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感觉到了我的不安,那道灼热的视线下一秒就没有了,主上的声音甚至带了几分冷淡的问我,“你还没你到底在这里做什么?”
“主上,属下身体上的伤已经养好,今晚由属下伺候主上!”我尽可能的让自己的声音不抖,不想让主上觉得我很没用,虽然我很害怕,这句话,在主上没来之前,我已经在心底不知重复了多少遍了,现在能一字不错的出来,我自己也松了一口气!
主上似乎真的完全忘记了,她几天前才过要我侍寝的话,此时被我提起后,她才淡淡的了声,“是吗?那你先起来吧!我还没吃饭,你先来陪我吃饭!”
主上这句话,让我不由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太自作聪明了?也许主上根本不曾想要我侍寝,而是一句故意吓吓我的玩笑话,结果我反而自动送上门了?然而这样的思付也不过一闪而过,想起主上的为人,几时和人开过玩笑?
不由立即敛正心神,安静听话的坐到主上身边,尽可能的让自己看上去,更自在、更放松一,但是却不怎么成功,主上身上有一股自然而然的威来,加上我被穿成这样,就犹如完全**,更让我放松不起来。
我也同时感觉到了主上落到我身上的眼光里带着怒意了,看来我又惹她不高兴了,连忙取过酒壶,给主上斟满一杯,不敢吭声的双手捧着杯子送到主上嘴边,我的心跳的好快,手心里都是汗,我知道我会这样并不是因为全然的害怕,大部分都是因为紧张,我从来没有和一个人,这么近的坐在一起,还这么亲昵的做过这种事,我很不习惯!
主上一动不动看着我的眼,更让我慌的不知如何进行下去,酒杯缩也不是,硬灌酒给主上,我更是不敢的,好在主上终于话了,“来之前,尉迟修没教过你怎么伺候我吗?”
我的心在听到她的这句话后,更是惊的差停止了,尉迟是没教过我如何与女人亲热,可是在天阁,林萍踪却是给了我这件衣服后,还给了我一本书,那上面画满了男女如何交欢的图片,也有一本如何取悦主上的册子,所以我多少对男女如何结合还是有数了,可,可是看是一回事,真的要实行,我才知道,我还是害怕的。
不敢让主上现我的害怕,我微微垂下眼睛,缓缓的把那杯酒自己喝进口中,偷偷的看了一眼主上,现她很从容的在等待着,似乎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我也只有掩住自己的害怕和颤抖,缓缓的把唇贴向主上的唇,在感觉到那湿润的柔软后,我更是连眼睛都不敢张开,好在,这种双唇相贴的感觉,并不像我在看那书本上时的感觉那么恶心,我心里微微定了一些,只要不会对着主上吐出来,应该就不会惹她生气了吧!
感觉到主上的唇张了开来,我立即把酒给渡了过去,那微微酸涩的酒液,留在我口里的感觉,让我有些晕阙,我以为主上把酒喝下后,就可以分开,却没想到主上她没有把酒咽下,却反而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口中,我感觉着那软软的,油腻的东西卷了卷我的舌头,又深深的探索向我的牙齿根部和各处,那种陌生却不让我厌恶的感觉是我从来没有感觉过的,不由也有些慌,好想后退,却害怕酒会流出来,倒时更惹主上生气,这就算是男女之间的接吻吗?我不确定!
那口酒就这么的从我的嘴里再到主上的嘴里,再从主上的嘴里回到我的嘴了,不停的流转着,却没有停止的迹象,我不知道是酒的关系还是尉迟修给我喝的药的关系,我只觉得丹田的地方涌出一股热气,让我也起了一股渴望,也想学主上那样添她的牙齿和嘴巴里的各处,而这样的想法,让我心里升起几许兴奋的同时,也让我自己吓到了,我既然对主上也会起这样的想法,我吓的动都不敢动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主上的手不知何时抚上了我的胸前,痒痒的,有舒服,然而下一秒她却突然间捏了我的**一下,我忍不住喘息了一声,那口本来要渡给主上喝的酒,刹那间反被我吞了进去!
