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站着的靳叔笑笑道:
“丫头,爷身中寒毒多年,怕热喜冷。每半年要进行一次治疗,约莫还有两年就能痊愈。”
风栖桐嘿嘿一笑,“原来是酱紫啊,怪不得九儿和我这么投缘,同冷相投嘛。”
她是低温生物,唯独和九儿待在一起会感到舒适。
本以为全是幺猫在作怪,没想过还因为九儿体质偏寒,怪不得两人穿衣厚度旗鼓相当。
“栖栖近来体质偏寒,要不和九儿一起治疗如何?”皇叔提议。
话音刚落遭到莫姑姑和靳叔的一致反对,“爷,不可,男女授受不亲!”
弄得好像她是一个大色女似的,风栖桐努努嘴冷哼一声,“切,我才不稀罕呢。”
……
凭着一腔热血,风栖桐埋身在藏书阁一下午奋发图强,还是没有找到一本有提到锁凰戒的书籍。
出来时天已经黑了。
在门外恭候多时的鲤儿笑眯眯迎上来道:“小姐出来了,晚膳已经备好。”
一无所获的风栖桐伸个懒腰,高举的锁凰戒在灯光下微微发亮,“那走吧,正好我饿了。”
没走几步风栖桐疑惑道:“往常这时间点晚膳都结束了,今天还没有,难道九儿没吃一直在等我?”
“小姐,司云门主正在帮爷治疗呢,治疗时要空腹,不能进食,爷并没有用晚膳。”
显然某女多想了。
“好的吧,还以为是等我呢。”风栖桐干巴巴抿唇。
随即又好奇问:“他们在哪儿治疗的?可别在房里耽误我睡美容觉。”
“在密室。”
“就司云和九儿两个人?”
“奴婢不知道。”
要是两个人那还了得?她家美若天仙、软萌傲娇、易推倒的的九儿肯定会吃亏的!
不行,她要去护犊子。
风栖桐霸气地撸起衣袖,“先不吃饭了,你带我过去瞧瞧。”
“小姐。”鲤儿急忙拉住人,“密室周围全是司门武士,你靠近不得的。”
“有没有搞错,他们敢动我吗?我可是九儿面前的红人哎,我枕头风一吹,他们就会被九儿赏一个死翘翘的。”
鲤儿努力劝说:“小姐,外面的武士只听司门几位门主的话——靠近密室者,杀无赦!”
……
本着性命重要的原则,风栖桐没有去觅食,一人独自享用了一桌美味佳肴,身旁没人看着。
那叫一个……爽!
又是一杯果酿下肚,风栖桐双颊泛红,目光痴痴。
拍拍自己鼓鼓的小肚子,“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下不了,嘿嘿,喵喵喵,猫来……”
鲤儿听见动静进来一看,敏锐闻到不对劲的味道。
再看风栖桐面色酡红,顿时脸色大变,“小姐醒醒,你怎么还喝酒了?”
也不知道是哪来的酒。
“尽瞎说,我没有喝。”风栖桐摆摆手,“没……嗝,没喝。”
摆明了睁眼说瞎话。
鲤儿用手帕给风栖桐擦擦手,“奴婢扶小姐回房休息,待会去给小姐煮醒酒汤。”
风栖桐摇摇头,“你放心我没有喝醉,你们古代的酒精度太低,三大缸下去都醉不了。”
说完眨几下眼睛,眼一闭,头一歪,没了反应。
“小姐,小姐?”
……
风栖桐做了一个梦,在春天的晚上做了一个非常不可描述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