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怡还没来得及鼓起勇气喝下这些‘爱蒙斯之泪’,莫林就来了,她原本打算今天喝个痛快的,反正克雷尔不在家也没人管她了,喝就喝,死就死吧。
费怡也是没喝过酒的,只是她却不止打了一次这种念头,只是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
今天在克拉伦斯那儿输给了莫林,气愤悲伤之下就什么也不顾,提着十几个瓶子就用平时准备的通道逃出了大庄园,来到大草原这里。瞒过了守卫的士兵们。
不过她提着瓶子跑到大草原也不是今天这一次了,不过每一次还是灰溜溜地提了回去。
克雷尔严禁她碰酒这种东西,她自己也不喝酒。
只是今天刚好莫林来了,他看见了。
莫林其实也是心痒痒的,在‘安娜小姐的酒窝’那里,他虽然和‘爱蒙斯之泪’相处过很多天的时间,但是安娜没准他喝,每一次给的都是果汁,所以莫林对这种酒特别的神往。
他一直只能闻到,却不能喝到。
“你竟然偷喝酒……”莫林撇撇嘴。
“是又怎样啊?我父亲又不在,你能告诉他吗?你敢告诉他吗?”费怡急忙地挡住那些酒,用威胁的口气说。
莫林冒了冷汗,嘀咕道:“神经…”
他一边说一边想着早上看到的东西,忍不住又想费怡那个部位看了几眼。
不巧的,这个动作给费怡看到了,加上莫林反驳她的话,这下费怡可是怒火冲天,她一手挡住胸部,一手抓起一个酒瓶,就往莫林的脑袋砸去。怒吼道:“你不得好死!”
莫林急忙地去挡酒瓶,不小心用力过猛,一声玻璃脆响,酒瓶破了,酒水喷了出来,把两人的头发衣服都撒湿了。
淡淡的醇香在空气里飘起来,果然和费怡身上的味道很相似,都会醉人。
“啊——!”费怡尖叫一声,她猛地抽回了手臂,原来是她的手被割破了,白白的手上涌出了鲜红的血。
费怡痛得要哭了,咬着牙,可是泪水就是哗啦啦的流下来……
莫林的手其实也伤到了,他的手被玻璃碎片割到的伤口比费怡还多,只是午夜的时候是十字耳环疯狂的时候,莫林那一点伤口一个呼吸就消失不见了,流下一些青色的血液印在那里。
莫林的嘴唇和血几乎青成一个颜色。
莫林靠过去,他没有纱布,就把自己的衣服扯破了,扯来一条长的布,对握着手痛得流泪的费怡说:“我帮你包扎。”
“不用你假好心!”
“我帮你包扎!血不能流太多。”
“这么凶干什么啊!我自己不会包啊?你干嘛要对我好,是不是想替我包扎了我就会对你心存感激,然后喜欢上你啊?你不用想,你给我,我自己包!”
莫林被气得快晕了,他一把抢过费怡的手,厉声道:“我要是喜欢你我就是一头猪!”
“你就是猪!你放过我!你母亲没教你不能随便拉别人的手吗?”费怡用眼睛瞪他,用另一只手使劲的捏莫林抓住她受伤那只手的手臂。
莫林没理她到底捏的多痛,现在他已经很能忍痛了。
他只是抓紧费怡的手,用手中的布缠上去。
他很细心。
“你这个死变态,我捏你你不会痛吗?!你痛不会放开吗?!我自己可以包干嘛要让你包,你是不是要占我便宜?!”
费怡捏了几下,捏的累了,就放开手,对莫林骂道。
她不知道自己的劲有多大,莫林手臂那里隔着衣服的地方,被捏到出血,又被生命光点修复了回去,然后又被捏到出血,又修复回去……
这不能怪费怡,她看见莫林不会痛,就以为自己捏得轻了,就加重点,他还不痛,于是又加重点……
所以最后她自己也不知道用多大力气,反正莫林比她手上的伤痛是了。
这个时候,原本莫林就要包扎了,可是,在莫林的手指里突然涌出一些的生命光点,把费怡手上那些伤口修复了回去,她的手依然白净红嫩。
莫林看得愣了,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十字耳环还能救别的人,和自己身体接触着的人。
莫林突然想到安娜那儿去,他后悔自己怎么没有用这去救安娜。
费怡可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愈合的,她现在的手,好像没有受过伤,不过她没看到是十字耳环的功劳,当初亚伦救走莫林的时候,就是因为莫林的的十字耳环涌出大量的光点把莫林全身都修复了让他看出十字耳环的不同。
费怡然后瞪大眼睛看着莫林。说:“怎么回事?”
莫林一下也不知怎么回答,关于吞天兽那一系列的事,莫林可是一点都不会说的。
他睁着眼睛说瞎话:“不知道啊……”
“不知道?那白白的点就是你身上涌过来的!不知道?哼!说不说,你不说我不当你是朋友了。”费怡威胁道。
莫林暗暗想:你有当我是朋友吗?汗。
“我真不知道。兴许是我们之间有着什么特别的联系才会那样吧。”莫林胡扯道。
“真的?”费怡,这个被骑士小说毒害的少女,她对于莫林的这种冥冥之中的答案可是非常感兴趣的,她竟然就选择信了。
她捡着一块小小的玻璃碎片,咬着牙忍着痛,轻轻地在自己手上又割了一个小小的伤口。红红的血又渗了出来。
“你干什么!”莫林看见她流血就会莫名的心痛,
“把手伸过来!”这次轮到费怡去抢莫林的手了,莫林无奈之下,只好任由她糊弄了。
结果莫林的手上又涌出白白的光点,把那个小伤口修复了。
费怡苦着脸,苦着声音,失魂落魄地道:“怎么会这样?!难道你真是我将来的丈夫吗?怎么会这样!天啊,不要啊!我不信我不信!我的丈夫怎么是那种有一百个女人的男人啊!”
莫林真后悔说那句“兴许是我们之间有着什么特别的联系才会那样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