这下惨了!主上肯定会生气了!
果然——
主上立即毫不眷恋的离开我的唇,冷冷的看着我,“既然这般厌恶我,为什么还要来?”
我倏地跪了下去,心里很想,我根本不是厌恶主上,我厌恶的是我自己,连最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
可是一向不善言辞的我,对着主上怒的脸,实在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惟有给主上磕头希望消除她的怒火,“你下去吧!我不用你伺候,那侍寝之语,我收回了!”
听到主上她这么,我更厌恶自己了,我讨厌自己在需要为自己话的时候,一个字了不出,头磕在地板上的出的声音,让我非但不觉得痛,反而学得十分的痛快,我依旧和十年前一样,没有半长进,不会表达自己的想法,从前为这个,我不太得爹娘的欢心,而现在,我却连出自己不是厌恶主上的勇气都没有,我讨厌这样的自己!
我用力的磕头,希望任借痛楚让主上不要生气,一只算不得温柔的手捏住了我的下巴,抬起了我的头,不断的磕头,让我的眼睛刹那间有些看不清楚主上的表情,但是她话的声音,却是一分不少的听清了,她,“我不是让你走了吗?还跪在这里磕什么头?你一都不会顾惜你的身体吗?身上的伤刚好,就想把脑袋磕扁吗?你下去吧,我不要你伺候,你之前犯过的错,也不会再追究你的责任了,我想睡了,现在不想看到你,下去吧!”
完她就松开了我的下巴,若是在今天之前,听到主上不追究我的错,不罚我,心里肯定会大松一口气,也会立即求之不得的退下,可是这一刻,我的心却感觉万分的难过,因为我似乎无意中伤害到主上了,我很想告诉她,我不走,不是因为我怕她罚我,而是我想证明,我并不是厌恶她,然而我却一个字都不出来。
眼看着主上起身,要走,我反射性的拉住她的裙摆,见她低头看我,我却只出了,“主上,离忧不走!”
我很想多几句,却不会!
“不走?你还真想今天给我暖床,既然如此,本座成全你!”主上似乎有些怒了,因为她又用‘本座’的字眼了,之前主上她一直的是‘我’,所以突然间听到主上又这般话的语气,还有那脸上似乎隐含着不怒火的表情,我的心不由又紧缩了一下,却告诉自己主上并不会真正伤害我的,不知为什么,那一刻的我,就有那种感觉!
所以在被主上大力的拽起,扔到床上之时,我的身躯除了本能的颤抖之外,心里其实并不害怕,只是主上那一扔正好摔到了左肩的一处旧伤,感觉有疼,半个身子都差麻了。
“把衣服脱了!”
我听到主上的声音响起,这一回我不再敢有丝毫的迟疑,立即把那件薄薄的本来就遮挡不住什么的白纱缕给脱了下来,然后躺好。
“把髻解开!”
我又半抬起身子,尽量不去触碰到左肩的旧骨伤,把头上的木簪给抽了出来,长顿时变倾泻了下来,我也似乎从主上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惊讶和喜欢,然而那种目光转眼间就不见了,我想也许是我看花了眼!
“睡进去一些!”主上又命令道,我有些紧张并听话的往床里侧躺了躺,为接下来要生的事情平添了好些紧张,因为我也很担心,我看的那个书到底有没有用,万一让主上不高兴了该怎么办?而且身体里,要尉迟修给的药似乎渐渐开始起效了!
然而就在我心乱如麻的时候,主上她已经弹指灭了灯火,睡到我的身边,然而,她却什么都没有对我做,闭上眼睛就睡觉了!
这样的结果,先是让我的心了安心了一下,然而更多的却是失落,主上她还是生气了,否则不会如此!
我不惴惴不安,想要对她解释,但是却又不知道什么,只能心翼翼的听着主上的呼吸,着急着如何开口,身体里的热度却在这个时候开始往人身蔓延,那药汁竟然在这个时候作了?简直是天要亡我!
