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清尘头的璇,努力的控制着呼吸,不想让她现我此刻的尴尬,看着她认真的拿着尺子不停的在我身上量来量去,不时还要转过头去问那掌柜的,“这样对吗?”
掌柜的则还要告诉她,“夫人,您这样量做出来的衣服会不准确,必须把后背的宽度,和前胸联合到一起量!”
“我知道了!”
一阵淡淡的清香袭来,清尘的手已经如同环抱着我的胸膛一般绕到了我的背后,她的唇和鼻子就贴在我的颈项处,让我不需要低头,那股来于清尘她特有的馨香气味,就已经涌到我的鼻子边了,也让我本就紧崩不已的身躯更紧张了几分,脸也不由感觉烫起来,比脸更烫的还有那难以出口的部位。
我心里简直要把自己给鄙视无法言语了,竟然大白天的,在这么多人来人往的绸缎庄里,对清尘起了这样的心思,亏得她这么努力认真的给我量着尺寸,还打算送衣服给我!
我不由更用力的咬了咬舌头,感觉到疼痛传来,才稍稍放松一些,不过心里其实更希望的是,清尘她不要再靠我这么近了,否则我怕是忍耐不住会在这么大庭广众下吻她了!
“这样可以了吗?”她问。
“呃,这样很好,接下来,还需要肩宽,腿长,腰围的尺寸!”掌柜的回答。
清尘倒是耐心细致的拿着尺子,一个一个地方的量,而我却宛如在炼狱中渡过一般,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做一件衣服怎么这么麻烦,要量这么多的地方,下次我情愿忍受陌生人靠近的恶心之感,也不能再让清尘如此给我量尺寸了,实在是太过难以抑制的折磨,身体的那羞人之处,已经肿胀的疼痛了,我却只能一动不动的站在这里等着这折磨的结束!
终于所有的尺寸都已经量好了,看着清尘递过银锭让掌柜的两日内把成衣送到客栈,我暗暗松了一口气,总算甜蜜的折磨到了头,迫不及待的走出绸缎庄的店门,想要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
而清尘却已然现了我的脸红,担忧的问我怎么了,这等羞人的尴尬之事,如何能与她,任我尽我没什么事的话,她也不信我,直以为我内伤未好利索,作了,拉着我的手便要回客栈让尉迟修诊治。
我这情形哪能让尉迟看到?
然而清尘她拉着我的手那么紧,我根本挣不脱,只能被她拉着走,而以为离了绸缎庄就会稍稍减轻的**,却非但没有消退的样子,反而还更形高涨了起来,也让我更是有口难言。
尉迟果然看出来,我分明看得出他笑的很忍耐的模样,我想若非他是很惧怕清尘怒,依我对他的了解,他是想狂笑出声的。
总算他给我留了最后的面子,给了一颗药丸给我,没有当着清尘的面,出我为何如此的原因,便找了借口跑了出去,然而不管他与不,我都觉得我得这辈子最尴尬,最丢脸的一件事,都在今天被他看光了。
而清尘却为他的‘不负责任’怒了,我无奈只能抱住她的腰,算了,反正脸都已经丢了,这里是我们的房间,就算在清尘面前再丢一次脸也无妨了!
然而平日里最是敏锐和聪慧的清尘,这一次却没明白是我的暗示,还摸着我的头问我到底怎么了,我也只有豁出去了,拉着她的手直接从我的领口给放了进去。
我想在那时的我而言,那是我这辈子做的最大胆,也最色*情的一个举动了,事后,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有胆子把清尘的手塞进我的领口!
我那时在想,如果清尘生气了,火了,给我一巴掌的话,我该怎么办?如是那样的话,我还没有脸再待在她身边。
然而后来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那一个下午,我纠缠着她,一次又一次,用她教过我的,和我自己本能学习到的方式,让她体会快乐,与我一起,更深更久的证明我们是相契合的一对,我们都是彼此对对方认真的,我们是相爱的,直到如今,我都依旧庆幸那个午后,我的主动,为我赢来了这么幸福美好的生活!
