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老闻听此言,不由得生气地说:“那好,老叫化子以后少来打搅你是了。”
徐长老说罢就起身告辞。
秉晟一把拖住说:“长老,您误会了晚辈的意思,学生只是说不想涉足武林的事,没有说不要朋友。”
徐:“像老叫花子这样的人,“生在江湖,身不由己”,每天所接触的和所做的事,大多与武林有关,对于你来说,现在多余的了。”
秉晟:“长老说哪里话,晚辈一向敬重长老的人品,长老也曾多次帮助和支持过学生,学生怎么会忘怀和嫌弃前辈呢?晚辈绝不会丢弃您这样的长辈老朋友。”
一句话说得徐长老误会全消,笑容满面。
尽管长沙春季多雨,吕海的住所还是赶时间盖好。秉晟陪着他们夫妇观看新居。
房子的格局与秉晟的住所相仿,少一组住房,但多了一个凉亭,花园小一些,但多了大遍斑竹林。
吕海夫妇非常高兴,因为房子正合他们的心意。
他们正要进屋去观看时,张大匆匆跑了过来,说是有稀客来访。
他们听说是没有来过的客人,便随张大往秉晟的住所走过来。
秉晟和吕海夫妇远远看见站在地坪里的客人,都大吃一惊。
来者竟是吕不从。
三人加快脚步,越过张大赶了过来。
“知州大人别来无恙?”吕不从远远地就打招呼。
“兄长怎么会到这里来?”吕海走近后问道。
“这里为兄的就不能来吗?”吕不从咄咄逼人。
秉晟:“吕先生当然能来,欢迎欢迎!请屋里说话。”
秉晟和吕不从分主宾坐下,吕海侧上首相陪,吕夫人没有进来。
张大送上香茶后,秉晟对他说了句“这里没你的事了。”张大会意,急急退了出去。
秉晟先法制人:“吕先生,你是本官的囚犯,居然还敢送上门来?”
吕不从毫不示弱:“刘秉晟,你现在不是什么知州了,所以我不是你的犯人。现在我们可以做朋友了。说得不客气点,你是我兄弟的学生,老夫也是你的长辈了。”
当着吕海,秉晟不好再加重话。
吕海:“兄长,到我家里去说话。”
吕不从放软了口气:“我是来找秉晟的,本打算然后就去看你们夫妇和秋枫,听说他已有了孩子?”
吕海:“是的,有了个儿子。”
吕不从:“既然你们夫妇也在这里,那我暂时就不去你家了,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反正秉晟也不是外人。”
秉晟:“既然吕先生把秉晟看成朋友和晚辈,学生正有一些疑团想要请教,不知先生能否解惑?”
吕不从:“有问必答,言无不尽。你能同样做到否?”
秉晟:“除去过去公事中现在仍然不能回答的,同样有问必答,言无不尽。”
吕不从:“痛快!这样就可以了,你先问吧!”
秉晟:“学生想请教一下你是怎样从牢房中走脱的?又是怎样取走巨蟒皮的?”
吕不从:“你凭什么说巨蟒皮是我盗走的?”
秉晟:“没有巨蟒皮你不会从牢中出去,也只有你吕先生才能毫无声息地取走巨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