我一边努力的对抗着自己身体内部的热度,一边还在心中筹措着该如何解释,却在不多时后现主上她竟然睡着了,我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和满腹的话语,就只能这么硬生生的咽回肚中,身体的高热也越让我想要宣泄了,我不敢动,不敢出粗重的呼吸,怕把主上吵醒,更希望自己能熬到天亮,毕竟尉迟也了,这药分量不重。
只是我实在太高估了我此刻的抵抗能力,功力折损太多,若是从前,这药的分量自然是压得下去,然而现在,这一的**已足够我抵御不住了,我终于还是把主上惊醒了!
“你怎么了?哪不舒服?”
这一回,我同样也没有漏听,主上她的语中又掩不住的甘和焦虑,而我却没脸告诉她,我是因何如此的!
然而主上毕竟是主上,不是一般的人能糊弄的过去的,尽管我努力的克制呼吸,但是主上突然间探向我身体的手,以及横亘过的半个身子的脸上那铁青的颜色,还是让我心中暗叫糟糕!
“你吃了**?”主上的这句话其实已经是肯定句了,下一秒她的脸色几乎要杀人一般,“你竟然敢吃用药?”
这一回我无法为自己做辩解,因为我确实吃了,还是我求着尉迟修给我的这药,看着主上一脸黑沉着的脸,有几分受伤,又更多的是我对的恨意,我不怀疑她杀了我的心都有了,事实上,那一刻的我情愿自己被主上杀了,也不想看到主上那感觉受伤的表情。
然而主上却只是把我从床上扔到了地上,冷冷的道,“现在立即给我滚出去,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而我也因为这一句话,肯定了主上她是真的不曾想过要伤害我,按照她以往的脾气,根本不会容忍我这么久,也不会与我讲这么多话,早就把我打成肉泥扔出去,或者交给刑堂莫清欢了,哪里还会只是如此不轻不重的把我扔到地上就了事?
我的自责和急于对主上解释的心,让我努力的想要从地上爬起来,然而肩头的旧伤和**的煎熬,却同时在此时袭来,我努力好几下,终究只能无力的任自己陷入黑暗之中,心道自己此时若是死了,主上都会恨着我吧!然而我却没能告诉她,我不是故意的!
迷朦中我感觉到有温热的东西在我的唇上滑动,也有人的手带着轻柔在我的身体上抚摸着,我很想睁开眼睛,却又不由自主沉浸在美好的触感之中,这么多年以来,我第一次体会到被人触碰时不会厌恶,反而感觉舒服的感觉,我不怀疑唇上那短暂的温热来自于主上,我也不怀疑那胸前游走的手也是属于主上的,我只是怀疑我自己已经死了,主上已经那般恨我了,哪里还会这么亲我和摸我?
我为自己竟然连死了,脑子里还玷污主上感到羞耻,这种情况在从前从来没有过,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然而另一方面,我又同时感觉着放松和舒服,终于死了,不用再去记挂更多,也再没有担忧了,死亡果然是一种解脱!
漂浮的意识里,主上并不细嫩的掌心,那种近乎真实的触感,在我感觉火热的地方上下摩擦着,那不重不轻的力道,让我感觉宛如在天上一般,我一边想要抗拒这样的快乐,一边又期望更多,克制着自己不许更多的意淫主上,却又能在那股挡都挡住的热浪袭来时,完全放任了自己!
