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自励摆弄了两下也拿起另个凿岩机两个人开始开采起来。
这里被废弃就是因为没有什么煤大多都是石头,两个人凿了半天也没打进去多深。因为没有防护设备倒是耳朵鼻子里都是微尘粉末,嘴巴里面也进去了不少很是难受。
附近的空气充满粉尘,两人放下凿岩机后退了一些距离这才坐下擦汗,这时候哪有什么汗水啊都变成泥了、、
肖长歌舌头在嘴里搅了搅吐了口口水:“这样没法干啊,没打通过去咱们就都呛死了。”
郭自励也觉得自己呼吸费力咳嗦了两声吐出口口水:“那怎么办?不马上打通过去被他们发现我们会被赶走的。”
肖长歌摆摆手:“要干你自己干吧,我先出去休息一下。”
见到肖长歌执意出去休息,郭自励也不敢自己留在这里,只好跟在后面一起向外面走去。
两人出矿遇到那些矿工都认识两人,就算刚才没见到也听别人说矿上来了两个专家来解决矿里的放射问题,纷纷跟两人打招呼。
肖长歌领着郭自励到了外面直接找个人问了问浴室在哪儿,那人告诉了他们澡堂子的方向。两个人过去的时候,那个管澡堂的拦住两人不让他俩进去,肖长歌抬手在他头上轻抽了一下把那人打得头一歪,那人继续跟两个人争吵并且要叫人过来揍他们。
肖长歌又举手做欲打的姿态:“知道我谁么?”一把推开那人带郭自励走了进去。
那人被推开并没有去找人,而是回到值班室拨了个电话。
肖长歌心说没想到真被自己给糊弄住了漠鸿潜的方法还是很有效啊。自己想办的事儿都办到了而且也没伤人,有时候嚣张一点的确不错啊!有些人就是那样,你尊重他他就以为你怕他难为你,你嚣张一点反而他就跟孙子似的了。
洗了个澡肖长歌又大摇大摆的带着郭自励去人家职工食堂吃了点饭,虽然还没到吃饭的时间不过因为肖长歌的态度很强硬,食堂的人也弄不清他什么来历,抱着不得罪人的想法给两人专门做了些吃的。
之后又去仓库领了采矿防护设备,一人换了一身衣服带上帽子、眼罩、防护口罩,这样就算进去他们也认不出两人是谁了、、
谢长有正在电脑上玩游戏这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一开始谢长有还没往心里去直接打了个电话到保卫科又坐下继续玩游戏。他正控制着小人跟着队伍刷副本,那队长骂道:“再掉队直接踢了啊,干嘛老发呆,你网速不好?”
谢长有切换出输入法笨拙的回了一句又切换了一下输入法,他这电脑有些问题输入法是中文的时候键盘上的快捷键就都不好使了,如果按下去屏幕上直接出现一堆候选字快捷键用不了。
没玩了几下呢电话又响了,他本来不想接的,这时候他操控着电脑里的小人正跟着队伍在打副本最后一个boos情况很是吃紧,不过那电话响个不停他怕是上司打来的关了音响这才接电话。
接过电话后他也没心情玩游戏了,沉思了一下推开房门走了出去。房间内的电脑上队伍里的其他几个队员开始刷屏骂他。
汪震海站在天台上看着下面的煤矿,他是个粗人脑筋里面没有许多的害人心思,所以大哥就叫他管理这个煤矿。爱怎么管就怎么管只要产量不太差就行了,下面的人不服没关系往死里揍,揍死两个就都服了。
其实汪震海并不喜欢这个工作他小时候的梦想是做一个画家,而且是那种人体画家。很多不穿衣服的漂亮女模特摆出各种他希望她们摆出的姿势,然后自己仔细的看、慢慢的画。
这个理想并没有实现,虽然他找了很多模特摆出姿势但他发现,其实、可能、大概,自己的梦想可能根本就不是作画,而是那种掌控的感觉,更多的是一种出于人性的本能冲动。
这让他很是伤心其实他还是非常想做一个画家的,一直到他知道了远方镇关西的事迹后他发觉自己或许也可以做个摄影家,就是那种专门拍人体艺术照的摄影家,找很多人体模特摆出很多种自己希望她们摆出的姿势,然后自己可以拿着相机从各个角度随意的拍。他发觉自己其实很爱拍局特写。
轻轻的丢掉手中的烟蒂到楼下,拾起身边他心爱的相机。不远处一个女孩摆出着一个令人十分脸红心跳的姿势,在那里静静的等待着汪震海去用艺术感化她。
汪震海很专业的拿掉镜头盖放在一边然后靠近了一些,蹲下用镜头对准女孩的局部,打算拍摄一张十分艺术的特写照片发到网上去,让那个关西哥看看其实哥才是最专业的。
