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过来吧,呵呵,喝着茶,聊着天,抱着妹子,唱着小曲,真是太舒服了。”韦小宝连忙把伙计唤过来,他满意地说。
“讨厌,你,你就只有这点点爱好吗?”女人仍没放手,她紧紧抱着韦小宝的腰,嘟嘴嗔怪道。
韦小宝瞧出她对伙计这一举动很厌恶,修炼紫阳神功后,随着意念境界的提升,他的感觉更是敏锐多了。“那还要什么爱好?伙计,把茶给我端来。”
也就在这两句话后,韦小宝发现女人和那伙计的神色有些异样,两人喘着粗气,眼神散乱,女人紧紧抱住韦小宝,双手抚摸不停。
“嘻嘻,这可不是松骨头,你在挠痒痒吧?”韦小宝如游鱼般滑出女人的双手,忍不住笑道。
女人如影随形,急急朝韦小宝追来,可她如何追得上施了神行百变的韦小宝,一恍神间,兜头抱住了那颤抖着手,端茶过来的伙计,立时,两人如干柴遇上了烈火,哧啦腾腾烧起来了,两人疯狂抱在一起,像慌了很多年没啃骨头的恶狗般,两人翻身滚在地,猴急地褪衣宽带。
韦小宝笑嘻嘻地瞧着,他笑道:“老子上过一次当,你说还会上二次当吗?当然不会了,再说,老子的感觉很灵的,你是施了媚术,还是狐功呢?这些玩艺儿,对老子一点用都没有。”
女人的手没停下,她喘着气说:“我,我,是施了玉女,销魂功,可,你一点反应也,也没有啊?”
“老子的心智才不会乱呢,你说吧,是谁派你来的。”韦小宝真似坐怀不乱般,他瞧着二人在颠鸾倒凤,虽不雅之至,但与他在小时候在怡春院外偷看到的画面,没甚分别,再加上清心普宁树那清新气息的熏陶,他倒在气定神凝地问话了。
“是,是忍族。”女人气喘吁吁地说。
韦小宝狠狠咬咬牙,该死,这些人,冤魂不散,老子在哪,他们就能找到哪,他们是猫,还是狗呢?咦,不对。“你怎么知道我会来这里?快说。”
“奴,奴家,找的本来是,百里通,不知道,你,你要来。”女人说着,在她身上那伙计突然大泄如注,让人可怕的是,在转眼间,本来结实的身体像一个气囊一般瘪了下来,十息过后,只剩下一张干枯的皮。和韦小宝在试炼区看到那元婴虎王一般无二。
“你,你,求求你陪陪我。”女人把人皮裹在身上,她面色潮红,结结巴巴地恳求道。
“你是谁,是哪个部落,仙门的?”韦小宝大声喝道。这女人太可怕了,竟把男人的阳气全都吸净,这是什么诡异的功法哦?
“奴,奴家花艳香,是,是天,天香宫的弟子,求求你,陪陪我吧?”女人面色桃红,她双臂大张,挺身扑上来。
韦小宝闪身避过,女人扑在桌上,把桌椅压得咔咔做响,她的肌肤红晕流转,淡红光晕盈盈欲滴,陡然间,她的长发四散而开,她的眼睛闪烁着妖异的绿光,她全身的气息迅速攀升,筑基中期,筑基后期,结丹,披在她身上的那张皮啪地被撑破了,女人坦胸露乳,展露无遗,破碎的桌椅在她玉石般光洁的皮肤上没留下任何伤口,就在这时,她张臂朝韦小宝扑来,浓郁的阴冷气息牢牢地锁定韦小宝,仿佛她的手臂是两扇门,两条藤,韦小宝想移动避开,可手脚发冷,那气息,紧紧圈住他的手臂,让他窒息,麻木,呆滞。在韦小宝心底,一个声音在大声呼喊,快避开,快避开,快快。那声音越来越响亮,宏大了。
就在这时,韦小宝觉得神志清新,意气荡漾,他连忙让意火护住全身,同时,虚灵鞭挟着黑色涟漪,啪啪朝这花艳香击去,“哎哟,奴,奴家好痛哦。”花艳香皱眉轻呼,她的动作不停,双手拨开虚灵鞭,继续扑向韦小宝,可那虚灵鞭在击向她的头部那一刹那,反向兜转,一下子套住她的头,勒住她的脖子,花艳香双脚仍在前冲,在触及意火时,慢慢变得深红,慢慢化成血水。虚灵鞭骤然变紧,嗡地一声轻响,花艳香的头颅像球一般弹起,朝韦小宝抛来,这时,花艳香的身子诡异地膨大起来,恐怖的气息在迅速凝惧,韦小宝再也不敢停留了,他急忙溜进荒古仙塔中。在他身后,轰地一声巨响,整个楼都被炸开,木屑纷飞,碎肉四溅。
“大哥,你,你怎么了?你别说你还在里面,大哥。”在外面逛了一圈后,来到客栈的百里通瞧见这一幕,他砰地跪在地上,泪水潸潸而下,他嘶声叫道。
他看到,整座楼已化成了一滩废墟,在震天的爆炸声中,除了偶尔有人从废墟中狼狈地爬出来,离爆炸最近的地方,没有一个活人。
“哈哈,结丹自爆,这是魔族人的手段哦,太厉害了,司空公子,也亏你想得出,你怎么想出这么绝的法子来啊?”一个帅气的公子拍拍他身旁一人的肩膀,笑哈哈地指着满地废墟笑道。
“哪里,这不过是歪打正着,本来,死的人,应该不止一人的。”另一人冷笑着望着百里通,他旁若无人说道。
“马景云,司空世玉,我百里通一定要杀了你们,血祭你们为我大哥报仇。”百里通大声嘶吼道。
“哈哈,蚂蚁撼大树了,见过没有?马兄。”司空世玉拍拍手大声笑道,他扭头瞧向马景云,似在说天下奇闻般。
“哈哈,不自量力,要不是瞧你眼泪鼻涕都出来了,本公子想一掌拍死你算了,也罢,你这样活着,总比死了更有趣。”马景云瞪着百里通,满脸不屑地说,他甩了下长袖,得意地说:“走吧,司空兄,喝一杯庆祝去,别理他了,瞧着丧气。”
“我,我要杀了你们。”百里通悲愤地扑上前,却被马景云拂了下衣袖,一股劲气啪地击在他胸口,他倒头翻滚过去,他又要爬起来,却见二人已扬长而去。
“马兄,不找找他的尸首么?”
“不必了,死人一个,找什么找。”
两人消失在街道尽头,留下抚着胸口,仍在微微喘气的百里通,胸口处,血水在滴答掉下,“没有,大哥一定没事的,一定。”百里通咬紧牙关,他瞧着中间那滩碎木渣,坚定地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