身体和心里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和快乐,接着又感觉到了一股冰凉的东西,在擦拭着我的额头,和身体各处,连那刚刚释放过的地方,也被一并擦拭了个遍,我的身体就在这浮浮沉沉,似梦似醒中飘荡着。
不知何时当我醒过来,现自己还活着,而且还完好无损的躺在主上身边,身上还盖着薄被时,我几乎吓呆了,侧头一看主上还睡着,那梦中犹然皱着眉头,显示着她是多么的不开心,再回想到之前那似醒的一切,我顿时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头部涌了去。
轻手轻脚,近乎无声的起了身,主上的身子只是微微动了一下,并没有现我起来,而我却在看到地上那件沾染了白浊的纱缕后,终于证实了梦境并不是梦境,而是主上她真的用手给我——
我顿时觉得又惭愧,又尴尬,胸口某处传来的那种不清楚的悸动,让我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又怕把主上吵醒,抬眼看了看桌子上主上几乎一口未动,的饭菜,我咬了咬自己的唇,捡起那件已经赃污了纱缕穿回身上,缓缓的把已经冷了的不新鲜的饭菜,一盘一盘的往门口端去,刚打开门,就见到两个丫环迅的出现在了门边,什么也没,只是安静的对着我行了礼,就把盘碟都收了走。
很快便又有两个新的丫环,送来了带着食物香气的食盒,我也沉默的接过,拎进了房内,关上了房门,看了看天色,现在拿出来摆放还有嫌早,会冷掉,便无声的先放到了桌上,然后现脸盆的水和布巾也已经被用过了,也自然而然的联想到了,那冰凉的擦拭身体的东西是什么,红着脸再度轻轻的把水盆和布巾端着,送到了门口。
依旧是有人接过,然后给我端来干净的,我在此刻是无比感激的血楼里,不得不多言的规矩的,没有人会对我的行为多言多问一句,虽然心中揣测会很多,不过此时也顾不得了,比起主上为我做的,我不过被人在背后议论几声,又有什么关系呢?
把东西重新安置好后,我觉得自己的体力有些搭不够了,果然失了内力的护卫,像我这样的身体,就近乎废人一个了!
我静静的到床边跪了下来,不敢打扰主上的睡眠,在天快要透亮的时候,缓缓的把早饭给安置到桌子上,把食盒再送出去,我庆幸我在做这些的时候,主上睡的很熟,并没有被我吵醒,而我也不吵醒她,付出了十二分的心翼翼!
看着她在桌子边坐下,却迟迟没有开始吃饭,我有些担心她是不是还在生气中,却听她道,“离忧,过来!”
听到主上终于又跟我话了,我立即快的从地上爬起,走到她身边,垂着眼睛,不敢看她,觉得没有颜面再对着主上。
“坐上,和我一起吃早饭吧!”主上指指她身边的位置,我几乎不敢相信,在经过昨夜之后,主上她还愿意让我和她一张桌子吃饭,我几乎不能自抑,迟疑了好一会才敢坐了下来,我却不敢有更多的行动,我垂着眼睛,默默的看着主上认真的喝着粥的模样,在看到她一碗快喝光的时候,我几乎立即慌乱的盛好一碗新的,不敢多言,只能默默的恭敬的递给她,就怕她不接我手里的碗,紧张的手心都是汗!
主上静静的看了我好一会,似乎无奈,似乎又饱含了很多其他情绪的叹了一口气,语调也柔和的道,“你也吃吧,别楞着了!”
我立即听话的捧起碗,开始口专心的喝起粥来,其实是为了怕她现我红的眼眶,不知为什么,看到这样的主上,听到她这样的话语,我竟然有种好想哭的感觉,自从爹爹娘亲还有妹妹全部死了之后,我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这么多年,我也几乎快忘记眼泪的味道了,然而现在我的眼睛和鼻子都酸酸的,似乎从眼夜现我不排斥主上的接近之后,我对主上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让我比从前的心翼翼更加心翼翼,因为我怕,在我还没理清这是一种什么感觉的时候,主上已经不想看到我了!
所以我时刻注意着主上的举一动,那时,我还不知道,我其实早已经喜欢上她而不自觉了!
见到她放下了碗,我几乎也立即放下了碗。
“你不用管我,你吃你的!把粥喝完,把肚子填饱!”她。
我立即快的把碗了的半碗,一口就灌了下去,却不会再去吃第二碗了,主上看了我一眼,“你回去吧!”
我慌张的看着她,主上终于还是要赶我走吗?