汪震海很专业的调整了几下光圈,他也不知道什么是光圈,镜头前面能拧动的地方大概就是了,于是他拧了两下在靠近一点。
阳台的铁门被人打开,发出‘咣当!’的响声,这影响了汪震海的状态,致使这张本来能在网上引起轰动的艺术照没有拍出来。
汪震海把相机轻放在女孩身下的毯子上,虽然相机很贵但是汪震海轻放的原因绝对不是因为它的价格而是出于一个专业摄影师的职业素养,那种不爱惜自己摄影工具的人绝对不是一个好的摄影师,汪震海觉得自己应该是像爱惜自己的双手一扬爱惜它,这才能做到以身御机、人机合一的至高状态,才能拍出好的作品。
压制下自己有些愤怒的心情,一个搞艺术的人不应该让愤怒的情绪控制住自己,汪震海望去是谢长有走了进来。他奶奶的、他竟然盯着自己的模特看,真雪特儿。汪震海起身走了过去。
谢长有接到电话觉得有些难办,沙河的人都知道煤矿是汪家的产业,就算外地来的人也应该不敢到矿上闹事。这种人不是傻的那就是有背景的人,连汪家面子都不给的人自己也得罪不起,所以谢长有又给保卫科打了个电话叫他们别管自己过去找汪震海去了。
这事儿明显自己处理不了,报上去他们如何处理会有如何的后果那就不管自己的事了。
谢长有到了汪震海的办公室发觉汪震海不在,出门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汪震海到天台去了,那人有笑的有些奇怪这让谢长有很不解。
谢长有推开天台的门发现了汪震海的确在天台上,他拿着个相机旁边有个裸女半躺在那里两腿分的很开,汪震海正拿着相机对准女孩。
我擦!这个女孩怎么这么眼熟?这么像自己的秘书小丽啊?怪不得整天都找不到她不知干啥去了。谢长有有些火起,因为小丽是他的秘书,这年头女秘书跟男老板的关系还用你猜测么?
谢长有被气的血往头上涌去攥着拳头盯着小丽,这时发现汪震海瞪着自己往这边走过来,他像被一桶冷水浇在头上一样清醒了过来。谢长有赶紧后退退出了天台到了上来的楼梯道里。
汪震海走过来谢长有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赔笑说到:“原来汪总在这里啊,我有件事要汇报一下,在汪总办公室没找到听人说汪总在天台这才过来,没想还没开门呢汪总就下来了。”
汪震海听他解释气就消了一些,毕竟这个谢长有脑子很好使很会害人,矿上卖出去的煤明明有几十吨他硬在合同上写几百吨,最初还往里装些石头什么的充数,后来完全就不充数了直接拉过去就行说多少吨就是多少吨。他说没关系反正他们怕咱们汪家的势力,而且咱们也罩着他们这都是应该的。
矿上的员工也大多不发工资。想要工资?门都没有。矿上产煤直接按照工资给你算成煤拉走吧。
所以附近的村民家里都不缺煤,家家都储存了很多,自己用还往外卖。谢长有在这点上做得不错,反正我们是煤矿这玩意多得是,拉煤的时候就算你拉走工资两三倍的煤他都不说什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样周围的村民倒煤其实能赚到更多的工资,对他也比较拥护。
毕竟煤矿还得靠这种人管理也不能弄死他,汪震海压下了怒气瞪着他问到:“是谁告诉你我在天台的?”
谢长有犹豫了一下,说出了一个名字。汪震海冷笑了两声:“告诉保卫科,让他去二号井检查一下工作,然后别上来了。”
谢长有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心说还好自己有用,不然这伴君如伴虎啊,人家给自己女秘书拍外拍自己不敢出声不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还得帮人家办事。
汪震海这时候也没了心情再拍摄回头对着天台上喊了声:“你先下去吧,下班之前等我消息。咱们再拍一组尺度大一点的,而且我要摄像记录下来。”
上面的小丽并没有说话起身穿好衣服,之后帮汪震海收拾好拍摄器材装进几个箱子提着箱子走了过来,经过楼梯口的时候她对着谢长有仰着脖子哼了一声,摇摇摆摆的下楼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