我被茉词几次击中头部,被微微惹怒的我侧抱起了进攻的茉词,一拳重重地打向了她的肚子,接连几拳我已经不记得了(此处描写可能被屏蔽,删了)而当我反应过来时,我发现茉词口中的血吐了我一身,身体流出的血染红了白白的血层,此时茉词好像失去了之前的强壮似的,变得像个正常的体弱的女孩一样,那样无力倚倒在我身上,发出气若游丝的模糊不清的呢喃。
我突然想起,我的smh能力让茉词攻击的伤口都几乎瞬间复原,而茉词的srens能力只能让伤口在短时间复原,而遇到过重的伤势,如果不理想的话,很可能在自愈完成前会死,而一旦死去srens的活性会降解地更快,更不要提愈合的能力了,几乎可以忽略了,而我刚才没注意间……难道……我杀了茉词?
我看向茉词,她失神的眼睛里透着不清晰的迷茫,还有由于痛苦凝结的泪珠无力地悬在眼角。她靠在我肩旁轻歪着头咳着,吐出一丝丝的血顺着黑色的滑雪衣滴落。
我痛苦地看着茉词将死的神情,一瞬间哭了出来,为什么我当初没有想到,茉词根本经不得我那样暴力的打击,我明明想去珍惜她,爱她,和她分享我的一切,让她感到世界的美好,但是,我这是做了什么?我该死啊!我怎么能真的对她下这么狠的手呢?我无助地哭了起来,然后突然想到一件事,虽然茉词是srens能力者,但是我的smh血液同样可以救活她,只是需要很多的转化……我来不及想了,我看向前方的破木屋,这里原本是给游客提供的宾馆吧,老板直接丢弃了这里,没有电,但房屋的基本摆设还都在,我不需要其他东西,只希望待在一个不那么冷的寒彻心扉的地方。
我抱着茉词一脚踹开了一间房间的门,此时半模糊的茉词还用着残存的srens和力气企图绊倒我,眼睛迷离地说着含糊的话。“李……你怎么……不还手了……你干什么……放下我,我没事……我们来继续……继续……”说着说着茉词失去了意识,我的眼泪像不受控制一样,感觉不到但是一直没有停过,好像要把身体里的水分哭干一样,而看到痛苦尚未消去的茉词脸上还挂着勉强的微笑,我的心在那一刻几乎死的彻彻底底。如果我救不了你,我,怎么活下去?我不能没有你……
求求你……活着,笑笑好吗……
我扯开茉词身上覆盖了厚厚一层血的滑雪服,我看到她纤细的肚子上裂开的几条或大或小的口子溢出深浅不一的血肉和组织,血还在不停地像泉水一样溢出,很快染红了半块床单,我甚至看不清她小腹的出血点在哪里……我到底做了什么……我简直到了崩溃的边缘。
我颤抖着拔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划破手腕,刺痛之后血液满满滴落茉词的伤口上,但是这真的有用吗,我看到茉词的伤口还是没有回转的样子,她的胸口却起伏越来越弱,时不时她还发出一阵阵像婴儿梦中呓语的声音,我不断划着手腕,希望血能流的快一点,期望用肉眼去捕捉茉词身上伤口的快速愈合,或者仅仅只是愈合的表现也好啊……
我另一个手靠在茉词胸口附近,她的心跳规律却慢慢弱了下去,身体身子都开始发凉,在这没有暖气的房间里,光是寒冷都可能要了茉词的命,我越发地绝望,我没想到,有一天,我的血救不了我喜欢的人,只因为她的srens能力不断抵消我的smh治愈,之后才会生效。