从第一眼见到林若风,我就知道他和我是同类,都是那种一辈子只爱一个人的人。
他身上那熟悉的味道,让我即便不问,也知道他这些年过的都是什么样的生活,因为那味道,我曾经也被沾染过,只是我幸运的让尉迟修遇到了,我幸运的被拣回了血楼,否则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一个杀手叫水离忧,更不会有一个爱上清尘的水离忧,而只会有一个堕落肮脏身不由己的水离忧。
他看我的眼神,让我感觉舒服。
所以当清尘希望我来照顾他的时候,我心里其实半犹豫和愿都没有,清尘担心我会因为他而吃醋生气,其实她多虑了。
而林若风比我想象的更有担当,虽然他柔弱纤细的外表让人感觉他很需要保护,其实他的心比谁都坚强,他看穿我的情之所倾,他也看穿我对清尘的爱之深切,即便是第一天相处,黑暗的屋子里,我们彼此不到几句话,但是气氛是宁和的。
第二天起,他开始对我讲他和清尘的从前,讲年少无知时的欢乐,讲青梅竹马时的热情,也讲从前的种种美好,明明是那么带着欢乐的回忆,但是从他那悠悠的语声里,我却只听到伤怀和落寞!
听得我的心也跟着一揪一揪的,他口里的清尘面我而言,是那么的陌生,完全不可想象,那是我无法参与,也没办法去参与的一段时光,那是属于林若风和清尘的时光,我承认听到这些,我是嫉妒的,是阿,只以为从前冷酷的主上是冷血无情的,可是在主上没成为主上前的她,又是如何模样呢?
人都有稚子情怀的时候,而我却和所有的人都以为清尘的生来就是冷酷的,只以为如今的她这般温柔,就固执的认为她从前不曾温柔深情的对待过别人,是以,听到林若风着那一段又一段的属于他们的‘少年情怀’,我的心就酸了疼了!
林若风真的是个君子,有着谦谦之态,温润如玉的情怀,他明明可以永远不告诉我那个他看出来的秘密,让我一个人在醋海中别扭着,他却在讲完那些往事后,立即告诉了我一个,我虽怀疑,却从来没有真正这么认定过的事实。
他,现在清尘,不是过去他的爱人了!是个完全陌生的灵魂。
听到这样的认定,我真的震撼了!
他却微笑着让我相信他的是真的,他他想念了他的倾城十六年,每一天每一时第一刻都在想,回忆她的一举一动,言笑嫣嫣,所以他比所有的人都有资格肯定,现在把他抱回来的清尘,不再是他过去的爱人了。
我慌了,我终于知道他的绝望和伤感来自于哪里了,来自于他对生活和未来的最后一丝梦想的破灭,他所有的挣扎和努力,所有的忍耐和委曲求全,都不过是为了能和他心爱的人在一起,然而他爱的倾城不见了,现在的清尘是我所钟爱的女人,所以他已经没有继续挣扎求存下去的动力和勇气,我惊慌,我惊恐他会就这么放弃,虽然清尘对他没有爱意,但是我却知道清尘比任何人都希望他活着,希望他能得到她的照顾,若是他就此放弃生命的话,不单单是清尘会自责,会痛苦,我更不能原谅自己没把他照顾好。
我摇头,虽然我心里其实已经认可他的判断是真的,我也大略的知道现在的清尘大概是什么时候成为主上的,但是表面上我却不得不否认,我对他,他的猜测是无根据的,是错误的,我告诉他清尘是爱他的,因为她从来没有对我之外的男人这么在意和心翼翼过,即便是我,她也没有这样过。
我冀望用这样的方式挽回他慢慢放弃的心,我甚至对他,若是他不嫌我是个多余,我想和他一起陪在清尘身边。
我依然记得那一刻他的表情是错愕中带着深深的感动,然后好半天,他便笑了起来,笑得很是开怀,他问,“你是在担心我会自杀吗?”
我不敢头是,可是我的心里已经替我回答了他。
“我不会的,你放心吧!你的清尘的灵魂虽然不再是我的倾城了,可是不能改变的是,身体依旧是我所爱的倾城的,对吗?”他问我。
我无措的不知该头,还是摇头。
“若是可以,我真希望我能亲眼看着他们拜堂成亲,幸福到永远!不要留下我这样的遗憾和痛苦,离忧,我此刻的话真的是再真心不过了,不是嫉妒,没有恨你,更没有恨你的清尘,她对我的好和体贴,心和呵护,我都看在眼里,她虽然不再是我爱的那个倾城了,可是她却是在替她照顾着我,我很感动,真的!抟以你们一定要幸福,不管生什么事,都要牢牢的握住对方的手,人一辈子的缘分很浅的,想要在一起,都必须经过不断的挣扎再挣扎,把那缘分的刻痕磨刻的极深,才能得以如愿的,所以一定要努力,离忧,你记住了吗?”
