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行登记,其他事另外再说。”女子扫了眼跟在吉米后面百里通等人,淡淡地说,至于纯元丹,她随手一摆,已迅速纳入了储物囊中。
吉米和桑哥瞧了百里通一眼,见他微微点头,吉米这才说:“好吧,请小姐前头带路。”停了一下,他嘻嘻笑道:“小姐,都说你们香凝岛是女儿国,难道,你们就不和人谈情,说爱什么的?”
“放庄重点,我女儿国里女子个个贤淑,哪会和你们这些男人说那污秽之事,你再要说,那我只有把你赶出去了。”女子瞪了吉米一眼,冷冰冰地说。
“呵,没那事,怎么会有人生下来,再说了,男人喜欢女人,女人喜欢男人,这很正常嘛。”吉米低声辩解道。
“嘿,这,这不过是为你这*人找借口,在我们香凝岛,那就是不能。”另一个圆脸的女子憋不住了,她瞪着亮汪汪的大眼,似经历世态炎凉,人情世故。
几人说话这当儿,一群人通过了香凝岛布下的禁制,进入店铺琳琅满目,女人绰约妖娆的国度。没有人注意到,一个人影忽闪一下,已混入近旁女人堆里,没了踪影。
也就在这时,在香凝岛能瞧见这入口的阁楼上,两男一女正微笑着注视这一幕。
三人都为结丹修为,女人为结丹后斯,两男一人结丹中期,一人结丹后期。女人雪肌玉肤,华贵雍容,她身着雪白的长裙,这在仙界南蛮国,还不多见,长裙虽已拖地,却似被一道无形的气流托着,没有落地,她微微移动,竟有淡淡的仙气在飘移,而她的全身,也被裹在氤氲的仙气里,迷蒙不清,更有莫名的香味在慢慢逸出。
两男都穿着黑色劲装,他们身子挺拔,匀称,一举一动,极富力量,两人年纪相仿,约摸三十上下,一人左脸上有道斜长的刀疤,从眼角到鼻翼,面色深沉阴冷,一人总带着淡淡的笑意,特别在望向女人时。
“呵呵,他们开始进入圈套了,现在,单等韦小宝那小子进来,马上就可以收网了。”
“不知道韦小宝是不是隐藏了修为,本仙真不相信,他一个筑基期小辈,怎么让你们忍族这样大张旗鼓,在我凝香岛布下如此大阵仗呢?”
“这个,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觉得,他至少该有结丹期修为,且是一个念师,另外,这人极有可能和我忍族有莫大仇怨,否则,一般仙门,部落,家族,避我忍族都不及,要是没仇怨,他不怕我们反击报复他的家族吗?”
“这人当真该死,这次我忍族南部在南蛮国的势力,损失惨重,连两个天才少主也一死一失踪,……”那阴沉的黑衣人憋不住心头怒气,恶狠狠地说。
“太郎,你有怒气,该把气使在杀人上,光说不练,有什么用,再说,对凝香仙子这样的佳人,说这样煞风景的话干什么呢?”另一黑衣人摆手阻止道。
“嗨,藤田君见教得是,属下不说了。”那太郎立刻垂头躬身应道。
凝香仙子眼光盈盈闪烁,太郎这话已说得很明白了,这韦小宝竟把忍族南部在南蛮国的根基给毁了,这对忍族是一个天大的污辱,既是污辱,忍族不强烈反击,那才怪了。
“听说,这韦小宝的天地会也才成立不过两年,它的杀手,充其量训练不过两年,它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战力呢?”凝香仙子接着又似询问,又似自言自语道。
“据我们忍族的情报所知,天地会的杀手,其杀人手法,手段,几乎是抄袭我忍族的,但是,最让人奇怪的是,自从山木主君烧了天地会的住所,天地会的人竟平空消失了,现在,却冒出十三个人,一年两年的天地会,又怎么能训练这么多杀手呢?”藤田君脸上不再带笑了,他望着这群人,脸色严峻地说。太郎刚才那话,已把忍族最丑的事抖出来了,那现在再说这话,也不算什么了。
“是吗?看来,这韦小宝,天地会,都很有意思嘛。”凝香仙子微微含笑道。
“仙子,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你要帮韦小宝,嘿嘿,虽然你的男友我们惹不起,可我们忍族,你和他,同样惹不起的,你,不要为自己招来祸害哦?仙子。”藤田君眉头耸起,冷声笑道。
“哈,一个小修士,就算结丹,本仙也没瞧在眼里,不过,藤田南,你别抬着忍族来压本仙,本仙不过是看在贵族山本金将的情份上,否则,你们在这里布局,破坏我香凝岛的清修,本仙早就把你们赶走了。”凝香仙子眼光湛湛,她凛声喝道,说着,她的身子轻轻飘起,缓缓升高半尺,巨大的威压朝二人*迫过来,她身后的裙摆齐刷刷地飘于身后,让人产生凌空飞升的错觉。
“八格,臭娘们,竟敢和我忍族斗么?”太郎破口骂道,他不待藤田君说话,已抢先拍出一掌,“轰”地一声暴响,掌风已和凝香仙子散发出来的气机碰撞在一起,不过,凝香仙子却也不是善茬,她洁白的玉手竟从那气流中探入,“噗”地一声,太郎的身形倒退三步,又踉踉跄跄退出五步,方才站稳,他吐了口鲜血,刀疤脸青光蒙蒙,狠狠地瞪着仍飘在半空中的凝香仙子,似很觉愤懑。
“太郎,退后,你竟敢冒犯凝香仙子,现在吃大亏了吧,还不向仙子道歉?”藤田南急忙挡在二人中间,他扭头喝斥道。虽然他觉得凝香仙子说那话有不把忍族放在眼里之嫌,可现在在她的地盘,又在对付韦小宝,节外生枝,很不必要,太郎吃亏,显然自己也占不到便宜,那不如退一步了。
“本仙最恨人出口骂人了,这只是给你一点教训,道歉就不必要了,你们都出去吧。”凝香仙子脸色冰寒地说,她摆摆手,对二人下了逐客令。
藤田南听了这话,不待太郎道歉,抢先拱手说:“如此,那我们便告辞了。”
两人离开房间,他们又低头说了几句,这才匆匆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