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长歌低声的笑了起来,活该啊!刚才揍哥揍得舒服、现在得报应了吧!哇咔咔!完全没考虑那人是因为帮他挡那碎片才被打飞的。
三艘宇宙战舰虽然飞行的速度极慢,但是途径城市上空的时候,沿途的城墙建筑纷纷的被它带起的强大气流卷倒,地面的人群更加的慌乱喊叫着四散奔逃。
三艘战舰缓缓的停了下来,为首的战舰上射出一道白光,城市中心的巨大天线下面闪烁着光芒的建筑被击中,爆炸碎裂成一片废墟。
城市中奔跑的人们只听到身边响起‘啪啪啪啪’的爆炸声,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手上的腕带都爆裂开来呼呼的往外冒青烟,再看周围的人,手上的腕带全部都爆炸掉了。
肖长歌躺在那里,手上的腕带也‘啪’的一声炸掉了,掉在一旁的碎片‘嗤嗤’的往外冒烟。
当初肖长歌戴上的以后,试图取下过这个腕带,不过发现这腕带是无法取下来的,现在竟然不知道怎么自己爆炸就掉了。
肖长歌侧脸看着那边趴在那里的黑衣人‘呵呵呵呵’的笑了起来,不知道是笑那人的惨像还是替那人惋惜。
那蒙面黑衣人手指动了一下缓缓的爬了起来,蒙面巾的下半部已经被血浸透了湿塌塌的贴在脸颊上,不断的滴落着血滴把前襟打湿了一小块。
肖长歌看到蒙面黑衣人走过来的时候顺手在地上捡起了一根前段碗口粗的木棍,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
那人走到肖长歌近前抬起手臂高举木棒眼睛盯着肖长歌的脑袋,肖长歌嘴里喊叫了起来:“我擦你奈奈!”还没喊完,就被那人一木棒打在头上,血水顺着口鼻、耳朵不停的往外‘咕嘟咕嘟’淌个不停。
肖长歌被那人打得整个身子都飞起来血水飞洒出去,落在地上的时候脖子歪扭出一个诡异的角度,看着想活是不怎么容易了。
那人丢下木棒走过去把肖长歌抗在肩上,缓缓的向山下走去。
三艘战舰打爆了城市中央的那间周围满是天线的房屋缓缓的向着高空飞行,带起的气流像是在城市里刮起了十二级大风,很多人都被吹飞了起来。
三艘战舰飞到一定的高度,其中的两艘继续向天空中飞上去,其中领头的那艘却停了下来从战舰上射下一道光线,照耀在正扛着肖长歌下山的黑衣人身上。
那黑衣人缓缓的举起双手,肩上的肖长歌头朝下掉落在地上脖子扭的更弯了。
白光的颜色渐渐的变成粉色,黑衣人一把扯开已经撕裂开一些的衣襟,里面佩戴着的项链条形链坠露了出来。
那块小牌子上面不规则的镶嵌着几块宝石,在光线的照耀下闪闪发光映射出绚丽的色彩,把蒙面人的身体都照耀着散发出多彩的光芒。
飞船上射出来光线由粉色渐渐转成白色,然后渐渐黯淡熄灭了。飞船上射出的光线消失后,缓缓向天空中飞了上去,飞船中一个穿着青色制服的中年人观察着全息屏上的蒙面黑衣人,抬手缓缓摸了摸下巴:“他怎么会在这颗星球上?”
三艘战舰都飞出了大气层远离了地球。这时各地改建区的上空,那种青色的战舰不断的追击着新蓝的建设守卫舰,几艘停留在地球上的其他类型的新蓝战舰,也被那种青色的战舰都击落掉落在地面上,这些新蓝的战舰根本无法攻破青色战舰的防御。
不断的有各种信号从地球上向宇宙中发射出去。
这一夜注定是不眠的一夜,远处的天空中不时的爆出耀眼的光芒,传来阵阵的爆炸轰鸣,地面仿佛都被这震耳的声音震得颤动了。
地球历oo年,新蓝星球的生命试图殖民地球,但是被疑似更高级的智慧生命驾驶着更强大的战舰给打残了,以后的n年,他们都没有再次试图占领地球。
那些曾经帮助了地球的疑似高等生命的兄弟们,没有喝咱们一口水,打完新蓝生命在地球的势力后直接就走了,虽然他们的飞船给人类造成了很大的伤亡,但是获得了地球人民的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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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长歌幽幽清醒过来的时候全身疼痛不止,像是被大象给踩了几十脚一样,尤其是脖子根本不敢动的,一动就刺骨的疼。
肖长歌睁开眼睛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自己现在被绑在一个封闭买的密室里,两手、身体、脖子都被铁环缩在墙上,腿脚也被地面上个金属环固定着,两腿被分的很开的固定在地面上。
我擦!这个变态,怎么把我锁成这个样子?