我咬着下唇,看着他分明已经饱含了泪水的眼,他在控制着不哭,我也在控制着!我更多的是在害怕着,他的这些话太像是临终遗言了,让我心里很不安,他的这个心愿,注定是个无法达成的心愿,我和清尘,如何可能在人间成亲?我只求这样和清尘在一起一辈子,已慢我最大的福分了,不敢多贪求。
这一刻的我是真的愿意与他一起伴在清尘的身边,为他的无私和宽广的胸怀,这样的林若风,这样的男子,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了,然而他却握住了我的手,带着眼眶里含而不落的泪水对我道,“这就当成我们彼此的秘密,除非到死,否则永远都不出来好吗?”
我用力的头,不忍驳回他的任何一个请求!
就在那一个午后,我知道,我这辈子有了除了尉迟修外的,第二个知心的朋友林若风!
那样的谈话过去后,我们心照不宣的隐瞒了清尘,也表现得很享受清尘对他的照顾和呵护,但是熟知内情的我,却知道他那每一个温柔的微笑下,是多么痛苦和哭泣的心!
对他,我无法不用尽心力,全心照顾,为了他,为了我自己,也为了我们共同心中的爱人!
即便知道自己被韩一远抓走会有什么样的下场,我也不能在那种情况下,放他一个人回去那魔窟!更何况也在那一天,我知道了能让他活下去的另一个动力——温玉莲,他竟然是真正主上和若风的亲骨肉。
所以我更是义无返顾的随他们一起被带走了!
我知道我们的失踪会让清尘方寸大失,心急不已,然而当时的我没有选择。
而当那火辣辣的鞭子抽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唯一想的是希望清尘会来得及寻到我们,我不后悔自己毫无反抗的被抓来,若我当时逃走,与清尘一样盲目中着急的寻找若风他们,我才会自责自己未尽保护之职。
所以这每一鞭,都是让我减轻心中愧疚和无力的好方式,只是我看了韩家叔侄的阴险程度,被抓来后,我便再也没见到过若风,醒来就被吊在这阴暗潮湿的地牢了,那个用来威胁我们就范的温玉莲的人影,我也没有见到,我甚至不能确定他们是不是和我一样还好好的。
最恶毒的是韩诺这个人,竟然在鞭子上下了下三滥的**,我可受千刀万剐之刑,却无法忍受被人在身上侮辱,那样的屈辱,我不能承受第二次。
那是我内心深处的梦魇,不敢告诉任何人,每个午夜深处催眠自己要忘记。
然而当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二三十张狰狞的面也逼近我时,我这么多年建立起来的自信,几乎在那一刻分崩离析,那恶心而熟悉的触感,和我幼年时的记忆是如此的相同,我分不出他们谁是谁,在我的眼中他们已经完全重叠了,我仿若坠入黑暗的地狱之中,绝望的等待着接下来屈辱的一切。
比起身体将要承受的屈辱,我更不能战胜的是我的内心世界,十年后的我和十年前的我已经不同,十年前的我是个可以任人欺负的无助少年,然而如今的我却是一个有力量,有爱人的杀手了,但是却不管我变成怎么的我,都逃不过这仿佛注定好的命运吗?
被如此凌辱过的我,还有什么信心继续活下去?
我把幼年时惨痛的记忆在那一刻与即将遭受的噩梦重叠在了一起,我闭上了绝望的眼睛。
当我醒来时,我的面前却已经是清尘关怀和深情的眼了,我简直不敢相信我还能活着见到她,我不想哭的,真的,我誓,那一刻我不想流半滴眼泪的,因为我的眼泪早该在十年前经受那一切的时候流尽了,然而眼泪却不听我使唤的流了出来。
清尘的吻干净而轻柔的落在我的眼睑上,脸上,也落到我的唇间,忧急的问我是不是哪里痛!
我的确很痛,却不是身体,而是心灵,如此这般的我,哪里还有半资格配得上她?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肮脏不已,如何还配承受她的吻?比较清尘的干净,我这具不知被多少无耻的人碰触过的身体是那么的不堪,我怎么能忍受这样的自己去玷污我心目中最圣洁的女神?
我无可自抑的对着河面开始呕吐起来,即便我什么都没吃过,什么也呕吐不出来,我还是忍不住自己呕吐的**,在昏迷前,唯一的愿望是想见她一面,然而当我真正活着见到她后,我却更恨自己怎么还有脸活着?
