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汤灌下去,象太后这种老江湖,岂有不明白之道理。当下瞟了我一眼,道:“你这奴才,胆子倒是不,又想打什么主意了。”
我笑道:“在太后面前,奴才哪敢打什么主意,只是瞧着太后花儿一般的相貌,便是没有胆子,只怕现在也有了一些。”太后似笑非笑的走到我面前,眼神儿甚是奇怪,一只手抬起,用一根手指挑起我的下巴,直盯着我的眼睛。我被她盯的心里发慌,脸上却仍是挂着笑,只是不免有些缰硬。
太后吹气如兰,一字一句的道:“若不是你提起,我险些就忘了,你这奴才冒充太监,打我房里晴儿丫头的主意,我居然也上了你的当,把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主动给你送上门,只怕此时已早被你给糟蹋了,你这奴才好不知足,连我的主意也敢打,当真是色胆包天,连命都不要了么?”
我身体一颤,哪里想到太后这时候提起这件事来,眨了眨眼睛,道:“太后,我那太监是皇上下旨冒充的,可不是奴才的意思。”太后咯咯一笑,道:“皇上也让你勾引雨晴了么?”太后一笑,我这心思又活泛起来,道:“那是奴才自已的心思,太后雍容华贵,气质高雅,贤淑端庄,身边的宫女也多少也受些影响,实在令奴才爱慕,这才壮着胆子,打起了吃天鹅肉的主意。”
太后笑声不停,终于把手从我下巴上拿开,转身回到榻上,半倚着躺下,道:“你这只癞蛤蟆,究竟雨晴是天鹅呢,还是哀家是天鹅。”我顺势跟过去,走道榻边,道:“当然雨晴是天鹅。”眼见着太后眉头一皱,似乎便要发作,忙又道:“太后可是仙女,天鹅怎么可比。”太后呵呵的笑了起来,端的是风情万种,我这心里跟猫挠似的,却又不敢放肆,趁太后高兴,便弯下腰,轻轻给她锤着肩膀,太后甚是舒坦,两眼微闭,轻声笑道:“你这奴才,侍候起人来倒是蛮舒服的,可比那些太监强多了。”我心道你这老寡妇,太监怎能满足了你,还不是瞧俺低下带把儿,感受自然不同。
嘴里道:“太后喜欢,那是奴才的福气,只盼着能天天这般侍候太后。”太后道:“得了,你有孝心我是知道的,你假冒太监,欺负了雨晴,我也不来怪你。你杀死刺客,又这么懂事儿,总要赏你什么,我便正式把雨晴赏给你,也省得你们整日偷偷摸摸的。你放着宫外的大宅子不住,天天住宫里的房子,图的什么当我不知么,你去把雨晴叫来,我吩咐一下,今日你便可以把她带走。”
想不到费了老半天的功夫,这老东西还真能扛得住,还真打算给自个儿树个牌坊。不过这样也好,总算能够名正言顺的把雨晴带走了,老子屋里又能多个美人。只是白费这么多力气,连老东西的一便宜没占到,也太吃亏了,管他娘的,反正老东西也不恼我调戏她,先揩油再。
当下做出十分惊喜的表情,激动的叫道:“真的么?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好太后。”着一把抱住了她,猛然在她嘴上亲了一下,然后又道:“我这就去呢她进来。”转身便跑了出去。心中狂笑,不知太后现在是什么表情,估计也被吓了一跳,只是这老太婆身手不弱,我不敢太过放肆,亲一下便跑,让她来不及反应,免得她老人家一时想不开,拿那个什么化骨绵掌摸我一下,老子可终生受用不尽了。
一出门,便见吴良辅在门外鬼头鬼脑的站着,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雨晴呢,太后传她进去。”吴良辅虽是宫里的总管太监,可品阶比我低了一级,终究不敢跟我明着干,白了我一眼,嘴里嘟囔着走开,进到一处厢房,片刻后带着雨晴出来,我快步迎上去,拉住雨晴的手,喜道:“晴姐姐,太后要把你赏给我,这下咱们可以天天在一起了,快跟我来,向太后谢恩去。”
雨晴一怔,惊道:“这事当真。”我道:“我骗你干什么,快,太后等着呢。”偏偏那不长眼的吴良辅这时在旁边嘀咕一句:“不要脸的东西。”好哇,不怕死的家伙,敢当着我的面,嘴里不干不净的,还以为老子听不到,老子可是出了名的顺风耳。
我顿时将脸一沉,道:“吴总管,你什么。”吴良辅道:“奴才哪里话了。”话音未落,我的一个大嘴巴便兜着风声,括了上去,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吴良辅顿时摔在地上,半边脸立时肿起,血液夹杂着口水顺着嘴角直淌。吴良辅伸出手,从嘴里吐出几枚牙齿,不禁哭道:“这怎么话的,这怎么话的……”
