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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 血红色耳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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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尉迟修显然还真对了对方的心理,所以在我们火烧血蚂蚁后不久,重新上路的我们,没走出多远,就碰到了新的‘客人’!

不过这个‘客人’还是与我们所料想的差了很多。

一黑色的软轿,停在林外唯一的一条路中间,两个美貌的少女站在轿边,没有其他多余的人。

我们的马刚穿过树林,便看到了他们。

“奴婢春香(春雨)参见血楼主,以及两位堂主!”

那个少女在见到我们的马头时,不慌不忙的俏生生的冲着我们行了个礼。

“你们是什么人?”尉迟修这一回先一步上前一个马头,问道。

“奴婢等奉我家君上之命,在此恭候血楼主和两位堂主大驾!”那两个丫环倒是半分畏惧没有,闻言,还巧笑嫣然,一副有问不必答的模样。

“你家君上是什么人?”尉迟修的脸上升起了一抹邪美的笑容,很有几分怀疑的看向她们。

“我家君上,他与血楼主是故交,楼主见了必然就知,我家君上就在前面不远的‘百里山庄’,翻过那座山就到了!”那个叫春雨的丫环立即上前两步,对着我又是一个欠身之礼,“血楼主,我家君上,您若还是不信的话,便给您看下这个!”

着她便想从怀里掏出东西,水离忧横过马身,身影先一步到了我的马前地上,把手伸向那丫环,“把东西先交给我!”

那丫环立即退后一步,在我马上看得清清楚楚,那看似简单的一个后退,其实却是用足了繁复的步伐,好一个迷踪之步,看不出她一个年纪的丫环,竟然也有此功夫,不用问她口里的那个‘君上’,也必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了。

只见那丫环退后之后,立即朝水离忧行了一个礼,“非常抱歉,水堂主,我家君上了,这东西只能亲自叫给血楼楼主,不能传第二个人之手,否则奴婢们就要以死谢罪,再不用回去复命了!”

“既然如此,我若不要这东西,也不打算去见你家主子的话,你们又当如何呢?”我好整以暇的坐在马背上,并不依着她们的思路走,我虽然好奇那是个什么东西,又是血娘子的什么‘故交’,不过不管是什么人,对于我薛清尘来,那些所谓的‘故交’,都不过是血娘子的‘故交’而已,与我来,吸引力远没有他们想象的大,何况,既然是要见我,为何不是他来见我,而要我去见他?

从这一上讲,我也断无移驾的可能!

两个丫环似乎没料到我,压根连看一眼她们带来的东西的意愿都没有,一时间也楞住了,好半天,你看我,我看你,不知该如何回答。

“时间不早了,今天我可不想在野外喂蚂蚁了,离忧,尉迟,我们走!”我看都不再看他们一眼,立即扬起缰绳看向前方道,就凭两个丫环,我还不信她们有敢与我动手的勇气!

“是!”两人同时应声,离忧的身体也在回答完毕后的同时,已经重新坐回了他的马背,若非碍于我不许他随便与人动手的命令,他早就想要把这两个丫环拿下了!

“清尘,你的脾气还是这样,整个一软硬不吃吗?这么多年不见,你就真是半情分不念,连当年的旧物也不想多看一眼吗?”

一个空灵中带着几分无奈,似乎又包含着几分宠溺和了解的语声,传了过来,听那声音的声之处,至少在十几里外的地方,这人要不是有通天物地之眼,就是有顺风之耳,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却仿佛还如能亲见这晨的情形一般。

我顿时勒住了马缰,不为他的其他话,只为那句‘清尘’,我自信来了这个时代,能有幸知道我的名字的人并不多,我真正连名带姓与人介绍过自己,也就只有对水离忧和温玉莲两个人了,而这个声音陌生的男子,却这般亲昵的叫出我的名字,那口气似乎不客我很熟悉似的,就不由让我感觉几分诡异了。

难道以前的血娘子也叫‘清尘’?我大致觉得这世上当没有这般巧合之事吧!

不过不得不,他这一声,的确勾起了我见他一见的**,“你是什么人?既是故人,又何必弄的这般神神秘秘?出来见人就是他!”

“清尘,多少年未见,你的有些习惯倒是未变,不过有些性格却是生的巨大的改变!你从前不会这么多疑,你以前——”

我不等他把话完,就已经不耐的截断,“你到底要不要出来?若是不出来,就别怪我没耐心在这里与你瞎耗了,前途之上那些动作,若是你的人搞出来的,那最好从此刻过后,就给我停止,否则的话,下次见到,不管是人是鬼,一概杀无赦!”

“我若能过来,还需请你来见我吗?清尘,看在多年前相识一场的份上,请求你走一趟‘百里山庄’!”那声音似乎稍稍楞了一下,好一会才叹了口气无奈的道,“清尘,虽我如今的嗓音不再如从前,可是,你就真的到如今天,都不曾想起我是什么人吗?春雨,把东西给她!”

“是,君上!”春雨连忙跪在地上,冲着声音的传来之处恭敬的磕了个头,然后立即从怀中取出一个黑色的盒子,恭敬的递到我的马前。

我刚要伸手去接,尉迟修已经阴止道,“主上,心,让属下查看一下吧!”

