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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千差万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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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吃得正欢,冷不防碗里多了一颗红枣,阿娇瞪大了眼睛,看着有些不自然的刘彻,想:这厮今天又不正常了吗?明知道她不喜欢吃红枣,还给她这么大一颗!!

刘彻抿抿嘴,说:“这个时候还是吃一点。”

“什么时候?没头没脑的不明白。”阿娇快速的将红枣挑起,扔到旁边。本来她一个人吃从来不会有这些讨人厌的东西出来的。

成婚都快半年了,刘彻这厮和她用餐的时候不超过十次,一和他一起吃,就有讨厌的东西,真是不愉快的早餐。

刘彻顿了顿,看着旁边伺候的一大群人,一挥手,众人退下了,才说:“你不是那个要来了?每次都腹部疼痛难忍,听说红枣有补气养血之功效,不如现在吃点补一下。”

阿娇听完,张大的嘴巴一下子忘记合上,本来夹着小菜的箸也从手里掉落下去:真的不正常了?刘彻竟然关心起她那个来了,男子不是总说那个脏,不要说碰那个时期的女人了,连谈论都觉得不符身份。何况一国太子!

她也不管有些凌乱的饭桌,小心翼翼的摸摸刘彻的额头,再对比自己的体温,喃喃的说:“没有发烧啊?”

刘彻有些恼怒成羞,再次一个红枣砸向她的碗里,深吸一口气,才说:“我好的很,你快吃。要是再疼得哭,我可不给你找太医。”

阿娇终于记起上次那个乌龙了。嫁到未央宫最大的不好就是每次月信来没有母亲在身边安慰,虽然楚云几个熬了糖水止疼,但未央宫孤孤单单的,就她一人疼得死去活来也没有人抱着她,悲就从心中来,不顾形象的嚎啕大哭。

谁知没有一会,刘彻竟然急匆匆的回宫了,看着她的样子,着急得只是问她怎么了?阿娇哪里好意思说?本来只打算哭哭就好了,谁知竟然引得他回来了。

刘彻看她捂着腹部,以为吃了不干净的东西,立即要将太医并想处置楚云几个。一看事情不好收场,她才别别扭扭的说出来了,叫他赶快将收拾残局。

刘彻直接傻眼,太医都来了,他怎么收拾得了?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让太医看看,开药。走时太医意味不明的眼神,刘彻只觉得自己快要钻到地底下。

从七岁被封为太子,他一直都是在博望院正统的学习经史子集,治国方略,这里面绝对不会讲这些知识。王娡也怕他年纪小伤害了精血,旁人也不敢胡说八道。所以在这方面,太子殿下还是一个雏。

想到这里,阿娇噗哧一声,哈哈大笑起来,上次她就是笑得连肚子疼也忘记了,这次他竟然还问。她笑得断断续续的说:“没有……没有人告诉你,这个很脏吗?”这位竟然没有被别人教训?实在是太奇怪了。

刘彻漏过她,拍拍她的后背,小心她呛着了,说:“说了,但是我也看了相关书籍,孩子不也是这么来的吗?为什么脏?”

阿娇转过头,真的惊讶。尼玛,原谅她说脏话,她不是重生在另外一个空间吧?后世有些人不是研究说空间有好多吗?她可是跟着看了相关书籍的。难道这里的大汉和历史上不一样了吗?

嘛,管它呢?至少她的母亲和外祖母是真的。刘彻,也许十六岁的他还是没有被尽情泼墨的丝帛,性子上才会和那些赤诚的少年有些许相同。想起前世他们俩的恩爱情景,她可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呢,最多是安慰一下,果然是太容易得到就理所当然了吗?

不过对她来说,这种变化,更好。即使不变好,她也不怕。哼,且走着瞧。

一一旦说出口,刘彻发现也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的难为情,果然人一旦破了下限,堕落是很快的。亲亲她的眼帘,低笑出声,说:“难道我就那么不讲道理的?”

