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琼那位皇帝老子,以为派出南北镇抚司的人,将蜀王眼下居住的在京中别院封锁起来。将蜀王身边的侍卫、太监、仆役,全部锁拿到了南北镇抚司大狱之中,便可以切断蜀王对外的信息联络。只能说皇帝,真的太小瞧他自己这个五儿子了。
就在黄琼返京圣旨下达的当天,蜀王不仅第二天便已经知道,甚至连圣旨上的内容,都查了一个一清二楚。而就在黄琼送别李秀的几乎同一时间内,蜀王别院一处典雅的院落一处屋子内床上。刚刚与床上两个美妇,结束颠龙倒凤的蜀王将二女搂在怀中。
随手在其中一个二十多岁美妇的翘臀上,狠拍一记后脸上带着一丝狞笑道:“这件事情,本王昨晚便已经知晓了。老爷子以为派南北镇抚司的人,将本王看住便能切断消息来源,便能让本王成了瞎子和聋子?老爷子这算盘未免打的也太想当然了。”
“这么屁大点的事情,也让你冒着风险跑出宫一趟?你难道真的当宫中那些人都是傻子?眼下正是风声鹤唳的时候,有些人以为本王要倒台了,心思便又活了起来。本王现在安插在宫中的那些人,还有几个人是可靠的,便是就连本王都掂量一下。“
“这个时候,你绝对不要犯傻,宫中盯着你的人可不在少数。还有德妃那个老贱货,怕你与她争夺皇后的位置,可都一直在没茬找茬呢。今后,你在宫中就老实的待着,消消停停的做你的慎妃,照顾好本王的儿子,其他的什么都不要再做了。”
“见面也不急于一时,这段时日我们都要蛰伏起来。放心,还没有到真正鹿死谁手的时候,本王未必就真的倒了。就算本王真的倒了,本王留下的那些实力,也足以将你扶上后位,将本王的儿子扶持上储君之位。至于德妃那个老贱货,先让她做几天白日梦。”
被蜀王搂在怀中的那个年轻一些的妇人,听到蜀王这番话,却是摇头道:“爷,皇后之位,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只希望你能够登上大位,让咱们一家三口能够团聚。看着自己儿子,只能叫他亲生爹爹为兄长,我这个做娘的心如刀割。”
“咱们在郑州景王府做的那些事情,别人不知道,可景王妃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你那位二哥别看心没有在林含烟身上,但满这普天之下要说他最信任谁恐怕,除了林含烟之外不会有第二个人。景王府近几年出现的变化,她作为管家夫人绝对不会不知道。”
“林含烟自幼便与我是手帕交,对那个女人性格我太了解了。她的家世,养成了她宁为玉碎,但绝不为瓦全的性格。若是她一旦进京,很多事情很难在守住秘密了。这些年受的委屈,她也许不会找后账。但景王府这些年的境遇,她绝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若是林含烟一旦进京,将此事彻底的掀开,再加上英王在后面推波助澜,到时候爷该如何自处?难道爷真的甘心,在这个院子里面一直被圈禁到终老吗?爷,我现在真的好担心,真的怕你出什么事情。到时候,我们娘几个可该怎么办?”
“皇上,现在根本就不进我的寝宫。自皇后大行以来,十日到是有七日宿在听雪轩。我现在连皇上的面,等闲都见不到一次。端王妃进京被安置在什么地方,我一直都未能打听出来。而且,您派在我身边的那些人,现在也隐隐有些指挥不动的感觉。”
此时依偎在蜀王怀中的妇人不是别人,正是景王倒死都念念不忘的慎妃。如果景王知道,慎妃的儿子不是自己的,而是要了自己命那个人的。自己这些年的遭遇,慎妃不仅都知道,甚至很多事情比他这个当事人,了解的还要清楚,不知道究竟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思。
听着慎妃的话,蜀王却是微微一笑道:“云儿,不必担心。宫中的那些人若是真的不听话,我自有办法将他们除去。你现在什么都不要去想,也什么事情都不要去做,就安安心心的照顾好咱们的儿子。下次这种危险的事情,千万不要再做了。”
此刻正埋头在蜀王身上,用嘴正在清理的那个年长妇人,听到蜀王这番有些颇为有些教训意味的话。连忙抬起头靠在蜀王身上,睁着一双桃花眼,媚笑道:“爷,云儿这不是惦记着你吗?您这次回京,不是在忙着侍疾,便是出征汝州,才与她见了几面?”
“这次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这一回京就被软禁起来,她不惦记你又惦记谁?你看倩儿为你瘦的?便是奴家这个做娘的,看了后都心疼得很。你也不知道心疼一下我们母女,这个时候还在埋怨。云儿在宫中战战兢兢的过了这些年,都是为了谁?”
“奴家年纪大了无所谓,也知道您现在不怎么待见奴家了。可云儿还年轻,她今年才二十五岁,正是人最好的时日。原本您在成都的时候,便一年便见不了几面,好不容易你回来了,还忍心让她继续守活寡下去?”
