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想做！”
白夜的话音刚落，场内气氛立刻凝重了几分，别西卜立刻拉长了脸，就连一向颇为热情的撒旦也收起了笑容。
“哦？可有什么完美的解释？”
白夜对于二位大魔王的变脸视而不见，而是转头看向卡莎。
“卡莎，我现在是不是教皇？我出卖天国的话，会有什么下场？”
卡莎闻言，低头想了片刻，说道：“我知道您其实并不在意教皇的位置，不过既然您开口问了，我也只好如实回答。背叛天国，对于信仰天主教的普通人来说，那就是信仰崩塌。对于异能者来说，境界再难精进。但这两种后果，对于您来说，可以忽略不计。”
“呵呵~你说的都是真的吗？”白夜轻笑道。
“千真万确！不管您去问谁，得到的都会是这个答案。”卡莎眼神很坚定。
白夜抬头看向撒旦和别西卜二位大魔王，发现他们的脸色还是很冰冷，便当先乐了起来。
“二位大人不用紧张。卡莎说的对！我只是先问清楚，以求自保而已。我总不可能什么也不问，就一头扎进去，把自己弄死吧？”
还未待对面二人接话，白夜又接着说道：“二位还是好好说说这神秘气息的特质，以及目前打探的具体情况。我可不想万一自己上厕所的时候遇到了，却把它当做杂物冲走。”
白夜的比喻不是很文雅，可也是正理。
别西卜与撒旦对视了一眼，轻轻开口说道：“神圣气息判断起来其实很简单，那是一种心灵感应的力量，不同的人感应到的具体图像是不一样的。依据我们的过往经验，神圣气息一般会具现成人们最渴求的东西。当你亲身见到的时候，根本不用别人细说，一眼便能判断那就是！”
“好吧，你说得很玄乎！和没说一样！”
别西卜挑了挑眉头，没有反驳。
“那我要如何获得它，又如何转化给你们？我的报酬是什么？”这才是白夜最关心的事。
卡萨说他不在乎教皇的位置，那是因为教廷还没给他兑现实际的酬劳。
若是被白夜知晓教皇的特权和实际利益，他恐怕早就从咖啡馆跳出去，大声叫道：“我是新任教皇，我是新人教皇！快来人认识我啊~”
顺便还会把撒旦等人卖得一干二净，也说不定！
所以，当白夜提出具体的报酬时，撒旦等人其实是有些懵圈的。
“你需要钱？还是权？还是你需要美人？只要你想得到，我们都能满足你！”别西卜说道。
白夜咽了咽唾沫，感觉自己好像被人给轻视了。
自己最在乎的东西，在对方眼中居然和路边的花花草草一样似的，任君采撷。
“呵呵~你可能对我的话有所误解！你说的那些，我根本就不在乎！”白夜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我想进入神域，不知道你们有没有门路？”
撒旦眼神微凝：“你想去神域？还是想去天国？你别把二者弄混了！”
白夜摇了摇手：“当然是去神域！天国，你们不是从那儿出来的么，应该没什么能吸引你们的！我自然也不想去！”
撒旦想了想，示意别西卜。
后者立刻捏住手指，做了几个手印，最后一手指天，一手指白夜，打出一道绿光。
白夜见状并没有反抗，对方可不敢杀自己。
绿光再次没入白夜的脑海，依然是别西卜的化身进入其中。
只是他并没有靠近金字塔，所以他觉得自己很安全。
“教皇大人，神域并不存在于现实世界的任何地方，那是一个完全独立的世界。凡是能够进入其中的，全是天才中的天才！当然，您也是天才之一，可未必能够进入神域。而且，我们知晓的进入点也只有一处，目前还处于半封闭状态。什么时候再次打开，我们也并不知情！”
“哦？那到底是在哪里呢？”白夜问道。
别西卜沉寂了片刻，像是在斟酌词句。
“华夏镇西省古城！”
白夜心中大惊！
不过，他并没有开口提问，为何是那里。而是默默地记下了。
别西卜也从白夜的脑海中平安地退了出去，并没有受到金字塔的追击。
但心里的余悸依然深沉。
撒旦看向白夜，淡淡说道：“我们已经把地点提前告知了你，希望我们的合作能够顺利愉快！”
“等等，你们还没说如何获得神圣气息，以及如何转化给你们？”
白夜赶紧追问，他可不想弄出什么乌龙事件来。
撒旦没有说话，而是指了指白夜右手上的翡翠扳指。
白夜低头看了看，心下了然。
可也十分迷糊，这个扳指，他还不会用的呀。
事情已经谈完，撒旦举起咖啡杯：“干杯吧，朋友！”
白夜举了举被子：“太苦了，我就不喝了。不过，我相信我们一定会合作愉快的！”
其他人将咖啡一口喝完，只有白夜比较秀气，除了之前抿的那一口，便再也没有尝试过。
关于这一点，也没什么有意见，一杯咖啡而已，还能出什么幺蛾子？
正当他们喊来服务员准备结账时，也没有出现大家一起抢着买单的华夏式客套，是撒旦亲自付的钱。
只是那名年轻帅气的服务员接过撒旦的黑卡时，眼神只是微微惊讶，并没有流露出太多的其他情绪。
“好的，马上为您办理刷卡手续！”
只是他口中是这样说，人却赖在这里不走。
撒旦看着这名服务员，眼神慢慢变冷：“怎么？你还想跟我要小费么？我能付你钱，已经是你的造化了！”
服务员笑了笑：“先生，您误会了！我是在看诸位什么时候倒下？”
“你说什么？”别西卜立刻站了起来，光头在灯光的照射下，亮得发紫。
可接着，他的整张脸便开始发紫，速度非常快，几乎几秒钟的时间脑袋便紫得像大番薯。
砰~
别西卜身形不稳，倒在了沙发上，连“有毒”二字都没有喊出来。
可其他人明显察觉到了不对，因为他们也变成了大番薯。
“有毒？”白夜问道。
“如你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