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第二十二章布局
娜珊的一番话,便似兜头给我浇了一盆冷水,虽然她只要我愿意,她可以随时献身。可话里话外我怎么听,都觉着别扭,没想到我给她留个这种印象,把老子当成登徒浪子了。
就算我喜欢女人,可还不至于落到这种地步,老子身边的众位女子,哪个不是欢欢喜喜的跟我入了洞房,当然那个洪夫人算是例外,可当时的情形不同,不把她拿下老子就性命不保,虽是如此,洪夫人后来还不是乖乖的听我摆布。
我叹了口气,将娜珊放开,后退一步,道:“到如今你还是不明白我的心意,我若想占你的身子,哪里还会等到今日。”娜珊愣了一下,抺了一把眼泪,道:“我不知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你待我不薄,也许是我错看了你。只是,咱们终究是不可以的,还请老爷断了这个念头。”
我暗暗摇头,止不住一阵失落的感觉袭上心头,道:“你怎样,便怎样是了,我一切依你。”
娜珊福下身子,道:“谢老爷成全,奴婢告退。”完退了出去,将我一人孤零零丢在屋里。
我心里满不是滋味,多少还有一后悔,好好的我装什么纯情,人家都了,只要不纳入房里,我爱怎么着都行,何不趁这机会将她拿下,女人的话当不得真,这个机会错过去,过些日子不定她就不承认了。哎,好好的一个美人儿。白白地浪费,多可惜,她自己不要名份,我还干嘛非逼她,时时跟她**也别有一番味道。
这会儿我话已出口,想反悔也来不及了。算了,老子身边美貌丫头众多。也不差她一个,对了。吴应雄送来的那个文露,我还没瞧过相貌呢,我只顾着在娜珊身上下功夫,怎么把她给忘了。
一想起文露,我顿时又来了精神,老子费了那么大的力气,终于将这丫头讨了过来。怎能不好好享受一下呢,哈哈,文露,宝来啦!想到这里,抬腿便走,还没走出园子,迎面跑来一名家丁,道:“老爷。康王爷派人来了。”
康王这会儿派人来做什么,莫不是又要请我喝补酒?没多想,我随太监来到门房,却见康王府的两名侍从,押着昨日在康王府被暴打的那位掌柜,正候在外面。心内一喜,忙赏了两位侍从,将他们打发走了。
这位姓孙的掌柜受了不少罪,脸上多处肿起,几乎看不出本来面目,垂头丧气,一副死人模样,我瞧着好笑,将他领到园子里,取了一处楼亭。坐下来细细询问。
孙掌柜此时早没了胆子。我问什么答什么,交待了他骗老王爷的经过。却原来。这孙掌柜是前门开古玩铺子地,打从学徒做起,倒真学了一身本事,书写、绘画、装裱、做旧、修补样样精通。前些日子,他经手了一幅米芾的真迹,瞧着实在喜欢,就照着仿了一张,倒没想着拿假东西蒙人,仿完后,自己也觉着满意,一时兴起,便做了旧。后来原件被人取走,这件仿地被他扔到铺子里一个不起眼的地方,过几日子,自己也忘了有这么件东西。
刚巧康王去他铺子里淘换玩意儿,东看西看瞧见这件赝品,老王爷打开一瞧,顿时便再也不肯撒手,非要买下来不可,孙掌柜不敢出实情,却更不敢卖给他,老王爷一恼,扔下三千两的银票,转身跑了。
孙掌柜吓的要死,却追不回来,便整日里提心吊胆的守在铺子里,等着老王爷打回来,那三千两的银票也没敢动。哪知左等右等,王爷不但没有找麻烦,反而又跑来让他去找东西。这样一来,孙掌柜心里踏实许多,寻思可能老王爷可能已将东西送人,这件事便算了了。一时贪念作祟,便又画了一张,此时他胆子已大,居然仿起吴道子来。做完了拿给康王看,康王一见之下,自然非要买下不可,于是这姓孙的张口要了九千两银子,老王爷真喜欢这玩意儿,二话不便付了银子。也真是应了人做孽不可活地古话,这子托大,自以为做旧手段高明,两张画全是用的新纸。从外面看来,自然挑不出什么毛病,可他做梦也没想到,王府的人竟会将画给弄破了,画一破露出纸芯的白茬,终究被王爷瞧出了破绽。
听他完经过,我大喜,心想果然找对了人。对他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骗王爷,一万多两银子,好家伙,够砍你十次脑袋了。”
孙掌柜跪在地上,身如筛糠,哭道:“求大老爷饶命。”我站起身来,围着他转了两圈,道:“要饶你性命,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嘛,你要帮老爷我做些事情。”
孙掌柜听我话有转机,忙道:“我做我做,只要能活命,老爷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道:“很好,只要你做的好,老爷我不但饶你命,还重重的有赏。”孙掌柜道:“不知老爷让人做什么事情?”