阿娇这才平静下来,说:“可是别的男人都……”一副厌恶的样子,有的竟然在女人月信的时候叫她们不要出房门,当然男人自己自然有理由去找妾侍了,没得讨人厌的嘴脸。要是刘彻当时如此做,她绝对当场翻脸,最多事后认罚就是了。反正未来十年她的地位是保证的。可是他也不是现在这样的开明啊,她实在没有想到。

刘彻放开她,小心的将阿娇碗里有些凉的粥拿开,重新盛了一碗热乎乎的,说:“快多吃点。我和那些普通的男人能比吗?我可是太子。”

好吧,太子殿下有些傲娇了。阿娇接过碗,看着里面的红枣,皱着眉头吃了一颗,太子殿下如此给了面子,她总不能还拧着,那就叫傻了。

刘彻看阿娇吃完了,才松了一口气,叮嘱她,说:“这几天你多吃点,我问了医女,说这样到时候会疼得好点。这段时间我会更忙,只怕没有时间回来配你。”

阿娇面上感动的说:“不用,彻儿你有心,我就很感激了,不要为我误了正事。”皇帝舅舅身体已经只能卧榻办公了,现在好多都是刘彻在处理各地的奏折,的确忙得很。

刘彻点点头,说:“你有事就去椒房殿或者长乐宫,别的就不要理了。”

阿娇心里有所悟,说:“可是玉堂殿有事?”

刘彻也不否认,说:“你不要管这些事情,养好自己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书上说,月信时经常疼痛,要多注意调养,否则影响子嗣。我可是想要我们能早点有一个健健康康的孩子。”

阿娇心里一咯噔,拿不准他这话到底是真心话?还是为以后的废后铺路?

刘彻观她的脸色,就知道她又胡思乱想了,低下头正视她的眼睛,说:“娇娇,你要学会相信我。”

阿娇嫣然一笑,说:“时辰不早了,吃过了你早点去朝堂上吧。”相信他?还不如相信自己。

刘彻站起来,点点头,不再说话,有些话多说无益,冰冻之水非一日之寒,阿娇从小就是这样的性子,除了姑姑和祖母,他在她心里能排到前五就不错了。

但想想最后陪伴她到老的人是他,慢慢来吧。现在他最主要的是保住自己的地位,否则一切都是空谈,也连累到阿娇。

阿娇擦完嘴,起身帮刘彻整理好衣衫,看着他远去了,才回过头,说:“今日我不见客,来了人就说我在休息。有同乡亲戚的,尽可出去一会,但不可惹是生非。”

记得前世在这个时段也是风云涌动,更何况现在还多了王儿姁这个不定因素,竟然要求在皇帝驾崩之后和子去封地,这可是开了大汉先例,尤其是如此年轻的王太后,想想都觉得不妥。

她还是小心点为妙,外祖母那里怕也是很忙,她就不去打扰了,当然她自己也得好好想想以后的路。

“诺。”楚云、李顺及四姝应道。

阿娇一人在内室窗口坐着,侍女们远远的守着门口。她一想事,就不喜欢周围有人,手里拿着书,心里却在琢磨着。

这时楚云急匆匆的进来,到了阿娇身旁,小声说:“太子妃,奴婢发现了这个。”

阿娇看着她手中的几篇竹简中写到:李顺,文皇帝后元二年出生,代地人,跟随其父入长安,文帝后元七年入宫。景帝前元三年入长乐宫。时李顺因得罪宫中上司,仗二十。奄奄息矣,太后偶尔路过,救之,并赐株钱丝帛,顺寄回家中。李家回转代地。后侍奉直至中元一年入东宫。

这上面倒是将李顺的生平都介绍了,末了还给总结了一下:“顺其心向长乐,无人撼动。”

阿娇问楚云:“何处得的?”

“就在婢子所在室内门槛之后。”

阿娇放下缓缓说:“这就难查了。”楚云是尚宫,她单独赐了一件小屋作为休息之所,但也在所有侍婢住所必经之路上,查出是谁放的,也是很难。

楚云点点头,说:“都是婢子大意了。”

“这不怪你,你经常要来殿中伺候,哪能注意呢?不着急,等我核实一下这个消息就知道了。”

正在此时,瑞文的声音想起:“太子妃,婢子事要报。”

阿娇看着楚云收拾好竹简,才说:“进来。”

瑞文进来先行了一个礼,兴奋的说:“太子妃,婢子已经弄明白李顺的来历了。”李顺刚好出去串门,不在东宫,她才能放心的汇报,要不然还得找机会。

阿娇点点头,说:“说说看吧。”瑞文一张娃娃脸,直爽且总是笑脸迎人,对低级别的小宫女也不会盛气凌人,倒是很得宫中侍婢的喜爱,但她实际上记性好,心思缜密,灵活善言,叫她打探消息最合适不过了。

瑞文说完之后,阿娇对楚云说:“楚姑姑,把竹简给她看看。”

瑞文看完大呼:“谁啊,比我先得到,还详细。”

楚云收回说:“就是不清楚,才来向太子妃禀告。东宫放这样一个消息灵通的人实在让人不安。”文帝、景帝后宫早就不知道清洗了多少遍了,此人竟然能够得到,可见其能耐。

阿娇心中一动,说:“把内廷物品造册拿来我看看。”

楚云有些奇怪:太子妃怎么此时要求看嫁妆?但她还是柔顺一伏身,说:“诺。”

阿娇慢慢的看着册子,楚云整理得很是详细,连一个小小的蝴蝶簪都没有放过。她的嫁妆太多了,光竹简都摆了案桌一半,她挑的是首饰的册子。

等看到一行,对着楚云说:“将这个找给我看看。”

楚云一看,就去找来。

赫然是高荣临死前给阿娇的一块玉佩。阿娇对着阳光看了一看,说:“红绡最近表现怎么样?”