我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这天杀的阉货,在老子面前也敢放屁,不给你颜色瞧瞧,你丫的就不知道规矩,别老在我面前碍眼,给老子滚的远远儿的。”吴良辅不敢多,爬起身便想往太后屋里跑,我又一脚跺到他屁股上,这子扑地便倒,脸又在地上磕了一下,鼻子也出了血,一时起不了身。我拉着雨晴走到太后房里,路过吴良辅身边时,还不忘在他手上狠狠踩了一脚。
进得屋来,见太后脸上隐隐有些红潮,想是刚才那一吻起的作用不。太后见我们进来,清了清嗓子,道:“你在外面干什么呢,杀猪似的。”我笑道:“吴公公不守规矩,我替您老人家教训他两句。”太后道:“你倒挺守规矩,敢打起总管太监了。”我道:“太后您老人家不知道,这吴良辅在您面前乖的跟猫似的,一出了这门威风着呢,谁也不放在眼里,还老拿着您老人家的名头唬人,我担心他在外面胡作非为,坏了太后您的名声,因此便大着胆子,给了他教训。”
太后叹道:“这吴良辅,哀家是念着先皇喜欢他,因此才将他留在身边侍候。不然的话,只怕早被皇上砍了脑袋,还不知道收敛。你打的好,也早该给他些苦头吃了。”眼见着太后向着我,心中一喜,道:“太后所言极是,也亏着太后菩萨心肠,才能让他活到今天。他应当感激太后的恩典,尽心办事才是,怎么能仗着太后的宠爱,胡作非为呢。”
太后摆了摆手,道:“先不提他了,晴儿,我把你赐于韦宝,你可愿意?”听她问雨晴,我也看着雨晴,只等着她愿意了。哪知雨晴却道:“太后对奴婢恩重如山,奴婢不想离开太后。”我顿时便急了,道:“晴姐姐,你怎么了,你不愿意跟我么?”
太后以为雨晴是在客气,道:“这算什么话,你年纪不,早过了出嫁的岁数,老跟着我算怎么回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太后心狠,不体量你们下人呢。”
雨晴跪了下来,哭道:“雨晴自便跟着太后,绝不肯离开太后半步,请太后成全。”我不知雨晴是怎么了,虽然过去她也表示过不能离开皇宫,但那时太后没有发话,我估计她是觉得这事儿没有机会,这才断了念头,可现在太后答应了呀,她倒底是为了什么理由,非要留在太后身边不可呢。
太后也想不到雨晴会这样坚绝,叹了口气,道:“你若真不愿意,也就罢了,什么时候你想通了,我便将你风风光光的嫁过去,你下去吧。”雨晴磕了个头,看也没看我一眼,便退了出去,把我傻乎乎的凉在那儿。
太后怔怔的瞧着雨晴退下,半天没有话,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我此时心乱如麻,也没了讨赏的心思,便道:“太后的好意奴才心领了,怪只怪奴才没有福气,若没有别的事,奴才这就回去了。”
太后回过神来,头,道:“你退下吧。”我应了一声便往外走,跟走到门口,正要打开房门,太后却突然把我叫住,我回过身,见太后脸上又泛起红晕,不由一怔,心想这老家伙莫不是扛不住,真要拿我解渴不成。
太后沉吟了片刻道:“我本想着把雨晴赏给你,算是你办事得力的奖励,可晴丫头死活不乐意,我也不好免强。”到这里,停了一停,看了我一眼,接着道:“刚才你,你愿意侍候哀家,也不知是不是出自真心。”这老女人在这当口居然真的动了春心,我也不管她是真的痒了,还是想拿自个儿的身子堵我的嘴,奶奶的雨晴不肯跟老子走,老子先在你身上泻了火再。
当下脸上堆起笑,颠儿了过去,道:“真心,十足的真心。能蒙太后宠幸,那是做梦也难梦到的美事,也不知奴才上辈子积了什么德,得到太后的垂青。”话间已然走到太后身旁,挨着她坐了,将手放在她肩膀上轻轻捏动。
太后吸了口气,似乎想忍着不让自已失态,我也没了跟她**的心情,一下便扑了上去,一只手隔着衣服捉住了她的**,使劲揉了起来。手直接伸到她的裙摆里,便去扯她的衬裤。
正在这时,却听到门外有拍打门板之声,接着吴良辅那拖着哭腔的声音传了进来:“太后,奴才苦啊,您老人家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
吴良辅哭道:“太后,您老人家怎么不向着我呢,他韦宝有什么,不就是比奴才多了个把手么,你看那台下的读者,这当口哪个不是锦旗飘扬,您老就选一个投票最多的不行么,为何偏偏是他呢,呜呜。”
[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