“清尘,你走吧!不要管我,也不要再看我了!”我对她,这是我真正心理的想法,我甚至连要她亲手杀了我都不配,因为杀我会污她的手。
“离忧,看着我,你是我的人,我爱的人,我怎么可能不看你,不管你呢?”她用力的转过我的头,让我的眼睛不可躲避的与她的对上,她哪里知道当时的我,心里有多么的自卑,如何还能面对她清澈的眼,我的愧疚,我的自卑,早就把我整个人吞噬了,我想保护她,我想保护若风,我想保护和她和关的一切,结果呢,我什么也没有做到,我连保护好这具属于她的身体,我也做不到。
她该怨我不争气,而不是握着我的手打她的脸,还一个劲的对我对不起,是她害了我,求我打她,恨她!我如何能恨得了她?我那么的爱她,爱的恨不得整个心都掏给她,她却要我打她,清尘,她是真的要逼得我连死都无颜去死吗?
“清尘,你明知道的,你明知道我厌恶的是我自己,为什么你还要逼我?”她是最懂我的人,我相信她明白我,却为什么还要这样逼我呢?
“不,我不知道!离忧,你有什么理由厌恶你自己呢?你这么好,厌恶的也该是我才对,若不是因为我,你依旧是那个清冷高绝的水离忧,都是我害你经历了本不该你经历的一切,你如今不想见到我,我也是能理解的,可是离忧,不管你多不想见到我,我也是不能没有你的,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我很厚脸皮,你都不要我了,我还这么死皮赖脸的扒着你?离忧,我这辈子从从前到现在到未来,都不曾也不会像爱你这么爱着一个男人了,你就这么忍心,你就这么忍心,我这么求你,你都不有看我一眼吗?离忧?”
听着她的每字每句,我都痛彻心扉,天知道,这个世界上唯一令我留恋,让我放不了手的就是她了阿,我怎么会不愿意看她一眼呢?我恨不得永远抱着她,到死都不放手,若没有遇见她,我不是清冷高绝的水离忧,我只是一个默默等死的无心人,生命对于我的意义早就报完仇后就什么也不剩下了,她哪里知道在她眼里纯洁的我,其实早就没有纯洁听一切了?
可是看她的泪,这个从来都没有一滴泪,从来都用冷眼睥睨脚下,就足够震慑天下的女人,为了我,这般毫无形象心酸的哭泣着,是铁石心肠的人也无法再怀疑她对我的真心,这般的她,让我如何放得下?
为了留我这条贱命活下去,她不惜抹黑她自己,把她自己成是一个人尽可夫,淫荡不已的女人,可我知道她不是的,这条命早就属于了她,心也早由不了我自己,我可以为了她,再奢望一回吗?奢望用余下的生命陪在她身边?
不知道自己了什么,只知道当我完,她便疯狂的吻上了我,不容我拒绝的吻着我,用力的抱紧了我,泪水和着笑容一起落了下来,“离忧,你要记住,永远记住你今天对我过的话,你你爱我了,你了,既然了,你就要永远的做到,你要是哪天话不算数的话,我就是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也要跟你讨帐的!”
我这才知道我把那放在心底一直不曾也不敢出口的三个字对她了,我怎么会后悔?我庆幸自己在有生之年,终于把这爱意宣泄出了口,我终于让她知道了我的心,我笨拙的擦着她的泪,不想她在听到我爱之后,哭得如此令我心痛,她却骂我笨蛋,也帮我擦眼泪,我才知道自己哭得比她还凶!
在宣泄过爱意之后,她推倒了我,要我!
我当时就僵硬了,虽然我愿意为了她再活下去,也对她过我不会再自卑,可是,是一回事,在身体上,我还是排拆和自卑的,我无法容忍这样的自己再玷污她。
而她,在那时,却显得相当的坚持,她不断的让我喊她的名字,不断的告诉我,现在亲着我,吻着我的人是她,不是任何其他的人,她甚至用口含下我的东西,不止一次!
我不争气的眼泪从最初就没信停过!我水离忧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会这么苦,受这么多磨难,可是,我又是积了什么德,才能在苦过之后得到这么一个全心全意只爱我一个人的好女人?
而那一天,老天似乎嫌我的喜来的不够多,几乎要把我这一生最美好,最想求的东西,都在那一天给了我。
当清尘主动解开她所有的衣服与我紧紧结合在一起时,她拉着我的手放到了她的肚子上,告诉我她有了我们的孩子!
我如今都依然能记得那一刻,反应过这消息后的震撼和不敢置信,我的清尘竟然怀了我的孩子,我们共同的孩子!