这么说,我必须要让她血液快速得到从srens到smh的更换,只能这样了,我扯开了沾满茉词鲜血的滑雪服,慢慢把刀插入心脏,那种一瞬间简直要晕倒的痛楚和和黑幕让我险些直接失去意识,可能是smh治愈能力发挥的不错,慢慢,除了阵阵的剧痛我慢慢能控制住自己了,我慢慢向外拔出刀,身体就像打破的酒桶喷流着血泉,我用另一个手勉强承接了一下让它们缓缓淌到茉词的伤口,我感应着身体的smh能量,并感到它们慢慢流失,和茉词血中的srens相遇,削弱,然后慢慢在茉词身体里集聚和循环着,慢慢smh能量聚集到茉词受伤的腹部,我感到smh能量慢慢生效时我完全拔出了插入心脏的刀刃,血液最后一次大量涌出,覆盖了茉词的身体,我甚至朦胧间看到她的伤口血液开始缓缓吸收和回流,伤口在慢慢愈合,然后,在一切其他发生之前,我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床上的血已经半干了,但还是感觉湿乎乎的,茉词身上的伤口不见了,只是肚子附近还有些淤青和残留的血印,就在这时模模糊糊地醒来了。
“这是哪里,我肚子好疼……这是……”茉词一手轻轻捂住受伤的腹部,另一只手支撑着虚弱的自己企图起身,她过了好久才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啊”茉词突然发出一声尖叫然后迅速双手捂住身体退到墙角,吃惊恐惧地看着我,眼中带上了羞耻和无辜的泪花。
“茉词,你听我……”我还没解释完,茉词就呜咽着,害怕地看着我,小心翼翼地看着未穿衣服的自己和身上残余的少量血迹,埋下头哭了起来。
我伤口的裂缝毫无疑问恢复得很彻底,但是由于失血过多,我和茉词的恢复能力和其他能力都受到了很大程度上的抑制,我感觉自己全身想被醋泡了一样,酸痛无力。
而茉词自从醒来以后就一直躲在床铺靠墙的一侧,全身半蜷缩着发着抖抽泣,我好几次感觉到她用余光恐慌地看着我,然后我一回头她就吓得低下了头,甚至又发出了让人心碎的呻吟。
我从外面的山坡上拿到了茉词放在车里的衣服,还有我换的衣服,我感觉快冻结成块了,同时,上个山坡简直要了我半条命。
回去的时候我把车开下了坡,茉词还是那样在墙边,满脸无神,像被吓坏了一样,我给了她衣服,她看着我的神情却是那么恐惧,然后小心翼翼像小猫拾起食物一样把衣物抱到了胸前。我向床靠近了些,茉词吓得向后退却没有退路瞬间哀叫着吓哭了,哭了两声浑身颤抖地抑制住了自己的哭声。
我呆了,我刚才还在担心茉词的生死,现在我遇到了更困难的问题,茉词和我之间出现了相当大的误会,可能是重伤时茉词的记忆由于srens和smh的反应受到了轻微损伤,比如产生了……我对她做出严重伤害她的事情的错觉?
接下来好久,我和茉词都没有说话,她在我没注意的时候迅速而紧张地穿上了衣服,并且像害怕我看见一样,这时她的目光换上了仇视的凶狠的目光,虽然全身依然因为不知是害怕还是寒冷发着抖,那种在隐忍的哭声中,故作坚强看着我的神情,让我心中最冰冷的地方都撕裂地让我发寒。
天色渐渐变晚,茉词脸上的泪痕已干,神情变得坦然和无所谓起来,我们就这样毫无言语,时不时看向窗外,而茉词几乎没动过。
湛蓝的晴空,慢慢出现的晚霞,天空边缘的蓝渐渐变深。
终于,不知什么时候,久久的寂静被茉词打破,甚至显得有些虚幻和朦胧。
“李……我不知道为什么要问你……但是……我希望……也算我求你了……不要回答任何我问的问题以外的事情……我现在不想听你多说的一句话……”茉词看向转头的我,一字一顿恨切切地说,眼里激起了不知是新的还是旧的泪光。
“……一,我的衣服是你脱的吗……”
我痛苦地想去辩白,但这样肯定会让事情更糟糕,我只能难过地回答她,是。
茉词的脸上变得多了一层抑郁和悲伤,眼睛愈发地红肿,想要容下她不忍心掉落的眼泪。同时她脸上不经意间,出现了一种莫名的,“果真如我所想”的自嘲冷笑。
茉词没有给我机会接话,就继续提问了。
“好,二,你碰我的身体了吧?”
