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点我急匆匆的跟着他们朝那起火的方向赶去。
赶到那里去的时候,我当时就懵住了,之前那别墅真的没有了,被一场大火给烧的一干二净了。
我脸色一沉,这些家伙真的是太过分了。
面具男叹了一口气,沉声道:“不愧是圣婆,这么多年了,还是那么的心狠手辣。”
“难道是圣婆做的?”我楞了几秒,下意识地问道。
要是真是圣婆干的,看来我还是小看了圣婆的心肠有多恶毒了。
面具男点了一下头,叹息道:“肯定不是圣婆做的,但是圣婆的指示。”
闻言,我眉头紧皱,也是认为到他说的没有错,要不是圣婆的指示,这件事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
我真的不敢想象圣婆到底是什么人,背景到底是有多么的庞大。
“我们先离开吧,看来这个地方不能久留了,我们也不能再坐以待毙了。”面具男眉头紧皱,一字一句地说着,语气中隐约带有几丝冷意。
我楞了一下,突然感觉到面具男好像变了,至于什么变了我不知道。
可能是因为圣婆做的太过分,将他给激怒了吧。
想到这一点,我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一次是要彻底的跟圣婆翻脸了。
白馨予微微一楞,眼神露出希翼的目光,她等了这么久,就是要等面具男的行动。
现在面具男说要行动,她相信一定会行动的。
我们三人正在往家里赶,但是为了商量事情,最终选择了在面具男的家中商量。
平常的时候都是一般去白馨予家的。
可是面具男却说有个东西在家中,这个东西也是个线索,是时候该拿出来了。
我和白馨予这才只好去他的家中。
还记得第一次来他家的时候,那时候我就认为那是我一辈子的噩梦。
毒虫铺在地上锻炼胆量,亏他还能够想出来,当初我差点吓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不过时间久了,我不害怕了,我慢慢的也理解到他对我的良苦用心。
说实话,要是我不克服恐惧的话,估计他也无法帮我,哪怕是鼓励也没有用的。
我和白馨予坐在椅子上,自从面具男回到家就让我们坐在这里等,一直等了十几分钟也没有等到消息。
现在都到了半夜了,我和她都有点困了,想着眯一会眼睛,还没有过了多久,突然开门声响起。
面具男出现在门口,手中多了一些文件,是被密封住的,从那文件上的褶皱来看,应该是很久的了。
我感觉到面具男要说的线索可能是跟这件事有关。
看到他的到来,我和她面面相觑,同时站了起来。
不管在私情还是年龄,他是我们的长辈,自然也有点礼数。
“我们来这里。”他指了一下不远处的小桌子道。
我和她搬了个椅子这才坐了下来。
不得不说,我倒是有些无奈了,这桌子实在是太小了吧,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
我以为这桌子很大的。
可是让我感觉到无语的是,这桌子实在是太小了。
不过我也没有过于在意在一件小事上,只是目光转移到他手中那个档案。
我倒是有些纳闷了,究竟是什么档案这么的重要,竟然用上了保密,看来这档案一定有什么重大的消息。
他坐下后,先是看了我,然后转向白馨予,眼神带有几分愧疚之意,缓缓地道:“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在我的所知道的人中超不过十个人,其中就有圣婆,还有我,还有富豪,还有之前我们遇到的画符的老头。”
我楞了一下,不明白他到底说的是什么,我看向白馨予的时候,白馨予也是同样的脸上露出不理解的表情。
面具男没有在意,笑道:“其实我想要说的是,这件事其实是个连环套,我就将这些年来的事情告诉你们吧。”
听到他这样说,我和白馨予这才勾起了几分兴趣,这样才对嘛,早说不就行了。
面具男笑道:“这些事我留意了很久,最终我花了大约十几年的时间这才调查到了。”
闻言,我没有插嘴,反而是有些惊讶,十几年就开始调查,莫非就是白馨予父母出事的时候就开始受到调查了?
“小时候关于你父母的事你还记着吗?”面具男扭过头看向白馨予道,语气带有几分和气和温柔。
白馨予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无奈地道:“我只记得父母好像去做一些事,后来他们一去就是十三年。”
面具男叹了一口气道:“他们不是做一些事,而是被迫做一些事,这才去了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