那叫春雨的丫环,似乎对尉迟修这话,很感到几分隐怒和委屈,却没敢出来,只用很愤怒的眼神瞪着他,然后再倔强的看像我。

我看她的眼神不像是假,又听那之前话的男子声音中,也有掩藏不住的失望的感觉,似乎这人真的和我是很熟的旧识,但也知这盒子内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何况我的这个体质,如今又岂是一般的毒物可能伤到我的?

于是挥了挥手,阻止了尉迟修的先一步查看,从春雨的手中接过那个黑色的方盒子,虽心晨已经相信这盒子内没有机关和暗算,但是在打开前,我还是蓄满了浑身的真气,以防不测。

黑色的雕花盒盖被我轻轻打开,里面没有迷药,没有暗器,有的只有一只血红色的红玉耳坠,而正只这一只血红耳坠,让我的头突然间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般,手里的盒子立即就失落到了地上,双手猛的抱住了头。

水离忧大惊,几乎立即把我的身大从马上抱进了怀中,慌乱的喊道,“清尘,你怎么了?尉迟,把这两个人拿下!”

其实不等水离忧吩咐,尉迟修在我抱住的头的刹那,两枚细的暗器已经分别袭向了那两个也被我的模样吓待的丫环身上,顿时她们两人也出一声惨叫,摔倒在了地上,“,你们对我们主上做了什么?”

“冤枉,我们什么也没有做,不信慰迟堂主,你可以自己去检查,那个盒子和盒子里的物品都是再普通再平常不过的东西了,没有任何一毒药!”

那个春雨似乎对我抱着头那般痛苦的模样也感觉到很困惑,立即大声的为自己辩驳道。

我的意识是很清楚的,很想告诉尉迟修和水离忧,我并不是中了这个盒子的暗算,然而脑袋里那被针扎般的痛,还是很厉害,让我的手只能用力的抱住头,才能稍稍压制这股痛,一时间,不出一句话。

其实不用她们,尉迟修也已经拣起了那盒子,抱括那只落了地的红玉耳坠,再三他细检查后,对着正迎面看着他的水离忧道,“的确没问题!”

“主上,您到底是哪里难受,您能不能给我一只您的手,让属下为您把把脉?”尉迟修转而紧张中带着几分心翼翼的面对着我问道。

我没回答,其实已经在努力的用内力缓解这股突如其来的痛苦了,水离忧抱着我的手,收的好紧好紧,让我知道,我这样估计把他吓到了,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后,我连忙道,“离忧,尉迟,你们不用担心,我没事了!”

“清尘,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突然间?”水离忧生怕我是为了让他安心,而故意骗他已经不疼了,那盯着我的眼神如同控测仪般,一动不动的观察着我的每一个表情,让我又好笑又感动。

那叫春雨的丫环,似乎对尉迟修这话,很感到几分隐怒和委屈,却没敢出来,只用很愤怒的眼神瞪着他,然后再倔强的看像我。

我看她的眼神不像是假,又听那之前话的男子声音中,也有掩藏不住的失望的感觉,似乎这人真的和我是很熟的旧识,但也知这盒子内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何况我的这个体质,如今又岂是一般的毒物可能伤到我的?

于是挥了挥手,阻止了尉迟修的先一步查看,从春雨的手中接过那个黑色的方盒子,虽心晨已经相信这盒子内没有机关和暗算,但是在打开前,我还是蓄满了浑身的真气,以防不测。

黑色的雕花盒盖被我轻轻打开,里面没有迷药,没有暗器,有的只有一只血红色的红玉耳坠,而正只这一只血红耳坠,让我的头突然间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般,手里的盒子立即就失落到了地上,双手猛的抱住了头。

水离忧大惊,几乎立即把我的身大从马上抱进了怀中,慌乱的喊道,“清尘,你怎么了?尉迟,把这两个人拿下!”

其实不等水离忧吩咐,尉迟修在我抱住的头的刹那,两枚细的暗器已经分别袭向了那两个也被我的模样吓待的丫环身上,顿时她们两人也出一声惨叫,摔倒在了地上,“,你们对我们主上做了什么?”

“冤枉,我们什么也没有做,不信慰迟堂主,你可以自己去检查,那个盒子和盒子里的物品都是再普通再平常不过的东西了,没有任何一毒药!”

那个春雨似乎对我抱着头那般痛苦的模样也感觉到很困惑,立即大声的为自己辩驳道。

我的意识是很清楚的,很想告诉尉迟修和水离忧,我并不是中了这个盒子的暗算,然而脑袋里那被针扎般的痛,还是很厉害,让我的手只能用力的抱住头,才能稍稍压制这股痛,一时间,不出一句话。

其实不用她们,尉迟修也已经拣起了那盒子,抱括那只落了地的红玉耳坠,再三他细检查后,对着正迎面看着他的水离忧道,“的确没问题!”