我庆幸之余又能忍不住后怕,若是我没有给自己多一次奢望陪在清尘的身边的机会,若是我坚持要死去的话,我是不是就永远失去了知道这一消息的机会?我将会把最爱的女人和我们爱的结晶孤单的留在这个世界,在她们需要我的时候,留给他们悲痛和伤害?
若是那样的话,我死了也不能容许自己得到生了!
我紧紧的抱着清尘,抱着那差一就将与我失之交臂的幸福!
也是在那个湖边,清尘向我坦诚了她的身份,她并不是原来的主上,而是一抹来自未来的灵魂,虽然我早已在若风出她不是他爱的人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听到清尘她亲口对我出来,我的心才终于安定下来,安心她从头到脚,从内到外,都已经完完全全属于我了。
在那个湖边,我们没有盛大的婚礼,不过我们有两颗激动和深受着对方的心,以天为媒,大地为证,我们虔诚的磕下三个头,缔结了百不相离的誓约,从此,她是我的妻,我是她的夫!
走出那片见证了我们爱情的黑森林,也离开了那片清澈幽静的湖,但是生活在我面前铺展而成的道路,却已经完全不同了,我从青年真正成为一个成熟的男人,我需要给我爱的人,一个宽厚和温暖的肩膀,昨日过往的伤痛,不管是不是还会让我痛,我都必须在这一刻记忆,因为有比这更重要的未来在等着我。
而至于那个让我痛的人,我自然不会就这么放过他,以清尘爱我的程度,她必然不会就这么放过韩诺,事实上我的猜想是对的,在回到血楼后的第二天,她就让玉莲儿把我拉走了,在我遭受了噩梦般的遭遇之后,她比我自己还要害怕我心里留有不好的记忆,在回去路上,几乎都三五不时的会注意我的表情,一步也不肯让我离开她的视线,如今又怎么会在回来血楼的第二天,就如此放心的任玉莲儿把我拉走呢?
我没有揭穿,因为我知道这是她心里对我的疼,怕我见到韩诺会联想到不愉快的记忆,我不认为以清尘的脾气就会这么把韩诺整死,她为了替我出气,最可能做的就是留着他慢慢折磨他,而只要韩诺他活着,我就有机会亲自去报这个仇!
当天清尘早早的就回来了,也是从那一天起,她和尉迟修都多了一个见到黄鳝就吐的毛病,而据我所知,在那一天以前,尉迟是很有黄鳝的,没道理会吐成那样,而那天白天尉迟也消失了一天,显然整韩了也有份。
我一边心疼着清尘被黄鳝勾出来的孕吐反应,一边继续对清尘和莫清欢和尉迟私下对韩诺动刑的事,装做一无所知,不是我要对清尘有所隐瞒,而是清尘希望保护我,不希望我知道这些,那我为了她的心愿,也要把这‘不知道’坚持到底!
至于韩诺,清尘从那一日起,便没再把我遣开独自去刑罚过韩诺,我便知道这项任务清尘十有**交给了莫清欢,所以我就更不急了!
在随后的两个月后,我帮着清尘处理血楼的日常事务,白日里有了充分的时间不在血炎楼陪着她,自然也把莫清欢关韩诺的地方摸了个熟,仗着对血楼各处的熟悉,把莫清欢先调到别处去办个事,然后自己进去那间特别的囚室,隔个三五天就对韩诺进行一次特别的‘款待’,还是轻而易举能办到的!
而我的款待不是别的,就是每次把那些出入过他后庭的黄鳝截成一断一断让他吃而已!
已经不能再开口话的他,每次用那恐惧不已的眼神看着我的时候,我就觉得心里的阴霾在一一的散去,我是血楼邪堂堂主水离忧,已经不再是那个没有还手之力,任人欺凌的水离忧了,韩诺,你以为在你那般对待我之后,我会让你好过吗?
以后的大半辈子,我都要你在这样的‘款待’中度过,即便你疯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孩子在七个月刚过,第八个月刚来临的时候早产了,天幸,它还是一个健康的孩子,除了最初生下来时有些虚弱之外,半个月后就可爱的让我爱不释手了!
这是我和清尘的孩子,取名水剡。
我还有一个总喜欢拿我逗趣,看我出糗的大儿子玉莲儿,总是打趣着叫着我名字的家伙,终于在我三十岁生日这一天,开口叫了我一声爹爹。
而这个生日,也是我过的最幸福的生日,拥着我的妻子,抱着从依赖我的儿子,身边还站着我爹爹的大儿子,我想,这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会像此刻的我这般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