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韦礼安一脸错愕,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老夫不相信!怎么可能仅仅动了一块匾额林老就如此兴师动众!”
“对啊,这也太离谱了吧?”
“这收藏室内物件儿数百万的东西随便动都没事儿,动了这一个匾额就带着乌泱泱一群人冲来?”
“难道……难道这匾额真跟小何掌柜所说的一样,是件大宝贝!”
“卧槽……”
……
不知不觉间,看热闹的古玩店掌柜中口风有人已经开始松动起来。
“仅仅为了这一块匾额?”
这个时候,林肯杰倒是对着韦礼安玩味一笑:“韦老先生,你知道这块匾额的来历吗?”
韦礼安眼皮一抽搐,但嘴上依旧硬道:“来,来历?!这不就一块木质较好的木匾嘛!”
“呵呵,木质一般的木匾?!”
林肯杰面上满是玩味神色,摇摇头说道:“虽说我不是古玩圈里的人,但不得不说,此时此刻我确实很赞同小何掌柜的观点。”
说着,林肯杰抬头扫视一周,淡然说道:“在场众人,包括韦老先生你——眼力劲儿确实不怎么样!”
哗——!
这话一出,全场又是一片哗然!
“这,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啊,怎么突然又把事儿扯我们身上来了!”
“这姓林的都跟那个何林一个德行吧,不懂古玩说话还特难听!”
……
对于在场众人的议论声,林肯杰却是惘若未闻,直接说道:“不瞒各位,这一块木匾的木料是我家老爷子在数年前在京都得到。”
一边说着,林肯杰一边伸出三个手指:“当时光是购买木料就花了3000万!相传这是一块有近千年之久的老红木,而且品相极佳!”
“我父亲购得这块木料之后,特意又请来当时华夏有名书法家岳老先生题字——双木私人收藏!”
“接着又请来华夏有名雕刻家羚老刻字,最后才让著名木料上漆师宮老上漆,这才有了眼前这块匾额!”
……
听完林肯杰这一番话,场间所有人直接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片刻后,才有人回过神来喃喃道:“3……3000万?!”
哗——!
下一刻,场内声浪骤起!
“我的亲娘也,这……这块匾额真是千年老红木的?!”
“没开玩笑吧!3000万的成本再请上华夏各位大师加工而成,那……那这块木匾的价格至少也是4000万往上吧!”
“就为了一块匾额搞这么大的周章,不至于吧?!”
……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韦礼安老脸更是一阵白一阵黑,
“不,不可能的!”
韦礼安满脸不可置信的摇着头,望着林肯杰说道:“林总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吧??这一块木匾要是真值这么大的价钱,林老爷子怎么会大张旗鼓的挂在门头?”
“开玩笑?!”
林肯杰眼睛一眯,冷笑道:“韦老先生,你觉得我这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
“这匾额作为整间收藏室内最值钱的物件儿,我家老爷子把它挂在门头当门牌炫耀有问题吗?”
“而且,这簋市之中有谁不知道不知道这摩登大厦的双木收藏馆是我林家的,有谁敢打这收藏室物件儿的主意?”
说到这里,林肯杰突然想起一事,提醒道:“噢,对了,为了以防万一,我家老爷子在这木匾的卡扣上是装了感应器的。”
“只要一有人挪动匾额,我家老爷子就立刻会察觉。”
说完,林肯杰才对着韦礼安微微一笑:“韦老先生,不知道您对我以上的解释还满意吗?”
韦礼安此刻是越听越心惊胆战,他脑中画面飞速闪过,
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自己等人才将匾额取下不久林肯杰两兄弟就带着乌泱泱一群人冲了进来,
感情这匾额卡扣的地方有感应器啊!
一时间,韦礼安老脸一阵阴晴不定,但心头依旧怀揣着一丝侥幸:“林总,这匾额要真是老红木的,那为何林老爷子还让宮老漆上黑漆!”
“这不完全掩盖了老红木最自然有象征性的红褐色纹路吗,这种最基础的过失我想林老爷子不会没发现吧?”
“姓韦的,你这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
谁知道还不等林肯杰回答,林肯雄就奈不住性子叫嚷道:“你眼瞎啊,这匾额刻字出来是红色的,要是不上保护漆或者透明漆刻字会有这么明显?”
“老爷子是为了尊重书法家岳老,以及雕刻家羚老的劳动成果,这才特意让宮老上了黑色的保护底漆!”
还别说,林肯雄这话倒是说得话糙理不糙。
众人一听瞬间反应过来。
“哎呦,对啊!人家岳老作为华夏最优秀的书法家之一,题的字一定要好好表现出来才是啊!”
“这样说还真没毛病,雕刻家羚老的刻字,当然是最原始最直接表达出来的最好!”
“嗯……好像还真是这个道理,要这木匾漆了透明漆,这刻字可真就不怎么明显了!”
……
听着众人嗡嗡的议论声,韦礼安心头就跟被一根根针扎着似得,极其难受。
一时间,老脸更是涨红得跟油炸猪肝色一般!
与此同时,脸色跟韦礼安一样难看的还有一个人——钱三多!
要是林肯杰兄弟所说的话真的属实,那……那他这个才刚刚到手的东区唯一华夏古玩协会会员店铺的名额,还没有焐热就要飞走了啊!
“韦,韦老……”
钱三多壮着胆子,对着韦礼安沉声说道:“您,您不会真相信了他们的话吧? ”
“我,我看啊,这林家兄弟就是跟何林一伙儿的,想来帮何林获取东区的资格!”
钱三多这个时候直接就已经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只要能够获得东区古玩协会会员的资格,得不得罪林家,他压根儿就懒得去考虑了!
说来也奇怪,一旁看热闹的一众掌柜们听到这话,这次也再没有人贸然出声声援钱三多了。
反倒是一个个鸦雀无声,本着看戏的心态看着韦礼安怎么处理这事儿。
一时间,韦礼安倒是被整得尴尬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