楚云想想说:“最近变化不少,也不向太子殿下身边凑了,就是您身边,也很久没有见到她了吧?”

“那倒是,最近在忙什么呢?”

“一直在帮着我或者瑞柳、瑞雪的,衣服换成中规中矩的侍婢服饰,首饰也很素净。”以前也是,但是却总会费心思在上面弄个饰物什么的,以求刘彻青眼。

阿娇点点头,放下玉佩,说:“和她接触一下,瑞文你们也多观察一下。”

楚云和瑞文也不问缘故,只是点头诺。看着阿娇已经低头看书,她们轻轻的退了出去。

晚上吃饭消食的时候,走着走着,阿娇就感觉到下身一股热流,低声咒骂了一声,说:“回宫。”

等楚云他们忙活半天,阿娇脸色才没有那么苍白,有气无力的说:“我先睡了,太子殿下回来,你们照例叫他去偏殿休息。”

楚云换了一个热乎的汤婆子递给阿娇,有些犹豫的说:“太子殿下既然并不在乎,何不让他陪陪您?”早上的话她也是听到了。

阿娇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了,摆摆手,闭上了眼睛,真是疼啊。

半梦半醒中,感觉有人拿走了有些冷的汤婆子,然后就一个温热的手覆在腹部上,比汤婆子还暖和啊,她自动的向热源靠去,竟然睡沉了。

一觉醒来,竟然发现刘彻还在睡,再摸着他放在她腹部的手,哪里还有不明白呢?他竟然真的过来了。

看着眼下的青色,她眼里有些复杂:嫁给他前几个月天天就是考瑞柳他们守着换汤婆子才熬过去的,这次她竟然无疼痛的度过了一夜。

刘彻感觉到身边人的动静,他睁开了眼睛,有些疲惫的说:“可好写了?”

阿娇声音有些低沉,说:“你现如今这么忙,这么累,何必过来?”

刘彻搂着她到怀里,闭上眼睛,说:“说什么傻话,先前一直没有弄明白,被人蒙骗了也就罢了,现在看书知道了,怎能让你独自忍受呢?”

小时候总听母后哭诉,她生养他们几个是多么的不容易,再看到她苍白的脸色,他就才心中有所悟:母后或者阿娇也许真的是很不容易。不过他有限的怜惜也只是对她们罢了。

阿娇向里靠了靠,这个时候就让他软弱一下吧。

没有多久,杨得意的声音就响起,阿娇看看沙漏,辰时已到,向侧边让了让,刘彻掀开被子起身,说:“娇娇,时间还早,你多休息一下。”

“嗯,你也要多保重身体。”

“那是自然,”刘彻张开手臂,让杨得意穿衣服,回过头,说:“我可不会让你肚子得意,总得和我绑在一起,哈哈。”

阿娇瞪他,这人的狂妄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这几日,刘彻总是会日夜和她一起,也让阿娇着实好受了不少,自然在月信走了之后,连本带利的要回来了。

这日早上,阿娇觉得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去请安了,虽说王娡叫她不传召就不要去,但是还是得做做样子,再说现在王儿姁闹得这么凶,她总得去看看王娡在亲妹妹的爱护下,是否,呃,开心得不得了。王儿姁这些日子可总是去椒房殿请安呢。

刚准备出去,就见长乐宫的寺人过来了,楚云忙迎过去,笑着说:“薛常侍,可是皇太后有旨意?”

薛常侍知道阿娇在长乐宫的份量,不敢做大,笑着说:“皇太后让奴婢接太子妃殿下去长乐宫,长公主殿下来了。”

“母亲来了?好,我马上去长乐宫。”阿娇惊喜的应道。其他的人哪有母亲和外祖母重要?