“我……我碰了……”这次我连但是都没发出音,茉词就打断了我,投来一种别样的目光,好像突然明白了身边潜藏着一个恶魔一样。
“好,那……三,我的肚子是你打的?”她眼睛慢慢盯着我,像是看着十恶不赦的罪人一样。
“是,但是我……”我心中无尽地委屈好似一刹那要奔涌而出。
“够了!求你了,我不想多听你的一个字!”茉词突然情绪大作,突然的哭声被牵强的笑掩盖,那种笑很快也随着眼泪抑制不住的下流而化为心碎。
“你够狠啊,你知道你打的什么部位吗,你知道你下手有多么歹毒吗,我……”茉词气得自己都说不下去了,转而又陷入了突如其来的悲泣中。
“……别假心假意地装好人了,你还会难过吗,够开心,够享受吧,满足了吗?恶魔,你个禽兽,人渣……”茉词一边哭一边无所顾忌地骂着我。
不知怎么,听见这些辱骂,好像我真正从刚才浑浑噩噩的一切中活了过来,好像这才让我感到了重生。
虽然我有说不清的冤,但是想到我救活了茉词,我还是感到心里寻求到了栖息点,让我的心不像之前那样世界末日般狂乱。
而且,我也应该被骂,确实,我下的手,我打的她,而且是如此的卑鄙和无耻,虽然不是她想象的那样,但也同样恶劣。
我永远不能原谅自己,但是,现在不是告诉她真相的时候。
晚上,我和茉词回到车上过夜,同时和家人回了声电话,告诉他们留宿同学家,明天再回去。
之所以茉词没有做出什么,是因为她知道,我们之间一旦暴露,不仅会毁掉自己的未来,还会牵涉到全家的安危,我们经不起和smh信息相关的折腾,如果被cje公司发现,那绝对会是真正的不见天日。
所以我能想象地到茉词不得不和我保持正常关系的厌烦和无助。
我们是生活在一大个圈子里的两个小点,smh只是穿起了我们一环,而我们不能脱离外面套着我们的那些环。
晚上,我回头望向睡在后座的茉词,她果然没有睡,我试图和她聊聊,突然间好像忘记了发生过的事情,我用手轻轻碰了碰她,没想到她突然起身猛地折断了我的手指,被我下意识躲避的推力推到在车背上。
看着我痛苦地摸着手,茉词笑了。“行啊,李,睡觉时也不愿放过我,来啊,反正我身体已经这样了,不在乎你再做什么了。”
“不过,你记住,回去以后,在某一天,迟早会有那么一天,我会让你神不知鬼不觉,和你那几个混蛋朋友一起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不留下任何痕迹……”
茉词一副寄生死与不顾,无所谓的麻木神情看着我,等待着我继续的暴行。
我只能愣愣地退了回去伤心的不让她看到我。
“现在怎么怂了?现在你不抓住机会好好玩我的话,以后就轮到我把你……”
茉词那些恶毒的誓言慢慢麻木着我,我居然慢慢睡着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却睡着了豪华的床上,周围柔软的感觉让我感觉不可思议,高级豪华的灯柱,床具,突然旁边传来了茉词的声音。
“李?你醒啦?”
我看向茉词,只见她睡在我旁边,和之前一样,裸着瘦美的肩,盖着厚厚的被子,笑着看向我,好像在看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
是梦?
不,难道是茉词设下的报复我的对策。
我脑海里完全没法把现在场景的转变和之前发生的一切相对比。
说实话,我之前的记忆在和茉词再次对话以后就变得不真实和模糊起来。更不要提在车上以后发生的事情。
“那个……李,我,真不好意思,我呢,之前醒来时头脑一阵乱,我不知道怎么会忘掉了之前发生的事情……然后对你说了很多过分的话,我真的很抱歉,我夜里突然醒来,回想起了事情的一切,看着你疲惫地睡在副驾上,我没忍心,也没敢叫醒你……我洗了澡,帮你去掉了那件浑身是血的衣服,你冻得不轻,然后一直到现在才醒……”
茉词满脸羞红地看着我,好像在用微笑弥补之前的尴尬。
“李……”茉词微眯着眼靠近我,然后睁大了眼睛调皮地眨了眨,像说悄悄话一般。靠到我身旁。
“之前的一切……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补偿你……”茉词有些激动地看着我,慢慢伸出了纤细的手,绕到我的背后。
“不然……我们就真的做些什么吧……”茉词凑近我的耳边。
“如果这样就一切都变得正常起来啦……”
“所以,我不会给你后悔的机会了!”
“我喜欢你,李!”
(此章节频繁被屏蔽,我已经只能这样修改了,绝望,救救作者吧,别在莫名其妙说情了,这真的只是正常的故事发展必要情节,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