这是一间水泥浇筑的密室,密室的顶端亮着一盏电灯。
周围的墙上隔得不远就能看到几个金属环呈打开状被安装在那里,地面上也有许多打开的铁环。
自己一侧的墙壁上同样被锁着一个女人,对面的墙壁上也锁着一个。
肖长歌这时候觉得挺幸福的,毕竟自己的衣服都好好的穿着,那两个女人则是被扒的只剩下内衣了、、
肖长歌也不敢动弹脖子,眼睛四下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对面的女人看着自己,肖长歌朝她笑了一下,脖子上又传来了刺骨的疼痛。
肖长歌小声的问道:“这是什么地方?”一说话,脖子又开始疼了起来。
对面的女人还没有答话,左侧的铁门后面响起了‘哗啦啦’铁链被拽动的声音,随后铁门被打开,当日的那个蒙面人手里提着铁链走了进来。
这时候他已经换上了一身白色的运动装,踩着一双白色的软帮皮鞋,揶揄的微笑望向肖长歌。
他脸上已经没有蒙面,肖长歌见到这人的容貌,瞪大了眼睛:“原来是你!擦你丫的、你个变态!”说话声音大了点,脖子上剧痛不止。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日卖给肖长歌三本书的那个乞丐漠鸿潜。
这时候的漠鸿潜早不是当初的样子,身上穿的很是整洁不说,头发也油亮富有光泽梳了个背头,手指上还带着几个金属、宝石的戒指。
漠鸿潜摇了摇头,走到肖长歌身边拿起一旁的一根硬鞭,对准肖长歌的脸比了比,一鞭子抽了过来。
肖长歌被他抽在脸上顿时留下一道紫色的印痕脸当时就肿了,头被打得一歪脖子上‘咯噔’一声,扭动的时候很疼,但是脖子歪过去以后就好了很多。
肖长歌活动了一下脖子,发觉自己错位的颈骨被漠鸿潜打了一下后恢复了正常。
肖长歌朝他吐了口涂抹,叫骂了起来:“擦你丫个变态,没事抓我做什么?赶紧给我松开!”
漠鸿潜优雅的后退了一步躲开肖长歌吐过来的口水,微笑着摇了摇头,朝着对面的女人走了过去。
那女人的双腿没有被固定正蹲在那里,见到漠鸿潜朝着自己走过来惊恐的挣扎想要躲避,不过身体被固定在墙上,怎么动也是不能躲开的。
漠鸿潜沉默着在那女人身上抽了几鞭子,女子只是发出吃痛的声音并不求饶。
肖长歌被关押了几天后,终于被漠鸿潜放开带到了外面的房间。
肖长歌恢复的很快,身上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这里的伙食不错如果不是被关押在这里的话,肖长歌都有点爱上这个地方了。能吃到混乱以前的那种饭菜,对于生活在这个时候的人来说无疑是一种奢望。
漠鸿潜牵着肖长歌脖子上的铁链,把他拽到了外面。“哥们,有话好好说行不,别把我脖子拽断了啊!”肖长歌跟在后面走了出来。
外面的房间宽阔一点,房间中央立着一个石桌,两侧摆着两把木椅子。
桌上放着几个小菜还有酒水,肖长歌盯着桌上的食物吞了吞口水,见到漠鸿潜把铁链的一端松开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桌前,肖长歌眼睛朝着门的方向瞄了瞄。
漠鸿潜并没有看他却发觉了他的异动:“别想着逃跑你根本逃不掉的。”漠鸿潜说着拿起桌上的长嘴金属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了下去。
肖长歌知道自己不是人家的对手,现在脖子上套个链子逃跑的确不方便,就算是打开铁链自己的速度也没人家快的,看来脱身还要再想办法。
肖长歌抬手在锁上鼓捣两下便打开了铁环随手把链子丢在地上,径自走过去到漠鸿潜对面拉出椅子坐了下去。看到肖长歌狼吞虎咽而且故意把菜弄洒得满桌上都是,漠鸿潜也没有生气而是用颇有深意的目光盯着他。
肖长歌才不管那些,他吃饱后桌上也没剩什么了,就算有剩的也散落在盘子外面,擦让你抓老紫过来,就算吃不完也让你吃不成。
漠鸿潜讽刺的干笑了一下:“故意气我?”
漠鸿潜看到桌上的菜都被肖长歌吃的吃,掉的掉现在自己都没得吃了,放下筷子把自己的饭碗推了过去:“没吃饱这里还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