我道:“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简单,帮老爷我仿造几本经书。”孙掌柜本以为我要他做什么为难地事情,待听是仿造经书,正是他拿手的技术,便放下心来,道:“人听从老爷吩咐。”
刚好此时容儿进了园子,我远远看见,忙叫她过来,让她看着孙掌柜,自己回到后院,从卧房里取了一本四十二章经,回来给孙掌柜看了一下,要他照着这本四十二章经的样子,仿造八本不同封皮的出来。那孙掌柜翻了翻经书,道:“老爷,这种经书满大先街都是,何必要人仿制?”
我踢他一脚。骂道:“你懂什么,老爷要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对了,仿一套不够,你给我多仿几套出来,要一模一样,知道了么。”接着又将每种封皮是什么颜色细细跟他讲了一遍,姓孙的倒是好记性。只讲了一遍就记住了,我让他复述一遍。没什么差错。便吩咐容儿将他带到青木堂地一处落脚地看管起来,找几个天地会地弟兄守着,任何人不得打扰,让他天天在里面给我造假,什么时候我够了,什么时候再放他出来。
待容儿押着孙掌柜离去,我急忙命人备了快马。飞奔去了新园子。到地方直接进了暖厅,命人将文娟唤来,文娟见我倒头便拜,我将她扶起,笑道:“乖文娟,你这是怎么了,为何行此大礼。”
文娟想是激动,脸上都是红的。道:“文娟多谢主人救回圣女,主人,就让文娟多给您磕几个头吧。”我哈哈一笑,道:“傻丫头,我是咱们拜火教的真神,文露是圣女。真神救圣女,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哪还用得着一个谢字。文露现在哪里,去把她找来,我要见见她。”
文娟握住我的手,以我手背上吻了两下,这才转身出去。不一会儿,文娟便带着文露走了进来,文露仍是蒙着面,令我无法看到她的面目。到我面前。文娟对文露了两句波斯语。然后退了出去。
文露看看我,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弯下腰去,开口道:“伟大地真神,我是您的奴仆,圣女嘉斯敏。”一口流利地汉语,声音又轻又甜,听着十分舒服。
我赶紧道:“不必多礼,快起来吧。”文露这才直起身子,用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瞧着我。我有些紧张,冲她笑了笑,道:“文娟你有个汉名,叫文露,我便直呼你文露好了,这样叫起来方便些。”
文露眨了眨眼睛,我地心也跟着跳了几下,文露道:“真神叫我文露,那我就是文露了。”我道:“我也有名字,你不要总叫我真神,我地大名叫韦宝,你可以叫我宝。”文露道:“文露怎敢直呼真神的名字,那样太不恭敬了。”
我道:“不妨地,你既然身在大清国,就要遵照大清的习惯,叫我宝就可以了。”文**头,道:“文露知道了。”
见她听话,我很高兴,有心再试试,便慢慢冲她抬起那只戴了戒指地手臂。文露眼光落到戒指上,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双手握住了我的手,隔着面纱,俯身在我手背上不住的亲吻
我心里大为兴奋,喜道:“够了够了,呵呵,弄得我手背好痒。”文露放开我,后退一步,又垂手肃立。
我看她有些拘谨,有心想调剂一下气氛,便回身上台,走到软垫前,坐下去,舒舒服服的靠在软垫上,向文露招招手,道:“不要总那么站着,坐过来,咱们话。”文露赤着脚,步履轻盈,走到我前面,蜷腿侧着坐了,一支手支在地上,仍是用她那双大眼睛瞧着我。
我被她看的发窘,轻咳两声,道:“文露,你在吴应雄那里,吃了不少苦吧。”文露垂下眼帘,道:“他们一直在逼着我学东西,姓吴的那个人,有几次想要侵占我,我都以死相抵,真神保佑,文露保住了圣洁。”
我叹了口气,道:“都怪我不好,没早把你救出来,让你受了这么多委曲。”文露单手抚胸,低下头道:“文露感谢真神相救。”我一摆手,道:“咱们只是坐下来随意聊聊,不必这么客气,你看看文娟,跟我久了,起话来就很轻松。不要叫我真神,叫我宝,或者叫我宝哥哥也是可以的。”完不怀好意的看看她。
文露用奇怪地眼神看着我,慢吞吞的道:“宝哥哥?”我闻之大喜,道:“对,就这么称乎,我爱听。”文露眼里似乎露出笑意,又道:“宝哥哥!”我急忙应道:“嗳~~~”应完高兴的哈哈大笑。
文露被我情绪感染,似乎也笑了起来,可惜我却看不到,不由道:“文露,介不介意把面纱取下来,让我看看你的脸呢。”
文露眼睛忽然睁的好大,愣愣的看着我,半天没有话,我手心脚心全是汗水,波斯人有她们地规矩,女人的脸只能让自己的男人看,如果文露肯答应,让我看她的脸,那么剩下的事情便水到渠成了,我的心里好紧张,这才见面没一会儿,我便要求她把面纱取下,不知道她肯不肯呢——
文露想了好久,终于眨了眨眼睛,抬手摘下了面纱,只见面纱下面,是一张精妙绝伦,天下无双的~~~~~~~秀花面纱!摘下秀花面纱,赫然是一张~~~~~~~~更的面纱,摘下更的面纱,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更更地面纱,摘下更更地面纱……(为节省大伙的银子,此处省去五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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