这个女人的这番多少有些抱怨的话,蜀王眉头微微一皱。但随即便散开,淡淡的笑道:“常言道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还坐地吸土。你这才到了似虎的年纪,离着老还差得远呢。刚刚也不知道,那个叫的比自己女儿都放浪?”
“看这身子,该挺的地方还是挺的很,又那里显老了?有些地方,甚至比那些十七八岁的女人还要水灵。再说了,少有少的好处,老有老的好处。没听说过吗,老菜帮子才真的泻火。你们娘俩都是本王最贴心的女人,本王那里又舍得埋怨?”
听到蜀王这番话,那个年长的美妇又高兴了起来:“呸,你身边的那些女人才是老菜帮子呢。爷,你能不能与奴家娘俩说交个底,这次真的很危险吗?让奴家娘俩有个心理准备。你就算不惦记我们娘俩,可云儿哪儿还有您的儿子呢。”
这个美妇的话,蜀王没有立即回答她。双手在二女身上抚摸良久,看了看身边另外一个女人,也在一脸担心的看着自己,蜀王微微一笑道:“放心,单靠一个景王妃的证词,还要不了本王的命。本王苦心积累这么多年,又岂会栽在这么一件事情上?”
“那个贱种,在郑州杀了那么多的人,自己把本王安插在景王府中,明面上的人都杀了。自以为斩草除根,却没有想到自己搬了石头砸了自己脚。没有其他人的证词,单靠一个景王妃,便让父皇将本王废除、圈禁还差的太多。本王苦心经营这么多年,这点准备还是有的。”
说到这里,蜀王沉吟一下后,将慎妃的脑袋向下推了推。待明白他意思的慎妃,俯下身子后。又将慎妃母亲搂在怀中,手中一边不老实,一边笑道:“本王刚刚说了倩儿几句,不过是担心她与孩子安危罢了。毕竟眼下时局,对本王还是有些不利的。”
“你难道真的当本王,会就此一蹶不振?放心,本王不会就此罢手的。就像本王说的那样,就算本王做不了皇帝。但这个皇位,也只能由本王的儿子去做。现在那个贱种即将返回,恐怕心中更恐慌的是本王那位大哥。至于本王,就凭他一张嘴,还撼动不了本王的根基。”
说罢,因为之前服下了助兴药物刺激,此时兴致又来了的蜀王,拍了拍正在忙活的慎妃脑袋。一把将这个妇人身子翻了一个面后,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又压了上去。同时将慎妃一把重新拽到了身边,将她的脑袋再一次向下按了过去。
而这个妇人,在感受到蜀王侵入了自己另外一处神秘地带。非但没有喊疼,反倒是转回头,满脸荡笑的看着蜀王道:“爷,在奴家的心中,你永远都是十六岁那年出现的,那个一见到奴家便双眼冒火,也不管奴家有没有丈夫和孩子,趁着没人便要撕扯奴家衣服,每次都喂不饱的那头狼崽子。爷今儿使劲的折腾奴家,把奴家之前的亏空都补足。”
本就因为服了助兴药物,而兴奋异常的蜀王,被这个妇人这番话弄的更加兴奋。一时之间,这间屋子内又是满室皆春,说不出的荒诞。正像是易瑛说的那样,慎妃娇俏可人的外表,那只是给别人看的。骨子里面,早已经被她亲生母亲教的无比放荡。
当一切又一次平静下来后,将二女搂在怀中的蜀王,一边上下其手,貌似有些不经意的问道:“你家老柳那个老货,现在情绪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异动?这段日子里,你要好好的替本王看住他。这些年恐怕他表面上不说,但心中对本王占了你,还是有些怨气的。”
听到蜀王问起自己丈夫,他身边的美妇人却是有些不屑的道:“就他?若不是爷这些年帮衬着,一个主事就做到死了,那里还有现在的三品大员这般风光。不过,自从爷被软禁起来后,他在奴家面前气焰倒是涨了不少。”
“不仅将奴家的贴身丫鬟都弄上了床,对着奴家也一直都是冷脸不说,居然还对奴家贼心不死。前儿,还想摸上奴家的床,被奴家一脚给踹了下去。从被爷占了身子那天起,奴家就只是爷的人了。就他还想在碰奴家,也没有看他家祖坟冒没有冒青烟?”
“不过,这些日子里面,他与司农寺那边走的挺近。有时候,在那边一直呆到半夜才回来,还去了宋王府几次。他身边的两个管事都是奴家的人,这一点他一直都不知道。自以为很多事情做的隐秘,其实都没有瞒过奴家的眼睛。”
美妇的话音落下,蜀王只是在摸了一把她的脸后,淡淡的笑道:“这十多年,你再没有让他挨过身子的边,也算对的起本王了。他既然还惦记着你,偶尔给他一点甜头尝尝,也不是不可以。现在的问题是,一定要看住他,他那里不能出差错。”
“本王有些与其他官员往来的账本,都还在他的手中握着。他若是铁了心投靠宋王,他手中的那些东西对本王威胁太大。你回去告诉他,不要总是这山望着那山高。可以遮阳的云彩很多,但他头上就只能有本王这一块云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