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芬一脸坏笑的伸手重重推了已经有些摇摇欲坠的姑娘一把,只见中了mi 药的小鱼就如纸片儿般的倒了下去,眼皮子跳动着,却始终张不开。菊芬一见小鱼昏迷的样子,心中一喜,便弯腰将这个姑娘拖到了草堆子里,就等着那满贵过来了。
话说另一头,满贵因为有沈青青的保证,所以,一大早的,就哼着歌儿,踱着步子缓缓从家中出发了,一想到待会儿就有女人可以尝了,这满贵的俩上就开始泛起一股狠劲儿。
呵呵,小搔货,待会儿,他一定要好好浓死她,浓得她死去活来、求爹爹告奶奶不可。
这渔家村里人人都知道,一到晚上,有些个偷情的狗·男女,就会躲在打谷场旁边的草堆里干那事情。一来,打谷场除了农忙时,一般鲜少有人来;二来,那一个个堆起的稻草堆是最好的天然屏障,根本不会有人发现。
日上三竿时分,打谷场上一个瘦削的人影鬼鬼祟祟的沿着稻草堆子往里走,东张西望的样子,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没错,这来人就是跟沈青青昨日就约好的满贵,只见他,一边搓着手,一边咧着嘴银荡的笑了起来。
"小鱼,小鱼你在哪里,别害羞,赶紧出来啊,哥哥我等不及了"
满贵一边说着,一边想起昨晚上做梦,梦到的那个奥凸有致的玉·体,于是,早有准备的满贵从胸前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带着雄雄壮志,缓缓将这药放进嘴里,嚼碎吞了下去。
没过一会儿,这个男人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在寂静的环境内,尤其显得明显。没过一会儿,满贵就扯了扯自己的衣服,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草堆子上,满脸潮红,身体也开始有些莫名的烦躁。
可是,一刻钟过去了,这小鱼没来,那沈青青也没有来,而满贵身体里的那一颗药却开始发作了,胡乱的扯着自己的衣服,脸色十分的不耐烦,说话也带着一股狠劲:
"娘的,沈青青那骚婆娘,感情是逗着我玩儿,看老子回去不弄死她"
满贵气呼呼的说完这话,脚步便有些凌乱的往回走,可没走几步,突然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差点儿整个人摔出去。
"什么玩意儿,敢挡老子的路"
满贵跟喝醉酒般意识有些不清的蹲下身体,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刚要去看,却听的那稻草中发出了低低的申银声。
满贵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顿时摇了摇头,再仔细一辨,嘿,这草下面还真是女人的申银。
"沈青青那小搔货,竟然跟我玩这一手" 吃了药的满贵一边喘着粗气说着话,一边红着眼睛,猴急的扒开那面儿上的草,接着,触手就是滑腻柔软的一团。
那草堆里躺着的女人,一碰到满贵,嘴里的叫唤就更响了,双手双脚如蛇一般的缠了上来。
药性本就开始发作的男人,一见如此yin dang 的女人,索性也放开了,左腿一跨就骑在那女人的身上。
如骑马般雄姿威风的男人如狗儿般的用鼻尖嗅了嗅身下的女人,一股浓浓的胭脂味和淡淡的汗味儿夹杂在一起,充斥的味道让满贵更加的兴奋了。
于是,男人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腰带一解,四角大裤衩子也扒了下去,杀气腾腾的黑枪直接顶了上去...(未完待续)