到了长乐宫,看到馆陶公主慈爱的笑容,阿娇一下子扑上去,说:“母亲,我好想你。”

馆陶公主拍着她的后背,眼睛都湿润,说:“你这丫头,还不先去给你外祖母请安。”

阿娇离开她的怀抱,笑嘻嘻的说:“外祖母才不会怪我呢,外祖母可喜欢我了。”

窦太后听到母女俩的互动,大笑着说:“不错,娇娇深得我心。”

不过阿娇还是郑重的给窦太后行了一个礼。

窦太后叫起后,说:“娇娇这段时间可好?唉,你皇帝舅舅身体不好,我也没有时间管你啦。”

阿娇上前抱着她的胳膊,说:“我知道,外祖母想和皇帝舅舅多多亲近亲近,我才不碍你们的眼呢。等皇帝舅舅病好了,我就赖在长乐宫。”

她也知道以前外祖母和皇帝舅舅的感情并不是很好,尤其是在兄死弟及后,但皇帝舅舅眼看身体一天天垮下去,做母亲的哪有不心疼的?最后的这些日子,也让他们多点时间叙说母子亲情。

窦太后点点头,说:“好,好,娇娇这样我很欢喜。”

阿娇不想让窦太后想起景帝的病,遂转移话题,说:“母亲,今天怎么有时间进宫?”这段时间,整个长安底下只怕都有些动静。母亲不光要处理家事,有些国事也不能放手,否则长公主的威信从何而来?

馆陶公主也挨着窦太后坐下,拉着窦太后的手,说:“还不是为了你,要不然我忙得要死,哪里时间过来看你。”说完指指身边穿着淡绿色衣裙的妇人,说:“这是江氏,给你的。”

阿娇先前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个江氏看起来很是淡然冷静,就猜想是她母亲给她找的医女,果真如此。

馆陶公主又对着窦太后,说:“母后,这个婢子就是以前女儿与你说的医术很高明的医女,想给阿娇使唤,可好?”

从外面带人进宫是要经过内侍省审核,椒房殿同意才能行的。馆陶公主不想走正常的路子,反正她也没有走过。

本来这些事情应该在阿娇出嫁前就准备好的,她也是到处在寻访妥帖的。可是哪知道阿娇嫁得这么急?遂托到现在。

窦太后点点头,说:“先放我这里两天,等□□好了再送往东宫。”

馆陶公主高兴的说:“女儿谢谢母后。有母后□□,我更是放心。”

“行了,别尽说好听的,这些日子旁的事你可以放放,多多进宫看看你弟弟,我只怕……..”

“母后,弟弟吉人自有天象,会好的。”一说这些,她的心里就酸涩得很,但最终还是答应了。

窦太后挥挥手,说:“你们母女去聊聊。”

“诺。”阿娇起身挽着馆陶长公主去了偏殿。

坐下后,两人很放心的说说心里话,这里是长乐宫,窦太后的地方,绝对安全。

馆陶公主仔细的看了一下阿娇脸色,说:“刘彻那小子对你可好?王娡有没有给你难堪?”

阿娇靠着馆陶公主,说:“母亲,我好得很,您放心,哪有人敢欺负我。现在又有了江氏,和楚姑姑一起,我就更好了,您别担心,照顾好自己。“

“知道,娇娇真是长大了。放心,我与江氏有大恩,她不会背叛的。”

“哦,是何来历?”

馆陶公主笑了,抚摸这她的头,说:“娇娇,你这样才对,总得弄清楚身边人的底细,做到心中有数。比如李顺,我也给你一个准话,你可放心用,他对你外祖母忠心,对你也是一样的。”

阿娇不意外馆陶公主能知道这些,遂点点头,说:“嗯,我知道,以后我不会用他的。”这么好的一张牌,她打探清楚也是为了好用。

馆陶公主赞许的说:“李顺是一个得用的。”然后说起江氏,“江氏家时代行医,但却得罪了人,家人身死,我救了她和她的孩子,她自愿报答的。我也查探过,她身世和经历也是清白的,医术也很是了得,再说孩子现在在堂邑侯府,我会照看的,你也用得放心。”也是人质的意思。

阿娇亲了一下馆陶公主的脸,说:“谢谢母亲,母亲最好了。”说完犹豫了一下,才问:“母亲和父亲?”

馆陶公主冷笑,说:“现在堂邑侯分一分为二,他和他的真爱单独过去,我们俩也别看着对方心烦。”

“父亲同意?”她在家时常能看到父亲对母亲有些挣扎的眼神,想必并不是无情。

“他同不同意与我何干?”那个让她心动不顾下嫁的温润的少年早就不见了。馆陶公主不愿意让阿娇操心父母直接爱你的事情,遂转换了话题,说:“听说广川王的女儿马上要到长安了,你可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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