“主上——”我想求她让我留下,可是我自己也不出求她不要赶我走的理由,就这么又急又惶惑的看着她。
突然间,主上的手再度抬起了我的下巴,用悦耳低沉的声音道,“清尘,薛清尘,我的名字!”
我的心刹那间狂喜了起来,主上她没有恼我,非但如此,她还告诉了我她的名字,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有这样的好运,心里宛如打翻了蜜罐一般,甜极了,主上她似乎也有些懊恼她竟然告诉了我她的名字,是不是代表着主上其实心里也并没有真正怪胎我?我连忙收敛自己的喜悦,不想让主上以为我在得意,虽然我实在很开心。
我真想开口叫一声她的名字,她却轻冷的道,“没什么了,回去吧!”
我明明很想什么,身体却已经先一步替我的大脑做出了反应,我清楚的听到自己,“是,主上!”
恭敬的退出了主上的房间后,我一时间不知道回哪里去才好,回自己的邪堂定然是不能的,然而去尉迟修那里似乎也不妥当,正在犹豫间,便看到了天阁阁主林萍踪,正往血炎楼而来。
便有了主意的主动迎了上去,他似乎本是想避开我的,不想让我尴尬,却没想到我反而不避开的迎了上去,所以他有些局促和尴尬的对我行了个礼,“见过水堂主!”
“林阁主,不要再叫我水堂主了,离忧正有事麻烦林阁主呢!”我知道自己的模样很狼狈,额头的伤,身上穿了几乎没穿的衣裳,但是有此事情也是该做个交接的时候了!不管主上昨天有没有宠幸过我,我都不再适合待在邪堂堂主之位上了,这素来是血楼的规矩,与其等丰他来通知我,不如我先告诉他,也免了大家的难堪!
“水堂主万不要如此客气,您请!”林萍踪依旧恭敬的对我道,我一直知道这个林萍踪是个很周到细致的人,做事也非常之谨慎,整个血楼上上下下这么多的杂务,他能有条不紊的一手处理掉,还练了一身不俗的武功,算是血楼中难得一见的统协人才,这事换成任何一个人来做,也做不到比他更好,而更难得的是,这人从来不把真正的情绪露到脸上来,实在是个不遭人讨厌的人,所以换成任何一个人看到我般狼狈的模样,多少眼中都会有此轻视情绪的,而他却还能这般很是以礼待我,让我实在对他很是佩服。
“主上已经醒了,现在刚用完早饭,离忧也该退下了,按照楼里的规矩,这邪堂我是没有资格再回去的了,制服和配备都在房中床上,现在想请林阁主派人在西楼给离忧安排个容身之处,待离忧收拾几件换洗衣的衣物后就搬去那里!”
我把我早已经准备好的辞,不慌不忙的了出来,心里其实嫉妒鄙视自己对着林萍踪可以这么熟练的话,为什么对着主上就连简单的一句解释都不好呢?
林萍踪似乎对我这样的要求,又感到意外了几分,“水堂主,这——,属下没有接到主上的命令,擅自把您安排去西楼好如何使得,让主上知道,怪罪下来,属下可当不得!”
“林阁主,主上日理万机,这些许事,虽属主上的杂务,却也一向都是由林阁主你安排的,今天是一月一度的堂会,昨夜我在主上房里过夜之事,虽不至于全楼上下都知道,但时日一久,大家也迟早都会知道,我这般若再出席堂会,日后一定会有损主上的威严,也不符合楼里的规矩,所以林阁主不用为难,便让我去了吧!”
我这番一,林萍踪似乎也在沉吟,好一会才有些勉强的道,“这样吧,属下暂时先领水堂主去西楼梳洗休息一番,关于以后水堂主的安排,等属下再行请示过主上后,再做最后的安排,您看行吗?”
“那便有劳林阁主了!”我听他如此,知他也是怕担责任,并不知道尉迟曾经找过他在主上面前为我求情,结果遭主上罚了三十鞭子之事,所以这一回才会如此更谨慎心,这事还是以后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