“主上,您到底是哪里难受,您能不能给我一只您的手,让属下为您把把脉?”尉迟修转而紧张中带着几分心翼翼的面对着我问道。

我没回答,其实已经在努力的用内力缓解这股突如其来的痛苦了,水离忧抱着我的手,收的好紧好紧,让我知道,我这样估计把他吓到了,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后,我连忙道,“离忧,尉迟,你们不用担心,我没事了!”

“清尘,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突然间?”水离忧生怕我是为了让他安心,而故意骗他已经不疼了,那盯着我的眼神如同控测仪般,一动不动的观察着我的每一个表情,让我又好笑又感动。

“我也不知道,似乎这个东西触动了我某些回忆,却又任我再怎么想,也想不出任何蛛丝马迹,只觉得脑袋有被针扎般的痛苦,尉迟修,你是医者,你可知道这种情况是因为什么才会如此的?”我一边对着水离忧解释,一边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尉迟修,同时向他伸过一只手。

尉迟修立即毫不迟疑的把上我的脉搏,好一会才皱着眉头收回了手,摇头道,“主上您的是脉息一切都正常,并没有哪里不妥,也没有中毒中蛊的迹象,是再健康不过的脉息,请恕属下暂时不知道到底问题出在哪里,如果您同意,请容许属下从明日开始每天为您把一次脉,以确保您的身体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我了头,在水离忧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从尉迟修手中接过那只红玉耳坠,总觉得这东西在哪里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右边只有一个耳孔的耳朵,看来真的有必要去见一见这个所谓的‘故交’了。

从见到那个温玉莲开始,我的记忆,或者属于血娘子的记忆,就已经开始出现了一个大大的迷团,让我看不通也看不透,如今还越来越有影响我生活的趋势了。

“尉迟,放了她们吧!不关她们的事!”我指了指那地上两个正用愤和委屈的眼神看着我们的丫环。

尉迟修了头,走回她们身边,掌心向下一吸,一奶细若线的银丝便从两人的肩胛处被吸了出来,“得罪了!”

两个丫环敢怒不敢言的从地上踉跄着站了起来,站在一边惴惴不安的看着我们!

“离忧,看来我们得去这个百里山庄,看看这个所谓我的故人了!”

“清尘——”他扣住我的左手五指,表情明显写着不赞同。

“主上,也许这是对方的一个圈套,我们如今就几个人,主上不妨等属下把人召集过来后,再前去这‘百里山庄’!”尉迟修代替水离忧出他心中的担忧!

我微微一笑,直觉告诉我这一趟不会有什么危险,也许非但不会有什么危险,还会有预料之外的收获也不一定!

“不用!凭我们几个人足够应付任何场面了,若是我们都不够的话,就算召集来再多人,也没用,你们总不会以为区区一个‘百里山庄’,就要动用到整个血楼的力量吧!春雨,是吧!你们两就带路吧!我们就跟你们走一趟这‘百里山庄’了!”

两个丫环,一听我这话,立即高兴的朝我福了福,“多谢血楼主,请入轿,我们姐妹抬楼主去见我家君上!”

“不用了,你们就在前面带路便是,我们骑马跟随!”敢情那轿子原来是为我准备的,可惜坐过马车后,我对这类会摇晃的东西,都产生一定的排斥心理,更何况我还没打算让两个肩头受了伤的女孩来抬我走呢!

两人想了想,还是了头,扛起那空的办轿,便先一步运足身法在前面狂奔了起来。

我和水离忧,尉迟修三人重新上得马去,鞭了一下缰绳就飞快的朝她们快要看不见的身影,追了上去。

越是追着她们的身影,越是觉得这个‘君上’不简单,之前倒是我瞧了她们,这两个丫环,不仅仅是身法好,连内力修为也不低,端看她们如此快度的狂奔,肩头却几乎一直平稳的看不到起伏,那轿子理是从头到尾,都是在一个水平线上的,做到这一,没有个十几二十年的内力修为,是不可能做到的,而这两个丫头却最多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

很快,我们三骑便跟着她们的身影,翻过了前面一座不高的山,那山后,竟然是片地势比较低洼的平原,与山道相连的是一条,两边种满绵延茂密的垂柳的大路,从那路上的痕迹来看,这路修的虽宽,却是没什么走的,因为除了中间有几道浅浅的足印外,其了的地方都开始长细的青草了!

“血楼主,这条路的尽头,就是‘百里山庄’了,因为‘君上’常年养病,所以不能有太嘈杂的声音,能烦请血楼主和两位堂主下马行走吗?关于三位的马匹,敬请放心,我们会有专人心伺候的!”

此刻那两个丫环,正恭敬的站在那大路的两边,对着马上的我们行着跪拜大礼。

我揽目四顾了一下,是个宁静的所在,也没有杀气和危险的征兆,还能看到垂柳后的几处红砖绿瓦,也不想看着两个女孩这般跪着我,便第一个下得马来,见我下来,水离忧和慰迟修自然也立即下得马来,站到了我的身边。

“请带路吧!”我淡淡的道。

“多谢血楼主!”两个丫环仿若得了我的大恩一般,立即又嗑了一头,方才从地上爬了起来,“楼主请!”

然后施施然的在前面引起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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